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坏水装大尾巴狼攻vs脑回路清奇直男受】
跟他大学打了四年游戏的下铺好哥们儿竟然一朝成了个死装男?
虽然穿越到古代当大臣这事儿很离谱,但更离谱的是他每天要上朝跪拜他的好兄弟霄时云。
明明有着一样的脸,性格却大变样,从谨慎细心会帮他点外卖用劵的好兄弟变成了尖酸刻薄的阴暗批,吃饭要试毒,喝水要挑剔水质,上一秒要练剑,下一秒就要杀人。
白逸痛定思痛,决定帮他的好兄弟治好心理问题,从心里变态爆改成跟原来一样的正常男大,于是他从牛马大臣主动申请变成了霄时云的贴身大臣。
霄时云有时候靠在龙椅上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没什么脑子,总惹他生气且脑回路清奇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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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是独立卫浴,霄时云从浴室出来用一条灰色浴巾擦头发上的水。
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利落的下颚线滴在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上,而后划过有训练痕迹的腹肌,隐入下身围着的浴巾里。
“白逸,你看帅哥都流鼻血了。”同寝的好哥们儿指着假装写论文的白逸笑到肚子疼。
无语,白逸尴尬的闭上眼睛,熟练的给自己捏了个纸团堵住鼻子,随后睁开眼大喊:“不就一个腹肌吗,劳资也有。”
霄时云擦头发的手一顿,挑眉看向白逸,意味明显的视线落在白逸的腰腹,不言而喻。
“小云子你什么意思,不相信哥们儿有腹肌?你这腹肌是喝蛋白粉喝出来的吧。”白逸感觉到被挑衅,他毫无顾忌的伸手摸上霄时云的腹肌。
又捏了捏,有些硬但是很有弹性,完全没注意到霄时云向下看他的眼神比往常晦暗不明。
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出现在白逸耳边,“嗯,喝出来的。”
白逸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奏书折子被一股大力掷出,正中跪在地上走神的白逸身上。
白逸的乌纱帽被砸歪了,白逸回神,现在已经是他穿过来的半个月后。
自他头顶的远方处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这就是爱卿写的折子?都不如来福写的。”
地上的奏折展开,露出几个歪歪扭扭潦草的大字——玛德我想回家。
奇丑无比的字,看的霄时云眼疼。
来福是皇帝养的狗,被太监抱在怀里的来福冲跪在御书房的白逸恶吼两声,似乎很是得意。
待来福叫了两声后对上了皇帝那双看不透的黑眸,有主见的闭上了狗嘴。
“朕想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霄时云对着那低下去的乌纱帽心里窝火,什么东西都能拉来朝堂滥竽充数。
白逸抬起头来毫不避讳的目光第三次看向霄时云的脸,明明是同样的脸,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芒在刺,对着那张格外熟悉的脸有苦说不出。
他的好哥们儿霄时云,竟然一朝穿越翻身农奴把歌唱使唤上他了,而白逸则成了跟在霄时云屁股后边转的牛马大臣。
白逸:“在想你,以及你的脸,霄时云你真的把我忘了吗?”他无比真诚的问。
如果老天爷能把他还没有黑化的好哥们还给他,他将再也不求霄时云帮他拿外卖写作业。
霄时云一阵恶寒,手背浮现出青筋。
此话一出御书房所有下人以及常年伺候在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国福皆被深深的震惊,一道不两道无数道目光偷偷在他们身上打转。
国福指着白逸憋了半天最终骂出:“放肆!竟敢直呼皇帝名讳,可谓死有余辜,请皇上裁决。”
皇帝竟然与刺史大臣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流秘史?疯了吧?!这究竟是人性的丧失还是伦理的扭曲?
要不就是这刺史大人不想活了,希望陛下送他一程。
“国福,把他拖下去打十板子。”霄时云把拔出来的剑放回去,掀起眼皮端倪起白逸的骨相。
眉眼周正不太出挑,眼神清澈且愚蠢,鼻梁倒是挺拔,嘴唇红润有点厚。
倒像他曾经见过的某个人,不过他从小在皇宫长大,这批大臣是今年才从各地提拔进来了,应当没有见过的可能。
白逸在霄时云路过他且踩在了他字字珠玑句句血泪的奏书上时,终于忍无可忍的拖住了霄时云的腿。
绊的霄时云踉跄向前走了一步,他抬脚便揣在了白逸的肩头,“朕看你是不想活了。”沉着脸抽出佩剑架在白逸的脖子上。
“不儿哥们儿,你真忘了兄弟吗?吃麻辣烫永远记得你吃麻不吃辣,吃串串香知道你吃素不吃肉,下雨天不爱打伞喜欢淋雨,侧腰上还有两颗痣!
提到最后一句时霄时云耳朵涨红,骂出了此生最粗鄙的一句话:“你放屁!”
“你看,你骂我放屁,多么熟悉的一句话,你向来知道我会回你什么,放个屁臭死你。”白逸像很多个以前一样自然的接了下句。
霄时云两眼一闭被气晕了过去,国福撕心裂肺的哭喊:“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吉人自有天相,快来人啊皇上晕倒了,快请太医!”
“霄时云你被我气死了?心胸怎么还越来越狭隘了。”白逸不可置信的爬到霄时云身边探查鼻息,“而且我也没有AED给你做除颤啊。”
国福急得的团团转,“刺史大人你可闭嘴吧,陛下都被你气成这样了!”
“我学过人工呼吸急救,不要急。”白逸情急之下两手摁在霄时云的心脏位置做心脏复苏,见人还没醒犹豫了一下,这毕竟是他好兄弟,清白不重要,命才重要。
只是稍微思索了下没想太久,白逸一狠心闭上眼吻了上去,往霄时云嘴里渡气。
柔软的触感带来一阵奇怪的酥麻,霄时云再也装不下去的睁开眼,掌中运了内力拍出,白逸砸到了五米后的柱子上,感觉老血都要咳出来了。
霄时云甩袖出了御书房,而白逸也被人拖了出去,不光挨了一掌还有没逃掉的一顿板子。
次日朝廷上便传满了流言蜚语,关于刺史大人在午门刑场挨了三十个板子这件事。
再睁眼时白逸发现自己没有躺在刺史府主卧的床上,而是一张柔软华丽的圆床上,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是一层层垂下来的黄色床幔。
还看见了头束玉冠神色冷峻的霄时云正在由太监服侍更衣。
白逸躺在床上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霄时云线条优秀的熊背蜂腰。
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躺在霄时云的床上,他只希望这是场梦,在他醒来之后能回到大学宿舍的上铺。
白逸在霄时云转过来前闭上了眼,良久听见屋子里的人都关上殿门出去了,安静的能听见自己呼吸的节奏。
“别装睡,朕知道你醒了。”
白逸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霄时云坐在床前的茶歇圈椅上喝茶。
正犹豫该怎么面对他,就听见霄时云说:“你不想知道朕是谁吗?朕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不过却丢失了与你的那段记忆。”
见他终于承认了,白逸在此刻深信不疑热泪盈眶,因此没有看见霄时云勾起的嘴角。
第2章 兄弟认亲
白逸震惊的从床上坐起来,对后背杖责留下的血痕毫无感觉,“真的?霄时云真的是你?”
后背的伤本来已经止住血,现在伤势重新崩开才感觉到疼,疼的白逸倒吸一口凉气。
“嗯,真的是我。”霄时云隐隐有些恶趣味,这个淮南刺史的脑子不太好使,他也不介意陪他演下去,看看所谓的熟人相认会得到些什么好处。
“你他奶奶的下这么狠的手打我,霄时云我跟你没完。”白逸打算给霄时云一杵子,被他轻松握住拳头。
霄时云没想到的是这淮南刺史竟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你说咱俩这经历的破事儿真他妈神奇,劳资想家了。”白逸积攒了半个月的委屈终于在霄时云承认他身份后溃不成军,这回成真难兄难弟了。
霄时云碰到白逸的手指僵硬起来,顺着他想要的答案继续套话,“别哭了朕心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穿越了啊!咱俩穿越了你知道吗?”
“何为穿越?”
“穿越就是从一个地方瞬间去了另一个地方。”白逸解释说。
“你是说乘马车或用轻功吗?”
“不是,是瞬间,瞬间你懂吗?”
“不懂。”
床上的人没再出声,霄时云垂眸一看发现白逸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皱着眉头抿起上下唇,像个石化了的傻子整整一分钟没出声。
“算了,你失忆了,对你失忆了正常正常,霄时云你一定要记住,咱俩是可是拜过把子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所以呢?”霄时云问,他觉得这位爱卿的脑子越发不好使,说话颠三倒四,只怕难当朝廷要任。
“所以你哪儿那么多问题,还不赶紧给我上药,疼死我了,我就是在你洗完澡之后打了把游戏就穿这儿来了,太倒霉了,每天不到五点就要准备去上朝,天天看你黑着张脸,我感觉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板。”
白逸很自然的把衣服脱了,正要脱里衣的时候霄时云摁住他的手,他僵硬的说:“让国福给你上药,朕该上早朝了。”
“那你阻止我脱衣服干嘛?一会儿不还是得脱。”白逸脱衣服这个动作牵扯着后背的伤浑身都疼,“霄时云快帮我一把,把里衣解开。”
见霄时云没动催促道:“快点儿啊,我知道你失忆了但咱俩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前两天你不是还要看我腹肌呢吗?现在你就能看见了,我真的有腹肌。”
里衣的系带在侧面,白逸扭腰指给他看,带子被缓慢抽开,衣襟敞开露出脖子下漂亮的蝴蝶锁骨,有一层薄肌不是很夸张。
霄时云只看了一眼就把白逸的衣服死死合拢,薄唇抿在一起,带着怒意的说:“少在朕面前耍这些花招,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
说罢便出了大殿,徒留白逸一副宛若天打雷劈的表情坐在龙床上,“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脱衣服上药的吗?怎么又把我衣服给合上了。”
白逸费劲的解开里衣等给他上药的人进来,他这么严重的伤恐怕得有两天不能下地,怨恨霄时云是正常的,但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失忆了。
“陛下,可用奴才给刺史大人准备沐浴更衣?”国福在殿门口迎面等来了面色不善的霄时云,隐晦的问出他在心里预想了很多遍的结果。
“他昨天不是刚洗了澡,朕的水不要钱吗?”霄时云略过国福坐进轿撵。
“可是、可是陛下,如果不清理的话很可能会生病……”国福欲言又止的劝说。
霄时云心中升起一股怪异感,“再废话朕割了你的舌头。”
冷汗从国福额头划落,他胆战心惊道:“奴才遵旨。”
难不成皇上昨夜没有和刺史大人那个?竟是他会错了意,真是该死。
他低着头用余光瞄着皇上起轿去上朝,轿子已经朝前走了两步,还未松口气便听见遥远的前方穿来宛若恶鬼活阎王索命的声音。
“国福。”霄时云想起来殿里的白逸,头一次隔着段距离喊国福。
“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一把年纪五六十岁的国福夹紧了两侧的手臂站的笔直,他觉得再跟陛下几年他会老年早逝。
“滚去给白逸上药。”霄时云简单交代了下,便去上了早朝。
“奴才遵旨。”国福保持着弯腰的动作,直至目送皇上走远才起身。
上药?国福在心里好好品味下这两个字,看来他还得给白公子准备沐浴,皇上初经人事这方面青涩懵懂是有可能的。
命人去取了上好的金疮药,又从御医院里挑了个经验丰富的太医过来。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才忐忑的往里走。
白逸上眼皮下眼皮渐渐合上,已经做了回笼梦,感觉床边有人在贴近他,白逸瞬间惊醒睁开眼。
是国福公公那张笑眯眯的圆脸,“刺史大人您睡醒啦?”
“艾玛你吓死我了。”白逸劫后余生的拍了下胸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皇宫的外来之客,且毫不顾忌的躺在龙床上有多反客为主。
“大人别紧张,老奴奉命找来太医给公子上药,您看是否需要奴才为您脱衣?”
“需要,快给我看看疼死我了。”白逸稍微翻身后背就火辣辣的疼,迟早有一天他要把霄时云按在地上打。
两个训练有素的后宫小太监上前准备脱白逸的裤子,小太监刚摸上裹裤的系带,白逸抬脚便踹了过去,带着怒气和羞涩的问:“你们干什么!”
“大人息怒,奴才等人听凭陛下吩咐给您上药。”国福低下脑袋说。
谁家好人上药脱裤子,霄时云有病啊让人脱他裤子,“我伤在后背公公难道不知道吗?就是霄时云命人打的我!”
听见白逸直呼皇帝名讳,一干太医纷纷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终于把外袍脱下来,待上好了药膏,白逸感觉后背一阵清凉,像是浸了水的薄荷一样。
太医嘱咐道:“还请大人半个时辰后再把衣服穿上,衣料捂住伤口不利于伤口透气恢复。”
“有劳太医和国福公公了。”白逸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几两银子,分别塞进了国福和太医手里。
“那大人好生恢复,奴才告退。”国福笑着领人出去关上了殿门,奢华的寝宫重新恢复了安静。
阳光从镂空窗棂照射在香炉上,白逸伴随着类似鹅梨帐中香的幽幽青烟闻着闻着就睡着了,以大学生的作息来讲,中午十点是还没起的点儿,半夜三点睡觉刚刚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睡了再说,难得不用上早朝,凭借着这股懒劲儿,白逸成功睡到了霄时云下朝回宫。
霄时云抱着手臂站在床榻前,垂下的睫毛颤了颤,眸色愈发深邃,好一幅美人在卧欲遮欲掩的场景。
乌黑顺华的长发披散在白逸的肩头颈侧,束冠的玉簪即将滑落。
为了让后背的药干的更快,白逸露出了后背,挨打后的痕迹横斥在结实的背上。
在梦里白逸感觉后背痒痒的,像是有人在帮他挠痒痒,那只手很有力量。
随后又感到温热的气息贴着他的耳朵,霄时云有些冷意嘲讽的说:“爱卿真是比猪都能睡。”
对于白逸来说,这是个闲暇的下午,他和霄时云对坐在庭院的棋桌两头。
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天,还找回了好兄弟,白逸无疑是感动的,只是他还是荆州刺史,还得回去任命啊。
毕竟他留下一堆烂摊子给那年过半百的老头剩着,也怪不好意思的。
那老头是荆州县长,等他回去估计得骂死他了,文书写的一塌糊涂,到履职述职的时候就装头疼肚子疼。
麻烦是找不上他的,因为他就是个麻烦,白逸对自己有很清晰的定位。
犹豫再三后白逸落下一子黑棋,“元宵,我得走了,咱们下月上朝再见。”
霄时云下棋的手一顿,把手里的白棋扔进棋篓里。
他平静的说:“不当汤圆了?既然想走那就走吧,换个人跟我玩儿也是一样的。”
元宵和汤圆是白逸想出来的绰号,在皇宫养伤的十五天里,他和霄时云暂时摒弃了古代的称呼。
而是用现代加密黑话互称,霄时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还挺配合他。
重新进入刺史身份,白逸站起来朝霄时云行了个礼告辞,“皇上保重身体,微臣告退。”
白逸走向景乾殿大门,两侧的官兵拦住白逸,“陛下未允许,请大人稍等。”
他回头看霄时云,见霄时云脸色阴霾的低头喝茶,迟迟不放自己走。
“陛下?臣得回荆州了。”
茶盏碗盖刮过幽绿的茶水,那茶杯不偏不倚的带着内力砸在白逸脚边,霄时云抬起淡色的瞳孔盯着他笑问:“朕让你走了吗?”
一股寒意爬上白逸的后背,他总觉得霄时云不仅仅是失忆这么简单,简直像换了个蕊子一样。
“那皇上想让臣如何?”白逸心里发毛。
“荆洲刺史有人暂代你了,朕的身边恰好缺个提鞋的奴才。”霄时云站起身闲庭漫步朝白逸走来。
他捏住白逸的下巴,红润的唇似是有些水光,陪这位冒牌的荆州刺史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也该收网了。
白逸往后退了一步,又被霄时云的手臂紧紧锁住腰,他有一瞬间不敢抬头看霄时云的眼睛。
“爱卿在害怕?”
废话他当然害怕,白逸不可置信的问:“霄时云你要阉了我?”
霄时云黑了脸松开白逸,“对,朕要阉了你,一会儿就跟国福好好学学怎么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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