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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鲍宣冷冷的眼神丝毫未变:“有何事?”
董贤一顿,面上有一丝纠结:“鲍大人,追杀我的人是太皇太后派来的。”
鲍宣瞟了他一眼,冷冷的应了一声,就再无言语。
董贤疑惑望着他,这么重大的事……
“虽是与董大人相处不深,但也知道,董大人不是喜爱权政,擅弄权术之人,董大人何不寻一良宅,安度余生?!”鲍宣道。
董贤不明。
“董大人,你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大汉的兴衰了。”他干脆直言,面上浮出对董贤的厌恶:“你回了宫又如何,太皇太后会放过你?陛下竟然想要禅位于一个外姓之人,千千万万的皇室之人恨不得取你首级!你难道要陛下为了你杀尽皇室字第,与太皇太后关系交恶?!”
“陛下一时戏言,怎可当真?!”
鲍宣望着他冷哼道:“董贤,你以为陛下真的是戏言?!”
陛下真的想要禅位于他?!!……
鲍宣望着董贤陡然紧张起来的神色,眼中闪过轻蔑,陛下怎可能想要禅位于他!!
那日,陛下找到他,问他该如何应对日益增长的董姓势力,他只说了一句:“效仿尧舜,明为禅位,实为测试。”
他知陛下对那男子爱之深甚,连问这个问题时,也是犹豫不决,他若是弹劾董贤,恐怕陛下并不会相信,反而会怪罪他,只有让陛下听那人亲口之言才是上上之策。
那日,麒麟殿,他董贤若有一点点想要那皇位的意思,那么,一直暗藏在殿内四角的暗侍,只需一刻,他的人头即落。
虽是失败,但是,他鲍宣也曾经过情爱,这情爱蚀骨,越是在乎,一点半点的猜忌都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而陛下已经开始忌惮董贤。
“董大人,可曾听过分桃而食?古有弥子瑕,今有你董贤,不过再怎么曾经受宠,结局都是一样的。”鲍宣叹然。
董贤微怔,那弥子瑕的故事他曾听过,不过是一个男宠在受宠时曾分桃于卫国国君卫灵公,卫灵公宠爱他,于是说:他这是爱我,尝到桃子的甘甜,所以想要也给我尝。
后来,弥子瑕年老色衰,宠爱不在,卫灵公即说:这个人曾经将吃剩的桃子给我。然后,处死了弥子瑕。
这样的故事,令的董贤手心冰冷。
“鲍大人,请带我进宫!”董贤冷然。
“董大人,还不明白?”鲍宣笑着出声,仿佛在自嘲他明明懂了却不肯接受事实而已。
“董大人,陛下已经开始忌惮你了,那日麒麟殿就是开始!”
弥子瑕的故事很悲伤,董贤他遇到了一个好的人,遇到真心爱他的人……
《韩非子·说难》:
弥子名瑕,卫之嬖大夫也。弥子有宠于卫。卫国法,窃驾君车,罪刖。弥子之母病,其人有夜告之,弥子轿驾君车出,灵公闻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犯刖罪。”异日,与灵公游于果园,食桃而甘,以其余鲜灵公。灵公曰:“爱我忘其口味以啖寡人。”及弥子瑕色衰而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尝轿驾吾车,又尝食我以余桃者。”

“董大人,陛下已经开始忌惮你了,那日麒麟殿就是开始!”
“识时务为俊杰,董大人何必回去,让皇上左右为难呢?这江山和美人……”
“董大人,陛下他不是昏君……”
“……”
其实,他失踪了这么久,城中却没有任何风声,没有任何人的搜寻,他就已经开始疑惑了,只不过,他终究是宁愿自欺欺人罢了,现今鲍宣说出来,他才不得不正视。
心被一点点撕裂,一点点拉扯的感觉蔓延在周身,全身冰冷的仿佛已至寒冬。
董贤一步一步的走向董府的大门。
清墨一直在外面看着他,皱了下眉头,就揽过董贤的肩,拍了拍道:“走,我请你去好吃的!”
董贤恍惚的眼,哀伤立刻掩住,点了点头。
一席菜色,层层叠叠,秀色可餐,酒杯里的酒香四溢,两人喝的只能用手支撑在桌上。
董贤趴在桌上,仰着头,手举着酒杯,对着窗外的月景,轻轻笑了笑,酒杯里的水晃了晃,撒出来些许,滴在董贤的面上,珠圆剔透,清莹幽香,醉熏粉面,迎着月光,极是好看,令的对面的人一怔,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明月甚好,却不似当初,千变万化,圆缺不定。
这世间的事,都会变,帝王的宠爱更是,他竟然相信了那人的话语,竟然相信那人是真心欢喜他……
“只要你说,朕就相信!”
承诺犹然在耳,可是,现今他已经不需要他的话了,就直接不相信他了……
呵呵,董贤仍是轻笑,却挤出几滴泪来,混着那酒滴,一时竟看不出来,只看到那人唇角的笑容,苍凉哀伤。
不是那人花言巧语,而是他的心变了……
董贤手中的杯子倏然落地,清脆的声响,溅起一些酒花,落在董贤的鞋面上。
那对面的人被惊醒,望着他道:“圣卿,怎么了?”
“清墨……”董贤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醉意:“你说,帝王都在想些什么?”
清墨眨了眨眼:“君心难测,不就是帝王?”
是啊,帝王的心思,怎可是别人可以知晓的?
他高兴时即封自己为大司马,不高兴时,即忌惮自己,甚至连他的死活都不顾。
清晨,院子里的喜鹊咯咯的叫着不停,明媚阳光透过参差枝桠,投下一个一个的斑点,而亭中,一架琴摆放正中,两个人影却似是在激烈的争吵些什么。
而厢房中,董贤轻扶着头疼的额头,些微起床的动作,门外立刻有人道:“董公子,您起床了吗?我家公子为您备了帮您洗漱的婢女,现在可以进来吗?”
“呃……进来吧。”
三个婢女一个奴仆,一人手中拿着瓶,一人拿着毛巾,一人拿着漱口的茶水杯,鱼贯而进,站在一旁。
“替我谢谢你家公子。”董贤笑着对着那奴仆道,然后,接过漱口杯。
一番洗漱后,他问道:“你们家公子是姓清的吗?
他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这才想起:清,这个字,好像没有这个姓。
“我家公子没有姓,他喜欢别人叫他清墨而已。”一个激灵的婢女道,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公子是个孤儿,公子以前受了很多的苦,才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的。公子一直不知道他姓什么……”
那个婢女有点激动:“现今京城大多数的米粮绸布都是清家的,虽然表面很风光,可是公子其实很孤独的,只有莫雅容公子来了,公子才会露出一丝开心,可是公子与莫公子经常吵架……”
那婢女越说越激动,眼泪都要出来,董贤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奴仆仿佛看出他的窘迫,对着那婢女咳了一声:“紫儿,怎么对可人这么没礼貌,没不退下去。”
那个婢女撇了撇嘴,与其他婢女们一同退了出去。
“董公子,我家公子在亭中等您。要小人带你去吗?”那个奴仆道。
“不用了,你去忙吧。”
他身着白衣,简单的花纹绣的腰带上系了一个玉佩,随着脚步的走动,有着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迎合着这院中的鸣啼声,交汇成一首晨歌。
伏天六月,即是清晨,地面也微有烫意,花园中四散的枝桠上的花朵盛开中有点向下垂,仿佛在躲避炎热的天气,而亭中的水中荷花,却别有一格,迎着骄阳,亭亭玉立,却仍然保持者脱俗出尘。
亭中的声音越来越大——
“好你一个清墨,我不过出去玩了几天,你就给我在家养了一个奸夫!”亭中,一个美少年叉着腰,盛气凌人的望着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明显有点无奈:“雅容,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他是客人!我跟他没什么的!你怎么就不信!……”
“信你?你骗我的还少吗?”莫雅容明显的委屈了起来,兰指指控的伸直:“你骗我上了床,然后就不要我了!”
“我……”清墨明显脸上一黑,每次吵架他无理取闹的时候,他就喜欢使出这么一招,毕竟他确实曾经抛弃过他,他就是喜欢利用他的愧疚,逼的他妥协,而他每次明明知道,也只能随着他的意。
“我不是要你了嘛?!”清墨伸出手,想要揽过那个男子。
莫雅容,一个转肩,清墨的手就滑了过去,从那人的发丝间穿过,他仿佛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脸上也只是无奈,默默的伸回了手。
“清墨——”突然,不同于亭中两人的声音响起,亭外,一个面容即俊秀的人站在长长的廊道上,一席白衣,随着风动,那人身后是漫天的荷花,将他衬得更加风雅出尘,如河中荷仙化成。
“哼!”偏偏有人眼睛出了问题,一个绝美之人他看成了不是仙,而是一个妖,一个狐狸妖!
“长成这样,怪不得喜欢勾引别人!”莫雅容对着董贤冷嘲热讽,还顺便抚弄了一下他的秀发。
董贤迷茫的望着他,清墨听了立刻小声严厉道:“雅容!不要胡说!”
“清!墨!”
可是,没想到,立刻将那个男子浑身的逆毛激起:“本公子,大清早的来找你!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现在为了这么一个狐狸精凶我!我告诉你!你以后再也别想见到我!”
莫雅容气的说话直是从牙缝里出来,狠狠的瞪了清墨和董贤一眼,即迈着步子向亭外奔去。
“你不去追吗?”董贤道。
“他就那样,过一会,就不生气了。”清墨望着那红衣背影无奈道,“到是圣卿,你不要介意啊。”
董贤摇摇头,“清墨你与那公子?……”
若他没听错的话,他们应该是那种关系吧。
“就是你想的那般!”清墨直言。
董贤怔住,他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别人却毫不避讳,随意的仿佛在说一件即平常的事。
“清墨,对这种事到看的开。”董贤笑道,想当初,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接受那种观念。
他笑着,唇角有点酸痛,心中又想起那人,一下子唇边的笑容就沉了下来,怎么都维持不住。
原来,这世间的情爱才是最最钻心蚀骨的,当初,他面对流言蜚语的时候,尚能保持笑容,可是,现今只有想到那人,心中痛的就想弯下腰,紧紧按住。
清墨,望了望他,片刻,他望着那人身后的荷花道:“圣卿,是你活的太累。”
“圣卿,就如这荷花,迎着盛夏,从淤泥中挣扎而出,又时时受着水流的干扰,可是,它们却永远保持着这一派清丽脱俗,无人知晓的痛苦全都掩藏在那美好花开下,也无人懂得它们的艰辛,因为世人想来只看到了美好的表象。”
董贤望着清墨,心中颤了颤,一语言中,万千人中无人懂他,就连亲密如父母,深爱如刘欣都不曾真切的知道,可是,这个相处仅一天的人,就这么说到他的心上。
他活的太累,他不得不活的累!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淤泥下,这清涟下,没有万般苦痛坚忍,如何开的如此动人。
“圣卿,你是不是不能回宫了?”
董贤一惊,那人又道:“你不必惊讶,我猜的。不过看你的表情,就更肯定了。”
圣卿,若是你不嫌弃,就长住我家吧,晚上我带你去看看宫外好玩的东西。”他眨了着,脸上浮出些奇怪的笑意:“保证你去了,就不想回宫了,更……哈哈……更不会去想你那皇上了……”
晚上,凉风吹动着长安城内的客栈的旌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董贤怎么都没想到,清墨会带他到此——
长安城有名的鸭店!
而他,从小生活在这里的人,竟然从不知道,这样一个热闹的小巷里,有着这样一个特殊的店。
“清墨——”在董贤第三次不知所措的喊着身边的人的名字时。
清墨终于忍不住道:“我说董大人,你不会真没来过吧?”随后董贤的僵硬尴尬的面容已告诉了他答案,他只得忍住再一次出口鄙视身旁人的想法。
敢情,那些朝廷上平时对着他耀武扬威,三呵五令的人,过的还不如他们普通人啊,连这普通的寻欢作乐都不知道。
可是,那!那!那!坐的不都是朝廷上的官员!

第89章 去逛窑子
店内金碧辉煌,高高的搭起的舞台上,两三个男子长袖善舞般,透明的轻纱下仿佛可以看到男子半敞胸膛上的两点红珠。男子的舞蹈亦刚亦柔,千般变化,唇角妩媚,直直的勾着在坐的一双双浸着淫欲的双眼。
董贤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睁大,这天子脚下,这般……这般……他吃惊的找不到形容词。
“大汉历来男色之风盛行,这不算什么的。”清墨扫了台上一眼,“一群庸脂俗粉罢了,圣卿,我带你进厢房,免的污了你的眼。”
他们沿着楼梯,刚踏上几步,董贤的手就被人抓住,他皱着眉想要挣脱,那人却握的更紧,贼眉鼠眼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董贤的容貌,半张的嘴仿佛可以看见口水。
“哎呀,新来了一个这么俊朗的小郎,张娘也不告诉我一声。”那人急不得待的想要抚上董贤的白玉般光滑的面上,一只手隔着空档伸过来,直直的抓在那个人的手腕上。
“哎呀——”那人吃痛呼道,在看到来人时,笑着道:“原来是清公子啊——”
他说话的时候,仍然不停的瞟着身旁俏丽的人。
“田宏远,这人不是这里的小郎!”清墨上前,将那人禁锢着董贤的手扳开,隔在董贤与那人中间。
“不是?——”田宏远声音立刻拖长,突然眼中闪过一些邪气,向清墨耳边凑了凑:“你在哪边找来如此好看的人?”
清墨眼中也突然沾染了些对方的邪意,他同样向田宏远凑近了些,轻声在他耳边,然后意味深长的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那田宏远怔了怔,眼中闪过阴狠,清墨拉着董贤的手,就继续往上走。
立刻,田宏远也小跑着窜上来,陪着笑,又低声对着清墨道:“你玩完了没?要不,你玩完让给我?”他面上一脸谄笑,心中对着刚才男子的面容直心痒,他竖起一根指头:“一千两!”
清墨脚步只是一顿,又向前走去。
“两千两!”田宏远赶忙竖起两个指头,下了狠心般的咬牙道。
清墨仍是不停,面容有点阴郁。
“五千两!”那人提高声音焦急道:“这都可以买十几个小郎了!”
“田公子还是用了这个钱去买其他小郎!”清墨唇角勾起笑容,眼中却明显着拒绝不豫。拉着身旁人的手,就快步走到二楼。
田宏远狠狠的看着那人的背影,唾弃的骂了一句,才走下楼。
楼上两人走着,清墨总是有意无意的挡住些客人的目光,走到厢房,他才如释重负的望着董贤叹道:“你这相貌,出去就是一个祸害,早知道不带你来这了。”
董贤低了低头,片刻,他才抬起:“清墨,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你都到这,怎么也得看看吧,不对,玩玩吧。”清墨对着董贤挑了挑眉头。
董贤却是皱了眉头。
清墨一下子拉他对到案榻上,放松的拍了拍他的肩:“出来玩,就不要想那么多!”
然后,他隐晦的笑容凑近董贤:“你和皇上……谁上谁下?”他顿了顿,笑意然然的看着董贤倏然变红尴尬的面庞,“董大人还没享受过在上面的滋味吧?现今,就是好机会!”
“清墨!——”董贤惊着站了起来。
“站起来做什么?!”说着,清墨也站起来,双手按着董贤轻轻将他压坐下,“我看你这个样子,就累!一直端着个仪态,你不累吗?!反正你现今又不能进宫,趁着机会好好在宫外玩玩,天高皇帝远的,他又不知道……”
“不是,清墨,我……”董贤紧蹙着想要拒绝,突然屋中一阵琴声响起,内室中竟然徐贯而来两个男子,皆是手拿琵琶,身子较弱的如同女子般,身着鲜艳的衣裳,拨动着琴弦,慢慢的向这边走来。
一曲落,那些明明男子装扮的人,偏偏行了一个女子闺阁的礼仪,纤纤细手,搭在腰间,柳枝腰一个封带紧紧缠住,勾勒出不盈而握的感觉。
“清公子——”宏厚的声音,特意压得细长,一个男子挽着简单的发髻,些微发丝披散在身后,将那琵琶随便往床榻上一搁,就迈着莲步,扭着腰肢而来,伸出一只手,搭在清墨的肩上,身子也若有若无的贴在他的向前。
小郎做完一系列的动作,才呵气如兰,柳眉微锁,半是抱怨,半是娇柔含情道:“好久没来了……”然后,他斜长凤眼扫了一眼,清墨身旁的人,顿时眼睛中立刻亮了起来:“好漂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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