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解决吧。”河清不想掺和,抬脚要走。
“删帖还不简单,话说,你藏什么呢??周述随手一拽,将他扯了回来。这一扯,直接将他藏在后面的东西露出来。
周述伸手就要勾来看看,谁料河清反应极大,一手拍开,躲着不让碰,“没什么,别人给的。”
“没什么你躲什么?”周述一脸狐疑,不顾他反抗按住他胳膊,一把抢了过来。
不看还好,看清后,顿时气血上涌。
河清扶额,尴尬到想溜,“你要就拿走吧,我先走了。”
来不及开溜,后领就被提拎回来,力量悬殊下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他闭了闭眼,像只被拔掉爪子的猫。
“别人给的?”周述眼刀锐利,箍住他的脖子摁在胸前。
“不是……免费领的。”
“领那么多?”周述皮笑肉不笑,“打算跟谁用?”
河清:“……”
他也没想用。
“该不会背着我找了新姘头?”周述脸色一沉,捏起一个小盒子,看到尺.寸,嗤笑出声,“呵,宝贝儿,他就这点分量?”
把自己定位成“姘头”也没谁了,河清时常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他淡定不能:“我拿着玩不行?”
“哼。”周述谅他也不敢,想到还是气不过咬了口他的耳朵,撂下威胁:“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
河清“嘶”了一声,暗骂他是狗,“有人,赶紧放开。”
周述正憋着口气,哪能轻易放过他,非要他解释清楚,不说不放人。
河清被他搞得没招,干脆实话实说,说到后面有些底气不足,“他给的……以为我是上面的。”
听到这,周述戏谑一笑,河清自觉受到严重的侮.辱,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不过就是误会,我跟你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周述手动闭了他的麦,只听想听的,鼻息都带着兴奋,“这么说,宝贝是想跟我用?”
“不过,这型号是不是太小了?”他捏起小盒子,皱眉调侃,“没想到宝贝在他眼里这么迷你。”
河清被他这声“迷你”刺激到,冷冷顶回去:“我在上面,你能大到哪里去?”
周述嘴角危险地勾起,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怪我太久没在宝贝面前展露雄风,这都能记错。”
“没关系,今晚就让老公给你长长记性。”
周述几乎是咬着牙说完,扛起人就往车里走。
“你你干嘛?放我下来!”
屁.股不轻不重地挨了下,“老实点。”
河清耳根滴血,罕见地难绷。
“周述你个混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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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编编确认周日入V,周三上夹,届时爆更哦![垂耳兔头][红心]
方筱琳提着手提袋进门,淡紫色裙摆轻晃,施施然落了座。
她自然地往旁边递去一杯奶茶,嗓音很甜,“多买的,你要不要?”
江砚静坐在午后的光晕里,皮肤更显苍白,透着抹沉郁气息。手里握着的笔尖顿在草稿纸上,洇开一小团墨迹,隐约可见一个“屿”字。
他淡抿着唇,被打扰的不悦一闪而过。
周述斜倚着坏笑:“他不喝糖精勾兑的玩意儿,你不知道?”
这口吻像是在调侃:你这么关注他,连他喜好都不知道?
“是,是吗?”方筱琳手不自觉捏紧,塑料杯被挤压,发出轻响。
她的心思……这么明显吗?
“你给他舀两勺地沟油,保准吃得比谁都香。”
方筱琳听出他在打趣,淡淡扯出笑。
“筱琳,辅导员找!”
走廊的喊声适时将她从尴尬解围,她放下奶茶匆匆离开,杯身在桌沿晃了晃,差点翻倒。周述看着她小跑的背影,闲得蛋疼道:“她看上你了。”
江砚专注地写完最后一个“年”字,眼皮都没抬一下,“所以?”
周述耸肩,余光扫过他一笔一划些的名字,“连你这种变态都有人惦记,多稀罕。”
江砚没理他,收拾书包起身,吹进的风卷起他额前碎发,露出苍白的额角。
天边的鸟雀突然密集起来,经过二楼露台,江砚停下脚步。楼下花圃边,三个人影忙忙碌碌。男生举着相机随拍,一个女生正往“女装模特”头上别发夹。他的视线,牢牢锁在那抹紫色的身影。
江屿年的假发被风吹起,露出后颈一小片皮肤。江砚盯着那片白,神识仿佛被抽离,周边走动的声响一概不知,满眼都是阳光下那抹晃动的紫色。
“今天有点冷。”郝梦丢给他一件外套,“赶紧披上。”
“等等。”河清后退两步,“再补个镜头。”
江屿年轻轻提起裙摆,飘扬的发丝扫过脸颊,美得雌雄莫辨。那被寒意侵袭的耳根,跟昨晚他掐的手碗,一样的红。
收拾器材时,江屿年坐在木凳揉着脚踝,大概是高跟鞋磨的。仿佛有所察觉,他忽然抬起头,朝二楼投去一瞥。江砚迅速侧身,阴影恰好遮住半张脸。
待人走远,江砚才从暗处走出,目光痴缠着那背影,一眼不落,痴迷而深沉。
露台对面的窗边,方筱琳僵硬地看着这一幕。江砚看那个女孩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江砚缓步下楼,坐在江屿年坐过的木凳上。阳光穿过枝叶,在他发顶洒下光斑。他伸出指尖,轻轻摩挲着凳面,眷恋地汲取残留的体温。
方筱琳愣住,心口泛起细密的酸麻。
那女孩转身时,侧脸有点眼熟,她想不起来,让她心惊的是江砚的眼神,专注得近乎偏执。
“原来他也有暗恋的人……”她喃喃道。
方筱琳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狭窄的办公室,辅导员的问话,班干的踊跃全然不入耳,也没人注意这一小方的失常。
眼睫渐渐垂落,遮住眼底的失落。再抬眼,楼下那人已起身,修长的手指从凳面拈起一缕细长的假发丝,带走一阵木叶清香。
那个总是静坐在教室一隅,不惊不喜的男人,此刻的背影,藏着比阳光更灼热的东西。
原来不是没有世俗的心动,只不过不为她哗然。
江屿年提着裙摆,高跟鞋踩得磕磕绊绊,像个心虚的小贼蹭到男厕所门口。左右望了望,确认没人,才闪身进去。
穿裙子不方便,脱下外套塞进背包,小心翼翼地抓着裙摆进隔间,以免弄脏。
刚整理好,置物架的手机响了,响过一遍后,又重新打进来。他匆忙挎上背包,边接通边往洗手池走,高跟鞋磕在地面发出细响。
“喂……”
打来的是江砚,他刚下课,问他在哪。江屿年将手机搁在洗手台,按下洗手液,水流哗哗传出回音。
“在教学楼。”
江屿年洗着手,边跟他说话,刚进来的局促感逐渐被遗忘。
水流停后,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今天看见一个女生,穿紫色裙子很好看。”
江屿年擦手的动作一顿,“谁啊?同学吗?”
江砚没直接回答,语气听不出质疑,“我记得哥也喜欢穿裙子。”
江屿年心沉了沉,有些心虚,“……嗯。”
江砚默了两秒,说:“但我不想哥穿出去被人看到。”
“为什么?”
江屿年声音发紧,是觉得他丢脸吗?
自己的哥哥是个有女装癖的异类。
对面忽然没有了声音,江屿年心里小小揪起,试探着重复,依旧没有回应,沉默让他无所适从,胸口涌起一股冲动,“如果……”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呢?”
“……”
良久的等待过后,江屿年疑惑地低头,发现手机早就关机了,还没充电。
他盯着黑屏,不知该侥幸还是失落,脑浆被江砚的话搅得乱乱的。
江砚似乎真的很抵触男人穿女装……他嘴上说着好看,心里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心情复杂地耷拉着脑袋,他收起手机出了卫生间。刚踏出厕所,一双小白鞋停在眼前。
江屿年垂下眼睫,自然地侧身让路,祈祷对方没注意他从男厕出来。
擦肩而过的瞬间,一道毫不避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江屿年没敢对视,冷静地往外走。
“等等。”
他脚步一滞,这声音好耳熟。
“你……你怎么从男厕所出来?”
轻柔的女声带着明显的惊诧。
完了!被发现了……
江屿年硬着头皮转身,想说走错了,刚抬眼就愣住,看到对方同样一身紫色裙装,话卡在喉咙里。
“怎么是你?”女生睁大了眼。
江屿年同样震惊,社死现场竟梅开二度。
怕被人认出来,今天拍摄照旧化了妆,没想到还是被人一眼识破,还是同一个人!
方筱琳上前一步,打量的眼神有些冒昧。将他从头扫到脚后,震惊未褪,“……你是女生?”
“不对。”她立马否认,找回理智,“你是男的!”
江屿年实在不是个好演员,还是比较适合做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
他抿了抿唇,算是默认。此时此刻心渐渐发凉,沉默是他最后的伪装。好在对方不认识他,不用怕被挂到论坛,供人吃瓜。
但紧接着,最后的庆幸也没了。
那天掉胸贴的是……你吧?”
“……”
“我想起来了!那晚宣讲会台上的那个……”方筱琳思索片刻,“江屿年!也是你吧?”
“……”
他能否认吗?
方筱琳看着他这一身,表情有些复杂,“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温柔的嗓音就这么撕开了他的伪装,他咬了咬唇:
“同学,我打扰到你了吗?”
方筱琳一怔,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界。对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这让她有些佩服他的心理素质,被人两次撞破糗事,换做她早就尴尬地找地缝了。
“你就是靠这幅样子……吸引他的?”方筱琳顿了顿,“他知道吗?”
江屿年茫然地看着这个陌生女孩,“我不知道你说的谁,我要走了。”
“你先别走!”方筱琳追上来,“我还有话问你!”
对方的行为显然过激,江屿年加快了脚步,直到手臂被人攥住。
江屿年吓了一跳,“你……?”
“你们在干什么?”几米外的转角,一道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
江砚不知何时站在那,沉沉地盯着暧昧拉扯的两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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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章修掉了一部分,抱歉宝宝们(自闭[化了])
推推预收,感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
《被觊觎的卑微美人[快穿]》小美人被天骄们疯狂觊觎~
阮昭意外绑定系统,扮演各式卑微美人,被迫与主角攻走剧情。
没人告诉他,里面的变态不止一个,个个眼神黏腻,百般痴缠
说好的卑微却截然不同。
世界一:痴情卑微的金丝雀
【你是爱而不得的金丝雀,注定被无情抛弃】
金主攻:“我们不会结婚,也没有未来,一百万拿去,原谅我的冷漠和自私。”
阮昭含泪走剧情:“我要的是你的心,爱我别走……”
内心os:阿巴阿巴…一百万…阿巴阿巴
揣好卡一转身——
反派:“过来,他不要你,我要你。”
阮昭被强行塞进金屋,被拢在男人怀里,日日神思昏聩。
直到金主攻找上门,要求立刻领证!
阮昭懵:剧本没这段啊?
世界二:被冷落的病弱人妻(均无血缘)
【你的丈夫时常冷落你,患有渴肤症的你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里】
阮昭柔软的身子怯怯贴近,小猫似的蹭脸,“老公,今晚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
事后寻求丈夫怜惜,他却拂袖而去。
这一切被对他虎视眈眈的养子尽收眼底。丈夫消失后,他将阮昭视作遗产,圈养深宅。
“那晚怎么求他的,叫给我听,嗯?”
不久后,他的丈夫竟回来了。
世界四:低贱的男仆
【你是贵族公寓的男仆,负责少爷的生活起居,心意被戳穿,被他冷嗤低贱】
阮昭垂首:“少爷,阿昭不敢有非分之想。”
少爷捏拳冷笑,“你最好是。”
他默默退守,却莫名吸引其他少爷,疯狂索取。
夜半被n狠,忍不住呼出软绵绵的一巴掌,却被对方强行攥住手。
“宝宝打得我好爽,来,往这,让我看看宝宝的本事。”
当少爷目睹自己的贴身小男仆被当众真抢,他却失控了。
“谁准你碰他?!他是我的!”
“阿砚?”
江屿年看见来人有些意外, 随即意识到自己穿着裙子,可话已脱口而出。他看向江砚的眼神透着心虚和不安,犹如等待审判的羔羊。
江砚从转角走了过来, 扫过筱琳抓着他哥的手, 脸色冷凝。几乎同时, 他攥住江屿年的手,强行将两人隔开,动作中透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怎么回事?”
江屿年被扯到他身后, 对上黑着的脸, 不安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她。
江砚没有说话, 盯着他敞开的领口,漂亮的锁骨清晰可见。
这幅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
他压下心底的妒意,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我带了外套的……”江屿年想推拒,今天风大, 不穿外套容易着凉,
“别动。”
江砚语气不似平时温和, 甚至有些冷硬。
江屿年心落了落,他果然生气了。是怕他冷, 还是觉得自己在学校穿女装很怪, 所以才要用外套遮住?
方筱琳直愣愣地站在一旁,近在矩尺, 却又那么远。她看着江砚极其自然的动作,心绞在一起。她也穿的也很薄,很冷,可他的眼里只有那个人。
走廊里的风一下低八度, 变得刺骨,可再冷也比不上心冷。
“江砚……”方筱琳眼圈泛红,开口道:“你被他骗了,他是男的。”
江砚替他哥拉上拉链,神情专注,世界仿佛只剩他们两个人。拉链一直拉到顶,遮住那片晃眼的皮肤,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明明早就习惯他的冷漠,此刻她却十分不甘,激动地揪住他衣袖,“他叫江屿年,宣讲会那个志愿者,他不是女……”
“我知道。”江砚淡漠地拂开她的手。
方筱琳不敢置信,“你知道?”
“你知道还……”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方才楼下躲在暗处的偷窥,竟是对着一个男人!
这一个多月来,她怎么就没发现江砚是gay呢?
“怎么会……”方筱琳受伤的眼中,夹杂一丝错付真心的不甘,指向江屿年,“那你知道他……他有女朋友吗?”
此话一出如平地惊雷。
“女朋友?”江砚皱眉。
江屿年更茫然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难不成她怀疑自己跟江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虽然他穿成这样,但他性取向绝对正常!不过,他算看出来了,这个女生喜欢江砚。
“是你亲口承认的,”方筱琳说:“那次我捡到你的胸贴,你忘了?”
“胸、贴?”江砚沉着脸吐字,那审视的目光似要把人灼穿,“你让她捡了胸贴?”
“不是……”江屿年终于想起还有这么个细节,头皮一麻,“是我自己的。”
方筱琳已经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的,“你穿男装也要塞胸贴?”
江屿年百口莫辩,当着外人,他羞于启齿。总不能告诉她,那天是因为被江砚弄.肿了才塞的?那不真成变态了?
他无意与人争辩,防止场面再度失控,拉着江砚低声道:“我们回去再说,行吗?这里……”
“江砚……”方筱琳固执地拦住去路,喉口发颤,“你信我好不好?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个变……”
“跟你有什么关系?”江砚彻底冷下脸,脸上是被纠缠的不耐,“让开。”
方筱琳脸色煞白,眼里水光浮动,楚楚可怜却换不起对方一丝怜悯。
对江砚的冷漠,她明晃晃的暗恋无疾而终,她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
江屿年见不得女生哭,有些不忍,悄悄扯了扯江砚的袖子。
江砚梗着没动,他又用力扯了扯。
“抱歉。”江砚淡淡吐字。
方筱琳摇摇头,扯出一个心如死灰的笑,捂着嘴转身跑开,紫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江屿年看着空荡的走廊,心里五味杂陈。他侧过头看向江砚,对方脸上依旧是那种事不关己的漠然。好像除了自己,江砚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异于常人的平静也无怪乎一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