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L匿名用户】:
附议,他淘汰戚四那段,回放二十遍,太有节目效果了。
【26L匿名用户】:
商二风流倜傥是表象,老谋深算才是本质。
【27L匿名用户】:
这波操作真的牛,借节目组规则反杀全场。戚四输得不冤。
【31L匿名用户】:
徐大被淘汰时感觉要爆粗口了,但他摘眼镜的力度足够说明一切,原来他也会崩表情管理,哈哈哈。
【33L匿名用户】:
我感觉商二傻的时候是真傻,精的时候也是真精吧。只是开关按钮恰好长在兀身上,随时转换。
【35L匿名用户】:
等结果尘埃落定,就是兀选择答不答应与商时序约会的事。
【37L匿名用户】:
兀答应了。
…………
…………
【48L匿名用户】: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人传来几张兀和商二的前线物料啊?
【50L匿名用户】:
因为确实没人看到他们约会在哪里啊,这保密工作做的真牛。
【62L匿名用户】:
应该是上一次徐大那会儿吸取了教训吧,这这样才不会被其他几个人打扰。
【63L匿名用户】:
真的,我去了单组看,也没有一点约会消息。
【70L匿名用户】:
商二保密工作做的这么牛啊,所以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
李兀其实不太愿意踏进凤凰山这栋宅子。
这里作为他和商时序当年的婚房,角角落落都塞满了过往的回忆,特别是他离开这里后,商时序并没有改变这里的一草一木。
可商时序一听他流露出拒绝的意思,立刻搬出了那套说辞,又说这不公平。
李兀简直要被这句话听出耳茧,这几乎快成了商时序面对他时的标准开场白。
眼前这人,以前在生意场上何等杀伐果断,手段凌厉,何时把“公平”这两个字真正放在眼里过?
现在要为正义使者代言了。
而且,李兀一想起凤凰山那栋宅子,就很难不联想到那段堪称“精彩纷呈”的婚姻生活,简直五味杂陈。
这时候,商时序那舌灿莲花的本事就又派上用场了。
他带着点循循善诱的意味:“兀兀,你想想,上次你跟徐宴礼不过是在普通餐厅吃了顿饭,结果被围得水泄不通,照片传得到处都是。我当然也想跟你正大光明地出去约会,但以咱俩这知名度,就算躲到天涯海角,难道就真没人能认出来吗?”
他顿了顿,而后抛出更致命的一击:“你难道还想再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似的,被人举着手机从头拍到尾?”
李兀确实动摇了,上次和徐宴礼那顿饭,简直成了全网追踪的实时直播,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眼看时机成熟,商时序终于放出了终极杀手锏,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哀伤:“还有……你就不想回去看看咱们‘儿子’吗?它前几天……还给我托梦了,说你这么多年怎么不来看它。”
李兀:“…………” 行吧,他认输。
事实上,他们口中的“儿子”,不是表面意义上的儿子,而是一只圆滚滚的仓鼠,名字叫绵绵,很是可爱,是商时序买给他的,因为某次偷偷跑出笼子,吃了太多东西,不幸撑死了。
后来,李兀偷偷把它埋在了后院一刻榕树底下。
李兀当天还是准时驱车到了凤凰山。
铁艺大门缓缓滑开,熟悉的林荫道仿佛连光影都未曾改变。
家里的老佣人见了他,几乎要泪洒当场。管家刘叔更是快步上前,夸张地说:“少夫人,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您不知道,少爷他已经好些年,没像今天这样真心实意地笑过了!”
李兀:“…………”真是好熟悉的台词。
李兀看着老人激动的模样,还是让他控制一下情绪。
商时序不会做饭的谎言早八百年前就被戳穿了,这次他倒是学乖了,专门请了星级酒店的厨师团队在家里准备晚餐。
李兀进入客厅,发现屋内的陈设果然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动。
商时序走到他身侧,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深情地道:“这房子里的每件东西,都保持着原样。它一直在等它的另一位主人回来。”
李兀于是转身往院子走,留下一句:“我自己去看看绵绵,你别跟过来。”
商时序勤劳地说:“那我去给你削点水果。”
李兀刚踏进后院,就听见几个阿姨和小女佣在墙角聊天,声音顺着风飘过来。
“今天少夫人回来了,少爷还嫌弃我们笨手笨手,让我们别去客厅呢?你们没看见少爷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早知今日,当初何必闹成那样。”
“可不是嘛!现在抢得满城风雨,我当初还给咱们少爷投票助威来着,现在都不让我现场看,我就可以发点素材去论坛了,早知道就不给少爷投了,其实我当时心里想投徐宴礼,他戴眼镜的样子,有点像我年轻时的初恋。”
“哎呀,我当初偷偷投的是江教授,那气质多儒雅。”
“我觉着戚少爷跟少夫人最配哎,年下什么的,最好磕了。”
“等等,你们当初不是说好都给少爷投票吗?”
“……哎呀,嘴上总得给少爷点面子嘛,不然他玻璃心得要死,谁让你一个人那么实诚,真投了啊?”
李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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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商二:被背刺的一生。
管家:终于说出这句台词了。
12000营养液加更在明天哦。
大家晚安晚安,明天一定让商二吃一口。
小红是当初专门负责照顾李兀起居的那个小女佣, 手脚麻利,话也多。
李兀走过去,故意轻轻咳嗽了两声。
正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闻声转过头, 视线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小红和另外几个熟面孔先是愣住,随即脸上绽开惊喜交加的表情,立刻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
“哎呀!少夫人?!”
“真是好久没见了!您走了之后连个消息都没有……”
“少夫人感觉您气色更好了,比电视上还好看!那个节目我每期都追, 我觉得您跟江教授特别搭!”
李兀被她们过于高涨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小红挤到最前面,带着点委屈抱怨:“少夫人,您不知道,当初我本来打定主意要跟您一起走的, 可您非说能一个人照顾好自己。结果呢?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想走都走不成。”
当时小红确实眼泪汪汪地想跟他走, 连商时序那边都点了头。但李兀觉得自己自己的房子不大, 实在没必要再专门雇个人照顾, 便拒绝了。
李兀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留在这里……不是也挺好的吗?”
小红“哎呦”了一声, 凑近些, 压低声音:“我可是拿过好多认证的金牌女佣!当初我看好您和少爷, 觉得你们能长长久久呢。谁想到后来……唉。少爷那段时间整天阴沉着脸, 半死不活的, 看着就堵心。本来都有另一家开出高薪挖我过去, 我连合同都快看了。”
李兀听着,心里微微一动,颇为感动,以为小红接下来要说些念旧情才留下的话。
结果小红眨了眨眼, 特别实诚地接了下半句:“要不是少爷后来直接给我开了三倍工资,我才不继续待在这闷死人的地方呢!”
李兀被这过于直白的理由噎了一下,沉默片刻,开口:“……你们还是别叫我‘少夫人’了吧。”
毕竟他和商时序,现在是真真切切、法律意义上已经离了婚的。
小红立刻摇头:“不行,少爷特意吩咐过的,我们必须这么叫,说让你一定要体会到家的感觉。”
她环顾了一下周围说:“少夫人,您不知道,这儿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自从您走了以后,少爷也难得回来一趟,大部分时间就我们几个人守着这个房子。那个……‘老妖婆’倒是来过一次,不过没找到少爷,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她口中的“老妖婆”,指的是商时序的母亲。
李兀对她其实谈不上多深的恨意,更多是一种疏离。从前对方就不太看得上他,回顾整个婚姻,他们见面的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清。
婚前一次算是正式的会面,婚礼当天,以及婚后某次极其短暂的碰面。
李兀本身也不是会主动凑上去讨好的性子,双方便一直维持着表面客气,各自过着互不打扰的日子。那位夫人也确实很少踏足凤凰山,除了……那次特意来找他,将所谓商时序“出轨”的证据摆在他面前。
话里话外都是让他离开。
李兀对商时序的母亲,心底是存着几分敬重的。商父只管生,不管养,一个女人拉扯孩子长大,还能撑起那么大一份家业,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
但他和商时序结婚,是因为彼此喜欢,是因为有爱,不是为了攀附谁,更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
他懂得尊重长辈,那是源于自身的教养和礼貌,并不意味着他需要无限度地委屈自己,放弃尊严去迎合。
当时他看着商母推过来的那些所谓证据,照片,清清楚楚。他只是抬起眼,语气很平静地对面虽然上了年纪,仍旧妆容精致的女人说:“您今天特意来找我,拿出这些东西。其实无论它们是真是假,您的目的都只有一个,想让我和您儿子分开。”
商母端起茶杯,嘴角牵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你明白就好,省得我再多费口舌。”
李兀坐着背脊挺得很直,他看着这个试图掌控一切的母亲,声音依旧平稳:“我不是非缠着您儿子不可的人。但说真的,我为您儿子有您这样的母亲,感到有点悲哀。”
不是所有的爱,都能打着“为你好”的旗号,理所当然地越过当事人自己的意愿去行事。
商母当时就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又短又促,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悲哀?他应该庆幸有我这样一个强势的母亲!要不是我,他早就跟他爸外面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一样,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彻底被踢出商家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哪一样没有我这个母亲的心血?我绝不允许一个外人,来轻轻松松分享我们母子辛苦守住的成果。”
李兀听着这些话,看着她脸上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每个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事,似乎都有自己的道理。而在商家这个庞大的家族体系里,他李兀,的确始终是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
他当时脑子很乱,像一团纠缠的麻线。如果商时序真的出轨了,他该怎么办?是干脆利落地离开,还是……如果没有,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和处理商时序与他母亲之间这种扭曲又牢固的捆绑关系?
商母绕过商时序,直接来找他摊牌,本身就是一种精准的挑拨。
李兀心里明白这些算计,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真正身处其中,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敌意和复杂的局面,他仍旧感到一种茫然的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些压在心底的话,他后来从未对商时序提起过。
他那时候有一瞬间的迷茫,会不会商时序也有一天会这么想。
那段时间,他和商时序的关系确实绷得很紧。
在最大的那场冲突爆发之前,他执意要出去工作,不想再只做那个每天待在家里、等商时序回来就能随时提供情绪价值和生理安抚的人形伴侣。
他清楚地知道商时序爱他,那种爱意浓烈到几乎将生理需求和精神依赖全都系于他一人身上。他也曾深深爱过商时序,愿意包容和承载对方所有的欲望与需求。
商时序确实给了他一个家,一个被精心构筑起来、仿佛与世隔绝的真空环境,里面堆满了无忧无虑的幸福,隔绝了所有世俗的纷扰和琐碎。
但这并不代表,李兀自己就真的愿意,并且能够完全从现实世界里脱节。
当察觉到自己不对的时候,李兀将自己从这段婚姻中脱离出去了。
李兀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点规劝的意味:“……这些话,别在外人面前说,而且毕竟是商时序的妈妈,传出去让你们少爷听见了,他会不高兴的。”
小红点头:“我们晓得轻重的。而且我们知道,少夫人您人最好了,从来不会背后打我们小报告。”
李兀确实是个很难得的雇主,脾气好,有学问,懂得体谅人,身上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架子。也难怪走了这么久,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他。
小红凑近了些,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试探:“不过,少夫人……您这次回来,是打算跟少爷和好吗?”
李兀眼神有些飘忽,像是自己也理不清,只含糊地应了一句:“这事……真的很难说。”
小红脸上忽然泛起一点不好意思的红晕,压低声音说:“其实……我是您和徐宴礼的CP粉,少夫人,我觉得少爷人是值得,但还是不值得您这么好的。小徐多努力啊!到时候节目投票,您可一定要投他!等你们成了,我跳槽过去继续照顾你们!”
旁边立刻有人插嘴反驳:“胡说!明明江墨竹跟少夫人更有氛围感好不好!”
“小戚才不错呢。”
李兀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商时序由远及近的呼唤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兀兀?你在哪儿?”
刚才还热烈讨论着哪个CP更配的几个女佣,脸色瞬间一变,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恳切得不得了。
“少夫人!少爷多好啊,又帅又有钱,对您还一心一意的!”
“就是就是!少爷这些年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可是为您守身如玉呢!”
商时序走近时,恰好听见最后那几句“守身如玉”的表忠心。他满意地微微颔首,随即摆出一副正经模样,目光扫过小红几人,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责备:“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在兀兀面前说这些吗?”
他伸手自然地揽住李兀的肩,声音压低,显得格外诚恳:“我爱他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不用到处宣扬。”
然而,就在李兀视线不及的另一侧,他背在身后的手却快速抬起,对着小红她们幅度很小地挥了挥,示意——不要停,继续!
小红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立刻换上更热情洋溢的腔调,声音拔高:“哎哟,我的少爷!您就别谦虚了!我在那么多大户人家做过工,像您这样又帅又多金、还这么疼老婆、顾家的好男人,现在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以前也是这样。家里这些佣人,平时总爱凑到李兀身边,七嘴八舌地吐槽哪家有钱人又做了什么离谱事。
枯燥无味的生活总要伴随着一些八卦,于是有时候连带着商时序也一并被吐槽,但是大家还是心里有数的,不会说得太过分,毕竟是雇主。
可只要玄关处传来一点动静,伴随着那声响亮又带着点黏糊的“老婆,我回来了!”,所有人就像同时被按下了某个开关。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抱怨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比自然的热情笑容和恭敬问候。
李兀看着小红那无缝切换、声情并茂的表演,忽然觉得,她那个“金牌女佣”的头衔,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李兀沉默了几秒,转身朝后院走去:“……我还是去看看绵绵吧。”
后院那棵老榕树下,确实有个小小的土包,前面立着一块小石碑。上面贴着一张仓鼠的黑白照片,圆滚滚的很可爱,旁边用马克笔工整地写着“李兀与商时序之子绵绵之墓”。
墓碑前还象征性地摆着几颗瓜子和小块水果,当作祭品。
李兀在墓碑前蹲下身,回忆起这只可爱的仓鼠。
这小家伙虽然是商时序某天心血来潮从宠物店拎回来的“礼物”,美其名曰给他作伴,但确实给李兀那段有些沉闷的日子添了不少动静。
看它在跑轮上疯跑像个毛绒飞碟,偷藏粮把腮帮子塞成两个球,还有抱着瓜子啃得咔嚓响的傻样,这些画面现在想起来还挺乐的。
商时序跟在他身后,也蹲了下来,看着照片叹了口气,语气惋惜:“哎,咱们‘儿子’走得实在太早了,真是黑发人送金毛鼠。不然要是按照仓鼠的正常寿命算,它现在……应该还活蹦乱跳的呢。”
李兀点头说:“我们当初应该给他买个坚固的笼子的。”
应该也不会偷偷跑出来被撑死了。
当初发现绵绵一动不动躺在笼子角落时,商时序的反应相当夸张。他立刻进行抢救,手指有些笨拙地按压它的小胸脯,然后抬起头,语气严肃地说要立刻叫宠物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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