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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大概是因为有人匿名爆料了。
说他私底下和学校几个风云人物全有往来,私生活很花,平时清清冷冷谁都不理,和人接吻又是另一副样子。
同桌觉得简直是乱说!
流光同学明明谁都不理好不好!
不管是他名义上的男朋友,蔚池会长。
还是季昭弋这种擅长拿权压人的纨绔二代、庄纵这种有钱没处花的舔狗,流光谁都看不起,一视同仁。
同桌还记得有一次看见蔚池会长缠着流光同学接吻。
那节是体育课,他去器材室拿东西,门没关牢,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可疑的声音。
同桌那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像一条偷偷摸摸的狗。
偷偷凑在门边,从缝隙里偷看。
看到流光同学穿着校服,被人抱起来坐在身后的书桌上。
腰身很软,被人吻着后仰,是不可思议的弧度。
那截雪白脖颈很漂亮,蔚池会长用手托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唇几乎分不开。
一截软红的舌尖都从唇齿里露出来了。
被人吻得,发出“嘬”的声音。
滚烫气息弥漫在器材室,还有机械的味道隐隐散发在空气里。
流光偏开头,同桌一怔,匆忙往后退了一步,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
捂着砰砰跳的心脏,他站在原地,听见里面传出巴掌声。
同桌偷偷走远了,回头一看,身形纤瘦的流光同学垂眸整理衣领,而跟在他身后的蔚池会长,脸上是鲜明的红印。
却不见一点被侮辱的不高兴,反而像是感到满足。
回忆到这里,同桌偷看了身侧人一眼。
透着薄红的脸,隐约和那天在器材室对上了。
他心脏加速,将注意力挪到论坛上。
【帖子:在表白墙又看到一个新生误入歧途了,呵呵(hot)】
【主楼lz:如题,不知道你们喜欢玉流光什么,呵呵,他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成绩好了点,会音乐会枪在学生会管理能力也强吗,不就是穿上校服清纯,换下校服高冷吗,呵呵,他脚踏几条船这事你们是一点不提啊,在某季大某季二和某蔚某庄之间游走,只瞧得上这种顶级有钱人的感情骗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1L:……虽然但是,你已经概括了……不过还缺了一点,换下校服不是高冷,是主人!谁见过流光穿黑色皮衣外套啊?我见过!我的天选主人嘿嘿。】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这件外套不是流光的!是某庄的,某庄怕他冷给他亲手穿上的……不过确实主人。】
【8L:卤煮你深柜吧,这么在意我们流光那就关注一下下个月的校庆吧,听说蔚池会长策划,有蒙面舞会缓解哦……我们流光一定会闪亮登场!】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楼主多骂几句流光,骂得好爽哦,我们流光就是这样的,他这样的谈几个都正常啦。】
【lz:你们有病是不是啊,对感情不忠诚不知道有什么可喜欢的,呵呵,以后结婚了他肯定是家里一个丈夫,外面几个姘头。】
【lz:抛弃这些优点,他还有什么?】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对不起这些抛不开,流光就是流光,是最正确最完美的流光。】
【28L:笑死了哥们,薇尔论坛因为谁创办的你不知道吗?深柜就深柜,别不承认啊。】
【lz:我操那个昵称特别长特别那个的死舔狗我都不想回你,你是他哪条舔狗啊,你看他理过你吗?】
【lz:封贴了,呵呵,那么喜欢他有什么用,天天给他送早餐有什么,早餐是七点送的,早餐是七点零五分扔进垃圾桶的,呵呵,辜负真心的人。】
【109L:疑似想说句诅咒但舍不得的深柜卤煮一枚呀。】
【120:不是说封贴?】
【150L:歪个楼,流光好像生病了。】
【177L:献殷勤的时间到了,等我。】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流光已经请假走了。】
【200L:老哥你怎么知道?】
只是轻微发热,玉流光不准备去打针。
吃点药就够了。
他请完假,拿着蔚池亲手批的假条走出校园。
周身萦绕的冷气没有散去,依然死死盘桓在他的皮肤上。
阳光下,始终感觉不到暖意的玉流光停下脚步。
“季昭荀。”他声音微冷。
季昭弋停下脚步。
隔着约莫十米的位置,他看着青年纤细的背影。
薇尔学校的制服是深蓝色打底配置,领口白,胸前是弧形校园徽章。
并不收腰,反而显得宽松,穿在身上布料会堆叠出一点不明显的弧痕。
玉流光穿着,确实显得有些清纯。
但更多的是那种,让人想将他身上的制服揉皱,看着他眼尾洇开糜丽薄红,表情露出一些隐忍的表情的模样。
季昭弋停着脚步,看着他后颈那一片的雪白皮肤,印着不知道谁弄上去的痕迹。
为什么忽然停着不动了?
是发现他了?
季昭弋神情晦涩,突然皱起眉头,发现对方似乎在和谁讲话。
他听不太清,也不知道该不该靠近。
“季昭荀。”
玉流光说:“别靠我太近,很冷。”
盘桓在他身侧的阴冷并未散去。
似乎是认为他并没有发现是自己。
毕竟一个鬼,正常人哪会觉得有鬼呢?
冷了也只会觉得天气不对,或是风太大了。
“不走是吧。”
玉流光侧身,目光扫过被阳光照过的地面。
嗓音平淡,“那你就跟着。”
季昭弋看见远处的人又动了。
这一次,他却停在原地,没有往前跟去。
虽然没有听清,但季昭弋看清了。
玉流光没戴耳机,也没碰手机。
他在和谁讲话?
季昭弋皱眉,侧头环顾一圈四周。
不确定有没有人,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季昭弋从学校回到季家祖宅。
已经退休许久的老爷子住在祖宅里,老爷子身子不好,平时不太出门,几乎也见不着面。
季昭弋没那么孝,当然不是来看人的。
他一路穿过庄园,步行数百米,来到祖祠。
季家每代家主死后,牌位都会放在祖祠。
虽然季昭荀只是继承人,还没有彻底成为季家掌权人,但他毕竟是长子,死后依然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将牌位搬到了这里来。
季昭弋来的时候,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
他目光淡淡一扫,对来人心下了然,不咸不淡道:“叔叔。”
被称为叔叔的男人回头。
他是季昭弋父亲的亲弟弟,季明守,老来子,今年很年轻,也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
季明守见是他,也不咸不淡道:“不是在上课么?”
季昭弋道:“懒得上。”
也懒得社交。
他转开视线,去看季昭荀的牌位。
或许是所谓的双胞胎有特殊感应,也或许是纯粹的直觉。
季昭弋觉得他这位死去的哥哥,连死都不安分。
“来都来了,不上柱香?”季明守看他两手空空,一动不动,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昭弋轻嗤,答非所问:“你说人死后会变成鬼吗?”
季明守收回视线:“不会。昭弋,作为季家继承人可不能信这些。”
装什么。
季昭弋上前抓了把香点燃,全部插香灰里。
在地下吃够了就去投胎吧,别缠着他的流光了。
季昭弋拍拍手,转身离开。
季明守盯着那捧香看了几秒。
“咔”香灰很松,数根柱香坚持几秒全部哗啦掉了下来。
香灰散落一地。
季明守弯腰,随手捡起三根香插在里面。
视线挪到季昭荀的牌位上看了几秒,他想到季昭弋反常的表现,微笑:“别变成鬼了,要吓坏你弟弟了。”
“……”
不知道什么情况,季昭荀短暂地消失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玉流光洗完了澡,顺便给自己腿心上了药。
裴述坐在旁边看他上药,黝黑的瞳孔不闪不避落在上面。
他打手语——怎么受伤了?
玉流光懒得打手语,指尖碰着这截微红的皮肤,声音冷淡:“狗弄的。”
裴述几秒后打手语——被狗咬了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
熟悉的阴冷出现了。
像是冬天雪地上散开的水汽,细密地将他包裹起来,从后背到脖颈,一片冰冷。
玉流光放下小药瓶,喉咙有点痒地咳嗽两下,蹙眉。
哪来的香灰味?
——你没闻到?
裴述看着他,摇头。
——闻到什么?
“……”
玉流光道:“把药收好,然后过来。”
裴述分辨他的口型,迟钝点了下头,将药放回原位。
他往回走,那抹雪白和艳红已经被布料包裹,什么都看不到了。
裴述闻到了药味,很努力才能从中嗅到一些属于眼前人的体香。
他凑过去,坐在他身侧,看着他。
青年雪白颈侧上的痕迹很明显。
裴述正要说话,眼前人便吻了上来。
温度霎时更冷。
裴述怔了几秒,想打手语,可不太方便。
他只能抱着他,用力地抱着他,去吻他柔软的唇瓣。
玉流光垂眸,手勾着裴述的颈部,任由他像小狗一样□□自己的唇心。
身侧的气息很冰冷,他短暂忽略了房间中另一个人……另一个鬼的存在,仰着颈看裴述。
裴述今年二十一岁。
在拳馆工作五年,伤口落下很多,与之对应的是肌肉特别发达。
手臂上的肌肉块生硬,靠在上面像抵着石头,他用一只手就能完全抱起怀里相对纤瘦的青年。
小麦色的手臂贴着他雪白的肌肤,有些虔诚有些急促地去吻,舔吻那软嫩的唇珠。
好看,好香,好吃。
裴述低头,鼻梁贴着流光的脸,吻他时两人的呼吸会纠缠到一块,连带着唇齿间溢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被吞咽下肚。
裴述吻开他的齿关,将他按在身后的床上,匍匐着捧着他的脸亲,舌头也钻进去,像吃糖一样和他交换湿漉漉的吻。
“啾……”
“哈……”
热气连带着口腔溢出的喘息声,裴述听不见,但这并不妨碍他眼前人满覆春情的模样而动荡。
他含着他的唇瓣用力吻了一下,往下去吻颈部。
热气包裹着玉流光,玉流光几乎要感受不到季昭荀的气息了。
他呼吸起伏,唇齿轻启着喘息。
片刻,脑袋微微偏开。
熟悉的冷气层层递进,玉流光看不见季昭荀,湿润的眼睛仍然冷淡地停留在自己身侧的位置。
几秒后他抬起眼尾,如同在挑衅那个不存在的人般,轻喘了口气。
裴述再度吻上来,手指摸着他糜丽的脸,和他脸颊边的头发。
发了汗,皮肤蒸出的薄红透着明显的香,裴述低头亲着,亲他的耳朵和他的头发,高挺鼻头抵着他柔软的皮肤,嗅闻香味。
几秒后,裴述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是那种很努力想说话,但实在是说不了的,有些嘶哑难听的声响。
他知道自己发出这种声音会很难听,像机器,像钢板擦过黑板,一直为此自卑。
可是激动时,还是很想说话,就像以前还能说话的时候,遇到高兴的事会想说出相对应的词汇。
他想说点情话。
想说给流光听。
可惜裴述说不出,也听不见自己发出的难听的声音。他闭着嘴,想象着自己刚刚那点声音,有些不自然地抬起头。
玉流光轻怔。
他看了眼自己放在裴述后颈处下手。
手心像被人牵住了,很冰冷的触感,隐约间,他好像还顺着这抹冰冷,看到了一个灰色的,熟悉的人影。
在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可恶插画本来通过了,就等配置上线时间,结果我手多调整了一下,又要重新审核了

玉流光盯着这团灰轻蹙眉,透着薄红的脸冷淡些许。
他抿紧唇角,手指用力,想挣脱这抹冰冷的桎梏。
然而这只死鬼抓得太紧。
明明只是一团虚无的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可那种死死抓着他的力道却真实得仿佛此时此刻,季昭荀就站在床边看他,看他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轻吻。
裴述看了流光一会儿,不明白他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还以为是自己吻得不尽兴,他急了几秒,就再次低头,这次去吻青年颈侧,齿关轻咬着他白嫩的皮肤反复□□,喉咙里挤压出一些嘶哑的声音。
贴着手的冰冷从腕心开始,一路向内蔓延。
玉流光喘气。
脑袋抵着后颈的软枕,手下意识藏起来。
他的额上多了一抹冰冷。
裴述压在他身上,吻他的颈。
季昭荀不知道在哪个位置,亲咬他的发丝和额头。
玉流光偏开头,冰冷落在了脸颊上,紧随其后,手指被咬住了。
额发凌乱地散落在眉眼前,洇在眼尾,他喘息着,炙热的吻和冰冷的吻,冰火两重天,几乎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处置不了季昭荀的感觉了。
他忍了几秒,用力抓着裴述的衣领,将脸藏进了他怀里。
身侧的冰冷停了一个瞬息。
从他耳畔吻过后,二十多度的温度总算渐渐蔓延在皮肤表层。
这边裴述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流光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不知道流光怎么忽然钻进自己怀里,拿脸贴着他的胸。
他低头,有些讷讷地将手摸在他的发丝上,看着怀里对自己展现出依赖姿态的流光,心脏鼓鼓的,又幸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流光从没有这样过的。
流光待人接物从来都不怎么热情,就算接吻,他也至多是生理反应明显了些,其余的情绪泄露倒不大。
裴述手足无措,黝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流光发红的脸颊。
流光为什么这么好看。
他伸手,将小麦色小臂贴在流光单薄的脊背上,抱住。
“嗬嗬……”
企图发出声音。
【提示:气运之子[季昭荀]愤怒值-5,现数值 95。】
【提示:气运之子[裴述]愤怒值-5,现数值 70。】
玉流光闭了下眼睛,热腾腾的水汽氤氲在睫毛处,片刻他才睁开眼睛,将脸从裴述怀里抬起来,轻飘飘亲了他一下。
裴述低着头,珍惜地吮了吮他的唇。
【提示:气运之子[裴述]愤怒值-5,现数值 65。】
真好降。
一个吻降一次。
玉流光转开洇满了水色的狐狸眼,从裴述怀里退出来。
热气散去,两人因拥抱而产生的亲腻薄汗被空气沾冷。裴述还维持着抱他的姿势,看着人离开还有些空落落的。
“……”
蔚池坐在会长办公室,入神地思考着什么,手里的笔转动不停。
片刻,他抬了下头,“进。”
“蔚会长。”
进来的是学生会的同学,抱着一沓资料放他面前,“按照校庆策划案,流程都准备好了,对了,流光同学说还要请假两三天。”
蔚池顿住:“啊……这样。”
蔚池道:“好的,我知道了,假条我给他写。”
同学点点头,离去时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蔚池安静几秒,放下笔撑着脸去看手机。
到家到现在,一条消息都不给他发。
蔚池舔着唇,编辑了一条:【现在还低烧吗?】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给你写了假条,来学校后记得找我销假。】
【我现在在办公室。】
【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记得吗。】
【我刚刚一直在想这件事,很怀念,明明我们之间的爱情也是这两年发生的,但总觉得好像很远了。】
蔚池不经常来学校。
至少流光刚入学那段时间,他是完全不进班学习的,来了学校通常直奔学生会,管理处理学校的事情。
其余时间则接受家族所布置的课程,学习各种兴趣爱好,未成年就需要进公司锻炼管理能力,市场观察能力。
对于他们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来说,选择这所学校念书基本不叫念书,只是叫提前来适应社会。
这所学校背后是盘根错节的关系链,人脉网,包括但不限于季家、庄家、南宫家——
几个从小就互看不顺眼的孩子,被大人推着戴上面具,进行虚假社交。
蔚池觉得他们这些人,再过两年大概都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往前数三辈的长辈建下的复杂基业,要毁在他们这荒唐的一代。
……不过也得流光愿意才行。
蔚池后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想到流光那个聋哑“哥哥”。
说不定流光最后放着钱权不要,去选择这种残废。
说不了话,也听不了流光美妙声音的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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