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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是联姻(猫咬鱼)


付安书拎着大袋小袋,和时梧一起坐进了出租车后排。时梧拿过装着钥匙扣的那个袋子,翻了翻他们的战利品,“这个可以挂在你家电竞房的墙上,一排三个,挂上三排。”
“我、们、家。”付安书纠正道。
时梧微笑着从付安书手里拿过那个毛绒绒大麻将,那正中间有一个大写的“發”字,他答道:“这个我要带回我、自、己、家。”
付安书低头笑了。
“你笑什么?”
“幼稚鬼。”
“……”
时梧挑了一下眉头,眼神里清楚地透着三个字:你等着。
再后来的时间,时梧都表现得很正常,他不戳破付安书今天的谎言,两人回到临水湾后先好一阵洗漱,打了一个小时游戏。
睡前,付安书接受今天在车上下五子棋的惩罚,给时梧按摩。他的手法很好,时梧非常满意,并约定以后都用“按摩”作为惩罚。
夜色渐浓,两人在床的两侧躺下,互道晚安。
十五分钟之后,时梧睁开眼睛,他倾耳倾听了一会儿付安书平稳的呼吸声,接着慢慢地起身。由于睡前只拉上了一层纱帘,月光肆无忌惮地洒了进来,室内不算昏暗,尚可视物。
时梧小心地从枕头底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笔,将盖子打开,他的动作很缓慢,很轻,试探性地落了一笔在付安书脸上。
这人没醒。
于是时梧又继续往下画。
他打算在这个骗子的脸上画画,而等明天揭开摄像头上盖着的黑布,全国各地的人民都将看到付安书脸上的一只王八。
时梧很少干坏事,心脏怦怦直跳,手指微微颤抖,脸颊更是阵阵发烫。好在付安书一直没有醒,时梧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眼看着最后一笔落尽,时梧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躺回原处。
他的手腕被人攥住。
对方掌心温热,弄得他一激灵,手里的笔滚落在床上。
付安书陡然睁开双眼,一个反身调转位置坐在时梧身上,他牢牢压住时梧的同时,也紧紧地钳制住了时梧的双手。
“画完了?那是不是该我了?”
“等等!”时梧的双手被付安书一只手握住,反举至头顶,他试着挣开,但付安书纹丝不动,这人捡起了掉落在一旁的笔,“付安书!”
“别动。”
“唔!好痒!我错了我错了!”
付安书落笔并未迟疑,时梧求饶的声音更使他兴奋,待到最后一笔结束。他往画作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时梧颤了一下,偏过头去,露出了比脸颊还要更敏-感的地方——耳朵。
他于是往那儿也轻轻吹了一口气。
“呃!你!”
羞恼的声音从那一张一合的唇瓣里蹦了出来,在付安书听来,是那么悦耳和可爱。
随后,时梧找准角度,全力一击,直接把付安书整个人掀下了床。
时梧抄起付安书的枕头,一把扔到这人的脸上,他抬手碰了碰付安书画画的地方,指尖所触碰的地方,正在阵阵发烫。
他又羞又气,手腕还残留着付安书的体温。
时梧拽住随付安书一起掉到地上的被子,扯上来后把自己一裹,像极了一个自闭的蚕蛹。
隔着一层被子,时梧听到付安书终究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再也不要理付安书了!!
过了一会儿,付安书把睡衣往下扯了扯,呼出一口热气。

第37章
付安书很少委屈自己,也不是个老实的商人。他只在地上躺了十分钟,就放轻动作,爬上了床。
又二十分钟,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了“自闭的蚕蛹”。
一夜无事,他没再被时梧掀下床。
时梧并不知道付安书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他被门外一阵嗒嗒嗒的跑步声吵醒,下意识翻身下床,打开了门,被兴奋的十六扑了一下,小狗一夜不见如隔三秋,直冲他摇尾巴。
时梧心下一片柔软,抱着十六摸了好一阵子,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脸上被付安书画了画的时候,已经晚了,走廊上的三个摄像头统统对准了他,将他脸上的画作精准捕捉。
沉思两秒后,时梧进屋,揭开了摄像头上的黑布,然后喊一声付安书的名字。后者没有任何防备地望了过来,脸上的王八被镜头精准捕捉。
恶作剧成功,时梧心情很好地摸了摸摄像头的脑袋,“乖孩子。”
他进到卫生间,查看了一下付安书在他脸颊上画的东西,虽然很潦草,但看得出来是一只小猫。
付安书也跟了进来,在镜子前欣赏脸上的王八,他看起来爱得不得了。付安书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又说了禁词吗?”
“不。”时梧用卸妆湿巾擦去脸上的小猫,“等节目播出你就知道了。”
他确信昨天他的跟拍摄影也捕捉到了照片墙上那一幕。
两人洗漱完,就换了运动服到外面晨跑,与前几次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一个伙伴——付十六。
一家三口在临水湾内的林荫道跑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光大亮,世界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这一次时梧和付安书没再比赛,有了“孩子”以后,两人都稳重许多。十公里下来,十六最后是被付安书抱回去的。
进了家门,付安书先洗了个澡,然后准备一家三口的早餐。时梧在门口给十六做简单的清洁工作,小狗累得不行,一个劲往时梧怀里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时梧。
养狗手册上有说,付十六是个颜控。
就以时梧的亲身经历来说,这手册说得没错。
“这样一直抬头看我,累不累?”
小狗歪头,吐着舌头。
时梧盘腿坐在玄关处,拍了拍自己的腿,让十六把脑袋搭上来,小狗照做了,时梧一边抚摸小狗的脑袋,一边给小狗梳一梳毛。
后来时梧上楼洗澡,十六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一直贴着时梧走,时梧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生怕踩到十六,走得小心翼翼。
他进了卫生间,十六就在门口趴下,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在告诉时梧,它一直都在外面守着。
付安书不得以被困在厨房,快被这个心机狗气死。后来吃早餐的时候,付安书特意把付十六的碗固定在了客厅靠近落地窗的角落,离他们远远的,十六看看时梧,又看看自己的饭碗,最终还是没忍住食物的诱惑跑了过去,吃两口就抬头看一眼时梧。
今天的拍摄任务安排在了下午,因而整个上午都是他们的日常时间。时梧昨天收了礼,今天就想要给宁舟回一回礼,然而像他这样的厨房杀手,恐怕只能还一杯蔬菜汁。
他最近的蔬菜汁榨得还不错,要不试一试?
时梧定下决心,立刻就行动起来,冰箱里满满地塞了时蔬和肉类,他挑出一些青菜和一根胡萝卜,一边处理,一边注意到付安书正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很复杂。
“……你那是什么眼神?”
付安书面不改色道:“鼓励的眼神。”
“一看就不是。”
时梧将蔬菜洗净切成小段,付安书帮他把胡萝卜去皮,切成丁。这些处理好的食材被一股脑倒进了榨汁机里,时梧满心期待地看着榨汁机,期望能得到一杯美味的蔬菜汁。
然而——
“yue……”
时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那么失态。
一旁的付安书淡定地拿起属于他的那一杯,悠悠喝了两口,点了点头,“还不错。”
时梧:“?”
他笃定,这人绝对没有味觉!
这么难喝的东西,即便加了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时梧放弃把它端给宁舟品尝,给自己和付安书都倒了满满一大杯。
双方视死如归地干了杯,旋即仰头一饮而尽,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痛苦面具,又在对视的那一瞬间,纷纷换上得体的微笑。
最后,在付安书的提议下,两人驱车去往超市,买了一些做布丁的材料,再返回家中,由付安书指导和协助,时梧主厨,做了六份水蜜桃布丁。
他们把属于宁舟、周泊然的那两份送到两人手里,言嘉诺和牧礼并不在家,估计又去海边玩了,时梧只得晚些时候再送这两人的。
离外出录制还有两个小时,时梧最近才爱上台球,就和台球分离了三天,他很是难过。
付安书看出他想打台球了,于是有了一个主意……
十分钟以后,时梧手握晾衣杆,站在二楼电竞房的长桌前,桌上摆放着两颗不知何处而来的网球。付安书抬手示意时梧可以开始了,并向他郑重承诺道:“别担心,我会负责捡球工作。”
“……你认真的吗?”
“你先忍忍,下午要是出临水湾,我们就去台球馆。”
“那节目组的流程……?”
“反正照着走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随心地去玩。”
非常有道理,时梧瞬间就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握紧晾衣杆,对准桌面上的小球,用力一戳——
戳了个空。
付安书评价道:“很可爱的一球。”
时梧脸热得要命,不服气地把晾衣杆递给付安书,让对方也试一试滑杆的滋味。
果不其然,摆好完美姿势、神情庄严肃穆的付安书手握晾衣杆,用力一捅,捅了个空。
时梧双手抱臂,肯定道:“嗯,超可爱的一球。”
付安书尴尬地咳嗽两声,随后笑了。
尽管晾衣杆用得并不顺手,但两人并未就此放弃,开始一点点调整力度,找准角度,十分钟以后,晾衣杆已成为了很顺手的球杆。
时梧每击中一球,付安书就会接住落下的小球,把它重新摆回球桌上。时梧专心击球,付安书则专心地欣赏时梧。
有了感兴趣的事,时间就过得很快。直到工作人员来提醒他们,两人这才意识到录制要开始了。
时梧告别十六,不舍地摸摸小狗,然后才出了门。他们这次依旧是去往别墅区的空地,接下节目组递来的任务。
由于只有时梧、宁舟两组待在别墅里,所以他们一出门就遇见了对方,相视的瞬间,周泊然不满地皱起眉头,宁舟却不顾周泊然,走过来很自然地和时梧、付安书打了招呼,他看得出时梧在等他过来,因此也没有半分迟疑。
时梧很友好地回应了宁舟,一抬眸就见付安书又摆出了那副死人脸,用胳膊肘捅了付安书一下,又使了个眼色,后者这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宁舟一句,“你好。”
这时,周泊然也走了过来,他一言不发,只偶尔看一眼宁舟,就把视线挪开。
上一次录制结束后,他掉了两个代言,在家里大发雷霆,摔碎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他和宁舟在大学时期手绘的情侣陶瓷杯。
碎片划伤了宁舟的手。
他明明是想道歉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你不会躲开吗?你怎么这么笨!”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在后悔,可宁舟一贯的包容,又让他不想拉下面子。
那一次他失算了。
宁舟只是失望地看他一眼,道上一句“你自己冷静冷静吧”,就离开了家。他想追出去,两只脚却不听使唤,时间过去很久,宁舟早就走远,他才颓丧地坐在地上。
等他反应过来终于追出去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宁舟,对方没带手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带钱,他们家的门口落了一滴鲜血,通红,刺目,源于宁舟手上的伤口。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宁舟才回到家中,衣服从出去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手上的伤口贴了创口贴,手里还拎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了药和创口贴。
“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粉丝买的。”
“你哪还会有粉丝?我看……”
宁舟打断了他的话,“周泊然,我们离婚吧。”
这意料外的一句如晴天霹雳落在了周泊然的身上,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话,无一不是质疑和讽刺,他认为宁舟更需要他,他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宁舟的衣食住行,全是花的他的钱。
他想反驳,想让宁舟认清现实,想让宁舟死了离婚的心思。
可还不等周泊然开口,就听宁舟又道:“我对这段婚姻……好失望。”
周泊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如今,在他的眼前,宁舟的注意力没再放在他身上,这人亲密地和时梧聊着天,把他当成了空气。
“那个水蜜桃布丁很好吃!”
“真的吗?我还买了一些别的材料,晚上你要不要过来,我们一起做布丁?”
“好啊。”宁舟不假思索地应下。
周泊然忍不住了,带着刺开口道:“我不会和你一起去的。”
一旁的付安书莫名其妙地看了周泊然一眼,“那更好,反正你也没……”什么用。
“……”
时梧抬手捂住付安书的嘴,而后朝周泊然递去一个礼貌的笑,说出来的话却和付安书的没什么两样,“你不来也没关系的,不用有心理压力。”

待到三组嘉宾都到齐,节目组宣布了今天的拍摄任务:采购明天登山野餐的物资。
每组资金预算是500。
由于是夫夫恋综,节目组备了三辆车,希望他们能分开行动。大家都没异议,包括正在冷战的宁舟和周泊然。
时梧这组由付安书开车,时梧搜索登山所需要的东西,那座山并不难爬,时梧首先淘汰的就是登山棍,他询问了付安书的意思,“你需要登山棍吗?”
“我不需要拐杖。”
“看来我们的付总年轻力壮。”
“去掉‘们’字。”
“……你越发不要脸了。”
除去登山设备,时梧锁定的便是食物和驱蚊虫用品,这些在超市应该都能买到,他们去往市中心的某家超市。
在那里,还有时梧心心念念的台球馆。
时梧列好清单,再仔细核对,确认没有遗漏,也刚好抵达超市,两人速战速决,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买齐东西,然后放入后备箱,去了台球馆。
时梧没进组的时间里,通常都在学习,与戏有关或无关的练习通通掺杂在一起,因此粉丝有期待但也不会认定与拍戏有关。
这一回,台球馆不再是付家产业,而是时楚名下,他们订了个包厢,私密性足够强,地方也很宽敞,时梧不再局限于自己练习,而希望能和付安书比个输赢。后者足够强,更能激起他的好胜心。
第一局。
付安书开球即进,清掉三球,随后让位置给时梧,等到击球权再交换,付安书一路进球,直至剩下黑8。
只要打进黑8,付安书就赢了。
他停下动作,挑眉看向时梧,问道:“希望我赢吗?”
……可恶的家伙。
时梧握紧手里长杆,他迟早有一天要一杆清台,好叫付安书清楚他的能耐,眼下,时梧仅微微一笑,“我总有一天会赢过你的。”
“好。”付安书将杆头对准母球,调整好角度,将黑8一击入袋,“等你十年。”
……完完全全是个可恶至极的家伙!
他们又重开了一局,在付安书的挑衅下,时梧调整到最佳的状态,但凡轮到他来击球,都会最大限度地进球,原本只能进一球,后来到两球、三球……
时梧毕竟是初学者,很多时候只能依靠球路是活的,才能将球击中,假如球处在刁钻的位置,他基本只能让出击球权。
就比如现在,时梧找不到可以击落袋的花色球。
他正苦恼之际,付安书低声提醒道:“进攻不行,就试试防守。”
初学者通常无法兼顾进攻和防守,更多将重心放在进攻上,时梧好胜心强,攻击性也会更重。
付安书走近,从时梧身后将他拥住,并握住他的两只手,击打母球,撞击花色球,力道刚好停在了几颗花色球的中间。
假如这时付安书要再想去击打己方的全色球,不仅困难,还很容易在中途擦到花色球的边,导致犯规。
打台球不单单是将球击落入袋就算完,要排兵布阵,要击落一球的同时,将下一球的路线规划好,假如下一球通向袋口的路线皆死,那就设法让母球停靠的位置变得刁钻,让对方无法顺利进攻。
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付安书就像是单为了给时梧演示一般。
如果时梧没在付家住那几天的话,他会相信付安书是个正人君子,但现在,他只会觉得付安书假公济私。
反正目前还在婚姻关系期间,时梧便由着他去了。
不知不觉,两人在台球馆待到了六点,付安书提出带时梧去吃霸王餐,因此两人来到了一家西餐厅。
配有钢琴、小提琴演奏者和浪漫的烛光,侍者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放在时梧的身边,说由于他们是本餐厅第999位顾客,因此赠送一束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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