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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寝群穿狗血文(匿迹商人)


“啊?”戚呈当然知道季源,一位名声败坏的爬床小白脸。
“兰希,傅家少爷傅衡渊的伴侣。”
“啊?”戚呈也知道兰希,一位懦弱无能的贫民糟糠妻。

第101章 收网(j)
这四个人结伴同行的场景,大约等同奥特曼和皮卡丘在魔法小樱的世界里西天取经。
“是怎么做到的?”戚呈受到了极大震撼,这四人无论是生存背景还是性格气质完全迥异。明面上各居一隅,背地里却一齐完成了一个庞大集团的创立,神奇到有些荒谬。
“等尘埃落定,一起告诉你。”封从周揉揉他的头发,放软了语气。
戚呈很懂分寸,不再追问,但依旧直接表达了自己的小小不满,“尘埃落定是什么时候,不会是你我都老去后,白发苍苍的你坐在高高的轮椅上对我讲那过去的故事吧?”
封从周笑着算了算时间,“快了,可能最迟也就……两年后。”
以兰希维持五年的婚姻为时限点,也就两年。而以季源的HE结局来看——
“你任务达成有具体的时限要求吗?”封从周在意识海问季源。
季源冷哼,“问了系统,至今没回。这种不尽职的工作态度,当初批量导入传输出现问题大约也是司空见惯的纰漏。”
“哥哥,你最近讲话班味儿好重。”海风沙滩遮阳伞下的萧永慕悠悠感慨。
“啧,没办法,新一代间谍牛马,上得情报处,下得磨盘前。”
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扰得在场本就神经紧绷的人越发烦躁不安,直到财务经理再也忍受不了,抢过空调按下开关,声音终于消失,但空气里的憋闷如同室外烈日炎炎下翻涌的热浪,挥散不去。
季源进入陆总办公室已近半个小时。
明明只差最后的签字一环,糊弄几句,哄得陆观宁签上大名。此项目百分之七十的额外利润收进囊中,分到每个人头上,贡献最少的那位也能拿个几十万。封存档案,绝口不提,风声过去,尘埃落定。
而签字,明明三分钟时间已足够。
这已经半个小时。
时间越长,于是等待的人越发躁动不安。炎炎夏日,空调的冷气还未散去,剧烈跳动的心脏和升腾的血液将每个人烘出一身汗,事情败露的预感使得每个人都越发恐慌。
而此时,季源斜斜倚靠在陆观宁的书桌前,面不改色,漫不经心。陆观宁面前不仅仅放着项目文件最终签字栏,还有他们几位的简历信息、岗位职责,串通好中饱私囊的全程录音,以及项目全流程和真实内账钱款流向。
所有证据,严谨缜密,环环相扣。
“我还放了我的信息进去,这张证件照是不是照得很帅?”抱臂等待陆观宁查看“犯罪证据”的季源抽出一只手,点了点陆观宁手边的简历。
陆观宁本看得颇为触目惊心,听罢,没好气地将这张简历抽了出来,塞进碎纸机,“不怕我连你的信息一齐移交给审计部?”
“怎么会啊?”季源弯起眼睛笑得狡黠,“我的照片那么显眼,哥哥你应当一眼就能认出来。再说,就算移交又怎么样呢,哥哥你会替我狡辩啊,季源是安插进去的卧底,他是清白无辜的,你要想带走他就连我一起带走好了!之类的。”
他的话里掺了几分半真不假的恐慌,神色却完全是稳操胜券的模样。陆观宁有些气闷,或许是觉得自己确实处于下风,不甘示弱反驳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可不会帮你,你自生自灭吧。”
“哦?哥哥这么无情?”
季源俯身下来。
抬手,抚过耳垂,摸到脸侧,用拇指和中指掐了掐陆观宁的脸,稍用了些力气捏了两圈,控制在微微有些痛感但不会留下痕迹的力道。
陆观宁从他手摸上来的那刻就抖了一下,眉头蹙着,神色紧绷,但没有伸手打落或是躲开。之前也曾后退过,没有用,被掐着衣领揪回来,力道使得更大,也不再拘于脸颊,而是一寸一寸向下摸到喉结,揉捏把玩摩挲打转,再向下——
“有点酸,你别……”陆观宁话说得含糊不清。
季源坐在高处,手撑着椅背,居高临下的模样,端详了一会儿他的神色,低头吻下来。
唇齿相触,唇瓣习惯性张开适合探入的大小,舌头微微探出到惯常的程度,脖颈仰到最适合承受的角度,指腹在身体停留位置处的肌肤已提前开始触电般的涩麻酸痒,一开一合一呼一吸都是磨合得十分默契的模样。
半个小时,四十分钟,五十分钟,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
直到最后,唇瓣红肿,衣领半开,脸颊微红,气息不稳。陆观宁有些匆忙地整理好自己,生气地瞪了季源一眼。
“太开心了,没忍住。”季源的解释不带任何歉意。
“开心什么?”
“开心我的卧底生涯迎来了最后的大清算,”季源笑得很畅快,“鱼已经落入陷阱,只待你收网哦。”
“累死我了,这破班爱谁上谁上吧。”他一身轻松道。
陆观宁定了定神,稳了稳气息,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出。
会议室的面孔齐刷刷转过来,各位的表情堪称精彩纷呈,庆幸,慌乱,强装镇定。季源跟在他身后,戏谑的目光将每个人的表情扫视了一圈,是在清点落入陷阱的猎物。
完美,一个不少。
“陆总,您……”还是财务总监最先反应过来,陪着笑小心翼翼开口,“季总终于和您汇报结束了,我们这个项目您通过了吗?或者是您有哪些改进意见,我们……”
“不用了。”陆观宁冷声道,“和审计部的人谈改进意见去吧。”
审计部和调查署的人已经在楼下,脚步声由远及近,制服在走廊黑压压一大片快速移动着冲来。财务经理的额头渗出冷汗,法务部副主管的脸色已经白的像纸,而其他人,瘫软在椅子上的,整个人抖如糠筛的,颤着唇绞尽脑汁断断续续编辩解词的,比比皆是。
季源有些百无聊赖地抱臂靠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楼下是蚂蚁般渺小的人,在玩具模型般的房屋和街道上穿梭。
他好像听到了他的名字。
“嗯?”漫不经心回过头来。
几名制服男控制着脸色狰狞的法务部副主管,用杀人的神色盯着他的方向们,面色涨红,青筋暴起,嘴里不干不净,在怒骂季源背叛了他们,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等等。
在下一秒,陆观宁已经一脚踹了上去,正中腹部,那人如同被滚烫的热水浇过的虾,顷刻间蜷成一团。
“没有背叛吧,”季源提高声音,“我从头至尾都是陆总的人啊,你们和我合作的时候看重的不就是这点吗?”
不就是认为他是个野心勃勃,包藏祸心,且床上床下都深得陆观宁心的坏种吗,现在怎么又一副悔恨当初没识得他真面目的模样,与虎谋皮就是要承担这样那样的风险啊。
“下次可要记好,不要再这么疏忽大意了。”季源好心给出最后的忠告。
“带走。”陆观宁厉声道。
推开门,整层楼的空气都已经凝固,所有人僵硬着神情,看着曾靠着与季源交好越发耀武扬威的人被一个个押下楼。
最后才是所有人敢怒不敢言的“害群之马”季源,整整袖扣,理理领带,在陆观宁身后后撤半步的距离,冲所有人微笑点头示意。
死一般的寂静。
待陆观宁和季源离开后,空气如同炸开锅一般,顷刻爆发。
有人惊讶他居然是卧底的角色,暗中收集了所有的违规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有人认为是季源中途良心发现反了水,毕竟一时蝇头小利比不上陆观宁的大包养。甚至还有人认为是陆观宁极力将他保下,毕竟他得到了太多偏爱和纵容,包庇也是合情合理。
一时之间,沸沸扬扬。
这事闹得很大,两人去总部汇报陆观谨。
事是季源干的,汇报的却是陆观宁。有些细节陆观宁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卡壳的地方季源猫在他身后说小话提醒他,看得陆观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够了,我明白事情缘由了。”陆观谨终是没忍住打断。
“真明白了?”陆观宁问的都没信心。
“……”陆观谨揉揉眉心,“这事情我大体知道一些,季源曾给过我的人暗示。”
“嗯?”陆观宁回头。
“大哥监视我,不暗示的话,说不定某天我睡着后就无法再看到明天的太阳,多么冤枉。”季源道。
“也是。”陆观宁赞同回头。
以陆观谨对他俩性格的了解,再加上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后看清了他俩的相处模式,陆观谨无奈发现自己这个弟弟被吃得死死的。但此事最终呈现的结果确实是季源为陆观宁的周边铲除祸端,既然有这个心,相处模式他也不好多加干涉。
“剩下的事我会妥善处理,这次涉及的人数有十几位,分公司空缺的岗位你看着填补,若没有合适人选,我从总部给你调配。”陆观谨道。
“好的哥。”
此事就算翻篇。
一身轻松的季源无意间算了算日子,发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家主,有个事情想探听。”
“你说官方推出的科技项目吗?”陆观谨瞬间会意,一方面是确实如同季源三个月前所说,此项目如期而至,且按类型规模对口程度都与陆氏非常契合,一方面能让季源如此郑重的事不多,这事算一个。
“是的,”季源叹了口气,“我听说陆氏已经在积极筹备中。”
“是的,对于陆氏发展而言是一大跨越和阶段性的全新启程。”陆观谨实事求是。
“我之前劝过大哥不要去投标。”
“我记得,你说它不适合陆氏承接。但据我了解并不尽然,相反,它能给陆氏带来不错的利益和市场占有率,我当然会将集团发展放在第一位。”
陆观谨并没有刻意板起脸,但投来的目光仿佛有着实质的重量,让整个空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那么,陆氏是一定要争取了?”季源没有丝毫意外神色地点点头。
“你当时说你会尽全力阻拦,当然,我不认为你的全力能对结果产生影响。不过,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我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集团决定。”陆观谨道。
一来一回,气氛越发紧张起来,陆观宁在一旁拉了拉季源的衣袖,他实在不清楚为什么季源会提起这个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项目,但陆观谨的神情明显已阴沉下来,有些不悦。
季源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说出的话却分毫不让。
“如果我非要阻拦呢?”季源问。

该怎么讲。
说我能预知未来,你将会死在承接项目后,说我找了大师算命,玄学表示这项目克你。都太过荒谬。何况这项目并不是陷阱,它确实为陆氏带来了丰厚的利益,于情于理都没有放弃的理由。
“或者你能有什么筹码阻拦?不会仅凭你含糊其词的一张嘴吧。”见他不答,陆观谨又问。
这回季源开了口,“有倒是有,但我并不希望使用,是两败俱伤的事。”
若肆友不得已参与争夺,一方面在开拓市场的关键上升期分心树敌太不明智,另一方面这项目并不匹配肆友目前的经营范围,若真承接,便是花大力气捧了个烫手山芋回来,费力不讨好。
他还是希望可以凭一己之力阻拦这件事的发生,加班加点收网也是想要快速展现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提议被陆观谨重视,但可惜,如同螳臂当车。
“那我倒是十分期待,你的筹码。”陆观谨微微一笑,几分不以为然很好地隐藏在笑容后,陆观宁看不出来,但季源可以。
失败了。
回程的车里,季源一反常态有些沉默。
陆观宁自己在脑中分析来分析去分析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何季源对这件与他毫不相关的事如此关注,索性问出口。
“你为什么希望陆氏不承接这个项目?”
“嗯……”季源沉思片刻,“因为如果承接,按陆氏的实力可攻克其中的技术瓶颈,降低成本,冲击到境外一家龙头企业,龙头企业被做空后倾家荡产的股东会对陆氏不利。”
“啊?”
陆观宁有些艰难的将这段话的逻辑理清,但太荒唐了,虽然逻辑看似顺畅合理,但怎么可能如此巧合地环环相扣,“不利,什么不利?”
“杀人灭口之类的。”季源垂下眼皮。
“陆氏的安保很正规。”
“那恐怖袭击呢?”
“……但……我这辈子都没有身边人经历过恐怖袭击。”陆观宁下意识反驳。
季源抿了抿唇,黑漆漆的瞳孔紧紧盯着他。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七拐十八弯的预设来阻拦我哥的决策?这别说我哥了,我好像都没有被说服。”
“但现在的重点不是你有没有被说服。”季源微眯了眯眼。
“啊?”
“是哥哥,你要帮我,你会帮我的对吧?”季源盯着他,一寸寸靠近,越来越近,呼吸交缠,周身的空间被剥夺,压迫感太强,拒绝的话也变得说不出口。
“啊?”陆观宁退无可退,神情迟疑,“我怎么帮你?”
“我劝说没有用,但你是他亲弟弟,或许他能顾及些你的想法呢?”
早上,陆观宁深深呼吸,拨通了他哥的电话,循循善诱,娓娓道来,将季源给他讲的后果原封不动甚至又填了些油加了些醋掰扯给了陆观谨。
陆观谨听了半小时,表示接下来有个会要开,无情挂断。
中午,陆观宁打开微信,传了一份思维导图过去,分析了项目的创新技术,技术难题对控制成本的影响,境外龙头企业信息,境外做空机构挑选猎物的偏好。几十条路径都指向同一个结果,弊大于利。
陆观谨接收了文件,发了个收到后,杳无音信。
晚上,陆观宁视死如归地敲响了他哥的家门,清了清嗓子,努力做足心理准备,“哥,你如果再一意孤行,我,我可能真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陆观谨面无表情,“玩得开心吗?”
陆观宁:“……”
大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没留丝毫情面。
“我真尽力了。”陆观宁摊手,看向藏在大门盲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季源。
季源啧了一声,从暗处现身,颇有些疲惫地斜在了陆观宁身上,最近一段时间的连轴转让他疲惫到想要摆烂,陆观宁身边的他也十分放松,于是没过脑子讲了些心里话出来,“正常方式行不通的话,或许就要采用些极端方法了?”
“怎么极端?”
“就……”比如偷取关于招投标材料的商业机密,删掉留存和备份的技术数据,贿赂项目的关键负责人,这种。但实在是有些触碰法律的界限,季源也非常犹豫。
还没等他犹豫出结果。
“这个不行。”陆观宁将他从身上扒下来,站直身体,脸色不悦,斩钉截铁掐断了他疯狂的思路,“我不同意,你不能这么做,我以这样的方式劝我哥改变主意已经是我陪你一起捣乱的最大限度,你提的这些也太过分了。”
季源盯着他看了半响。
将他因不自在慢慢偏向一边的脸掰住下巴掰回来。
“你也知道你做的这些,充其量也就称作一句捣乱吧。”他沉下声音。
声音低沉,面无表情。季源平日里总是眉眼弯弯,一双澄澈而漂亮的桃花源眨呀眨,插科打诨,笑意盈盈。可当那笑容突然消失,黑沉沉的瞳孔盯过来,如同黑洞吞噬,触到深不见底的内里。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可陆观宁也实在努力了,“我要为了你一个荒唐的念头去和我哥你死我活吗?何况你说的那些根本没有事实依据支撑,你连我都说服不了,我又怎么去说服我哥放弃这块马上到嘴的肥肉呢?”
季源没说话。
他沉默了很久。
“如果我做了上面我说的那些,你要怎么样?”
哪有凶手会提前预警犯罪事实的,陆观宁很想当这是一句玩笑话,但季源的神情太过凝重,他心里咯噔一声,决定使用最重的后果来使季源打消这个念头,“那你我一刀两断,陆氏的商业间谍没有一个还能活着的。”
啊,这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两人分道扬镳。陆观宁怒气冲冲上车吩咐司机快走,将季源一个人扔在了距离陆观谨家不远的别墅区,季源一个人在黑暗的路灯下站了一会儿,蹲了下来,没什么形象地坐在了马路边。
“我太冲动了。”季源反思。
“怎么了?”一向志得意满的大少爷如此失落,萧永慕忙不迭上线,摆出了促膝长谈的吃瓜架势。
季源便简单讲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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