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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洵)


项祝越想越愁,纪舒愿这会儿想起项妙儿婆家的情况,也能猜出他忧愁的缘故。
“有我呢,我可会挑夫君了。”纪舒愿难得主动握住项祝的手,扬起下巴,“夫君觉着呢。”
都知两人分明不是自个儿选的,不过相处下来,项祝对纪舒愿很是喜爱,他回握住纪舒愿的手指:“那是自然,不过我运气也不错。”
两人这互夸的话属实听得心里暖暖的,纪舒愿甩着他的手臂往前走,等着项巧儿买完糖,一文钱只能买两块儿,她出来后立即拆开一颗,另一颗递给纪舒愿:“大嫂,这颗给你吃。”
“你自个儿吃吧。”纪舒愿没接这糖,他本身也不是爱吃糖的人,更何况方才刚吃过糖人,他这些日子得控制着,可不能让肚子上的肉更多了。
项巧儿没想这么多,看到纪舒愿摆手,她便把糖块装进怀里,走在两人前方。
回到家中时,丁红梅和项长栋正待在家中,瞧见三人回来后,他们当即望过来,看向纪舒愿。
他们视线太过炙热,纪舒愿顿时身子紧绷,他松开项祝的手,再次走向灶房,掀开盖在辣椒大蒜汁上的碗,虽说瞧着已经泡好,可时辰还未到。
昨日他特意记过日晷上的时辰,就是想要泡够一日,项祝也看出两人的意思,他带着纪舒愿走到鸡圈旁,喂完鸡之后又带着他出门。
“这会儿天寒地冻,河里的水定被冻着了,说不准能去捡到颗鸭蛋。”
项祝向他说着,纪舒愿知晓他是看出他的不自在来,才带他出来的,他掉头后沉沉叹出一口气:“这时辰也太慢了,要是能直接移到申时就好了。”
“那可不就乱了套了,不用着急。”项祝拉着他走到河边,或许辰时河上的冰挺厚,但此时已经被日头晒化,几只鸭子正在河里游着。
纪舒愿从远处便瞧见疑似鸭蛋的东西,他立即不再忧愁,松开项祝的手往河边跑去,途中不忘环视一圈,看是否有旁人看到他。
远处地里倒是有人,不过他们都在专注逮着蚜虫,根本没空闲往河边瞧,纪舒愿立即蹲下,用枯黄的芦苇挡住自己,挪到那东西旁,结果一瞧,竟然是一颗小蹴鞠,上面裹着白布。
他烦躁地捞出来丢在一旁,转头时项祝也已经抵达,看着他的模样以及那颗蹴鞠,他轻踢一脚,像是帮他出气:“这是哪个小孩子做的,怎的如此欺辱人。”
他好像在哄小孩子,纪舒愿沉默望他一眼,盯着他眼眸中的笑意,无奈叹气,转身用河水冲洗一下手:“夫君若是想笑我就笑吧。”
“这有何好笑的,我知晓哪儿有鸭蛋。”项祝带着他往侧边走,最终在麦糠底下找到一颗。
纪舒愿握着鸭蛋,仰头看向项祝:“夫君怎么知晓这儿有?”
项祝听闻轻笑一声:“它们刚开始下在河边儿,翌日就被旁人捡了,后来便学聪明了些,知道把鸭蛋藏起来,于是我便在这儿撒了些麦糠,它们也懂事,知晓藏在底下。”

第54章 催生
项祝这话听上去像是在等待纪舒愿的夸赞, 他也毫不吝啬,眯着眼睛朝他笑道:“难不成夫君连鸭子的话都能听懂?”
“我只能听懂你的话。”项祝抬手敲一下纪舒愿的额头,起身又去其他地儿瞧瞧, 不过并未有太多鸭蛋让他俩捡。
两人在河边多待了会儿,等日头停在头顶, 他们才回到家中。
纪舒愿去灶房煮午饭,吃过后稍微等了会儿,日晷总算是到了昨日照射的时辰。
辣椒大蒜汁总算泡好, 纪舒愿把木桶放在地上,从灶房拿过漏勺递给项祝, 把辣椒与大蒜的渣筛出来。
碗里倒一勺米醋, 再用1比8倍数稀释,往碗里加入水后,将它倒进辣椒大蒜汁水中,搅和均匀后, 纪舒愿便打算拎到地里去。
“这么些够用吗?”项祝这会儿还在担忧,纪舒愿听闻朝他摆摆手,“不过是先试试罢了,若是无用就不用浪费了。”
总归是先洒到几颗白菜上试试是否有效, 不需这么大排场,于是纪舒愿没让爹娘去, 只是与项祝一块儿走到地里。
昨日冲洗过的白菜上又爬了些蚜虫, 看上去一片密密麻麻,纪舒愿拧着眉看向还未冲洗过的,更是令人窒息。
他眉头紧锁,用勺子舀一勺辣椒大蒜汁,洒在蚜虫趴着的叶片上, 纪舒愿没敢多洒,怕若是菜抗不住,叶子会变黄。
项祝瞧着刚被洒过汁水的白菜,向纪舒愿询问着:“这得过多久才能知晓是否有用处?”
“半个时辰。”若是看能否杀死蚜虫,得需一日,瞧会不会对菜叶有害处,半个时辰便能知晓。
半个时辰已到,纪舒愿蹲在白菜侧边,戴着手衣捏着菜上的蚜虫,即便刚过半个时辰,可它们已然不再动弹。
纪舒愿侧头望向项祝,向他传达这件好事儿:“夫君,这汁水貌似有用。”
“果真?”项祝匆匆走来,纪舒愿向他伸了伸手,将指尖上不再动弹的蚜虫递到他面前,“你瞧这蚜虫,都不动弹了。”
“果然是。”项祝听到后,面色一喜,拿过余下的辣椒大蒜汁来,“这些我来洒,你此时回家再做些去。”
做好的大蒜汁不能存放过久,不然会影响效用,纪舒愿闻言应一声,让项祝在这儿待着洒汁水,他匆匆走回家中报喜以及做新的汁水。
丁红梅在家中很是愁得慌,她望一眼正捏着糖纸玩儿的项巧儿,又向项长栋询问道:“他爹,你觉着愿哥儿这法子有用吗?我可从未听说过这大蒜水能治蚜虫。”
项长栋闻言并不吭声,别说丁红梅了,他做农活大半辈子了,都未听过,他叹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项巧儿出声:“我觉着大嫂法子肯定有用,别说偶尔的新鲜吃食了,那日为了挡雪插的竹条不也是大嫂想出来的吗,我往常也从未见过,大嫂就是如此聪慧。”
项巧儿所说有理。
确实纪舒愿会的许多东西他们从未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不过也不耽误它有用处。
“那便等着就是。”项长栋拍拍丁红梅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纪舒愿回到院里时,项长栋正劈着柴,丁红梅缝制着手衣,项巧儿则捏着麦麸喂鸡,瞧着他们的悠闲模样,他还有些觉得是走错了地儿。
“大嫂怎么回来了?那辣椒大蒜汁如何?对虫有效吗?”项巧儿离门口最近,便率先出声询问。
丁红梅和项长栋也听着她的问话,虽说有些期望但还是稍稍压制些,等待着纪舒愿的回答。
“有用的。”纪舒愿朝三人说着,满面喜色。
丁红梅诧异一番,随后看向同样惊讶的项长栋:“有用处,那我们便不需用水冲了?”
项长栋脸上也满是笑意,他望向纪舒愿:“此时我们要做什么?是否还需人手,这会儿地里好似只有老大一人?”
“爹去帮夫君吧,娘跟巧儿来跟我一块儿再做些,昨个儿做的不够整块地用。”不仅有白菜地,萝卜地也受了蚜虫的啃咬,昨日做的辣椒大蒜汁只能洒小半块地,这回得多做些,将两块儿地都洒上。
一知晓这汁水有用,丁红梅当即有了劲儿,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灶房,将灶台底下的大蒜全部拿出来。
大蒜可没菜叶难种,不过每年腊八也用些腌制腊八蒜,丁红梅有些庆幸,幸亏今年腌制腊八蒜时没用完。
三人很快便将大蒜剥完,番椒也捣碎,纪舒愿按照所需的量放置一块儿,这回直接用了木桶,等他把水倒进去后,丁红梅把桶盖上,擦拭着额角忙出来的汗,但面上的喜悦始终未消。
“如此便好了吗?”丁红梅昨日并未在此,看到如此简单的法子还有些不可置信,纪舒愿朝她点头,“就是如此,待泡到明日这个时辰,再往里加些米醋就能直接挑着去洒菜上了。”
“那敢情好。”丁红梅与纪舒愿一块儿将汁水抬进灶房,防止水被冻得结冰。
等三人洗过手后,丁红梅朝纪舒愿摆了摆手:“你去地里瞧瞧老大跟你爹怎的还未回来,我跟巧儿在家煮饭。”
又是不需煮饭的日子,纪舒愿应一声抬步往地里去,还未抵达便看到地里好似多了些人。
他带着疑惑走过去,看到几人正围着项祝和项长栋,其中一人口中说着汁水之事,语气有些急促,听上去很是凶狠。
纪舒愿不敢往前走,他这会儿的身子骨,若是真要打说不准一拳就得躺地上去,他站在人群后方,踌躇不前。
项祝透过人群看到他的模样,就知晓他是被吓着了,他出声向几人说道:“各位叔婶子,这东西我们也是找旁人买的,这会儿还没有用处,待有用处了我去寻他问一句,会不会售卖出来如何?”
听到项祝的话,纪舒愿便了解此时的状况,想必是被人发觉了这治虫的法子,毕竟辣椒大蒜汁味道确实刺鼻,他们闻到也不奇怪。
许是被项祝的话安抚到,村里人立即应声,方才带头那男子握着项祝的手,向他说着:“项家老大果真心地好,有好法子还不忘告知我们大家伙儿。”
纪舒愿轻呵一声,这人竟还搞些道德绑架,他很不乐意,立即想起身去反驳。
不过还用不着他,项祝就已轻笑一声,将他这话驳回:“瞧您这话说的,我不过是中间人儿罢了,这汁水也是那人卖我的,我可是不知晓法子的,若是人家不愿意卖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你……”男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幸亏有懂事理的人,一年轻男子瞧见项祝面色不佳,生怕他去跟知晓法子那人商议不再给他们,他连忙拉住这男子,“张叔,这会儿项祝也不知晓是否有用,我们还是等等再说,至于这法子,肯定得掏银子,我们又不那种占便宜之人。”
张叔还真是想占便宜,不过既然有台阶可下,他便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路过纪舒愿时也只是扫过一眼。
纪舒愿匆匆撤到一旁,等所有人走后才跨步小跑到项祝身侧,面色满是焦急:“夫君如何?爹也没事儿吧?”
“无妨,这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邻居想来问问杀虫汁水的法子罢了。”项祝说得轻描淡写,可方才瞧他们那模样,分明更像是来抢的。
项长栋拎着木桶,拿着手衣走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是邻居,不过老大方才说得是,这汁水是你做的,得你来决定要不要给他们。”
“给?”纪舒愿转头望着项祝。
项祝以为纪舒愿这是对项长栋最后一句话不满,还未解释就听到他出声:“夫君不是说售卖吗?就这样好了。”
“做辣椒大蒜汁的法子我不告知他们,一桶汁水……五个铜板,夫君觉着如何?”
若是太多人买的话,大蒜番椒家中都不够使的,说不准还得去采买,纪舒愿觉着定价有些低了,他粗略想一下便再次出声:“五文有些少了,十文可行吗?”
“我觉着可行,爹觉着呢。”项祝点头应允后才询问项长栋,这汁水是纪舒愿做的,自是由他定夺。
再者还能赚得银两,项长栋根本没有否决的理由:“我也觉着挺好的。”
敲定定价后,纪舒愿心情挺不错,三人把上层的布盖好,随即拎着木桶往家里走。
回到院里时,丁红梅和项巧儿还未煮好饭,纪舒愿凑到灶房去瞧两眼,又被丁红梅赶出来,说屋里没地儿让他待。
他无法,只好又跑回项祝身后跟着:“没了蚜虫这个忧愁,娘今个儿兴致不错。”
纪舒愿说着冲项祝挑眉,暗示的模样很是明显。
“为何这么想告知娘这事儿?你就不怕她催促你生孩子?”项祝拿过皂荚放在掌心搓两下,将手上残留的辣味洗掉。
听到这话,纪舒愿顿时不再吭声,丁红梅对他很是不错,他原本只是不想看她如此忧虑这事儿,还真没想到生孩子这一茬,虽说他是gay,可生孩子这事儿他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瞧着他怔愣的表情,项祝笑容也瞬间凝固在脸上,难不成纪舒愿不乐意给他生孩子?那他又为何如此忧心他是否患得隐疾?
“夫君说得是,既然如此,还是等娘询问时再说吧。”纪舒愿眸光垂下,眼神根本不敢与项祝对视。
项祝越看越觉着不对,若是纪舒愿此时抬眸,便能瞧见他深邃的眼眸,不过此时,他正想着往常的房事。
他往日经常忘了自己是哥儿,再加上他与项祝早已结亲,那种事儿都是坦诚相见,并未有其他物件儿隔着。
纪舒愿越想越愁得慌,若是哪日真中了,可真就天塌了。

第55章 暖壶
项祝把手上的皂荚冲洗干净, 抬眸看向纪舒愿,纪舒愿此刻正看着鸡圈,仿佛方才的话并不是他所说。
“别站着了, 过来端菜。”丁红梅瞧着两人站在院里,向他们喊一声, 纪舒愿听闻转过头来,匆匆往灶房走,并未注意身后项祝的面色。
丁红梅特意炒了土豆片, 纪舒愿走进灶房,看到后一喜:“娘今日土豆炒的好香。”
前几日余下的肉块被丁红梅切成肉丝, 跟土豆一块儿炒着, 她把碗递给纪舒愿:“那是自然,放了肉丝的。”
丁红梅笑着,这会儿高兴得很,因此便想起了那药方的事儿来, 她按住纪舒愿的手,询问道:“这几日如何?老大那儿是否有动静?”
原本纪舒愿觉得,告知丁红梅会使她心情愉悦,可方才听到项祝那话, 他倒有些不敢说了。
“嗯……”纪舒愿纠结得很,他看丁红梅一眼, 不知该如何出口, 瞧着他不好出口的模样,丁红梅便以为那药还是无效,她轻叹一口气,随即又笑了声,“罢了, 你端去院里吧。”
纪舒愿应声,端着菜碗匆匆走到院里,把菜放下后呼出一口气,看向项祝:“都怪夫君方才所说,我还真不敢跟娘说了。”
“娘问你了?”项祝紧盯着他,眸光暗了暗,纪舒愿点头应道,“是呢,若不是我沉默片刻,并未直接出声,说不准娘还真知晓了。”
“你就如此不愿生孩子?”项祝直接询问出声,纪舒愿当即一愣,抬眸茫然瞧向项祝,他原先还觉着这事儿说出来应当无妨,这会儿倒想到,项祝毕竟是古代之人,肯定是想要传宗接代的。
如此看来,他方才的动静就好像不愿生孩子一般。
虽说他是真的不愿,但也不好说出来,而且项家对他不薄,他如此可谓是忘恩负义。
“不是。”纪舒愿此刻得先稳住项祝,眼看他的模样是真在生气,“我只是觉着这会儿有些早了。”
他说完还故作羞赧地扯了扯项祝的衣袖:“夫君,我们结亲不过月余,况且我还觉得自个儿年纪还小呢,我身子本就虚得很,怕是顾不好孩子。”
纪舒愿将话移到自己身上,想着项祝气性应当会消。
他的话听上去也对,不过即便他顾不好孩子,还有丁红梅在,她倒是能带着的,可瞧纪舒愿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项祝虽忧心,但既然纪舒愿不愿多说,他便不再去问,更何况这事儿也不是急得来的,只能顺其自然。
“你说的也是,那还是暂时不考虑这事儿了,先去吃饭。”项祝拍拍纪舒愿的手背,示意他松开。
听到项祝这句话,纪舒愿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松开握着项祝衣裳的手,转身继续去灶房端菜。
洗漱过后,纪舒愿特意掀开木桶的桶盖搅和一遍,盖好后裹紧了外袍,匆匆跑进屋里,阖上门钻进项祝怀里,将发冷的手放在项祝腰侧。
项祝轻吸一口气,又沉沉呼出:“你这手还真放习惯了,这是将我当作暖壶用了?”
“夫君身上热乎的很,可不就是个大火炉嘛。”纪舒愿闻言抱得更紧,不仅手上搂紧,脚也硬往项祝腿上搁,不过这回刚搁到一半就被握住小腿,他话声一顿,看着项祝翻过身,手掌撑在他耳侧。
纪舒愿瞬间扬起唇角,手臂还未搭到项祝脖子上,就想起今日所说生子之事,他立即收回胳膊,膝盖动了动:“夫君,我今日有些累了,不如明日再来吧,你这身子刚好,的确得节制些。”
他唇角收回的笑项祝看得真真儿的,他哼笑一声,手掌在纪舒愿脸侧摩挲着:“无妨,我正在兴头上,不需要节制。”
项祝如此强势,纪舒愿还有些不习惯,他半推半就地揽住他的脖子,吹灭火烛,随后便察觉到不对。
有烛光时还能瞧见项祝的模样,虽看不出气性来,但他总归是笑着的,可烛火一灭,纪舒愿就只能通过其他法子来猜测,不过也用不着他猜测,项祝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哪怕纪舒愿用脚踢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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