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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寝群穿狗血文(匿迹商人)


“你不是吧,你做坏事还要提前通知陆观宁,那人家怎么可能同意。”萧永慕啧啧啧。
“不提前通知的话,东窗事发,我就完全重蹈了原剧情的季源覆辙。”季源没好气。
“也是。”萧永慕是颗墙头草。
“不过确实怪我。我太自负,觉得陆观宁会像之前一样不问理由就站在我这边,据理力争,全力以赴。我高估了自己。”
“你这,”萧永慕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你选父母,他选大哥,人之常情。至于你自负,我狭隘地分析下原因。大概是因为你一直不融入这个世界,骨子里觉得大家都是纸片人,而轻飘飘的纸片人肯定没你的分量重。”
“有吗?”季源问。
“一部分吧,你看你上学那会儿一个超级大E人,天南海北的全是朋友。来了这个世界,谁也不主动接触,和打乙女游戏一样始终围着一个人攻略,这不就是外来者的心态吗?”
“或许。”季源道。
“所以那怎么办?你自己阻拦不了,是不是只能肆友出面了呀?”萧永慕撇撇嘴。
“就是说啊。”
给陆观宁发了好几段消息,发的自己眼冒绿光,那头才高冷地回了一个嗯,也没提过来接他。半小时后,封从周降下车窗,看着蹲在马路边颇有些萧瑟的季源。
“这么惨?”封从周道。
“自作自受。”大少爷站起身拍拍屁股,将自己扔进车里,“酒店,谢谢。”
车辆正准备启动时,一辆开得有些踌躇的宾利与他们擦肩而过,封从周从后视镜端详片刻,“来接你的。”
“算了,走吧。明天招投标会,我回去怕出不来。”季源道。
“肆友进场?”
“嗯,希望可以成功拦截吧。”
拦没拦截犹未可知,第二天下午的招标会,下巴倒是掉了一地。
自从封从周上次露面,消息灵通的上位圈已有大半人认识他的脸,即使不认识也知道名字。他的出现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毕竟默认同行业内竞争,虽然陆氏珠玉在前但说不定可以捡漏。猛的出现其他行业的庞然大物,皆是愣在原地。
“来干嘛的?”
“不会也是投标的吧。”
窃窃私语以封从周为圆心十米为半径潮水般汹涌散开。封从周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背脊挺直,气质沉稳,四周的喧嚣都被他周身的气场隔开一段距离,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水,无法深究其下的汹涌暗流。身后,几位西装革履精英模样的男人女人电脑平板材料装备齐全,完全来势汹汹。
“真是啊?”
“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快看快看,陆家主来了。”
“对陆氏本来有点不忿的但现在竟有一丝安心是怎么回事?”
“因为终于确认自己没走错场地。”
陆观谨环顾一圈,在满场不值得入眼的乌合之众中,精准锁定了封从周的方向。神情微微一滞,抬腿迈步走来。
“封总。”陆观谨停在封从周身前,伸手。
“陆总。”封从周礼貌起身,握住。
“久仰大名。”
“不敢当。”
“不知道封总出现在这里,和在场的大家是同一个目的吗?”会议即将开始,省去不必要的试探,陆观谨直言不讳。
“是也不是。”封从周道。
玩海龟汤呢。陆观宁腹诽,计划之外的肆友使得他莫名有些不安,还有昨晚不翼而飞的季源,虽然季源在微信上解释他不该说那些话,但陆观宁想听的却始终没有主动交代。
比如他怎么离开的别墅区,和他在哪里过的夜。
视线不自觉偏移,或许是缘分使然,那个隐在暗处的身影,陆观宁一眼便发现了。
你怎么在这里?
在陆观宁问出这句话之前,季源的视线扫过他的脸,微微顿了顿,朝他们的方向迈步而来,一步,两步,停在了陆观宁的身边。
“好巧,我来捣乱的。”季源看懂了他隐而未发的疑问,解释道。
“你……”陆观宁无语,“离我远点,你我还在冷战呢。”
季源好像是笑了一下。
人在身边终于安下一点心来的陆观宁定了定神,准备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对峙的陆观谨和封从周上,回头,对上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知为何,在场人都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不,看的不是他,是他身旁的季源。
陆观谨的视线从封从周波澜不惊的脸上移走,来到了季源的身上。
“季源,我一直在想你的筹码是什么。”陆观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重新打量着季源,“昨晚,我的住处外,将你接走的布加迪停在会议厅的地下车库。”
“还在监视吗?”季源笑笑。
“当然。”陆观谨道。
“那就……”
本站在陆观宁身旁,陆观谨身后的季源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前方迈了一步,又一步,脚步一转,换了个方向,站到封从周身前。
从陆观谨的团队来到封从周的团队。
陆观宁愣愣看着季源从身侧去往对面。
季源却没回看他。他的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微扬,非常娴熟又标准的寒暄手势,既不非常热络也不显得疏离,剪裁考究的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松弛,从容,漫不经心,游刃有余。
“你好,肆友集团副总裁,季源。”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季源,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认识或打过交道,陆观宁身边异军突起的得力副手,长袖善舞,深受重视,前几天陆氏内部的受贿案据说就是由此人一手揭穿。
反应过来的会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季源和封从周,两个毫不搭边的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站在一处。对于季源的自我介绍封从周没有任何多余神情,冷静站在季源的身后,任由肆友在招标会上的掌控和决策权流畅转移到季源手中。
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对上陆家兄弟,楚河汉界,势均力敌。
陆观谨已经预设他的筹码会有些份量,但充其量想到他与肆友有利益交换之类,而不是季源摇身一变,成为肆友副总裁,扶摇直上成为与他平起平坐的阶层。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也不由惊愕低喃,“副总裁?季源。”
季源的声音很稳,“我并没有参与陆氏任何关于此项目招投标工作,没有数据信息泄漏的可能性。这点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各凭本事。”
陆观谨的视线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圈,神色颇为凝重,仿佛重新认识了一遍面前的这个人,“你倒是思虑周全。”
“我劝过您,您没听,我没办法。”季源实话实说。
但陆观谨看起来是不信的,“怎么,意思是如果我听了你的劝说,放弃投标,肆友也会随之放弃?”
“对。”季源说,“争夺这个项目对肆友弊大于利,您商场浮沉这么多年应当能看出。”
“这么针对,我与你有仇?”
季源摇头,却没解释。
会议即将开始,主持人已经在台上请各位入座。陆观谨一行扭头找了个离他们稍远的座位,季源在坐到封从周身旁时,目光落点在陆观宁。陆观宁呆呆跟在他哥的身后,一板一眼地坐下。
有些微不可查的同手同脚。
表里如一。
陆观宁的大脑一震晕眩。
主持人开场的声音,窃窃私语声,凌乱脚步声,纸张翻动声,甚至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所有大大小小的声音骤然全部抽离,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突如其来的耳鸣声侵入他的大脑。
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空降般出现在A市,底细不明,实力雄厚。如同迅速蔓延的藤蔓或蜿蜒流动的暗河,无声无息间侵袭着A市已多年未变的上流社会世家格局。涉及同个领域的本土企业惶然四顾,危机感如黑云压城。
而季源,说他是肆友集团副总裁。
他在酒吧调酒台上巧笑嫣然,他给他的母亲发二百万断绝关系的信息,他的十万月薪每月月光,他为了捉出公司蛀虫加班到深夜。
都是在演戏吗?
陆观宁喜形于色的神情太过茫然,季源偏头回看了一眼又一眼,封从周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那位是陆观宁?”
“对,”季源皱了皱眉,“后悔龙王归来了,我或许不应该装这一波大的。”
“但你昨天的情绪还没有疏解开吧。”
空无一人的夜,生平第一次被人扔在陌生的街道上,被扬长而去的汽车尾气喷了一脸。加班加点当牛做马,提出的建议并不被放在心上,得到的态度也并非平视。对比原世界从来都被人捧着哄着,大少爷心里也不爽。
是不是只有露出锋芒才能获得平起平坐的话语权?他这样想。
于是一时上头。
“我得和你讲明,”封从周默了默,“肆友的匹配度比不上陆氏,真要争夺,必须得付出碾压陆氏的资金技术资产以及放宽各项合同条款。我这边已经尽力,但肆友根基不稳,没有办法保证必赢。”
“我知道,谢谢封哥。”季源表示自己明白。
“真要赢了,你这边该怎么收场?”封从周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明显心情不宁,起身匆匆离去的陆观宁。
“不知道。”季源起身,跟了上去。
陆观宁去了洗手间。
季源跟进去的时候,他正捧起一捧凉水拍在自己脸上,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过来。甩甩头,抹一把脸,睁开眼,与镜子里的季源四目相对。
两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先开口。
不擦干,水沁入眼周,陆观宁的眼睛慢慢慢慢变红。季源一步步走过来,手抚上他冰凉的眼皮,轻轻揉了揉,另一只手牵住他的手,微微使了力,“和我来。”
季源找了个无人的走廊。
面前是落地窗外冰冷的钢铁丛林。
一路牵过来,停下时,陆观宁却将手从他的手心抽走了。温热消失,掌心触到冰凉的空气,季源低头瞥了一眼空落落的手心,终是先开口:“我不是商业间谍。”
陆观宁没说话。
“我没有利用陆氏的职位做出任何不利于陆氏的事情,这一年来你我形影不离,在公司的一言一行你都一清二楚,你不清楚的我也会及时告知,何况大哥也一直派人监视,如果我心思不纯也没法今天安安稳稳站在这里。”
陆观宁没说话。
“关于肆友,我承认我确实有隐瞒。不过,你我相遇的时候肆友甚至都称不上胚胎,那时的我确实只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只是后来他们商量着创业,封从周作为朋友给我留了职位,于是我挂了个名。”
陆观宁还是没说话。
“至于为什么要争夺这个项目,理由我已经告诉过你,且我完全相信这个预告的真实性,所以必须不顾一切阻拦,并没有其他什么……”
季源面对着落地窗,将自己的苦衷一五一十讲了那么多,身边人却始终不发一言,他越讲声音越低,到最后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
陆观宁在哭。
悄无声息,泪水却大颗大颗落下,甚至都来不及停留在脸颊,重重砸在地面,啪嗒啪嗒,洇开一个小小的水洼,光滑的瓷砖地面倒映着一滩落雨。
“哎你……”季源有点慌,想上手为他擦泪,食指触了一手泪水,想用手掌去接,发现更加汹涌,他开始手忙脚乱。
“我为什么没有知情权?”陆观宁躲开他的手,含糊着开口。
季源僵在原地。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他看起来很难过。
“我……”季源张了张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去辩驳。
因为肆友等于室友等于系统等于完成任务,等于回家。等于我们的结局注定分离。等于你爱上我的时候你的痛苦也就随之开始。
“对不起。”季源只能说。
“而且你,”陆观宁好像已经站不稳了,他慢慢慢慢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里,“我们相处这么久,我完全完全没有看出一点相关的端倪,是处心积虑故意瞒着我的吗?你和封从周,你与肆友,是发完信息后马上删除吗?点击删除键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一定不能让陆观宁看到,你看着我是不是像看一个傻子?”
“我没有……”季源真没有,但怎么无可辩驳,他用力将陆观宁湿乎乎的脸挖出来,“我们用的是内部的无痕软件,记录会自动删除,我没说也只是因为不想节外生枝……”
“还有,你还说你没有利用你的职位谋求私利,你劝我大哥放弃投标肆友就可以抢过去了啊,这不算吗?你怎么还拉着我当帮凶啊?”陆观宁整个人都被季源大力按进怀里,又哭得太汹涌没什么力气躲,只能很不情愿地被裹着。
“肆友争这个项目没有用,你不确定的话可以问大哥。或者我给你逐条分析肆友的发展战略,肆友在创立时就没有想过要抢占陆氏的市场份额。”季源耐心解释。
“我不信,你现在信誉很差,我怎么相信你,你个骗子。”陆观宁闷声道,但语气很坚决。
“……”
这怎么办。
人还在怀里,但话说不通。
在季源还想据理力争的时候,意识海,始终悄无声息的系统却突然有了动静。
作为批量导入四人组中唯一一个坚定完成任务的宿主,系统对那三位已是放弃状态,但仍时不时上线看看季源的进度,【宿主,我看到了你向我提出的问题】
前段时间,季源问了他任务完成是否有时限要求。
【你的任务是与陆观宁达成HE结局,不存在时限,但小说剧情讲究起承转合,意思是如果能出现承诺一定会相伴一生的高潮大事件,便可以算结局】
【这么笼统?】听得本就心烦意乱的季源越发无语。
【不过这事先不论,宿主你干了什么?你的任务完成可能性一直都是绿灯,刚怎么在红灯绿灯之间高频转换,剧烈波动,一跳一跳,我都要被这个红绿红绿闪烁的灯闪瞎了】
季源顿了顿。
【是有可能完不成任务了吗?】
【不能这么绝对,但确实已经风险预警。按照目前进度,我刚进行剧情发展推演,不知为何,一小时后,任务完成可能性由99%飞速下滑至0%】

【是的,意味着如果不加干预,一小时后你的任务将彻底失败】系统毫不留情。
【一小时后是准确节点吗?】
【是的,这也是我匆忙上线找你的原因】系统斩钉截铁。
一小时后会发生什么?应当是项目归属尘埃落定。然后,陆观宁与季源HE的可能性骤降至0%。
零,没有一丝一毫的回旋余地。
剧情发展来到了季源未曾预料到的严重程度。
怎么会是零呢?
所以,就……他已经完全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明白,难道不应该理性上解释清楚,感性上甜言蜜语,便可以翻篇吗?
实在不行,就努力去挽回啊,辞去肆友职务,死皮赖脸追在陆观宁身边。勾引陆观宁这件事他就没有失败过,所以为什么再没有HE的可能性?怎么可能一点HE可能都没有?
是因为他会死吗?
项目被拦截,商业间谍论坐实。陆观宁应当不会动手,那动手的便是陆观谨,而这次提前预知到的陆观宁不会再阻拦。原来如果确定了是真的商业间谍后,是真的会一刀两断,陆氏的商业间谍是真的没有一个还能活着的。
季源的思绪从一团乱麻中抽丝剥茧,逐渐拼凑出了一个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的真相。
流泪留得十分汹涌的人还在他的怀里哭,原来这份哭不是怨怼,不是撒娇,不是委屈。是一小时后我会毫不留情地甩掉你,你我之间生死别离的难过。
平心而论,截止目前,他没有做过任何对陆观宁不利的事。除了隐瞒无法相守一生的结局外,他自认完全以情侣爱人的态度对待陆观宁。
但陆观宁也是一样吗?
如果我是陆观宁,生来权贵的我包养了一位长相性格气质皆对我胃口的底层情人。我喜欢他,很多时候都愿意惯着顺着,他的性格比较强势,而我的性格迟钝温吞,被掌控被影响被安排也无所谓,与那些混蛋朋友的相处也一直是更包容的一方。
哥哥,你又不上床,花大价钱包养那么多人做什么呢?解闷吗?
而且那些人都是弱势一方。所以是每天娇声哄着,哥哥老公的叫着,你也就当养个小猫小狗一样,有需要了撸撸猫摸摸狗头逗个乐,没需要了扔根骨头,看它喜滋滋抱到一边啃得口水四溅。
但如果真正触到了你的底线,比如咬了人,咬得深一些重一些齿牙插进皮肉见了血,猫狗就会被抛弃,甚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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