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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与魔人的热恋(弥韫)


星野佑没有立刻给出自己的回答,他皱起了眉。
“我不能做出回答。”星野佑审慎的说:“到现在我甚至不认识你。”
这个回答是在俄罗斯人的意料之中,就像他在点点头后心中默数了三秒,又听见了星野佑吞吞吐吐的补充。
“但是……”
星野佑眼睛不住看向这人这张精致的脸,就像一只松鼠不会停下往自己的巢穴搬运用于过冬的松果,他好像也停不下来去刻意留神这人的情绪——尽管他知道在这个情况下这么去做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星野佑眼神又飘走了,声音却是提起来了些:“不过如果给我充足的时间……用于了解你,认识你,我想我可能很难不心动。”
费奥多尔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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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弥韫你怎的如此怠惰…………
我怎么会一码字就烦躁扭曲阴暗爬行我一定是被资本做了局……
不行我不能这样怠惰了………

看到费奥多尔笑起来情感上很乐意,理智上却不太乐意。
因此哄完人理智又占据上风的星野佑眯了眯眼,心头涌上不满:“那你呢?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米沙,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费奥多尔的脚步依旧不疾不徐,正如他回答是没有太大波澜的温和语气:“因为我们互相喜欢、因为我们都认为可以保护对方——又或者最简单的,因为我们都很贪婪。”
星野佑扬眉:“这听着可不像好话。”
“我只是诚实的说出了我的答案。”
费奥多尔说:“不过我猜到了您不会满意我的这个回答,因此还另外准备了别的答案——请别怀疑,我保证两个答案都发自我的内心。”
俄罗斯人眨了眨眼,让一只常年习惯于在幕后筹谋一切的执棋人在爱人面前直白的剖开自我显然也是少见的,他轻微吸气,给出了第二个答案:“因为我喜欢您——并为此付出了行动,”
星野佑面无表情——他现在觉得这个人一点也不真诚。
“和您在一起是基于现实的考虑,那时我并不知晓您的来历,只以为是普通的学生——啊,请不要怀疑我的真心,从结果来看,您也并非对我坦诚相待。”
星野佑:“……”
他歪头站定:“那这算是扯平了?”
“不、怎么会。”费奥多尔轻笑,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处电梯的门前,他修长的指尖点击着触控板破解这一设施的权限,一心二用着哄人甚至也游刃有余:“我的意思是我想我们向来是站在平等的阶梯上相爱,您自然不必对我抱有太过头的提防心——要知道在这一切开始之前我还试图送您离开是非之地,是您执意回来的。”
星野佑听着他的话放空大脑,他的记忆是一片无可检索的荒芜之地,莫说是自己执意为之的事情,他连他今天上午吃了些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
不过表面当然还是要硬撑出来的,星野佑皱眉,盯着费奥多尔:“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是非之地?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费奥多尔微笑没有回答,电梯传来了滴滴的解锁声,靠谱的囚犯先生又一次攻破了这一防御,他往后伸手,等着同伴把手伸过来。
星野佑也的确没有磨蹭,利落的拉住他的手持续性猜测:“为什么不说话?心虚吗——是非不会都是你搞出来的吧?!”
“您这话真叫人伤心。”
费奥多尔既不认同也不反驳,只是轻飘飘的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星野佑的手背——温热,柔软。
梅子色的眼睛侧首看去,那柔软的目光很难说不是蓄意勾引:“在您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呢?”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星野佑干脆的答道:“看来还真是你干的,我不会是被爱情冲昏头脑想要跑回来保护你吧。”
他这话说的匪夷所思,费奥多尔却能够领会其中的含义,于是晃了晃两个人牵住的手:“不——不是爱情,更多是因为……异能吧,我想我们两个自始至终都很清醒。”
“真的?”
星野佑现在似乎对费奥多尔的一切言语都保有不太必要的警惕,不过这人说的话给了他想法,于是他老老实实的被牵着走,等到电梯门“叮”的一声合上,适才再次开口:“我许愿了?许愿我的身份保密?”
“您很聪明。”
这下反倒是费奥多尔讶然了,星野佑现在俨然是失却了一切的记忆,自然也没有了有关钟塔侍从的印象,更不知道他与钟塔侍从的渊源。
是他知道了什么嘛?还是说只是多虑。
又或者他们口中的身份只是鸡同鸭讲?
思及此处,费奥多尔顺势会问:“既然如此,您现在可以告诉我您口中的身份指的是什么吗?”
“……”
星野佑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试图将问句团成团打回去:“既然你都已经知道答案,那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吧,问我干嘛?”
费奥多尔轻巧的说:“正是因为我知道了,所以才想要您再说一遍以供确认,真害怕您被人欺骗呢。”
星野佑听了他的话还是犟着不肯回答,他左顾右盼的不知道再寻思些什么,最后在电梯运行的低噪音中低声反问:“你许过愿吗?”
费奥多尔一时没有听清:“抱歉,您说什么?”
星野佑像是突然安心了下来,他看着费奥多尔,整个人不再警惕或者试图拉开距离,他问道:“你向我许过愿么?”
费奥多尔微笑:“没有。”
他温柔的注视着他,甚至让星野佑产生了某种自己正在被面前这人深爱着的错觉:“我打心底的将您视作我的恋人,所以不必如此试探我。”
星野佑固执己见:“可哪怕是恋人之间也绝不存在绝对纯粹的爱意,就像你似乎对我失去记忆这件事情并不感到如何惊讶——为什么,你知道什么,为什么好像你们所有人都约定俗成的事情我却不知道?”
“您也是知道的。”
费奥多尔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恼怒,他抬起头看向了监控的位置,这电梯的运作模式由监控室全权管理,他虽然强行破开了密码并临时更改了一定的程序,偏偏留下了监控的视野与应急装置。
比如,灌注重水的开关。
他没有将这话说出来,只是平静的说:“没有什么约定俗成的东西,您也从来没有错失什么东西,我并不想籍由您去达成什么目标——您从来不在我的计划中占据关键性的一环。”
“是吗?”
星野佑的声音反而拔高:“听起来不像好话。”
费奥多尔拉着他的手退到了墙边,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他俯首在星野佑的耳边郑重其事的低声说:“但我向您保证,这绝对是好事。”
真是有自知之明的家伙。
星野佑意味不明的翘了翘唇角,随即又因为为自己的顺从而感到了一阵恼怒,被这人握住的手甩了甩没有甩开,他皱起了眉正准备继续找茬,却听见了连绵的警报声。
星野佑:……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拥抱自己的人:“你没有关闭应急权限?”
“您指的是什么?”
费奥多尔的下颌正正搭在他的肩上,说话是胸膛的起伏也在彼此之间共鸣,他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蓄意犯罪:“如果是指重水的机制,那么是的。”
“为什么没有关?”
星野佑只觉得不可置信:“你想死在这儿吗?我可破不开这铜墙铁壁。”
通报着警报的喇叭声在整座庞大的监狱中回荡,即便是电梯间中也不得安宁,头顶原本代表着和平宁静的白光也变渡为不祥的红光,星野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有水流涌进来了,可费奥多尔还抱着他。
星野佑开始怀疑一群人是不是联合着来框自己了,真正的殉情狂魔是这个人吧!
“只是、想要确认一点事情。”
费奥多尔抬起头,目光柔和的注视着他,好像这警报声和没过脚踝的重水都不足为惧,他的声音依旧柔和的叙述着他的理由:“您对过去的自己感到好奇吗?”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点读机。”
星野佑有点生气了,他自认为目前和费奥多尔还不是拉着手就可以玩命赌的关系,于是他大声反驳:“你刚刚还说我从来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解答错误,米沙。”费奥多尔心平气和,任由这重水渐渐涌起,已然淹没了膝盖——两个人甚至功夫在这里面吵架,或者说星野佑单方面吵架。
费奥多尔说:“我的意思是从前我从来没有打算利用您,甚至在极力将您与危险分割开来——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您明显与危险本身都息息相关,那么当然也要换一换策略方针。”
“你是指拉着我在电梯箱里淹死吗?”
星野佑试着抬了抬脚,然后被这莫名其妙的【重水】给气的笑了一下:“天呐,好特别,真是截然不同的作战策略。”
话语中挖苦和尖酸之意对于费奥多尔的伤害简直微乎其微,不过他倒也讶然于失忆的星野佑能够和他在电梯箱里这样旁若无人的吵架——鉴于是在这样危急的情况。
他眨了眨眼,说:“冒昧询问,您会游泳吗?”
“我不知道。”星野佑鼓着腮帮子:“有什么关系,刚刚那个魔术师说了——在这里面鱼都会被淹死。”
费奥多尔莞尔,像是被这人特别的表现逗弄的开怀,他在星野佑惊讶的目光中还在问:“您似乎并不惧怕死亡。”
星野佑直愣愣的开始瞪他了,像是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气的不轻:“老天,有什么能堵住你的嘴吗?”
像是被逼急了,他甚至连宗教信仰都搬出来了:“上帝啊,看在我们根本没有诺亚方舟的份上,能不能别和我讨论忒修斯之船的问题了。”
费奥多尔很遗憾的被恋人连怼三回,终于安静的闭上了嘴,水渐渐淹过腰间、胸膛,他终于叹了口气。
“好吧,那么如您所愿,我不问就是了。”
他这话说的像是有些委屈,又有点遗憾,在水渐渐涨起来时,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顺带,我可以告诉您。”
水淹过了锁骨,星野佑反手抓住了摇摇晃晃要倒下的费奥多尔,碧绿的眼睛愕然的看着费奥多尔微笑:“我不会游泳来着。”
这个疯子!
星野佑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重水是默尔索监狱通行的阻断和惩戒机制,即便两个人的态度实在有些轻慢,却也并不妨碍这水危险的本质,星野佑仰起头最后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弄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距离他失去记忆十几个小时,与所谓的恋人重逢两个小时,恋人所谓的毒发身亡还有不到半小时,两个人要被淹死了。
什么东西,开什么玩笑——星野佑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
揽过这人的脖颈,将不断呛入水液的某人拉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星野佑捏住这人的下颌,将口中的空气安全渡去——至少别在被淹死之前,这人先被自己呛晕过去。
下一秒,耳畔传来一阵微妙的响动,不断闪动的警报灯和警报声骤然停歇,精钢的电梯门陡然侧开,所谓的重水在狭隘的空间中倾泻而出。
顺着水流的淌出两人顺势跪坐在了地上,星野佑看着还好,不知道是不会水还是假不会水的费奥多尔捋了一把湿润的黑发,胸膛起伏剧烈的不断喘息。
原来传来警报声的音响这下传出的是笃笃两声,星野佑神色莫辨的托着的费奥多尔的下颌,用手轻柔的帮忙揩开那些多余的水渍。
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从行为来看,的确是米沙不错。
费奥多尔因为再次确认的事实和已经得到了佐证的猜测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不知是喜是悲。
而头顶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凉凉问候。
“我大概并没有打扰到你们俩奇怪的情趣吧,鉴于刚刚是魔人君都要被淹死了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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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被费奥多尔不按套路出牌的举止气笑了的星野佑是一只跳脚金毛。
但危险性还是很低,没救了。
费佳本章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没关系,下章解释他在干嘛。
我怎么又写了有三十万了,我不行了,我要快点写。

费奥多尔拿开还放在自己肩上的、属于星野佑湿漉漉的手。
短短时间被泡的发皱的指腹摩挲着那人的手心,他抬起头,神色冷淡的看向那处播音器。
“你看了多久了呢?”
在监控室中撑着下巴观看这出好戏的涩泽龙彦打了个哈欠,身后的地板上倒满了被他击晕的普通狱警,此人百无聊赖的说:“大概是从星野君大骂你想拉着他殉情开始吧,真有趣,如果不是怕你们被淹死我还想多看一会儿哦。”
费奥多尔挑眉,正想不轻不重的调回去一句“您也会觉得有趣吗?”,就被身边人的声音打断。
星野佑狠狠的皱着眉:“恶劣。”
他看向费奥多尔,空着的手指向扩音器示意道:“那是谁,你的朋友?”
“……”
费奥多尔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哦米沙君,这位是涩泽龙彦先生,比起我,更像是你的……”
星野佑大惊失色:“我朋友?”
“你的收藏品。”
费奥多尔这下反倒是惊讶的眨了眨眼:“您觉得和这位可以成为朋友吗?”
和朋友相比,似乎还是收藏品这个出乎意料没答案更让正直星野君抓狂一点,此人一脸【自己竟然成为了法外狂徒吗】的奇妙表情瞪大了眼,嘴还下意识的回答着费奥多尔的问题:“啊不……我觉得我和这家伙的相性一定差极了来着,话说我为什么会收藏一个人啊?!”
坏心眼的恋人君并不去解释那时的情形之紧迫,只以一种颇为感同身受的神色戚戚道:“啊,是呢——我也很奇怪,您完全不像是品味这么差劲的人来着。”
被人当面进行质疑的涩泽龙彦用一种颇为微妙的表情打量着二人,而星野佑显然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他观察着星野佑完全不同寻常的表现,神色微妙的质疑他终于被英国佬关疯了吗?
而与星野佑的满头问号不同,费奥多尔不轻不重的帮他把这出问话给顶了回去。
“嘛,随便你们了。”
涩泽龙彦也不欲对这荒唐的情境下做出什么别致的点评,只是懒散的提醒真的不快些前进吗?
“你,快要死了——对吧。”
很难说他的语气中没有期待。
而仅仅从外表来看,则完全看不出费奥多尔此刻是身中剧毒的状态,他微笑着询问:“啊呀,您很期待呢?”
涩泽龙彦理所应当的期待着。
在他面前比较的正是当初在骸塞之上的其他二人,而这二人现在要争个你死我活,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是哪一方落败,他当然都是乐见其成的。
说到这个……涩泽龙彦将目光投注在状态明显不同寻常的星野佑。
不过有这家伙在,也不已经就一定会有人死亡。
又或者是大家都会死。
不过都随便了——涩泽龙彦起身,直起的膝弯顶开了柔软的转椅,又有人闯进来到他的背后了,似乎还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涩泽龙彦神色冷淡的看着费奥多尔拉着星野佑又一次走进电梯,随即将目光转向了身后的门口。
他真的很期待这出戏目的结局,所以在这之前——姑且不太想让太多人来打扰他。
此刻距离整个赌局开始,仅仅过去了五分钟。
从这座特地用于关押异能力者的监狱逃离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一个实质意义上的铜墙铁壁。
从电梯的梯间走出,以以精钢浇筑的廊道似是没有尽头,星野佑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于是只能跟在费奥多尔身边。
顺理成章的,他又忍不住开口了:“费奥多尔君,你可以真诚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费奥多尔叹着气,说他对待星野佑向来很是真诚:“——您问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
“带您逃离这里,仅此而已。”
费奥多尔是这么说的。
星野佑眨着眼睛:“那么,你刚刚在电梯里又是在做什么?”
“我说过了哦,我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费奥多尔拉着星野佑的手,声音有些低:“而现在,我确定了——您的心愿。”
“……?”
星野佑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一双澄澈的绿眼睛此时涌起的尽是讶异:“我的心愿?”
“您一直是有些任性的性子呢。”
费奥多尔态度平静,他说:“自顾自的要别人留下来一起过圣诞也好,一意孤行的要出海也好——真的是自我的要命,从把我关进默尔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做出一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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