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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拉邪神进入副本后(乌兮子)


如果可以,他想让“明珠”开遍全世界,他想在他的酒馆们里循环演出。
他想让深海里的这个坐标给更多他这样的人栖身之所。
蚌用那么久孕育出来的怎么会是死眼珠呢。
那是明珠。
他想有一天人们提起他,能想到的不再只是叛逆。
他想人们说:“他是个有功于人类的大英雄,他是个才华横溢的歌唱家,就跟他的天后妈妈一样。”
沈蔺默默看着他,然后转身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他手里抱着一个大纸盒。
“抱歉小少爷,未经允许私自调查了您”,他将纸盒递出去,“这是我的见面礼,祝贺小少爷脱离过去融入新家。”
方恪接过纸盒,打开,然后愣住了。
MartinD-18E,世上最名贵的那把吉他,制造于旧纪元的1959年,历经几千年岁月洗礼几乎已经成为一种神话传说。
当年在拍卖会上的成交价是601万美金。
方恪小心翼翼把它抱出来,手指抚摸珍宝一样抚摸着这把吉他。
忽然很想即兴弹奏一曲,献给苦难与过去,致敬希望与未来。
几个人包括沈辞年都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米诗梦更是眼睛闪着期待的光。
那么,那就来吧,他不是扭捏和怯场的人,就把这当作一场家庭演唱会,唱给家人听。
他坐上餐桌,指尖的旋律很温柔,但很坚定,就像那个人从始至终对他不离不弃的照顾那样。
“北风剪碎烛火
母亲眼眸沉入冰河
父亲刀刃落下时
我成为叛逆血脉的囚徒
十四岁踏上跋涉的山路
烟头烫穿每一个夜幕
向每一个人献出铁链
[请拴住我这条疯狗]
他们说dom是项圈与温粥
八千公里尘烟中追寻钟声
高楼边缘跌落的风
替我试过这绳结轻重
功勋碑上刻满诅咒
烈酒浇灌徽章生锈
我的灵魂从黑夜搏杀到黎明
换不来半寸信任的眼眸
直到你踏过流言残雪
握住我悬空的手
[新年辞旧岁]这句话语
竟比所有绳结都懂得禁锢
你给的围巾是月光编织
伴我走过这场坠落起始
可昙花已预见凋零方式
当雪埋尽来时的路标尺
如今我站在新生路上
却听见命运在收网
我们掌心的春阳
原是厄运稍歇的谎”
“胡说什么呢”,曲罢,沈辞年眯着眼轻笑,“怪好听的,把最后两段去掉我会更喜欢。”
方恪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从桌子上跳下来。
彼时无人料到这随意挥洒的笔墨,终究序成了来日更加苦痛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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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歌词我给你们写好了,歌……(疯狂暗示)[比心][让我康康]

第59章 大清早胡思乱想
厄运就像是一块黏在鞋底的口香糖,走到哪里就蹭到哪里,粘得到处都是,很难很难把它甩掉。
那流言蜚语呢?它们像什么
它们是一粒粒微不足道的沙子,一粒沙子最多只能迷住一个人的一只眼睛,让那个人迎风流泪罢了。
一群沙子也不过是一个沙漠,只要沙漠里不起风,多的是天南海北的游客拍照打卡。
起了风也不过就是危险点,沙子那么轻,打在身上其实不太疼,沙子是散的,压在身上也很容易挣脱。
那……如果是一群时间很久了的沙子呢?外部不断将它们挤压,它们越来越紧密联系,终有一日,它们会变成沉积岩。
终有一日,不痛不痒的流言蜚语会化为成见的五指山。
积在那,像一块顽石,根深蒂固,无论用多少把辩解的铲、真相的凿。
是搬不动的。
愚公能移山是因为山就在他面前,看得见摸得着。
人心里的恶呢?那些被故意放大的恶呢?
揣摩不透也洗不干净。
方恪很喜欢他送的大熊,这是开学前几个晚上,发现大熊不在窗台上反而被方恪抱到了床上的沈辞年率先察觉的。
多大人了还要抱着玩偶睡觉,也不怕着了凉。
沈辞年无奈默许了方恪小孩子的行为,只是半夜总会在方恪睡熟的时候进客房给他盖好被子。
开学前一天,沈辞年敲响次卧的门,臂弯里是一条叠好的小毯子。
“拿着”,沈辞年说完,见方恪愣住,伸手掰开他的胳膊给他塞进怀里,然后在他呆呆的目光中拍了拍他的脑袋,“这是你的小朋友的。或许它更想盖自己的被子”
方恪反应了一会,才明白沈辞年说的什么意思。
这条毯子是给他的大熊的。
沈辞年怎么知道的……沈辞年怎么知道的!沈辞年怎么知道他每天晚上睡觉前先给大熊盖好被子,至于自己被子会不会嚯风那就不是他管的事…可…沈辞年怎么会知道他半夜睡着睡着就没了被子……
沈辞年进他房间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未经允许敢这么干,此时绝对已经进医院了。
可是,沈辞年做这件事给他的感觉却并不讨厌。
他就说以他的睡姿怎么可能一觉醒来被子好好的在身上。
沈辞年正欲离开,腰就忽然被圈住。
方恪拿着毯子抱了他一下,毯子软软的触感很像……
很像一只毛绒绒的大狗在扑他。
他低头看,方恪依旧不肯给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可能是嫌丢人吧,别别扭扭埋着脑袋一动不动抱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等待什么呢。
小狗扑向主人都是想要什么呢?
沈辞年微微弯腰,搂住方恪。
小狗当然是想要一双手臂能把他环住。
方恪是条坏狗,享受完了主人的拥抱服务,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伸手把沈辞年推出房门,然后砰——的一声用力关上。
“谁要你给我盖被子了,我没让你盖”,门里的声音有些哑。
“真是……要造反”,沈辞年对着莫名其妙忽然紧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没计较,好脾气的哄人,“明天报道要早起,闹钟定好,别总让我来喊你”
这好像是一句命令,但却实打实是商量的语气。
“……知道。”
语气很冷漠,一如既往的冷漠,但……
其实不是的。
其实他并不抵触,心里甚至有一点点不知道什么情绪在冒头。
很痒,心很痒,好像心田里有片绿芽要破土而出,心壁就被顶得难耐无比。
“知道你记得”,沈辞年总是这样,总能站在他的角度去说话,让他一点拒绝的念头都生不起来,“明天是你大学的第一天,对你很重要。”
很重要吗?
其实不。他不在乎这些,但如果明天是沈辞年同他一起入学的第一天,那么……
它可以重要。
“嗯”,方恪轻轻应了一声,他应了,声音却不大,外面的沈辞年能不能听见他没管,这是应给他自己听的。
它可以重要,因为沈辞年。
他可以重新做个学神,然后报沈辞年的研究生。
他可以变成一个不那么好的好人,因为沈辞年说以后是新生。
他这几天想过好多很好的未来,一切都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就连他身上的刺都收敛了很多。
报道那天的早晨,他起得很早很早,没让沈辞年来喊他,他在衣柜里挑了很久,挑出他最喜欢的浅咖色毛衣和前一天晚上就让米姐帮忙吹干的米白色外裤,他心底有很深的期待,那些期待很隐秘,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这么期待,期待着太阳升起,期待着新的生活。
他穿好了衣服在镜子前反复照了很久,忽然觉得差了点什么。
差一条围巾。
方恪从柜子里取出这条围巾,沈辞年其实从没说送他,但也没找他要回去,他默认是送给他了,不送又怎么了,他就要霸占着。
他把沈辞年的浅色格子围巾绕在脖子上,下楼。
早饭是阳春面和豆浆,方恪坐下来,用筷子戳开煎蛋,流心蛋液染黄了面条,面条就成了金灿灿的颜色。
太阳是一个被戳破的大流心蛋,它一出来,万物都被它的蛋液染成金色。方恪莫名其妙这样想。
好莫名其妙啊。方恪鄙夷自己,然后低头喝了口鲜美的面汤。
以前他从来不好好吃饭的,点了外卖也不趁热吃,放很久都懒得动它,饿得不行了才起来扒两口。
跟着沈辞年的日子不一样,米诗梦一日三餐都准备得很用心,味道也不是外卖能比的,家里的环境总是很宁静,让他也跟着能静下心,有耐心吃一顿热乎乎的饭菜。
沈辞年有意让他养着胃,米诗梦总做些山药啊粥啊的给他吃。
吃早饭的时候,方恪眼睛默默打量沈辞年的衣着。
沈辞年的外套搭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纯黑的衬衫,顶上扣子解开一颗,没露出锁骨。
沈辞年腰上的皮带是StefanoRicci的新品,这款皮带是全手工缝制的鳄鱼皮,一条大概三百万。
它很贵,但很不起眼,外形就像普通皮带一样,但只有识货的人会知道这是当今世上最奢华的品牌之一。
方恪认识它,是因为只有它喜欢用鳄鱼皮做皮带,他太熟悉鳄鱼皮的感觉了,过去的时候他总是抽鳄鱼皮卷成的烟,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感觉他的脑子短暂飞走了一会。
鳄鱼皮和皮肤亲密接触的感觉其实还不错,他有时候会用指尖刻意摩挲,手感真的相当棒。
沈辞年的皮带……
方恪忽然把自己给呛着了,他偏过身子咳了好一会,打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妈的,他在想什么?他怎么在想这么丢人的事!他当真病入膏肓了不成吃着饭都能想那种事!
他刚刚竟然在想,如果他用嘴咬它是不是跟咬烟卷是一个感觉。
好容易顺过气,他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往桌子下一瞟,看到沈辞年裁剪妥帖的黑色西裤,脑子里立刻又冒出那种要不得的念头。
他…他想爬到桌子下面……当然不是他自己主动,得要沈辞年要求他才行,要不然他嫌丢人,爬完之后紧跟着……他咬开沈辞年的……
打住,妈的,他脑子真要不得了。
方恪闷着头吃面,在心里想了无数理由给自己开脱。
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想这种事情,肯定是因为昨晚那个梦太诡异。
太诡异了,前因后果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画面尤其清晰。
梦里他戴着项圈站在正在燃烧的老式壁炉边擦嘴,沈辞年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让他过去给他把皮带扣上。
他擦嘴的动作一顿,回了句:“滚你妈。”
然后他就看见沈辞年忽然露出一个有点惊悚的笑容:“别骂人啊。”
太诡异了,他怎么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那个梦着实很真实,沈辞年被火光晕开的脸庞如此清晰,甚至能看清楚上面细小的汗毛。火炉子的温度、外面的簌簌落雪声,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一个轻而淡然一个粗而急促,那些细节怎么会如此真实
太真了。
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梦,导致他一大清早就开始胡思乱想。
脑门忽然不轻不重被筷子尾巴敲了一下,沈辞年撑着头看他,语气温温和和的“方恪同学,再走神下去我可不等你了啊。”
面已经温凉,方恪很快把它解决完,豆浆喝了一半,另一半喝不下去了就搁在桌上,他插着兜往外走,用命令的口气:“走。”
“稍等”,沈辞年纵着他,没在意他语气,只是拿起外套,走到沙发前的茶几处,拿起聘请书和录取通知书。
这地方离国防大学走路只有二十分钟路程,现下还早,外面天刚蒙蒙亮,没出太阳,在下雪,雪不算大,方恪忽然想散步走着去。
他绕开车子,没上去,抱臂等着。
沈辞年扫了他一眼,将车钥匙递给身旁的小唐,小唐递给他一把黑伞。
“走吧”,沈辞年撑着伞,遮住方恪头顶的落雪。
方恪的头发有点长了,挡住了眼睛,他有点看不清路,伸手拨开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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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上章那歌出了,要听的进群[比心]
我微博置顶有连接[眼镜](微博:乌兮子010)

说起来,这几天一直都好平静。
太平静了,总给他一种很快要失去什么东西或者发生什么大事的感觉。
方恪最近一直没有上网,他不太爱玩手机,玩也都是些单机小游戏,自从跟沈辞年住后,他连手机都不怎么从兜里掏出来了。
他不知道别墅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雪不大沈辞年还要打伞一样。
他以为自己短暂的变好过,别人就会对他改观。
但不是的,其实不是的,事实上外界对他的评价一如既往。
别人又不会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又不会知道他想变好。
甚至于因为这近一个月他一个副本都没下,导致最近的几次副本损失惨重,民众对制裁他的呼声越来越高。
他跳楼的消息被封锁了,安全局认为这是有战略意义的,为了不让诡异那边知道人类这边短期无战力可用。
陈离做出了以下决定:在各大平台安全局官方号发布信息,宣称方恪又在闹脾气,官方已经出面沟通,请民众不要惊慌,方恪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归。
原本猜测方恪是不是出了意外而惊恐的百姓放下心来,方恪没出意外保护他们的人还在就没什么大事情。
心放下来后,就是别的揣测和指责。
保护人类是方恪的职责,方恪凭什么因为一点小情绪就任性不去下副本,害死了好几位高玩
方恪凭什么这么自私
方恪的行为与杀人何异
这些死在副本里的玩家都是方恪间接杀害的,不惩罚方恪怎么告慰牺牲者的在天之灵
呼声越来越高,热度久居不下,这几天其实只要打开手机就能看到[#杀人犯方恪]的相关词条。
国防大学灵异系叶教授发表论文,核心论点:御灵人的职责和信念应当是“为人类求新生”。
叶教授认为:御灵人是人不是神,御灵人作为有能力一些的普通人,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凭借自身信念为了人类生存的仁义之举,不是义务也不该是“职责”,广大民众应理智看待“责任”与“义务”的区别。
虽然他的这篇论文与方恪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却被失去理智的网民认定他在包庇方恪,因为方恪马上要进入灵异大学成为他的学生,叶教授在各大平台的号都被冲烂了,得知此事的叶教授得意门生们一致决定先把老师摘出去,纷纷发表声明,声泪俱下。
于是舆论再次转向,热搜第二成了:[国防大学老教授无故被方恪波及,心脏病突发正在抢救,这位一生鞠躬尽瘁为国为民的老先生险些死在舆论冲击下,经此一事我们不经反思:不受控制的御灵人究竟有多可怕方恪究竟还能祸害多少人]
热搜第三是:[方恪滚出国防大学!人奸进入高等学府是否意味着人类无法再信任安全局安全局是否要将卖国贼包庇到底来日国防大学又准备培养出多少个“方恪”]
这些方恪一律都不知道,他手有点冷,就把手指插进沈辞年上衣口袋,让沈辞年给他暖着,二十分钟的路一会就走到了,他站在门口看着红木榫卯结构的学府大门,内心忽然有一点激动。
他的新生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吗?他离开了方家,不再是方家的大少爷,他身上那些枷锁终于被拿走了一些,他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以后他会越来越好的。
他的瞳仁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他的视线终于越过大门看向里面,然后眼神中多了一丝疑惑。
两边夹道站了好多学生,他们面无表情无声无息地站在凳子上举着一条条横幅。
新生欢迎仪式
方恪仰着头才能看清他们举的是什么字,看清后又是一愣。
[叛徒之躯,焉配星辉]
[吾等铮铮铁骨在,岂与叛徒共未来?!]
[万千英灵壁上观,看得此獠如何披人衫?]
[立校千载谁堪伯仲,再创新高竟收诡奴!]
那些学生站在高高的红凳子上,冷漠地看着从中间路过的人,那场面冲击力太强,那些无声的抗议像是一把把冰冷的枪口对着他的心脏,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然后退了半步。
“只会对自己人拔刀相向的懦夫!你敢从我们中间走过去吗!”
那道太长,那地面太红,方恪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红,忽然一桶血色的颜料就迎头泼了下来。
沈辞年的伞罩着他,但他米白色的裤腿还是染上了红色。
“你敢从这片红色上走过去吗!陈峰、臻群、唐欣,你敢听他们的名字吗!你四肢健全为何不下副本!为何你的任性要害他人流血!这三个人都是你的学长、学姐,你敢在他们英灵注视下走进大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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