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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洵)


纪舒愿疑惑转头,看到徐嗔正朝他笑着,眸光却往他身侧环视一周:“项兄呢?”
“他在那儿买三牲。”纪舒愿指指那牲畜摊子,眼巴巴瞧着他手里的艾蒿,他可是已经付了银子的,这徐掌柜如此富裕,应当不会抢他的艾蒿吧。
徐嗔顺着纪舒愿的视线望去,应一声带着艾蒿往项祝那边走。
纪舒愿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同在外面等着项祝买好出来,途中他紧盯着徐嗔的手,想着如何将艾蒿抢回来。
不过等到项祝拎着肉出来,他都没能下手。
“今日来挺早。”徐嗔率先出声,向项祝询问着,可他知晓今日冬日,必然不能邀他去鲜食斋。
项祝朝他点点头:“瞧这阵仗我们还来晚了,若是再晚些说不定都被买光了。”
“这有什么难的,若是买完了就来我酒楼里,我们这儿可是常年都有备着的。”不知他是客气还是说真的,不过项祝已经买完,便向他礼貌性道谢一声。
项祝拎着三牲走到纪舒愿身侧,眸光扫向他空空如也的手:“买的艾蒿呢?”
纪舒愿抿着唇,视线望向徐嗔手上。
三人视线都落在一处,徐嗔顿时反应过来,有些局促地将艾蒿递给纪舒愿:“唉,这不方才叫你夫郎时顺手接了,我可不是要抢走啊。”
纪舒愿接过艾蒿抱进怀里,不过也知晓他不是故意的,这艾蒿也不值几个铜板。
“今个儿就不邀你来酒馆了,下次得空了记得来,我们一醉方休。”徐嗔说完,项祝朝他点头,“过几日得空了肯定过来。”
先应了再说,到时去不去就是后事了。
跟徐嗔道别后,纪舒愿忍不住侧目望向项祝,项祝并不看向他,也不吭声,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
眼看离医馆越来越近,纪舒愿紧张期间还有些慌张,项祝不会是忘了吧,怎的这会儿还不出声。
“夫君……”
他方才的视线很是炙热,项祝不是没感受到,只是故意装作看不着,来勾着他。
“嗯?怎么了?”
项祝询问着,眼眸中笑意分明,纪舒愿当即知晓他是故意的,他望一眼眼前的医馆,愤愤转身假装离去。
下一瞬,手腕被攥住,项祝把他往后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纪舒愿耳中:“晚上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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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①:百度百科——三牲。

纪舒愿本就是假装气愤, 听到项祝这话后他立即转过身,扬起下巴窥他一眼。
项祝瞧着纪舒愿唇角的笑,拉着他往医馆走去。
柜台前的大夫正用手碾着草药, 侧边站着一名学徒,听到脚步声, 他抬眸看来,朝两人询问着:“两位谁不舒服?”
纪舒愿后退一步,指了指项祝:“给他瞧瞧。”
医馆里虽然没旁人, 可这事儿总归不好大声说,纪舒愿看向项祝, 压低声音想告知学徒, 谁知还没等他出声,项祝就说出来。
“拿些壮阳的药。”
纪舒愿动作一顿,他下意识转头,看着项祝脸不红气不喘说出, 噤声垂下头,抬眸看着学徒。
学徒显然刚来不久,听到项祝的话后还有些诧异,不过大夫可见多识广, 他闻言只是放下手中的草药,拿过毛笔在药方纸上写出两味药, 递给学徒:“去抓药。”
学徒恭敬接过药方, 忍不住偷瞄项祝一眼,才转身去后方满墙柜子去找草药。
纪舒愿与项祝站在柜台前,他探项祝一眼,凑到大夫身侧问一句:“大夫,这药吃了会对身子有弊处吗?”
“自然是有的, 不过偶尔吃一次也无妨。”是药三分毒,即便是草药也不能乱吃、多吃。
纪舒愿点头,又向他询问着:“大夫,患得隐疾有法子治好吗?”
他说得太宽泛,而且大夫又不知晓项祝患得隐疾的缘由,他抬眼看纪舒愿,向他说着:“这隐疾也是要看缘由的,主要有两种,一是他这处受过伤,这种可不好治,说不定之前已经伤到根处,二便是他心里对此事有顾忌或者忧虑,这才挺不起来。主要还是得瞧瞧你们是哪种。”
纪舒愿不清楚,他转头看项祝,但又觉着不好问,可是有希望还是去治比较好,他挪到项祝身侧,将方才大夫的话向他复述一遍。
项祝本来还不知晓,他为何突然凑到大夫身旁,这会儿倒明了了。
“大致是有些抗拒吧。”项祝随口胡诌,“幼时男子总是会比较这方面之事,可那时还年幼,总是被旁人说不行,估计就是那时被他们说得有些自馁。”
难怪项祝对此事如此不在乎,原来是以前被说得多了。
纪舒愿有些心疼,他呼出一口气,拍拍胸脯:“夫君,往后我保护你。”
他这身板,连自个儿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他,不过项祝不想让他太失落,他弯起眼眸:“那往后你可得站我身前挡着。”
“那是自然。”不过现在得先将这隐疾治好,纪舒愿再次走到大夫面前,向他说出项祝隐疾的缘由。
“若是他心里顾虑的话,确实更好治些,可主要还得靠他自个儿想明白,毕竟这事儿旁人帮不了,药也对他没多大用处。”大夫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纪舒愿有些泄气,已经过去这么久,若是让项祝独自想明白的话,不知得到何年何月才能好。
为了往后能在床榻上更惬心,纪舒愿可得帮帮他。
“真没有其他法子吗?”纪舒愿低声询问着,“若是我往常多夸赞几句,这样有用处吗?”
“大概有一些吧。”大夫也从未见过这种法子,不过既然病人家人如此说,他也不能笃定说这法子无用。
纪舒愿默默点头:“那我便试试。”
项祝大概能猜到纪舒愿询问大夫的话,若是真被发现事实,他便装傻充愣,说是它突然变好的。
学徒端着托盘走过来,将淫羊藿以及枸杞子称好后用纸包起来,把方才大夫写的用量与煮药法子的药方塞进绳子里,递给纪舒愿。
纪舒愿接过后,看向待在原地并未前进一步的项祝,更觉着他可怜,方才他大方说出隐疾之事定是用尽了全力,这会儿才站在原地不敢走过去。
他走到项祝身旁,握住他的手,抱着艾蒿和中药走出医馆,纪舒愿前几秒还在感叹他的贴心,还未走两步,怀里的艾蒿就快掉了。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安抚项祝,他松开项祝的手,双手抱着艾蒿,防止它掉到地上。
两人回到家中时,院里已经被扫过一遍,项巧儿坐在院里的椅子上,拿着一张张黄纸叠着,房门推开后,她抬眸望过去,目光在两人手里的东西上扫过一眼,最终落在纪舒愿怀里那包东西上。
她眼眸一亮,还以为纪舒愿买了吃食:“大嫂,你怀里抱着的是吃食吗?”
纪舒愿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把艾蒿放在桌面上,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拎着药绳子凑到她鼻尖晃一圈,项巧儿本还在笑着,闻到药材的味道后,身子立即后撤、屏息皱起鼻头。
“这味道好难闻,大嫂身子不舒服吗?”
这话纪舒愿没法直接回答,也不知项祝患隐疾之事她是否知晓,不过还是不说为好,他随之点头轻咳一声:“有些咳嗽,明日便会好了。”
他装得挺像,项巧儿很容易便信了。
纪舒愿把药先放回屋里,在院子跟项巧儿一起叠纸钱。
项祝把三牲递给丁红梅,她先把鸡肉割掉一小块,将剩余的放进锅里去煮,项祝则坐着烧火。
院子里的韭菜也已经长好,丁红梅那些镰刀割一把,放置在桌面上,纪舒愿和项巧儿叠好纸钱装在一个布袋里,又继续择韭菜。
韭菜鸡肉馅的饺子味道应该挺不错,虽然纪舒愿从未吃过,但他吃过韭菜盒子,应该大差不差。
把韭菜择好后,纪舒愿又用井水洗干净,拿到灶房时,丁红梅已经把鸡肉剁成肉末,看到纪舒愿后,她将刀递过来:“愿哥儿来剁会儿馅料吧,我和面。”
剁馅料是个好活儿,听着声音还能用来疏解压力,虽说他现在没压力,可这节奏还是好听的。
不仅他们一家,隔壁也传来剁饺子馅料的动静,一时之间,纪舒愿总觉着那人好似在跟他较劲,他剁得越快那人跟得越紧。
不过纪舒愿倒没多大胜负欲,等觉着剁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用刀将馅料铲进碗里,又撒上调料进行调味。
丁红梅也已经和好了一块面团,把它们分为几个小剂子,擀面杖将它们擀薄成面皮,等案板上的面皮堆成个小山后,纪舒愿便把它们放在笊篱上,连带着馅料一起端到院里。
项巧儿也去洗过手,随纪舒愿一块儿包着饺子。
纪舒愿拿过圆形的饺子皮,先看两眼项巧儿包出来的饺子模样后才动手,圆形饺子皮包得属实不太顺手,他往常都是用四方形的饺子皮。
不过也不算太难,他看着项巧儿包两个,已经差不多明白步骤,他用筷子夹起馅料放在饺子皮中央,两只手捏着两边向中间聚拢,随后将边缘捏实。
虽然有点难看,不过也算是有个饺子的形。
他悠然自得地包着饺子,最终还是项巧儿有些看不下去,手把手教他一会儿,饺子形才稍微好看些。
“反正待会儿大嫂包的你自个儿吃,太难看了。”
这项巧儿还跟他一样是个颜控,纪舒愿笑着点头:“我吃就我吃,你大哥也会帮着我吃的,对不对?夫君。”
项祝在灶房坐着,根本没听到两人所说的,只听到纪舒愿叫他,他一脸疑惑地望过来,纪舒愿朝他点点头:“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没想到还能这样,项巧儿看一眼,半晌后放声大笑,纪舒愿也不由得扬起唇角来,看着项祝笑。
虽不知纪舒愿为何这么高兴,不过应当不是坏事,项祝坐在灶房也随着他笑。
两人笑着将饺子包好,项长栋这会儿也从外面回来,他手中拿着一个纪舒愿没见过的物件,他多看两眼,看出似乎是个苞米核,上面糊着五色纸。
项长栋从屋里拿出来一个竹篮,方才那物件被他放在篮子里,他走到灶房掀开锅盖,用筷子戳了戳肉,看到已经煮熟,他便让项祝别再烧火。
两人将三牲从锅里拿出来,摆在盘子里,项祝去洗过手,打算跟着项长栋往外走。
祭祀哥儿姐儿不宜去,家中便只有纪忠清和项长栋两人能去,纪舒愿看着两人出门的身影,也去井边把手上的面粉洗掉。
项巧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边果递给纪舒愿,边嗑边向他挑眉一笑:“隔壁姐儿给的,她家中往年种了颗好大的望日莲,专门留些等着新年守岁时吃的,不过昨日她家里有客人,便偷偷拿了些给我。”
望着掌心的葵花籽,纪舒愿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儿还能种向日葵,不过现在手里的这些已经被炒熟,不能种地里。
他看向项巧儿:“集上有卖望日莲种子的吗?”
“有,不过得等春日了。”项巧儿思索片刻,回答着他的话。
春日也好,到时候买些种子来种种看,若是能种出来的话,加些调料做成五香瓜子,说不定还能卖出去赚上一笔。
“愿哥儿来烧火。”丁红梅在灶房喊着,将纪舒愿思绪拉回,他应一声,把边果装进口袋里,向项巧儿指了指鸡圈,“瞧瞧鸡崽的食碗里是否没吃食了,你给它们加点。”
项巧儿闻言小跑过去,果然没了吃食,不仅如此连水也被它们啄得有些脏,她拿过两个碗,蹲在井边全部洗刷过一遍,才又放回去。
灶房只有两人在,丁红梅这时向纪舒愿询问方才拎着的药:“是身子不爽?怎的买药了?”
纪舒愿也没想瞒着丁红梅,但他没说这是壮阳的,只说是能治项祝隐疾的药,先拿了一剂药试试,若是有效往后再拿。
“果真?”丁红梅面露喜色,“若是真有效当真是好事,我来帮你煎药。”
她看上去并不知情,看来洞房日的药是项祝自个儿煎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肯定被丁红梅闻到过,怕她认出来,纪舒愿还是决定自己来。
他朝丁红梅摆摆手:“娘,夫君他对此还是有些在意的,他不想让太多人知晓,我晚间偷偷去煎,您就装作不知晓便好。”
纪舒愿说得有理,男子最是要面子,只要能治就好,不让瞧就不瞧吧。
丁红梅向他点头:“那便交由你了,若是不会煎药就偷偷来找我,我教你。”
不过就是煮药罢了,纪舒愿还是稍微会些的,他应声后,便继续烧着火。
得知项祝隐疾或许能治好,丁红梅面上满是喜悦,连切菠菜的动作都柔和不少。
锅里的水烧开,丁红梅把一笊篱的饺子全部倒进去,盖上盖子,等饺子全部飘起来时,再将切碎的菠菜放进去。
项祝和项长栋也恰好回来,于是丁红梅便掀开锅盖,盛出来五碗饺子。

第32章 花样
纪舒愿托着碗底, 用筷子夹起饺子咬一口,韭菜跟鸡肉末黏在一起,味道确实如他所猜想那般, 就是有些塞牙缝。
他侧头看向项祝,以及他碗里馅皮分离的饺子, 低声说着:“味道如何?你吃的都是我包的。”
他询问味道,并未说样子。
不过项祝也知晓大概原因,他包饺子的手法犹如三岁孩童, 而且还没捏紧,才会被煮破, 既然纪舒愿不问模样, 项祝便不答。
“嗯,味道不错。”
味道才是重中之重,关于外表那都不重要,听到项祝点头, 尽管只是调了馅料,纪舒愿也很是骄傲。
纪舒愿带着项祝溜回屋里,拆开药问他:“巧儿知晓你患得隐疾之事吗?她方才问我了,不过我用咳嗽将她骗过去了。”
“并未同她说过, 可外面人知道的挺多,大概她有所耳闻, 只是没主动告知我罢了。”项祝摇头。
前几日项巧儿还在调侃自己, 看上去似乎真不知晓,可听到项祝的话后,他顿时又觉得项巧儿是装不知道。
也无妨,她若是装不知晓,纪舒愿便顺着她, 毕竟是姐儿,也不好跟她说:“那我就放心了。”
吃过晚饭后,纪舒愿偷偷捧着药出门,项祝从灶台底下拿出一个药罐子,刷洗一遍后,把药材丢进去,加上半瓢水泡着。
纪舒愿架好炉子,用干草引着火,小心翼翼把木枝往里填,等到火烧得稳定,他才把药罐放在上面,拿过蒲扇扇着风。
浓郁的药味从药罐里散发出来,纪舒愿拧着眉往堂屋瞧,生怕气味儿把项巧儿引出来,若是她让纪舒愿喝一口,他还真不好糊弄。
他望向身侧坐着的项祝:“我们上次当真喝的是这个?我记着结亲那日并没闻到如此刺鼻的味道。”
“我那日把药放汤里了,许是汤里调料放太多给遮住了。”项祝向他解释道,听上去确实挺合理。
纪舒愿若有所思,不过也看不出项祝话中的异常。
炉子里的木枝烧得很旺,药罐里的药汁也很快沸腾,按照大夫所说,要等煮沸后转小火,再缓慢熬制一刻钟。
他把锅里的木枝夹出来几根,等火稍微变小些,扇风的力度也放轻点。
他边扇风边闻药,皱着鼻子往项祝这边儿看:“这药真能喝吗?闻着都感觉好苦。”
项祝对此并不知晓,他确实从未喝过,不过现在他骑虎难下,只能默默点头:“能喝,效果也不错。”
前半句时,纪舒愿觉着项祝真是舍己为他,直到听到后半句,他顿时眼冒金光:“果真?”
他话中的喜悦根本藏不住,项祝无奈摇头:“把你唇边的涎水擦擦。”
纪舒愿下意识伸手擦嘴角,并未擦到其他项祝所说的涎水,他抬起头,看到项祝唇角扬起的弧度,便知晓他是在欺骗他。
他低头继续烧火,甚至想在药里加些茱萸,让药汁味道变得更奇怪些。
趁他烧火期间,项祝先去洗漱,等一刻钟时辰到时,纪舒愿从灶房拿出碗和汤勺,用手巾把药罐盖掀开,小勺子把药材撇到一旁,从中舀出半碗来,递给还在擦拭发丝的项祝:“这些够吗?”
“够了吧。”项祝接过,闻着药材的味道,吹冷之后,面不改色地一口喝完。
纪舒愿期待地望着他:“怎么样怎么样?”
项祝把碗放在桌面上:“怎可能会这么快见效,你先去洗澡。”
确实得先去洗,说不定等他回来就能“开饭”了,纪舒愿应一声,匆忙回到屋里,拿过换洗的里衣去到淋浴间。
项祝则独自在灶房收拾着药罐和炉子,堂屋门推开,项巧儿探头看过两眼,并未发现纪舒愿的身影,她这才走到项祝身侧。
“大哥,大嫂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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