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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与魔人的热恋(弥韫)


为彼此拴上同生共死的绳索,被欺骗之后他需要重新去鉴别面前人的真心——倘若米沙对他举起了刀,那便当是迎接了代价,再在那血肉中重生。
倘若他执意不选,那就是更加理想的局面——费奥多尔随时可以掐断共喰病毒,主动权一直都在他的手中。
他将再次给予爱人信任,但相应的,不愿意对他举起屠刀的星野佑,将面临来自钟塔侍从绝对的怀疑,这样——费奥多尔就可以理所应当的独占自己的恋人,独占那翡翠的目光,在最后之前,他将永远爱护自己的恋人。
但星野佑什么也不选,他不愿意背叛自我,也不愿意抛弃他,人不可能什么都不选也能够收获完美的happyending,所以他死了。
这是不做选择的代价,谁也说不出错来。
费奥多尔欺骗了星野佑,在西格玛告诉他答案之前,他犹疑了很久很久。
没有谁保证星野佑真的还活着,信息样本的不足让他举步犹疑,在亲眼见到他之前,那具冷却在他怀里的尸体甚至是随着他一起来到伦敦的。
这不应该,也不理性,却足够疯狂,足够的【魔人】。
可惜这大概会作为一个秘密,埋葬作为凡人的犹疑,成为费奥多尔永久沉默的秘密。
【罚】与费奥多尔心意相通,自然知道这平静会面下的滔天骇浪,但作为异能力体的他比本体意外的要从容些许,既然星野佑不愿意转过身来,那他走到星野佑的面前就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罚】这次比费奥多尔更快走到他面前,手背的红晶熠熠生辉,他语气要更缱绻轻柔,似乎是来自灵魂的询问:“所以我来赎罪了。”
星野佑稀奇的抬头,翡翠绿的眼睛闪烁不定,【罚】捋下了他的帽子,金发有些蓬松的支棱着。
星野佑没有抗拒【罚】的举动,整个人却有些奇怪,他斜斜的往后退开,现在没有共喰病毒的侵扰,他的脑子无比清楚。
他摇了摇头:“不,你不是他。”
听着这话,【罚】的眉宇微微扬起,像是听见了什么伤人的话语,呈现出有些明显的错愕。
星野佑抿了抿唇,被他的表现所以所击中,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一点,细密的雨丝却突然消弭了。
头顶遮过暗色,一只手突然按上了他的肩膀往后带了带,肩胛骨撞上了胸膛,耳畔呼来的热气带出痒意。
星野佑下意识回头,正正好对上那双梅子色的眼眸。
费奥多尔的神色莫辨,他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您这样说,【罚】会伤心。”
口气轻柔又带着些许哀伤,星野佑的眼睫颤了颤,听见身后人慢慢的说:“我也会伤心。”
星野佑抖了抖,好吧,刚刚的否定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迁怒和气话——异能力是主人灵魂的体现,【罚】当然是费奥多尔。
而且是更加赤裸,更加真诚的费佳。
倾诉对恋人彼此的思念似乎是异地恋重逢的必要环节,可惜星野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如果执着一点,大概就是费佳和【罚】将他包夹在了黑色的雨伞下,轻雨无声,而这里也藏于隐秘之下。
星野佑喘着气,再过一百年他大概也学不会如何游刃有余的和费佳接吻,更何况是和两个费佳。
“唔……好了…”他从奇妙的漩涡中挣脱出来,面色潮红:“我以为我们的相见应该是剑拔弩张,而不是……”
他顿了顿,有点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罚】似乎被他刚刚的话伤到心,刚刚就一个劲的闷声不说,现在被挣脱了,也是一味的埋头在他颈间啃咬。
星野佑闷哼一声,彻底断了自己刚刚要说的话的思路,下意识的将求援的眼神看向了费奥多尔。
而被求助的人却无辜的眨了眨眼,他还撑着那把黑伞,如果不是肩头和额角有所湿润,星野佑差点就要以为他真的无动于衷了。
费奥多尔给【罚】递了个眼神,异能体便收敛了几分,而是安静的抱着星野佑。
费奥多尔空余的另一只手牵着星野佑的手,泰然自若:“我不记得我们分手了,米沙。”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星野佑咬了咬舌尖令自己从温柔乡中脱出心神,认真的回答:“但我们立场相悖,你也明知道这一点——我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引诱你出来,我不信你完全不知。”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他的眼神明晃晃的透露出然后呢的意思。
星野佑顿了顿,像是被他这理所应当的态度噎住,想了想才又说:“我们是敌对的不是么?我不可能认可你的想法,也不可能不去执行老师给我的命令,你的赴约在意料之中……”
费奥多尔打断了他的话:“但显然您并不抗拒我的举动。”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被美色所惑的星野佑脸嘭的一下就红了。
一直安静着的【罚】慢悠悠的扣住他的手,抬在唇边吻了吻手腕:“我还爱着您,您也爱着我,那么我们没道理要分手。”
星野佑深吸一口气,俨然是被他们的逻辑搅和进去了:“那你们这是硬逼着我要丧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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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呵……周三了吗……有点意思……
(尖叫)(扭曲)(爬来爬去)(阴暗爬行)
不行我真的不能这么堕落了这对吗这不对吧两个人明明终于可以大贴特贴了我怎么这么怠惰呢这不应该啊我去……
从周四开始停更一周我调整状态,梳理一下后续的大致纲要和剧情,天杀的我真的要保底隔日更努力日更了(尖叫)
很抱歉让各位失望qwq我也对自己很失望,怎么只有被ddl给催着才有生产力呢[裂开]
(虽然但是还是有的tips:共喰病毒部分陀的算计,很符合他在监狱里和宰说的追求方式——只是佑不是服务生,噶的非常干脆[裂开])

费奥多尔说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他的拇指摩挲着星野佑冰凉的手背,还敏锐的指出了其中的华点:“您看,您其实也认可我们现在的关系。”
星野佑:“……”
他说的对。
金发的小伙子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点的虽然对面已经完全看穿他了,他歪了歪脑袋把【罚】拍开。
“我觉得还是要走一下流程。”
星野佑掏出了那把从艾米莉女士那里拿来的手枪,轻车熟路的上膛:“好了,来——现在应该比较好交流,”
“……”
费奥多尔看着非常配合的举起了双手的【罚】,朝星野佑示意着自己手中的雨伞:“我可不能双手投降呀。”
“我知道。”
星野佑虚虚的扣着扳机:“我也并不打算开枪,这应该算作一种……嗯……”
他尚且在寻找一个足够贴切的形容词,费奥多尔已经从容的体味了他的意思所在,流畅补充。
“仪式感?”
“对,仪式感。”
星野佑点了点头:“费佳,既然你来了,我们走吧。”
“去哪儿呢?”
费奥多尔歪了歪头。
星野佑回答的很快,一边说一边还切实的考虑了一下他未来的去处:“钟塔侍从——你大概会被送去默尔索吧。”
“哦?那么您觉得,我多久需要才会被释放呢。”
星野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同样也不想欺骗对方,于是斟酌再三,还是回答了。
星野佑:“虽然但是……你大概会被判处终生监禁。”
费奥多尔轻盈的点了点头,像是飞鸟的喙啄了啄静寂水面所掀起来的涟漪,虽然微小,却真实存在着波澜。
星野佑有点伤心,但他把枪握得更紧了。
这里是伦敦街头不起眼的一处角落,被异能力包场的世界安静而灰暗,星野佑不知道涩泽龙彦正在哪一处角落偷看着这里,但对方大概是看的挺开心了的。
碧玉一样的眼睛安静的注视着费奥多尔,就像两人一无所知的相恋时那样。
他看着恋人唇角似乎翘了翘:“那么,您会来看我么?”
星野佑默声。
手腕动了动,然后安静的垂下放在身边,他一半站在伞下,一半却感受着轻雨的凉意。
星野佑想,他不喜欢费奥多尔现在的这个样子。
费奥多尔是什么样的呢?至少在星野佑的眼中,他是永远从容不迫,永远运筹帷幄的天才。
无论有没有异能力,他都可以轻松的解决一切问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苍白着神色问询他答案。
“你是一个人来的伦敦吗?”
他这样询问道。
费奥多尔诚实的摇了摇头,星野佑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深吸了一口气:“跟我回钟塔侍从,你做的事让老师很生气,但她暂时腾不开手来折腾你。”
费奥多尔眨了眨眼:“从事实来看,米沙——高热事件不是我做的,您的老师也没有理由来拘住我。”
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狡黠了,
星野佑瞪了他一眼像是在叫他闭嘴:“——然后,然后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给你在伦敦制造的麻烦收个尾,再和你的同行人离开这里。”
费奥多尔乖巧的盯着他,盯得星野佑不太自在。
“别再来英国了。”
星野佑低声说:“我们总有机会再见的。”
伦敦街头奇幻夜悄无声息收场,钟塔侍从的成员们听说真的抓住了那位堪称传说中的魔人,甚至难得的有争相想要瞧瞧那位囚犯的意思。
阿加莎连夜从赶回钟塔,对费奥多尔的态度十分微妙——她甚至是率先先和费奥多尔对谈许久的人。
而星野佑像是过度疲累一样,连续几天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又过了两天,阿加莎似乎找到了解决这面前局面的法子,伦敦城内蔓延的流感成功遏制,似乎一切都被解决在了发酵之前。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却只是似乎。
布拉姆斯托克自认自己并非什么罪孽深重的人,一直以来也对人类对自己的恐惧抱有理解。
阿加莎克里斯蒂是一个相当厉害、也相当有趣的女人,当拔下索尔兹列乌尼圣剑后并解决了城内的吸血种后,两个人意外的还算合得来。
布拉姆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大志向,心说在外睡觉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又被拉出棺材捅上一把剑,干脆就借着这点功夫,让阿加莎伙同一些人将他送去了默尔索的监狱。
希望他能在监狱的底层睡得开心吧。
阿加莎漫不经心的祝福,一行人中抓住的三个人,最容易解决的显然就是这位布拉姆,而最难解决的,自然是费奥多尔了。
偏偏还不能杀——来自布拉姆的忠告,作为给他寻找了称心安眠地的回报,他真诚的警告阿加莎不要对费奥多尔动杀心。
来自【不死公子】的直觉,阿加莎认为这很有参考的价值。
不能杀,却也不能放任他留在英国的境内。
费奥多尔的聪慧向来是隐蔽一击致命的,在他们这里的印象也更多是相当好用的情报商人,在这次声势浩大的行动中,对方也是相当留有余地的选择了更容易被控下的法子。
神秘,无害,安全——他们之前甚至还联手悬赏过白虎。
阿加莎当然不会乐意直接将人放走,这显得太轻飘飘了,没有意义,她会有别的方法。
和布拉姆一起抓来的那个孩子阿加莎并不是怎么在意,相较于另外两个人,西格玛除了发色实在有点特殊,实在是有些太过平凡普通。
阿加莎很快的做出了决断,一如星野佑所猜测的那样,西格玛作为非法入境的人士被驱逐,而费奥多尔则同布拉姆一同送往了默尔索。
有趣的是,三个人似乎都对这件事很是满意。
星野佑似乎就在这里销声匿迹了,直到三个人都离开英国,他也没有出现和表态。
他当然没有失踪,被防备的人似乎成功被拘禁了起来,阿加莎也没有理由再去限制他的自由。
星野佑甚至还见到了一个不太想见到的旅伴——大概就是在平常的一日午后,他和涩泽龙彦在某一个咖啡厅打发时间,这实在是在平常不过的一日,和费奥多尔道别后每一天他都过得相当无所事事。
咖啡厅的风铃叮当一响,在无人在意的片刻后,一个熟人坐到他们桌边。
星野佑和涩泽龙彦像是见了鬼似的看着他,这人倒是相当坦荡的和他们说你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星野佑抽抽嘴角,看着笑眯眯的太宰治。
“哦呀,不欢迎吗,这可不行。”
太宰治喝了口咖啡,至少看起来是大概是三个人当中最开心的一个:“我知道费奥多尔君的离开让您有些郁郁,但不至于连客人都不管欢迎吧。”
星野佑戳戳咖啡杯,饮料表面的拉花早就融化了:“可我不记得有邀请过你——”
他的目光划过咖啡厅靠街那边透亮的大块玻璃窗,慢悠悠的补充:“——还有那个后背。”
“哦,敦君。”
太宰治像是对此早有所料,他回过头去冲窗外的中岛敦打了个手势,才转过来说:“是这样吗?唉,敦君可是很尊敬你的,你这样说,他要伤心了呢。”
星野佑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这个人是可以和费佳同台竞技的聪明程度,并且来意不明。
“武装侦探社集体年假团建?”
他抿了一口咖啡,金发璀璨夺目:“不然我想不出你出现在伦敦的理由——还有,您再不和涩泽君说几句话,我就得怀疑我是不是只有我才能看到他了。”
太宰治闻言挑了挑眉,像是认同一样的点了点头,转头非常敷衍的打招呼道:“哦,涩泽君,抱歉哦和你话说多了我会忍不住上手的——我猜这应该不是什么好画面?”
涩泽龙彦猩红的眼睛盯着他,闻言淡淡的梗了一下。
涩泽龙彦幽幽的说:“太宰君,我自认为我并没有得罪你,您这么说,我可很是委屈呀。”
太宰治歪了歪头:“您这样觉得么?哎呀,那真是太不幸了。”
已读乱回,这人摆明的不想和涩泽龙彦多做闲谈。
星野佑顺势也就把话题扯回轨道:“好吧——好了,太宰君,说说吧,你突然出现在伦敦的理由。”
太宰治看了看星野佑,又看了看涩泽龙彦,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伦敦夏天为数不多的大晴天,连人们似乎也显得格外兴致勃勃一些,咖啡厅的生意比平常好了不少。
而就是在这么一个平常安静的日子,太宰治平静的从风衣的衣兜中取出了一封信——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信件,只是一个被装在信封里的粗陋纸条。
“一个星期以前,我们社长的老友给我们寄来了这个。”
太宰治平静的说,在星野佑拆出纸条的动作时安静的说:“纸条中的内容在你看来可能的确荒缪,但我的确从中察觉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我?”
星野佑的唇角动了动,像是在为这没头没尾的事情而发笑:“纸条上说这个世界很快就要毁灭了,没有缘由——而你,选择来找我。”
星野佑觉得太宰治的行为荒谬至极,情之所至,甚至还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极为费解:“你怎么会相信,又怎么会这样想呢?”
这似乎是合乎情理的,在星野佑眼中,这家伙的心眼子和莲藕相比只多不少,此时此刻却好像相信了这一番论调,实在是有些滑稽。
太宰治对此心平气和,即便看出来了他百分百的不信也不生气,他眨了眨眼说:“的确,光从字面意义上来看,这简直是愚人节也不会有人理会的低劣玩笑呢。”
涩泽龙彦也对这个纸条产生了些许好奇,从星野佑手中接过细细打量着这短短的文字。
星野佑顺手递过去,嘴上还不忘和太宰治的沟通交流:“的确,就像你说的——所以这是有什么蹊跷是我不知道的呢?”
太宰治扬了扬下颌,轻巧的甩出了一句话:“给社长递信的,是猎犬的福地樱痴。”
福地樱痴。
听着这个名字,星野佑神色一凛,他曾在横滨和这位有过一面之缘,即便不是超越者也是相当强大的存在,同时性情爽朗功勋遍布世界各地。
非要说起来在不涉及底线的情况下,钟塔侍从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但是……
星野佑蹙了蹙眉:“我可不知道这位先生还有预言的本领,他的异能难道不是战斗侧重么?”
不然没道理能够解决那么些棘手的麻烦。
太宰治竖起手指左右摆了摆,生动的反驳了他的话语:“不不不,就像你说的,福地先生的异能侧重战斗,为强化类——与常态强化异能有所不同的是,他强化的是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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