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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寝群穿狗血文(匿迹商人)


“老韩不是说这屋只住了一个人,诓我呢啊,好多人。”季源笑笑。
老韩就是那辅导员。
封从周沉沉盯了季源几秒。
“同学,辅导员让你来的吗?不好意思,已经有人搬进来,没有空位置。”封从周说。
“那好可惜。”季源拖长声音回应。
地上的人在挣扎嚎叫,冲动的红毛在战斗,边战斗边回头吐槽,“狗日的,你不是说导师找我有事儿吗?你他娘的让我给你当打手来了?”
“啧,这不是顺手的事儿嘛。”季源道。
“……”岳晋气结,狠狠踹了身下的人一脚,“嚎个球啊,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认识你爷爷我吗?”
室友睁开他肿胀的眼皮定睛一瞅,哭喊声戛然而止。
富人也分阶级。
岳晋,陆观宁的兄弟,当然不是什么可以被轻视的小门小户。
“滚滚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形式已经被控制住,岳晋放开身下的人,没好气道。小少爷捂着脸离开爬得屁滚尿流。
“解决了,这算不算不打不相识,我叫季源。”季源朝屋内三人挑挑眉,表示友好。
季源,鼎鼎大名的人物。
不算封从周,看夜葬雪和顾彦安静观察的动作和微妙的表情,大约也是认出了面前这个人的脸。
也就顺带想起了逆流上关于他的事迹,全是黑料。
于是三人静默。
“顾彦,我知道你噢。”见他们不说话,季源笑眯眯点名道姓。
顾彦不易察觉后退半寸,又觉得很不礼貌紧急停住。
自觉能扳回一城的岳晋果断对着季源冷嘲热讽,“看不出来吗?人家不想和你相识,再说和你有个屁关系,见义勇为的人明明是我。”
“对不?!”说着,他朝屋内的扬起了他骄傲的红毛。
本来神情紧绷的顾彦松掉了紧绷着的弦,又被这动作逗笑出声,真挚上前道谢,圆圆的小鹿眼眨呀眨,“谢谢你。”
岳晋神情一滞。
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人看到这一滞,大家各有心思。
“既然这里已经满了,那我们就不多打扰,”季源提高声音,“我还想找个室友和我一起平摊房费呢,不然校外的地段租房也太昂贵了。”
“啊……”顾彦仿佛想到了什么,推推夜葬雪,“你不是想……你考不考虑……”
“是啊,”封从周平静顺着顾彦的话来,“那你们俩可以商量下,做一个校外租房的搭子。”
“只是……”刚说完的顾彦又开始犹豫,他或许是想起了季源的负面名声,只是季源确实刚帮了他,他不免心怀感恩。
季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得看这位同学,一个如同顾彦同学一般在论坛上声名狼藉的人,有荣幸成为你的室友吗?”季源冲着夜葬雪笑了笑。

第26章 涨潮(j)
“你要出来住?”回程的路上,岳晋好奇探头探脑,“还要和人合租,为什么?”
“我大四了,学校总不可能低收入供养无业毕业生到天荒地老,我不未雨绸缪找个人合租我睡桥洞吗?”季源瞥了他头顶飞扬的红毛一眼,张口就来。
但陆观宁的前几任情人,搬去陆观宁那里住的一多半,要求陆观宁买个小公寓放自己名下作为爱巢的一小半,唯独没有人有如此艰苦朴素的作风。岳晋想不通他的脑回路,“你不搬去阿宁那里?”
季源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
“你不懂,人总是得有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的。”
穷讲究!岳晋撇嘴腹诽。
“不然会丧失很多乐趣的。”季源挑眉。
“比如?”
“什么太晚了不行就留宿吧,什么留宿后你的领夹墨镜丢在我这里我给你带过去,什么我家的猫会后空翻要不要来观摩之类的。”季源开始胡说八道。
岳晋嫌弃极了,“什么老土的约会想法,而且你还真把你俩当情侣处呢,别自作多情好不好。”
季源笑而不语。
他当然没当情侣。
说好的两百万的买断,十万的月薪。但第二天,季源就开始和陆观宁要钱。
“给点钱呗!”季源毫无修饰,单刀直入,目光里亮晶晶的全部都是对金钱的渴望。
“做什么?”陆观宁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没有丝毫道德枷锁地生拉硬抢,前几任最起码还端茶倒水讲几句恭维呢。于是皱皱眉,语气也硬邦邦。
“买衣服,我目前的穿搭品味,站在你身边,我会难过自卑地泫然欲泣的。”季源可怜兮兮。
“装吧你,”陆观宁不忍直视揉揉眉心,“装个可怜就想不劳而获?”
“啊……”季源转转眼珠,“老公主人亲爱的,宝宝祖宗大少爷,给点钱呗!”
陆观宁没好气扭开头,“多少?”
“你看着给呗,我装扮成哪个档次是你说了算的呀。”季源笑眯眯。
于是收到一笔巨款。
季源转头就钻进陆观宁的衣帽间,并开始记录调查陆观宁日常穿搭喜好。三日后,他花的一干二净,为自己由内到外搭好了与陆观宁配套的几十套——
情侣装。
甚至还有专属搭配方案,平板屏幕,一左一右两个小人忘情地缓缓自转,各式穿搭在光溜溜的身体上飞上飞下。
各类单品甚至还有标价,大部分都不便宜,囫囵吞算起来,果真是只买了衣服配饰。
陆观宁沉默地看看屏幕,又抬头看面前骄傲昂头的季源。
“你有病吧。”他真情实感无话可说。
季源挑眉,“不觉得很有成就感吗?在你的人身上打下专属于你的烙印,从头到脚都由你一手操办,这种绝对的掌控力不就是包养的精髓吗?”
“谁操办谁?”陆观宁都懒得揭穿他。
季源笑容扩大,笑而不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过了半天,季源端着一台相机出现在陆观宁身边,左拍拍,右拍拍。
“新买的?”陆观宁问。
“嗯,八万多。”季源正在拍窗外,落日余晖撒在海平面上,波光粼粼,他实在沉迷其中,听见陆观宁说话也没回头,“你不觉得这里风景很好吗?”
风景风景的先不说,“你这个金钱观念……”
“怎么?”
有点怪异。
两百万给了家里是实打实的,陆观宁亲眼见季源转的帐。毫无素质礼貌地要钱,要来的钱却全部花在搭配情侣衣服上。一个月十万的月薪,八万买了相机。贪婪的欲望毫不掩饰,对未来的规划却岌岌可危。
几天没到,钱花的不剩几个,但这时却又不和他要了。
然后又讲,说自己要和人外出合租。
“我搬到了同学那里,房租很便宜。”季源这话讲得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陆观宁不由得回忆起和他要不动产的那些情人,人家是拼命置办些保值的产业,房子车子奢侈品,以便即使分开,也能靠手头积攒的资产跨越阶级。
“你缺钱?”
“我不缺啊?”季源无辜抬头。
陆观宁用眼神表示非常疑惑不解。
“我快毕业了,也得为未来做些打算呀,总不能毕业典礼一过流浪街头吧。”见他没动静,季源又加了一句解释。
“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阴阳怪气谁呢?”
“啧,我的错,”季源正色,“是真的这么打算的,阴阳怪气后一般需要达成目的,而我的东西已经基本搬过去,房租也已经付了半年。”
“……没考虑提前问问我?”陆观宁最终还是问,言外之意是没考虑到你金主这里?
“噢?不是不让上床吗?”季源开始笑。
不让上床,不是不让进房。
季源现在踩着的坚实土地归属于陆观宁,他混淆了这个道理应当是故意,大约有自己的规划,陆观宁不是个多话的人,人家都已经做了决断,自己也没必要再提。
季源是个神人,陆观宁活了小半辈子也没有过这种独特的包养体验,之前的情人或贴心伏低,或满心爱慕,爱如同浓重的水,而他处于深海被紧紧包围。
但季源不同。
他这人神经。
“你秘书有没有那种,总结的你的喜好习惯小册子,能给我一份吗?”过了一会儿,季源戳戳他,又开始作妖。
“……”陆观宁白了他一眼。
“嗯?”季源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陆观宁说。
“怎么可能没有?”季源理所当然,“不然他们员工交接的时候,过渡期怎么把您老伺候地服服帖帖?”
“谁老?”陆观宁瞥他。
陆观宁大季源两岁。
“您小。”季源郑重其事。
“……嘶,”陆观宁说完就觉得不对,跟季源待在一起几天,思维逻辑莫名其妙变成了自己不熟识的幼稚模样,“好吧,就算有,我去问?”
“那不然我去问?”季源盯他,“什么身份,老板娘?你出柜了吧,不然人家问我老板娘为何有如此粗狂的声音我怎么回,挺尴尬的。”
“你一天天嘴能不能有个把门儿的?”陆观宁也是服气。
“我有些困难,你可以尝试自己来把。”季源说。
陆观宁不语。
季源也不语。
陆观宁深吸一口气。
“真不上床啊,你想好了哦,我可正处在如狼似虎的美好奋斗年华,过几年体验感会下滑的噢。”季源眨眨眼。
“滚。”陆观宁道。
“噢。”季源从善如流滚了。
滚去搬家。
他还在搬家状态中,他自己的东西不多,夜葬雪的倒是不少,下午,顾彦来帮夜葬雪的忙。
不愧是萧家家主萧永慕的房子,坐北朝南,视野明亮,顾彦转了一圈大呼震惊,这样的房子竟然不要租金,你什么时候结识了如此大方的房东。
“原来不要租金啊?那我交给你的钱最后到了谁手里?”季源一进门听到的就是这句。
顾彦微妙眨眼,声音戛然而止。
“我这里,”夜葬雪笑笑,“也不多,算是押金吧,毕竟不是我的房子,我需要保证下基本的安全。”
“有一点良心,但不多。”季源在意识海里对萧永慕转达的原话。
“……”萧永慕无语。
“他怎么会答应让你住进来的啊?”萧永慕没想明白这个事情。
“是啊,我有什么可利用的呢?是因为见顾彦那里没有合租的可能性,也或许因为我是陆观宁新的情人吧。同是天涯被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季源道。
“哈哈哈哈哈言之有理。”兰希哈哈笑着出现。
“他想带喜欢的人住进我的房子里,我私联他的室友我的租客,这样想来,掌控局势的那一方明明还是我呀!”萧永慕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季源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这何尝不是一种共轭出轨?”萧永慕越发沉浸在自我欺骗里。
“这何尝不是一种阿Q精神?”兰希毫不留情戳破他。
遭受重创的萧永慕嘤嘤嘤哭着下线了。
虽嘤,但状态好了不少。季源的状态也随之轻松了不少,轻松的他自行回到陆观宁的别墅,与管家佣人打了个单方面的愉快招呼,自行冲澡裹着浴袍去影院里点了部片子。
陆观宁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悠闲,自在,当自己家。
“不是有住处了?”陆观宁在他身旁落座。
“有住处就要赶人走吗?”季源转着高脚杯抿一口。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陆观宁觉得他说话的态度实在很不情人,“让你和我说话时如此口无遮拦。”
“哥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季源似笑非笑。
确实不是,从一而终。
陆观宁闭上双眼,荧幕上的悲欢离合在眼皮上明明暗暗,四周陷入一片寂静,思绪逐渐开始混沌,再次睁眼时,旁边的座位已空。
人走了吗?陆观宁也打算离开。
突然,边几亮起光亮,放在上面的手机有消息弹出。
季源的手机。
长时间处于黑暗环境的陆观宁被这光影一刺,下意识低头看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季源的屏保。
是一张照片。
主人公很熟悉,他时常在镜子里见到。
相机拍的,一张很有质感的抓拍。
闭眼,睫毛很长,侧脸,轮廓分明,身后是暖洋洋的日光,为微风撩起的发丝附上金色的光晕。
陆观宁盯了好一会。

陆观宁没提那张屏保,季源也就当不知情。
被金主包养是门技术活,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时时刻刻铭记要讨人喜欢,保持着最好的面貌,战战兢兢着避免被厌弃。频繁暴露在苛刻的挑剔里,人会枯萎。
懒人更会。
所以更得集中力量办大事。
季源删掉了大半的联系人,辞掉了所有的兼职,毕业生的身份使得他可以终日无所事事,论文已过,学业已成,名声在外,挚友难存。于是,他的世界便真的好像只剩陆观宁一人。
有点单薄,不过脑子里的某三个家伙很好地冲销了这份孤独。
季源翻了原剧情,对比他现在的孤身一人,原剧情增添了些季源的原生家庭,日常缠着他狮子大开口。增添了些与季源纠缠过的某些撩骚对象,日常使得他与陆观宁产生嫌隙。增添了些陆观宁的前任前前任,日常加强他作为凤凰男大捞一把的决心。
本来想爬起来过剧情的季源又原地躺下了。
躺下,躺在陆观宁的别墅客卧,且姿态闲散,宽肩窄腰。
反正要求是HE,何必舍近求远去自讨苦吃。按他现在的行事风格和节奏,HE并不是天方夜谭。
只是他不去找麻烦,麻烦先来找上他。
他到包厢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一群人的大声哄笑。
陆观宁常在一块的兄弟们得知他又找了新人,在岳晋大肆渲染这人在逆流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卑鄙无耻上不得台面后,众人自以为理解了这次是个什么货色,空气里弥漫快活的气息。
“长这样啊,”逆流里有他的照片,两个脑袋凑在一起贱嗖嗖评论,“那还是有点姿色,不然这种生下来就注定的低贱货色哪有什么出头的资本。”
“这种奔着钱来的人最好拿捏,有钱什么都能做。我听说啊,谁谁谁家的被调教成……”
“得亏遇到的是陆少,要遇到的是我,嘿嘿嘿……”
陆观宁一直以来都并不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他知情某些人渣仗着他的名义作威作福,地位不如他的朋友们有话直说不会迂回,包养情人时给钱相当痛快,遭遇令人无语的人和事也只当一笑而过。
无非忍让,只是并不怎么在意。
所以原剧情前期,也自然也不会多在意与他身份层级相当的人对于季源的品头论足。
原本的季源也在这一次次调笑和鄙夷中越发沉默和阴郁,他知晓没人看得起他包括陆观宁,还必须时刻竭尽全力惦记着讨好,一切都在消耗他的理性和容忍,最终黑化成了最后不择手段的模样。
不过这回,坐在原处的陆观宁微微皱眉,神色稍有些不悦。他身边的董牧瞥了他一眼,薅着后脖领子一把拽回了刚刚唾沫星子四溅、现在托腮津津有味的岳晋,“换个话题。”
岳晋被拽了一个趔趄,张嘴回头,“啊?”
董牧扶额,“换个话题,这四个字你哪个理解不了?”
“哦哦,”岳晋看了眼陆观宁面无表情的神色,又扭头看向批判欲明显高涨的众人,聚众的恶意嘲弄和侮辱十分能调动起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场面有些难看。
季源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唤他过来的是个陌生号码,这是原有剧情里的一部分,包厢里爱慕陆观宁的人某位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唤他过来听取羞辱,以挑拨离间。
但季源并不在乎。狐朋狗友的背后恶意蛐蛐对他而言并无所谓,又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所以他来这里的原因不是这个。
今晚有一件要事发生,他单纯来解决问题。
更何况,意料之外的,他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是熟人。
上次酒吧相遇的乐队主唱,齐南星。
齐南星穿了一件十分骚气的透明衬衫,靠在走廊转角的墙上,低头拆开一包白色药片的包装,正想嗷呜一把按进嘴里。
未果。被季源上前迅速掐住手腕拽开,季源低头看了他手心,药片还在,“你吃什么呢?”
“醒酒药。”离近些,才看到齐南星暴露在外的皮肤比上次相见红了一个色号,但意识还算清醒,看了看手心的药,又看了看季源的脸,笑了,“以为我吃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季源放开他的手腕。
“你怎么在这儿?”他问齐南星。
“跟着人来的呗,”齐南星的笑容轻飘飘的,“废物一个,那种贵族少爷小团体里的权力底层,被人哄着架着就喝得烂醉,连带着我也被灌了不少。要不是我酒量超群,明天在谁床上光溜溜醒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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