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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拉邪神进入副本后(乌兮子)


沈辞年没在意他的语气,多哄了他一会,把他塞进被子里。
“你多休息”,沈辞年声音很温柔,“想吃早饭按床头铃,米姐会给你端上来。今天周一,有我的课。”
“我,跟你一起……”
“怎么还赶路呢?在家睡觉吧,刚回来你不累吗,病着呢,我晚上就回来了。”
沈辞年下了楼,很快传来关门声。
方恪在被子里缩起来。
他把头也蒙住,被子里很闷,或许是暖气太足,他有点喘不上气。
那又怎么了呢,就这么蒙着。
身上的睡衣似乎还残留着沈辞年的体温,两边臀部肌肉都在酸痛,他讨厌打针,眉头有一瞬皱起。
他没注意到沈辞年一早上为了照顾他没吃早饭就去学校了。
他也没注意到沈辞年其实并未消气,只是他病了,沈辞年还是选择了哄他。
沈辞年在管他,但他一点都注意不到这些。
满脑子都是杂乱的思绪和走马灯式记忆的片段。
一会是沈辞年对他的拒绝。
一会是书衣亲昵地放在沈辞年背上的手。
沈辞年要比他大很多吧,也许甚至不止这一段旧情。
他呢?他是个雏。他要怎么玩的过沈辞年这个情场老手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先是有人敲门,然后是小唐的声音:“谁允许你来的!”
“hi~”,那人带着太阳帽和眼镜,拎着个行李箱,“老朋友,surprise!”
小唐拦住门:“不谈交情,先生不让他不在家时有客人来访。”
米姐拿着锅铲出来,也看向门口那人,“少爷病了,先生说让他好好休息,你来这不会是捣乱的吧?”
“哎呀,被看出来了呢”,书衣把墨镜往下撩了一点,架在鼻梁上,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睛,“来给我的创作找点素材,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米姐叉住腰:“反正不让你进。”
“行啊~”书衣往后退了一点。
屋内两诡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书衣高声:“喂!二楼的小三!正宫找上门来了!”
“你!”米姐气急了,用锅铲打书衣,“少爷在发烧!!!”
方恪猛然爬起来,光着脚,穿着单薄的睡衣,就直接下了楼。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拦在门口的人。
不,那是一只深渊级大诡。
知道沈辞年的住址、自称正宫、看上去非常熟悉沈辞年的司机和厨娘。
方恪得出一个结论:书衣在这里住过很久。
还拖着行李箱。
原来沈辞年真的……
那他算什么。
“我不是小三”,方恪语气很冰冷,“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打算有关系。”
“我走了。”
方恪刚刚踏出别墅,脖子上的项圈就开始滴滴滴地报警。
“啧啧啧”,书衣抱着胳膊,看他,“哎,别走啊我不介意家里多个小宠物啊。”
方恪没理,也没有听见小唐和米姐的阻拦,他就那么光着脚,踩着雪走了出去。
“喂,你们可看到了,不是我赶他走的”,书衣摊摊手,“哎呀,我还是跑路吧,神主回来该不会要打我吧”
食梦诡举起锅铲:“还用得着先生吗!我现在就打你这个混蛋!”
“喂喂,梦丫头,你锅铲上还有菜呢!别弄脏我的定制西服!我走,我走行了吧!”
书衣戴好墨镜,一脸欠揍相地离开了。
他心情大好:“哎呀呀,亲爱的神主,我可没有搞破坏呀。”
雪还在下,手机忘了拿,身上没现金,什么都没有。
他单薄的身影越来越远,中途小唐开车来找过他,他躲进了小巷,与小唐的车擦肩而过。
项圈还在滴,并持续性放出低电流。
很快,很快安全局就会发现他跑了,然后封锁路径来抓捕他。
那又怎么样呢,有本事引爆他的心脏,有本事让他魂飞魄散。
没有钥匙,回不了家,方恪走的是去酒馆的路。
他一路躲躲藏藏,一直走到天完全黑,才进了酒馆大门。
叮当——
头顶铜铃响了一声,店里的人纷纷看过来。
目光首先落在方恪脖子处,那个滴个不停的项圈。
坐在吧台后面正在给自己调维他命的男人一愣,随即皱起眉头,“方恪,你怎么搞的,搞成这样”
“苏楠”,方恪忽然抬头,“带我走。”
他一直知道苏楠对他有意思,当初他来唐县,很多事都是苏楠帮他的。
他想玩诡异游戏,也是苏楠给他搞的偷渡号。
苏楠放下调酒器,神色已经大变,“怎么回事,你跟我下去说。”
苏楠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方恪肩上,然后带他下了地窖。
越过大厅,后面有一排私人的房间。
苏楠进了自己的那间,然后让方恪坐在沙发上,他自己拉了凳子过来,然后关切地询问:“你打算怎么办?具体发生什么我就不问你了,需要我安排你出国躲一躲吗?”
“不对,你这项圈……”苏楠神色一紧,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的投票,他投了否决,但无济于事,并不能改变什么。
“你别怕,我会想办法的”,苏楠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但他还是尽量安抚方恪的情绪,“如今只能约方家主或王家主出来,也许……”
“不。”方恪摇头。
“那只能去找沈氏的人了,我认识他们集团的高层,也不知道能不能跟那位副会长说上话……”
苏楠很想抱住面前这个他喜欢了很久的人,但最终只是克制地拍了拍方恪肩膀,“具体怎么办在路上说吧,我们必须在封城之前离开,我的车油不多了,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走吧,现在就走。”
苏楠握住方恪的手,拉着他进了自己的车,方恪没有坐副驾驶,只是进了后座。
苏楠在后视镜里看着他,启动车子。
“这次过后”,苏楠压下眼底的情欲,“你可以给我调杯维他命了吧?每次都只调一半就不耐烦,这次……”
“嗯。”
“行,那我当真了”,苏楠一脚油门,冲过路障,然后向着高速路的方向疾驰。
巨大的后坐力让方恪昏昏沉沉的脑子狠狠晃了一下,头剧痛,但他没说。
其实他忍气吞声不离开别墅就会什么事都没有。
可他没办法忍气吞声。
正宫都回来了,他还赖着干什么。
跟诡异共处一室,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他忍不了,一点都忍不了。
后视镜上反射出蓝红的光,警车追上来了。
苏楠心一横,直接闯红灯,他将油门踩到底,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走着s形,不断漂移超过前面的车。
“坐稳了”,苏楠看到前面警车拦路,方向盘打向一旁的绿化带,“我们从人行道上越过去。”
车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翻越绿化带,行人吓得连忙躲开,苏楠肾上腺素已经提升到了顶点。
方恪的项圈滴声越来越急促,电流越来越高,在他即将受不住的那个临界值,电流忽然断开。
十四班讲台上,沈辞年按下遥控的停止键,然后拿起椅背上的外套。
“自己晚自习”,说完,他便下了讲台。

唐县乱作一团,来来往往不断有警车穿梭,每一条街道都设置了阻拦点。
对讲机的声音此起彼伏:“七小组封锁e3长阳大道,疏散行人,三小组跟紧方恪的车,不要跟丢。”
“方恪!我是三小组组长,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靠边停车举手投降!否则我们将考虑请示击毙你的可能!”
“联系年老师,劝说他启动电击,电流至少两百毫安。”
“联系不上!”
“继续打电话,一小组去学校找,二小组封锁龙井家园别墅区!”
“你怕吗?”汗水从额头滑落,苏楠却没功夫理会,他安慰着方恪,“后座有水,一会上高速后再喝。你坐中间,别靠着窗,万一一会撞了车,中间生还几率大一点。”
雪让路面一直很滑,苏楠握紧方向盘,总感觉车子在打飘。
在即将上高速前的一瞬间,一辆黑色的迈凯伦迎头别了过来,直接将他们的车逼停。
沈辞年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撞坏车头的车上下来,“陈局长是吗,我是年终,方恪没有出逃,只是被人劫持了,这是我的疏忽,事情我会处理,你的人可以散了,现在警力稀缺,不麻烦你们。”
打完电话,沈辞年将手机放在驾驶位上,走向苏楠那辆白色宾利的后座,一把拉开车门。
语气和神色都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下车。”
方恪没动,甚至还往里面挪了一点,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下车”,沈辞年再次重复,“我不打算在这里动火,但我耐心有限,你最好现在下来。”
方恪抓起手边的一瓶水,就直接丢了过去。
水瓶砸在沈辞年左肩,然后掉落在地,滚了好几圈。
好的很。
沈辞年把眼镜摘了,收进外套口袋,然后弯身,一把抓住方恪的胳膊,强压怒火把人往外拉。
“哎哎哎”,苏楠连忙从驾驶位下来,他虚张声势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撞我的车还拽我的人,你别乱来,我要报警了!”
“报”,沈辞年不为所动,语气冰冷,“现在就报,我等着。”
苏楠心里有鬼哪里敢报警,握着拳头说不出一句话。
“在这里站好别动”,沈辞年对着方恪说,“动一下试试看,你大可以看看我脾气有没有那么好。”
说完,沈辞年松开了方恪的手,挥手示意跟上来的警车停下,然后走过去,“我已经跟你们安全局陈离局长说清楚了,这件事是一场误会,方恪仍在我掌控之中,放心回去吧,辛苦你们白跑一趟,过几天我会上门道歉。”
“害,早说嘛,年老师你可要把人看好啊,今天的事绝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警方收队,沈辞年转身,朝着苏楠冷声:“你的宾利最多值三百万,我给你卡上打了八百万,开着你的破车滚去修,今天的事我会摆平,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下一次”,沈辞年的目光平静地有些可怕,“我帮你挑个好墓地。”
苏楠与沈辞年的目光对视,只感觉对面的沈辞年深不可测,眼神里的那股子阴狠仿佛真的杀过人一般,他气势不自觉弱了下来,深深看了方恪一眼,似乎还想安抚一下方恪,但很快沈辞年眼神扫过来的瞬间,他收回自己的关心,闷不吭声上了车,跟在警车后面离开。
四周安静下来,只剩下沈辞年和方恪在对峙。
看着方恪身上单薄的睡衣,沈辞年压下心头的火,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上车,你最好在到家前想好该怎么解释。”
方恪上了车,同样闷不吭声。
“椅背后面有毯子,拿出来,裹上。”
“我不回家”,他顿了顿,补充,“我不回你的家,我回去拿了东西,就回我自己家里。”
“可以”,沈辞年的语气听不出来感情,“把毯子裹上。”
方恪还是没动,沈辞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调整空调暖风,对着后座的方恪吹。
方恪往右边移,躲在热风吹不到的角落里。
可那些无处不在的暖空气很快填充了整个车内空间,像一张温柔没有分量的天鹅绒毯子,将他轻柔包裹。
他不想要,他伸手想要开窗,还没动,沈辞年的声音就低低地传了过来:“别逼我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抽你。”
“你凭什么管我!”方恪咬了下嘴唇,用力按下开窗键。
没有动静,沈辞年将车窗锁定了。
他顿了顿,然后把脸贴住冰凉的车窗玻璃,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用头顶玻璃。
其实,其实是有一点崩溃吧。
他忽然抬起头,狠狠撞了一下玻璃。
近在咫尺的东西,却总是得不到。
可能他其实知道该怎么得到吧。
他的心无法妥协。
犟,是一条恶犬或者一条疯狗的本性。
发疯,是他方恪的本性。
方恪忽然往前探出身子,双手去抢方向盘,把它往旁边逆行的车道上打!
死吧!一起死!都死了算了!
极端的情绪在一瞬间夺走理智,方恪忽然想毁了眼前这个从始至终只表现出冷静的人。
沈辞年的冷静在那一瞬间,破裂了。
平静的湖水一旦荡起波纹,谁也没想到那竟然是惊涛骇浪。
他的手依然很稳,不但没向着方恪希望的方向驶去,反而变道然后靠边停下。
车停好后,他一把将方恪从后座拉到前座,打开车里的手套箱,从里面拿出一根备用皮带,直接扣上扣,套在方恪的双手上,一拉到底,锁住方恪的手。
他调整了一下方恪的位置,让他在副驾驶上坐好,扣上安全带,随后重新启动车子。
期间没有说一句话,只有瞳孔中隐约可见的火气在跳动。
车在缓缓行驶,车灯刚刚撞坏了,走夜路其实不太安全。
好在沈辞年开车不需要依赖视力。
等方恪终于变得安静,沈辞年冷冷一声,“你最好祈祷我别把你打死。”
“呵呵呵”,方恪在副驾驶上低着头冷笑。
“求之不得。”
他缓缓屈起腿,也不脱鞋子,直接踩在座椅上,脑袋埋进膝间。
很好,事到如今还在拱他的火。
沈辞年压下情绪,冷静开车。
大抵是给脸给太多了,有点飘了。
沈辞年开车进入龙井家园,在007号别墅前停下,别墅花园前的院门被小唐打开,沈辞年启动车子开进去,倒车,入库。
他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收起安全带,然后拽着皮带另一头把还没放弃反抗的方恪硬生生拖下来。
手臂拉伸到极限,肩膀处越来越疼,方恪只能下车,跟着走。
直到拽着方恪上了三楼,沈辞年这才解开他手上的皮带。
三楼,是方恪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三楼的楼梯口有一道门锁着,沈辞年输入指纹,门被打开。
三楼只有一间房间,房间的所有窗户都安装了厚重的窗帘,一方面隐私性极好,另一方面,它完全不透光,关上门之后这个房间如果不开灯,可以做到一丝光线都没有。
“进去”,沈辞年的声音冷冷的。
方恪在看见它的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他毛骨悚然地往后退了半步,不肯进去。
“不是找抽吗?我满足你。”沈辞年再次重复,“进去,如果让我第三次重复这两个字,你自己考虑后果你受不受得起。”
方恪在沈辞年开灯的一瞬间心脏骤停,看着里面可怖的布景,他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
为什么当日思夜想的场景真的到了眼前的一瞬间,他再也升不起一丝一毫向往,只想要脚底抹油赶快离开这里
沈辞年的气息忽然之间就变得很可怕,逼得他往前走了几步。
咔哒——
门再次上锁,整个房间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跪下”,沈辞年走到墙边,挑了个顺手的鞭子,转回身,看见方恪还站着不动,眼神再次冷了下去,“在这间房里,你没有站在我面前的权利。跪下。”
“放屁!”方恪贴着墙,站着不动,他声音有一些颤抖,“我没跟你确立关系,我没允许你这样做!”
“你不是想吗?不是求之不得吗?”,沈辞年摩挲着那条漆黑的蛇鞭,“我同意了。”
“我不同意!”方恪抓住门把手,想要拧开,可无论如何他也打不开这把指纹锁,他贴在门上,眼神流露出惊慌和痛苦。
“嗖——啪!”
沈辞年没跟他废第三次话,长鞭瞬息之间扫过他膝弯,巧劲直接卷着他发软的腿跪倒在地。
“安全局那边的要求是无论我去哪都把你拴在身边,像栓一条毫无尊严的狗那样。”
“但自从他们把跟你的项圈配套的铁链交到我手上,我就从未打算使用过它。”
“方恪,我给你容忍和自由不是让你利用它给我乱来的,我已经给你足够多的尊重,但你似乎并不尊重我。”
“别急着反驳,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是事实。你自己不想让我把你当个人看,那你就好好体验一下当条狗的感觉。”
“现在,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挺胸,我倒要看看你那张乖巧的狗脸是怎么乱吠的。”

他含肩驼背,以一个极其难堪的姿势跪伏在地上。
或许那不能算作跪——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两边胳膊肘使劲夹紧自己的耳朵,把两只耳朵都用手臂捂起来,他的脸完全贴在地毯上,身子折叠的角度几乎达到180°。
腹部贴在大腿上,右边肩膀歪倒在地。
一副要死不活且不打算听别人说任何话的样子。
“是你……”肩膀在耸动,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伤,“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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