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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给反派当男保姆那些年(绪妄)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这个蔑视自己、贬低自己的人,真的是他的小反派吗?
同样注意到男人异常殷红的唇瓣,宋嘉意眸子猛地一沉,呼吸加重了不少:
“怎么,怕了?”
“你当初奴役我、欺辱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后面处心积虑想利用我、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不知为何,宋嘉意已经猩红了眼睛。
他好像从未恨过这个人——
上一世只觉得这个家伙恶心,这个小人……随随便便弄死就行了啊。
但是现在,他看着下方躺着的清俊男人,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要哭不哭的……
呵,不得不承认,这人真会使手段——
“呲啦——”
柔软的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很大,让两人同时一愣。
这一次沈词最先反应过来,他咬牙,蓦地伸手想把人推开:“你放开我!混蛋!老子看错你了——恶心!”
话音落下,巴掌声同样落下。
声音不大,但是在屋内仍旧难以忽视。
倒没有感觉脸上多疼,只是微麻……
沈词抬起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打的脸颊。
眼里一瞬间噙满了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固执地直视他:“你打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那么矫情。
不就是被打了吗,不久前他还扇过宋嘉意耳光呢,打的比这个还狠。
就算不是——他也绝对不是能被随意欺辱的性子。
有人打他,他就随时打回去,八岁之后就很少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
就是感觉委屈,谁打他、侮辱他——他都能毫不在意,用更狠的方式反击回去。
但宋嘉意不行——不行。
“怎么,觉着委屈了?”
眉头紧紧皱着,一巴掌甩完,青年心情反而更糟。
“就这么喜欢哭?真以为哭了我就会心疼。呵,我不是他——啧!”
原本还柔柔弱弱哭泣的人儿忽然反击,握紧拳头砸过来,宋嘉意神色一冷。
抬手接过,他死死钳制住沈词的手,渐渐不耐烦: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惹怒我,一会儿有的你受的。”
再次出声,声音已经沙哑的可怕。
青年勾了勾唇角,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这个笑,莫名有些苦涩。
不知怎么的,十分不喜这人现在的表情。宋嘉意将其归结于看着倒胃口。
以防自己之后没有“兴趣”,他没了再说话的心思,伸手直接撕扯已经凌乱散开的衣襟:
声音更大,大片大片的瓷白露出来,被暖黄色的光照着,莫名地诱人。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宋嘉意此刻眼底的情绪复杂,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你乖乖的,我能让你少吃点苦。”
就算你之前确实有坏心思——今天就可以两清了啊。
就全了另一个我的心思,呵……
忽然嗅到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幽香味,宋嘉意一怔,忍不住低头,几乎是已经抱住男人。
“呵……还喷香水,有意思。”
呢喃声很小,沈词听到了,没有反应。
他只是怔怔地注视着,面上是空茫茫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体猛地颤抖,他只感觉锁骨处一痛。
“哈,终于吱声了?还以为你多能忍……”
挑了挑唇角的血液,宋嘉意笑的玩味,眼神幽暗的可怕。
他的手轻轻环住下方人儿的腰部,细细摩挲。
还没有开始下一步,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缓缓伸手,有些颤抖地触向自己养大的小反派的侧脸:
“宋嘉意……我害怕,你能不能别这样。”
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力气,他莫名地不想反抗——不是沉默着“同意”,而是心底还残存着那一丝丝的侥幸。
呵,隐隐存在的那一丝期望……
期望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因为他被小反派气狠了,做的莫名其妙的梦罢了。
或者……小反派能立马变得正常,说自己只不过是魔怔了……
当然,男人的期望没有得到回应,青年仍旧在肆意妄为地抱着他,越抱越紧。
“沈词,都是你故意招惹我……”
没有说完,脑海里的声音忽然清晰,让宋嘉意动作猛地一顿。
他的手还停留在人儿的腰上,凑的极近,嗅着那好闻的香味。
勾唇,青年游刃有余:
[我这是在完成你的……嗯,“梦想”啊。不就是想得到他吗,看看,多容易——看啊,他确实贱,明明可以挣扎的,不还是没有动。]
越说,他似乎越兴奋,动作也更加放肆。
看啊,这就是“你”喜欢的人,现在不还是被我——
[你如果敢再碰他一下,只要我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弄死自己——可以试试。]
上衣已经被完全撕开,青年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狠狠咬牙,他钳制着男人,心里莫名不甘,不愿意起身。
两人几乎是紧紧相拥,如果不知道的——估计真以为这是一对让人羡慕的情侣。
被狠狠抱着的沈词若有所感,怔怔望向心情越发不佳的宋嘉意。
[好,你很好——]
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青年缓缓俯身,在脑海里那越发阴沉可怖的声音里咬下。
“呃!放开我——”
能明显感受到身上人的牙齿刺破自己的肩头,沈词疼得身体一颤,挣扎的更厉害了。
“啧……算你这回走运。”
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像是带着极大的不甘心。
一直死死控制男人的宋嘉意终于放开他,若无其事起身:
“忽然不感兴趣了——啧,你睡觉吧。”
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青年直接离开。
这一回倒是没有在从阳台过,而是往门口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一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门边墙上的开关,挑眉:“呵……”
[我给你看看他现在的模样?]

灯光亮起,沈词动作——不,应该说是没有反应过来,尚处于懵怔之中。
眼前有一瞬间是完全发白的,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眼睛。
站在门口的人轻啧一声,眉头不自觉越皱越紧,没有移开视线。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有明显的指印,红彤彤的。
再往下……上身衣物已经遮不住什么,瓷白露出来。
喉结滚了滚,他没有听到脑海里那个家伙出声——那家伙没说什么,自己却有些暴躁。
拳头紧紧握着,将这一切归结于“宋嘉意”坏了事。男人冷眼瞥过去,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晚安……哥。”
房门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怔怔注视着门的方向,沈词没有说话。
许久,才缓缓抬手,把自己身上挂着的那些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条扯下来,想要给自己换一身。
脚下一软,不久前就受了惊的男人直接跌倒在地。
堪堪扶住床沿,沈词呼吸急促了许多。
“啪嗒,啪嗒……”
大颗大颗晶莹的东西落在地上,尤其明显。
“宋嘉意……”
是他做错了吗?他是不是……就不该来这儿一遭?
[你该死。]
青年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只是在单纯地诉说一件事实一般。
挑了挑眉,宋嘉意把花洒打开,任凭冰凉的水洒下来。
不远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清他的身体。
不像前世这个年龄段的自己,吃不饱饭,浑身伤痕,瘦瘦小小的。
现在这个人的身上一个伤口都找不到,身形高大强壮——啧。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子冷戾下来,忽然轻笑:
“哈。死?我已经死过了啊——倒是你,你现在掌控不了这副身体吧。”
现在“该死”的是你,你就这么看着吧,看着我抢走你的一切。
不管是钱财、身体……还是那个家伙。
[你能得到多久,很快我就能抢回来。]
到那时候,他不会再“犹豫”。
任何伤害了哥哥的人,包括他自己——都要受到惩罚。
“呵,那就试试?”
男人不屑,自己是什么脾性只有自己最清楚。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意更加的深,玩味勾唇:
“真想不到啊,沈词那见人模样的确不错,我很喜欢。”
“咳咳!艹!”
猛地用手撑在旁边的瓷砖上,宋嘉意神色忽然狰狞起来。只感觉“灵魂”在莫名地被撕扯,眼底的杀意毫不掩藏:
“停下!你tm的是疯狗吗?!”
[哈,是不是你不清楚?]
早已经紧握的拳头忽然狠狠砸向墙壁,男人缓缓呼出一口气,拧眉沉声:
“没必要吧,我们是一体的,共用一个身体。”
这是警告,青年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冷声:
[一体?哈,是你这个鸠占鹊巢的怪物——抢了我的身体。]
男人眼睛发疼,让他下意识抬手覆上去,没有注意到眸子里几经变换的颜色。
时而漆黑如墨,透着些许癫狂——时而平静,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
[你能抢走什么?哥哥喜欢、在意的是我,没发现吗,他已经察觉今天的不同——]
[呵,你真是可悲。什么都要抢,有些东西抢不来——]
“宋嘉意,你才是找死!”
狠狠咬牙,男人唇角流下丝丝缕缕的血液,他却毫不在意。
“癫狂”险险压过“平静”,最后停滞下来。
他轻笑出声,抬手擦去血迹:“那又如何。我要抢什么,那见人所谓的‘爱’吗?可笑。”
没心情继续洗下去,他随手扯过浴巾,赤脚往外走:“我可不稀罕那东西,你别傻了——这玩意最不可信,倒不如得到点实在的。”
如果想要那个人,就像今天那样,直接上啊——
思及此,他面上却没什么笑意,眉头也越皱越紧。
啧,被这个突然“醒过来”的家伙破坏了兴致……
最可气的却不是这个,而是……
攥紧了拳头,男人眼中有冷戾一闪而逝。
而是,被打断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特别生气,甚至不知为何还轻松了些。
[你该走了。]
晨光熹微,宋嘉意抬眸注视外面的景色,今天天气着实不错。
只是脑海中得到声音实在煞风景了些,让人厌烦。
坐在大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男人不经意望向楼上紧闭的房门。
薄唇勾了勾,他挑眉,低声:“不是最心疼你哥哥了吗,怎么,今天走也不告诉他一声?”
昨夜对峙许久,竟然得到这么个结果。
呵,他们“共同”存在,代价是——离沈词那个见人远远的。
青年沉默许久,男人也不着急,只是若无其事地喝着茶水,静静看好戏。
[别再挑衅我,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啧,狂妄。”
上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估计早就已经投胎了吧。
“吱嘎——”
外面汽车停下的声音有些明显,让喝水的男人一顿。
下意识看了眼楼上,他缓缓起身:“这可是你不愿意看的,可怪不得我。”
青年平静催促,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
只是……真的没什么吗?
宋嘉意勾唇,他可不信。
车门被打开复又关上,前方开车的司机恭恭敬敬:
“小宋总,孟总他们有事,特地吩咐我来接您。”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车窗旁边的地方,宋嘉意冷笑:
“什么事是大早上要解决的,没起来吧?”
莫名想起之前看到自己得力的两名下属相拥的场面,男人狠狠皱眉。
他们……是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
司机也是老熟人了,本来来的时候没什么,就照常来接小宋总。
可……今天宋总心情似乎格外不佳,让他不禁有些紧张。
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中年男人不知所措地回头。
抬眼扫过,宋嘉意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了捏微微酸疼的额角:
汽车启动,一路无话。

“来了来了!”
店里热闹极了,沈词查看装修,又在分店负责人的陪同下往厨房看了看,检查一系列东西。
“大老板,您看,这是今天的营业额……”
比自己预估的还多了些,男人笑了笑,向中年男人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错,大家都做的很好,我很放心。”
有服务生慌慌张张地从旁边过去,也有做完手里活计的人悄悄跟着沈词,悄悄看温柔又“漂亮”的大老板。
真好看啊……年纪轻轻就那么厉害,连锁店开了一家又一家。
好像已经准备在其他省开了……似乎下一步是在京城?
乖乖,真厉害啊……
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沈词垂眸,低声:
“我等下有点事,可能要先走——加油,等年终的时候给大家包个大红包!”
“好!老板大气~”
“威武威武……”
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他点点头。没一会儿就已经有离开的打算,跟着人往外走。
看着大老板离开的背影,几名已经干了挺久的老员工停下手头工作,聚在一块儿闲聊。
“哎呀,真是事业有成又好看,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的姑娘……话说老板现在估计二十多了,也快该结婚了吧?”
一名端着盘子的服务生路过,有些好奇地看了几名中年女人一眼:
“不是啊陈姐……我不是听谁说大老板的店不是后继有人了吗?”
那不就是已经结过婚有孩子了,她们怎么还在讨论大老板以后结婚???
这人来的时间短,肯定也是不知道什么的。
被叫做陈姐的女人一愣,忍不住笑出声:“小蒋啊,你这是听谁说的啊……也不说明白。”
对上年轻人疑惑的目光,她轻声解释:“这个‘后继有人’可不是老板的孩子,是他弟弟……”
“去年还是前面,老板的弟弟还经常来帮老板一起过来呢,我们也是听过的……他说以后开的店让他弟弟来管。”
“啊……这样啊。”
想不到老板竟然还有个弟弟,他也来了好几个月了,竟然一次都没遇到过?
像是察觉到年轻人的困惑,这些人笑了笑,已经准备继续工作,匆匆忙忙解释:
“嗨,这半年确实没来过——应该是准备高考呢。”
“是吧,老板可宝贝他弟弟了,怎么舍得让他过来帮忙……”
几人离开,年轻人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抿了抿唇,低声兀自喃喃:
“啊,那他弟弟运气可真好。”
有这么好、这么好的一个哥哥,肯定幸福死了吧……
街道上的景物快速“后退”,沈词趴在窗边,静静欣赏外面的景色,没有说话。
“您看上去兴致不高,是不是不舒服?”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眼男人,小心翼翼开口。
怔愣了片刻,沈词才缓缓摇头,微微坐直身体:“没事,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白皙的手交叠在一块儿,男人抿了抿唇瓣,垂眸不再言语。
高考已经结束了——
那个人……哈,现在估计跟着孟星泽他们回京城了吧?
秀眉不自觉蹙起,男人杏眼闪了闪。
早就闹掰了,他关心什么……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吱嘎”——
车子停下,男人从怔愣中回神,向外看过去,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才下车。
“穆姨!您怎么出来等我了?!这怎么可以,外面好晒的……”
许久不见,女人似乎更温柔了些,相处下来很舒服:
“小词你还说呢,早就发消息让你过来一起聊聊天,老是推脱,姨当然想早点见到你了。”
“嘿嘿……这不是有点忙吗。”
“对了,我给您带了礼物,现在就拿过来——”
男人回身准备去拿东西,被穆雪玲一把抓住,柳眉微微蹙着:
“你来陪我聊天就是最大的礼物,那些事儿回头再说,快进来——小汇他们肯定也很想你。”
她们定居在京城,来这边的时间不多。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穆雪玲只觉得轻松愉悦,看沈词这个小辈就像自己的孩子似的……当然,也差不多。
在她心里,沈词已经占了挺大的分量——
所以,在知道这亲亲热热的兄弟俩“吵架”分开之后,她真的挺痛心的。
听自己儿子那意思,似乎真的不能再回暖了。
啧,兄弟俩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闹成了这样?
“吱嘎——”
推开门,还是熟悉的样子,让沈词微微顿住。
穆汇第一时间发现男人,挑眉:“呦!大老板可总算是来了?我们可等的好苦……你不来,我妈根本不让我吃准备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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