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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陛下,臣这边简陋,不宜就寝……”董贤微微仰头,不好意思道。
刘欣走近的脸一顿,看着周围陈旧简陋的家具,眉心顿时纠集:“上次赐你的府邸,现在还在修建,朕回去定让他们加紧工程。”
“嗯。”他轻应。
他恭顺的样子,令的他心头又是一舒,轻轻抬起右手就抚上那俊秀的脸庞,手指顺着轮廓,就从额头落到那微颤的睫毛,轻轻拂过每个根垂下的睫毛,再是笔挺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再是纤细的脖颈……
“陛下……”董贤轻唤他,眼中带着提醒和害羞。
那移到他胸前的手因他的话微顿,随即抽回手,垂在身旁。温软的触感还停留的指尖,他脑海中想起一些迤逦的画面……
“圣卿,去朕的宫中。”他难耐的望着董贤,眼中隐忍的东西再熟悉不过。
董贤低垂的面颊猛地一红,轻咳声随着胸腔而出,似是害羞至极带着不敢相信:“咳,陛下……现在都这么晚了,明早您还要早朝……”
“那你明晚去朕宫中。”刘欣望着他,微微不满忍着**哑声道。
“好。”他只能笑着答应。
“你去查看修建神祠,怎么样?”刘欣微微转头,不敢再看他,刚忙转移话题道。
董贤一怔,随即笑着道:“都挺好的,只是夏待诏此人……”他想到白天祠中的陷害,心中又是一怒,却也只是忍着道:“实在不得不防!”
后面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刘欣望着他眼中一顿,疑惑升起。
“圣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他问出口。

“没有。”董贤低着头飞快答道。
刘欣望着他,目光中微沉,知道他不愿多说,心中疑惑,却也不勉强:“你好好休息,朕先回宫了。”
“嗯。”他赶忙应道。随着那人站起的身子,也站立起来。
在那人走到门边前,董贤赶忙打开门,寒风一下子窜了进来,门口秦风的背立的身影也显现出来。
刘欣望着他,走到门边,似乎不舍的笑着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挑眉道:“圣卿,真的不和朕回宫?”
“陛下!”董贤听他又说,还当着秦风的面,顿时羞恼起来。
“呵~”他失声笑起来,片刻,话语一转就深情道:“圣卿,凡是不要想那么多,有那么多顾虑,朕会处理的,朕会把所有美好的东西呈于你面前,却不想你烦心愁脑。”
“臣知道,陛下对臣很好……”他望着刘欣,呢喃而出,带着感动:“臣也想为陛下做些事情,臣对陛下的心,也是和陛下一样的。”
“嗯,朕知道了。”他对他一笑,眼中的欣喜欣慰之色立即攀上整个面容。
不久,神祠终于修建好,陛下和朝廷大臣皆去宫外举行“再受命”之仪。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在官道上,穿过围观的百姓,前往这富丽堂皇的神祠。
刘欣和董贤坐在殿中,夏贺良站在一旁恭敬候命,其余大臣皆在外等候。
“陛下,还有三刻就到吉时了。”夏贺良道。
“陛下,臣去沏杯茶。”片刻,董贤恭敬道,还要等那么长时间,陛下定会口渴的。
“嗯。”刘欣望着他,微微笑道。
在那青色身影拿着茶壶出去后,刘欣才收起笑意,“夏大人,前几日,董侍中受伤,你可知道?”
“臣知道。”夏贺良一怔,赶忙道。果然,董侍中没有将此事告诉陛下,他心中浮出庆幸。
望着刘欣皱眉冷然的面色,夏贺良赶忙道:“是因为微臣身边的一个侍从,就是那个玉怜,陛下也是知道的,董大人可能……可能吃醋了,所以两人吵闹间,好像纷纷从祭祀台阶上摔落下来。”
他自是不敢在说是董贤推了玉怜下来,可是又不愿就此放过董贤,只能半真半假的说着。
“可是外面的台阶?!”他微抬头就可以看到那高高垫起的祭祀台,心中蓦然一痛,想到圣卿前几日的平淡无声,却没有一句对自己说自己是从那台阶跌落,顿时心里又气又怒,一阵后怕。
“是!”
“那圣卿还伤到哪吗?”身体上可有一些自己没有看到的,想到那日回宫,他不与自己亲近,他不由就想是不是他害怕自己身上的伤被自己看到?
夏贺良一怔,随即反应这句“圣卿”叫的是董贤,恭敬答道:“董侍中除了手部,应该没有其他伤,其实……”夏贺良一顿,眼中亮光一闪即道:“玉怜受伤却是最重,现今都卧床不起。”
刘欣望了他一眼,沉声似是不满:“夏大人,好好管管自己的侍从,伤害朝廷命官,这种事以后不要再有!”
“是!微臣还去定是好好管教!”他恭敬道,心中却极是不甘,同样两个人,都是摔落在地,陛下却对玉怜不管不问,加以责备,却对董侍中关怀备至,看来陛下真的是很欢喜董贤,他想着心中漠然一叹。
自己费劲功夫找来的绝色男子,竟然毫无作用!
而沏茶出去的董贤,正在回来的路上,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立于他面前。
那个人面色惨白,身着里襟,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即可吹去,他一直站在一棵树下,直到看到董贤从路的一边走来,他恍惚的看着那个人越走远近,直到要穿过他身边时,他双眼突地清醒,挡在那人面前。
“董大人……”那个人虚脱的声音传来。
董贤微带笑容的脸颊就此沉下,抬头望着前不久刚刚陷害他的人,突地他眼中一跳,前几天这人虽是重伤,却也不似今天这般暴瘦,双眼凹进去,面颊瘦削,柔弱的身躯弓着,仿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似的。
“你怎么在这?”他声音冷然。
“奴才一直在这……”玉怜空洞的声音带着凄凉。
“夏大人没有接你回府吗?”董贤望着他惨白的面色,眉头略微不忍皱起。
“我陷害你不成,夏大人怎会接我回府?他不伤我,就已是很好了……”玉怜唇角扯出一丝笑容,望着怜悯的看着自己的董贤,他赶忙又道:“董大人,奴才想求你一件事……”
董贤怜悯的眼中顿时被他的话变得冷漠:“玉怜,你若还想我不管“再受命”一事,我劝你就此打消此想法。”
“不是,董大人,奴才是想请你帮我把这个香囊带到城西破庙的一个老婆婆手里。”他手中,即从怀中拿出那微旧的一个香囊,瘦削如骨的手紧紧拽在手心里,仿佛那是很重要的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董贤疑惑问道。
“这是我这几个月攒下来的一些钱,我想给我的奶奶送去,我唯一的亲人……”他说着眼中泪花闪闪。
董贤瞟了那一眼那香囊上陈旧老气的花色,才道:“你为什么自己不去送,你前几日,刚刚陷害过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恐怕不能去送了……”他声音悠远中带着绝望,他时日不过了……
“董大人,不送,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奴才想试一试罢了……”
那日,那高高的台阶上,下面的石头是自己早先就已放置好的,他早已想一死已结束这屈辱的一生,那个人,却向自己伸出了手,将他从死亡边缘带回,自己却陷害了他,他不帮他,他也没有什么怨恨的……
董贤望着他,怔怔的看着那人递于他面前的香囊,那人瘦削的人,人紧紧抓住那香囊的顶端,眼中带着期冀的望着他。
“我尽量吧。”终于,他伸手接过。
“谢谢董大人。”他真心感谢道,随即用力向那人鞠了一个躬,向前走去。
“扑通”刚走几步,那人就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瘦削的身子一下子仿佛淹没在绿草茵茵中,竟不法分辨出一个人。

第52章 祭祀大典(2)
一声沉闷声,董贤对着那香囊沉思的眼一下清醒,赶忙抬头去望刚才那人的去处,绿油油一片,那人已不见踪影。他微皱眉头疑惑的快步上前几步,立刻一个白衣的少年显现在他面前。
“玉怜……”董贤赶忙上前蹲在他面前,双手微微摇晃他的肩。
那人紧闭着双眼,在惨白皮肤下映出一片阴影,触手的肩部隔着衣服,仿佛也能感动一片冰凉,整个人如死寂了般。
“玉怜!”董贤加大力量去摇晃他。
那人却纹丝不动。
他望着地下的人,心中产生一丝惧意,再抬头寻找周围的人。
“喂,你快过来!”他赶忙去唤那路边一个匆忙行走的奴仆。
那粗衣的人一怔,看着那人衣冠非凡,气质不俗,顿时明白定是随皇上一同前来的某位大臣。
奴仆匆忙赶去,刚要恭敬的问一句,董贤即道:“快把他抬到他房间,再找个大夫替他诊治。”
奴仆这才看清地下的人,瘦削的身体几乎被那些疯狂生长的杂草淹没,那男子的生命力仿佛还不如这使劲冒头的野草。
“快点!”董贤看着那奴仆怔住,赶忙提高声音不悦道。
“大人……这……”那奴仆刚才恭敬唯命是从的样子却开始犹豫。
“大人,我家大人说不再管此人死活,任何人不得帮他,否则皆赶出李府。”奴仆为难的看着董贤。
董贤一怔,面色顿时难看,夏贺良对自己人就这般心狠手辣,草菅人命,对那些无辜的百姓呢?恐怕他提议“再受命”一事绝不是为了百姓,而是中饱私囊!
“你家大人现今不在这,你扶他回房,我不会告诉夏贺良的。”董贤声音满是愤恨。
那奴仆看着董贤怒气的脸,再听他直呼自己大人名讳,心中不知道这位大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也是万不能得罪之人,一时只能纠结站在原地。
董贤拽起地下之人的一只胳膊,搭在另一侧肩上,用力将那人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撑起。
“你去前面带路!”他咬牙说道。
“是是是!”那奴仆看到董贤不在强求,赶忙上前带路,却也不敢太靠近,远远的走进前面,仿佛前后这三人只是不相干的人,只是那奴仆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
“开门!”
那奴仆赶忙打开一扇残破不堪的门,董贤立刻迈步进去,将身旁的人放在床榻上。
“大人,小人先走了。”那奴仆站在门外,怯怯道。
董贤瞟了一眼他,轻轻颔首。
粗衣的人一溜烟即不见了踪影,门口一直一扇门摇摇晃晃的随风晃动。
董贤望了一眼床上仍旧不吭声的人,如果不是在扶他的时候,他微弱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他真以为他死了。
他叹一口气,其实刚才他有一瞬并不想救他,甚至不想他再活着,每一次看到他绝色的面容,他就会想到陛下曾与这人一起在床上欢乐,那种邪恶的想法就控制不住的从自己心底涌出。可是,他也立刻被自己的想法惊醒,何时自己变得这般歹毒?!
董贤望了望这简陋的住处,想不到如此富丽堂皇的神祠竟也有如此的落败。床榻上的人,只怕他不管,他是活不过今天的。
他伸出自己已经快好的拆了缠带的双手,去解床上之人的衣裳,他除了为陛下解过衣裳,竟还会为第二人,他唇角不由浮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白色里襟半褪,董贤的手却怔住,那里襟下的皮肤中的血肉分明已经开始腐烂,他不由心惊的想,那夏贺良实在歹毒,自己那日帮他叫过大夫,上过药,应该至此再也没有上过药,竟让这样的一个少年深深受这般皮肉之苦,全身腐烂而死。
而他手上的伤,有宫中上好的金疮药,加上陛下有意的照料,不久就已大好,虽现今因为救他的时候撑开了伤口,却也无伤大碍,这少年却实在可怜……
他望着那些皮肉,心中一阵恶心从喉咙处作恶,他赶忙将视线移开那人的身体,双手扯下半褪的衣裳,搁置在一旁,即将被子盖在那人身上。
片刻,董贤望着玉怜又是一阵叹气。突然,他怜悯的目光在时间流逝中陡然惊醒,他出来是为陛下沏茶的,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
他想着立刻从房中奔出去,回到刚才的那片草地,拿起放在那许久的茶壶,就往殿中走去。
“陛下。”董贤有点心虚看着那两处疑惑炯炯等着他的两双眼,将手中的茶壶微微前倾,倒了一杯茶在陛下面前,即恭敬的站在他身旁。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刘欣一直坐立不安紧张的神经在看到来人微微放松,面上却仍有着担心。
“臣一时没有找到厨房在哪,所以绕了些路。”他撒谎道,他私心不想在陛下面前提及玉怜,何况……他不经意的眼角瞟了那一直恭敬站在陛下身旁的人。
“嗯。”刘欣轻应了一声,拿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即放在桌上。
这茶水早已冰凉,若说他去的时候不认识路,回来的时候难道也不认识路吗?
刘欣眼中浮出疑惑,轻轻瞟了那站立的人,眼中立刻光芒四射,寒冷非凡。那人垂在腿边的手明明已经结疤快要痊愈的双手,现今已沁出丝丝血迹,皮肉又浮现出来。
“陛下,马上就要开始了,臣带陛下去大典上吧。”夏贺良突然道。
刘欣望了他一眼,阴沉的脸轻应了一下,即随着夏贺良走出大典。
钟鸣声响,威严庄重,如歌如泣声响彻整个神祠中,刘欣随着众人的高呼万岁中,缓缓走向那尽头偌大的鼎前。
声响停止,刘欣绕过那鼎,转身即站在鼎前,对着纷纷站在两侧的大臣,威严声传来:“汉兴二百年,历数开元。皇天保佑朕这不才之人,汉国再获受命之符,朕的德行菲薄,岂敢不遵!”他肃清的声音直冲云霄,仿佛要让皇天听见:“大凡更受天的大命,必须改制更新,现大赦天下。以建平二年为太初元将元年,号称陈圣刘太平皇帝。漏刻以一百二十为度!”
他朗朗诵着,对未来充满了自信,在阳光下,面容仿佛镀上金辉,照耀着众人。

一番宣示,大殿中即刻爆发出响亮的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天呼声中,刘欣又缓步穿过众人,向大殿中走去,进行祭祀祈福,十二旒冕冠遮住了天子的容颜。
刘欣慢慢走着,眼中却疑惑顿生,刚才圣卿站的位置现今已无人。他压住心头窜起的火,穿过那个空位,走进大殿中。
而这时的董贤早已来到了集市,找到一件药铺,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拿起一瓶伤药,就往袖子里塞,又快步消失在集市中,仿佛那绝美男子从未出现过,世人还未领略着非同一般的美,那美即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董贤捻着宽大的袖子,推开那扇破败的门。
床上的人早已醒来,怔怔的坐在被衾里,看着不知屋里的哪处,突然的一个人进来,他眼中顿时满是惊讶的看着来人,似是极度不相信有人会来此,张大了嘴。
“我帮你买了些金疮药。”阖上门,董贤即拿出袖中的一个紫砂的瓶子。
玉怜仍是很惊讶,直到那人来到他身边近距离的观看,他才敢去相信还是有人在乎他的死活的。
“谢谢董大人。”他眼中顿时噙满些泪花,眼前的人一下子模糊下来,他仍是紧盯着那人,接过那人的手中的药瓶,紧紧攒在手心。
董贤望着他一怔,随即微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脸解释:“你不用谢我的,我只是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死去。”
他不习惯,怎么都不习惯,在宫中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呆久了,他就越是不习惯,也不愿自己去习惯。
很多人说环境会改变一个人,但是却很难改变一个人生性善良的人,他们会因坏境所迫,用手段去保护自己,却永远不会用手段去伤害一个人。
随即他又赶忙转过脸,看着那人光裸的上身,原本鲜活的生命,为何全身散发着腐烂死寂的感觉,他皱着眉道:“玉怜,我先帮你把背后上些药,前面你自己涂,我还要赶快赶回去,不能在这多呆。”
“嗯嗯。”他望着董贤呆呆的点头,在那目光下,转过身。
冰凉的手刚触到那些皮肉,那身体就一阵轻颤,董贤指尖微滞,只得加快涂抹的速度,期望能减轻些那人的痛处。
那些伤太多太多,他望着只觉得眼角直跳,不敢相信这些伤完全施加于一人,是怎样的疼痛?他微抬头,看着那人的侧脸,那人极力的咬着牙,额头岑岑汗水,将他惨白的面色更添虚弱。
“玉怜,夏贺良为什么要打你?”董贤问道。
那人闭着忍痛的眼随即睁开,眼中带着迷茫,无力的气息答道:“奴才没有办成夏大人交代的事。”
“他让你办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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