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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易书醒)

江屿年吓得手抖,火速删图。
回头撞进江砚怀里,对方满眼担忧:“哥,谁欺负你了?别怕,躲我这儿。”
江屿年心头一暖,网络太可怕了……
却不知……眼前的人比他想得还要可怕。
——正经文案——
老实小美人受捡了个失忆男。
男人不仅黏人,看他的眼神也愈发奇怪。
喜欢把玩他的手腕和后腰。
“哥好白,手好软……”
“别掐了,都红了……”
仗着体型高大,把他困在腿上。
“哥,坐我腿上,比凳子软。”
江屿年抵他的肩,“可是……”为什么要面对面?
夜里,黑影将他惊醒,抓着他的手:
“哥,这里有点难受。”
江屿年低头,红着脸教他解决。
当关系失控,江屿年被压上床头,还是不敢相信这家伙没把他当哥。
对方却十分霸道:“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救人也要以身相许?……这对吗?
江屿年稀里糊涂多了个男朋友,沉溺蜜恋时却窥见对方的异样。
衣柜藏着他的私人物品,狂热粉丝的私信,半夜专送的黑车……
他的枕边人,竟有两幅面孔!
“哥,我说什么来着,”江砚盯着他发颤的耳尖,温柔地质问,“不要问,不要追究……怎么就不乖呢?”
江屿年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的,以至后来江砚为救他消失,才发现他连失忆都是装的。
【藏拙阴湿病娇X老实温吞美人】
阅前必看:
1.1V1,he,双洁,年下,已成年
2.x.p文,受老实宝宝,直男感情迟钝,被攻耍手段骗到手;攻占有欲掌控欲MAX,表面尊重,私底下创小号威胁老婆只能跟我在一起的阴暗批,人设均不完美。
3.酸酸甜甜。前期日常向暧昧拉扯,偏慢热,后面掉马重逢(不分开太久)节奏稍快。内含女装梗,私信追踪等狗血剧情,不喜勿入,点击即默认接受,婉拒极端控控。
4.刺激掉马文学,情节纯属虚构,勿带入现实。
内容标签: 都市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成长 校园
主角视角江屿年互动江砚(祁砚)配角周述,河清,路元白,郝梦
其它:《被觊觎的卑微美人》《娇养漂亮乖崽》
一句话简介:捡来的老公是阴湿大佬
立意:爱上不完美的他

傍晚,老式挂钟嗒嗒转,分针追着时针跑。
江屿年抱着一摞刚收的衣服,微微蹙眉。他前天刚换的那条白色内裤,不见了。
“阿砚,昨天有收内裤吗?”
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江砚拿后脑勺对着他,一动不动。
“据悉,祁盛集团于今天下午两点召开新闻发布会,聘任董事长义子祁良骥为新一任CEO……”
新闻也看得这么起劲?江屿年叹口气,自顾自找了起来,经过沙发,不小心挡住半边电视。
对面的江砚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下屁股。
江屿年念着内裤,扫了圈没找到,转身进了卧室。
没一会,电视进了广告,江砚抓起遥控器按了几下,屏幕毫无反应,这种老电视放什么看什么,根本没法回放。
遥控器被随手一扔,“啪”地一声摔进不硬不软的沙发。
家里拢共两间房,小一点的次卧江屿年住,屋里衣柜、衣篓,甚至是床底,能翻得都翻了,还是没有。
江屿年有些泄气,扒着门框重新问了遍,“阿砚,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
“就白色那条。”怕他听不见,江屿年踩着拖鞋过去,“前天刚换的。”
以前他一个人住,洗完澡习惯把内裤扔衣服上头,方便手洗。江砚来了后,他的内裤总被压在下面,每回都要翻出来单洗。
后来江砚手好点,偶尔主动揽点小活,他应该记得。
电视重新转播新闻,江砚还是那副模样,专注地看着,像个虔诚的信徒。
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搭在他膝盖上的薄毯滑下半截,露出微凸的腕骨。
江砚的手指很漂亮,修长干净,骨节分明,不像是会干活的。头一回见他洗自己内裤,江屿年有些惊讶。
刚捡到他那会,江砚全身穿着不菲,本以为养了个少爷,没想到洗别人内裤这种脏活一点不含糊,还挺熟练。
“阿砚?”江屿年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你有看见……”
江砚忽然撩起眼皮。
江屿年手指僵在半空。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投下的阴影很深。
但只一瞬,江砚敛了神色,用一种很委婉地语气:
“哥……我穿不下。”
均码怎么会穿不下。
江屿年说:“那记得收哪了吗?”
问这话时,墙上的挂钟突然报时,当当响,饭点到了。
江砚摇头。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江屿年有些沮丧,内裤虽然打折买的,但也不便宜,还没穿几回,丢了怪可惜。
可是饭还没做……
正当为内裤和晚饭发愁时,一旁的人默默捡起遥控器,淡定地换了个台,看起了偶像剧。
江屿年还是不死心,三瓜两枣也是钱,最后是在他爸妈房里一堆旧衣物里找到的。
翻找时,一面相框倒扣在衣物堆里,应该是床头柜掉下来的,他掀起相框时手抖了抖上面的灰。
照片里是他爸妈,这是他们生前最后一张合照。
他爸在他高一那年高空作业发生了意外,他妈因伤心过度落下眼疾,家里的钱都用来给她治病,可就是这样,一年后也走了。夫妻俩留在这世上的,除了苦命的孩子,就只剩这套勉强能遮风避雨的老破小。
自那以后,这间屋子便一直空着。直到,一个月前江砚的出现,才有了些人气。
总算找到了。
江屿年松了口气,又省了笔钱。
接着,他发现不对劲。白色内裤混在旧衣物里被打得有点脏,摸进指间微微发凉,不像是洗过晾干的。
江屿年捏起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满脸疑惑地走回客厅。
“阿砚。”他走到沙发前,举起那团皱巴巴的白色布料,“这……怎么在你屋里?”
客厅传来电视剧的啜泣声,女主角抱着男主角哭得梨花带雨。
江砚偏过头,目光落在那团白色上,停顿两秒。随后,抬眼看向内裤的主人,带着点困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拎着一条脏了的儿童内裤给他看。
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么?
“找到了?”江砚掩去眼底的情绪,捏起内裤一角,“小小的,真可爱。”
“均码的不小了,”江屿年咕哝着,“我的内裤怎么在你屋里,还……”
他捏紧手里湿冷的布料,没把“湿了”两字说出来。
江砚眨了下眼,没有否认,“可能拿混了。
他顿了顿,“昨两天下雨,阳台漏水。”
江屿年低头看看内裤,又看了看江砚。他身上穿的是他爸洗得发白的旧T恤,领口松松垮垮卷着边,露出一截锁骨。
“可是这上面有股怪味。”江屿年没法忽视那异样的触感。
“哥,”江砚表情很平静,他站起身比江屿年高出大半个头,阴影随之打下,“你闻错了。”
他的声音很低,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江屿年的耳畔,“放久了是这样。”
电视里女主角突然爆发一声心碎的哭嚎,江屿年后退半步,小腿抵在茶几边沿。
江砚扫了眼他手上的东西,带着点难以捉摸的促狭,“这么小,难怪会丢。”
“哪小了……”江屿年小声反驳,视线却不自觉往下瞟。江砚穿着一条不合身的运动裤,宽松的布料看不出有何天赋异禀,只隐隐可见微微凸起的轮廓。
可江砚的表情不像是骗人,江屿年不禁好奇。
他真有那么大?
江砚个子高,近一米九,宽肩臂长的,和自己这种细胳膊细腿的相比,确实哪哪都出挑,但那儿……亚洲人不都差不多么?
他高中时住校,几个室友也曾互相比较,再正常不过,偶尔点进毛片出挑的更凤毛麟角。都是亚洲人,那东西能相差到哪去,超市不也卖均码内裤。
“哥在看什么?”江砚忽然伸手,在他盯着自己下面发呆的眼前挥了挥。
江屿年一个激灵,内裤不小心脱手掉在地上,下意识想弯腰去捡,却听江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别动,脏。”
半弯腰的姿势好巧不巧对着江砚某个尴尬的地方,再低点恐怕……江屿年僵硬地闭眼,犹豫要不要捡。
只见江砚先一步替他捡起,垂下的眼睫毫无愧色,“对不起哥,下次不会拿错了。”
这不能怪他,谁让自己买的内裤都是均码的,江屿年默默直起身,没有责怪他。
江砚掂了掂手里的布料,问他还穿吗?
江屿年心里揪了一下,这是他好不容易抢的折扣价,还没穿几次呢。
“都脏了,”他肉疼地说:“不要了。”
“那给我吧。”江砚说。
眼看上面的污秽打脏他的手,江屿年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你该不会……”
江砚动作顿了顿,有些无辜:“哥在想什么?我只是想帮哥扔了。”
江屿年不知信没信,扫过他破旧的一身,活像被苛待了般,胸口堵了下。
原想江砚待不久,给他穿的要么是没拆标签或者不常穿的旧衣服。现在想来,那些衣服不是脱线就是褪色,裤子也总短一截。江砚对此从没要求,给什么穿什么,连内裤小了都默默忍受,懂事得让人心疼。
“还是扔了吧,”江屿年怕他真捡来穿,“吃完饭,我带你去买新的。"
江砚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静静端详了会,才应了声好。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江屿年忙活着晚饭,切菜的间隙瞥见江砚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安静地窝在沙发角落的阴影里,有些不真实。
但多添的碗筷、成对的拖鞋,还有客厅开着不常开的电视……都清晰地提醒他,这间小小的,冷清了太久的房子,确实多了一个人。
也不过才短短一个月,就发生了那么多变化。
他还记得,当初把浑身是伤的江砚救起时,是有私心的。想着这人穿着不菲,救了他,或许能得到一些报酬。
后来,看着江砚安静地吃着他做的饭菜,窝在沙发上看那台老掉牙的电视机,偶尔搭把手干点力所能及的小活,陪着他清贫度日,时间长了,那点私心早就淡了。
有时,他甚至自私地想,江砚能够慢点想起来,这样就能陪自己久一点。
一个人,实在太孤独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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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文啦,开森[垂耳兔头]
推推预收,《被觊觎的卑微美人》小美人被天骄们疯狂觊觎的香香饭~感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
阮昭意外绑定系统,扮演各式卑微美人,被迫与主角攻走剧情。
没人告诉他,里面的变态不止一个,个个眼神黏腻,百般痴缠
说好的卑微却截然不同。
世界一:痴情卑微的金丝雀
【你是爱而不得的金丝雀,注定被无情抛弃】
金主攻:“我们不会结婚,也没有未来,一百万拿去,原谅我的冷漠和自私。”
阮昭含泪走剧情:“我要的是你的心,爱我别走……”
内心os:阿巴阿巴…一百万…阿巴阿巴
揣好卡一转身——
反派:“过来,他不要你,我要你。”
阮昭被强行塞进金屋,被拢在男人怀里,日日神思昏聩。
直到金主攻找上门,要求立刻领证!
阮昭懵:剧本没这段啊?
世界二:被冷落的病弱人妻(均无血缘)
【你的丈夫时常冷落你,患有渴肤症的你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里】
阮昭柔软的身子怯怯贴近,小猫似的蹭脸,“老公,今晚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
事后寻求丈夫怜惜,他却拂袖而去。
这一切被对他虎视眈眈的养子尽收眼底。丈夫消失后,他将阮昭视作遗产,圈养深宅。
“那晚怎么求他的,叫给我听,嗯?”
不久后,他的丈夫竟回来了。
世界四:低贱的男仆
【你是贵族公寓的男仆,负责少爷的生活起居,心意被戳穿,被他冷嗤低贱】
阮昭垂首:“少爷,阿昭不敢有非分之想。”
少爷捏拳冷笑,“你最好是。”
他默默退守,却莫名吸引其他少爷,疯狂索取。
夜半被n狠,忍不住呼出软绵绵的一巴掌,却被对方强行攥住手。
“宝宝打得我好爽,来,往这,让我看看宝宝的本事。”
当少爷目睹自己的贴身小男仆被当众真抢,他却失控了。
“谁准你碰他?!他是我的!”

他跟江砚的缘份,始于一个月前。
江屿年在二十岁生日那天,捡了个男人。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那晚,江屿年照常给小孩补完课,沿着江边慢慢往回走,手机陆陆续续收到同学和学长的生日祝福,看着这些温暖的话语,一天的疲惫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他低头回着信息,没留意脚下,直到被一团黑影绊倒,狠狠摔了一跤。
“嘶……”
江屿年跌坐在地上,膝盖和手掌擦过碎石子,火辣辣地疼。
四周安静得过分,只剩下他压抑的抽气声。路灯忽明忽灭,江风裹着潮湿的水汽打在他脸上,仿佛嘲笑他走路不看路。
那股疼还没缓过劲儿,脚踝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攥住!陌生的触感和恐惧瞬间充斥他的大脑,吓得他浑身一哆嗦,险些失声。
“别、别过来……”
他惊恐地蹬腿,顾不得手上的擦伤,两手撑在地面,颤颤巍巍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石阶,盯着那黑乎乎的一团,心脏狂跳。
那黑影突然动了,朝他艰难地张开五根手指,响起干涩的嗓音。
“救……我……”
江屿年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是个人,打开闪光灯试探着靠近,貌似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
看清对方的脸后,江屿年微微一怔。
得益于一张略微好看的皮囊,从小到大夸过他的人不少,还是系里公认的系草,能让他觉得“好看”的人不多,眼前这个绝对算一个。
只是男人此刻面色惨白,气息虚弱,湿透的黑色衬衫紧贴在身,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起来遭遇了意外。
他随即掏出手机打120,没等拨通,手就再次被拽住。整个人猛地扑进对方怀里,浓重的泥腥味灌入口鼻,呛得他几欲作呕。
“你干什么……放开我。”
挣扎间,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他不会被诈骗了吧。
好在那禁锢很快松开,打消了他的疑虑。男人吃力地抬起手,指向马路对面,虚弱得厉害。
“去那……”
江屿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家灯半亮不亮小型私人医院,像那种黑作坊。
他犹豫了会。
大晚上的,这人虽看着瘆人,但应该没伤到内脏,他估摸着是意外落水后挣扎着爬上岸的。
不论如何,救人要紧。江屿年没空多想,吃力地将人扶起。
背起来的瞬间膝盖差点跪下,男人表面不显,实际沉得要命,紧实的肌肉压在背上活像扛了袋水泥。江屿年走得踉踉跄跄,额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硬是费了不小的功夫。
好不容易挪到诊所门口,实在撑不住了,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夜风簌簌吹过树梢,抖落几片枝叶,身后毫无动静。
江屿年费力地回头,背上的人早已昏死过去。
江砚醒来,对上一双紧张不安的眸子,像是很怕他死。
啧,见鬼。
睁开不到两秒,又重新阖上。
江屿年愣住,没见过这样的,脑子一热,摇对方的肩膀:“你、你先别睡……”
他举起手里的纸伸到他跟前,上面清清楚楚列着医药费、住院费、还有新买的那盒印泥钱也算了进去,有零有整,总计14250元人民币。
这是他刚咬牙垫付的,账单打出来时,感觉天都塌了,就这么些要一万多?
救人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付了钱才感到后怕,万一收不回来……
江砚脑浆都快被摇匀,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隐约记得是这人救了他。
他再次睁开眼,瞳孔黑漆漆的,说不清是深邃还是空洞。
总之,淡漠得像个死人。
江屿年有些发怵。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救,这眼神看着不是很想活。他的钱还要得回来吗?
江砚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下。
等江屿年回过神,再对上那双眼,原先那片幽暗尽散,竟透出几分略显稚嫩的迷茫。一瞬间恍惚,方才那抹死寂仿佛只是错觉。
良久的沉默后,男人终于开口,嗓音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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