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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狗友是皇帝(睡神在此)


国福咳嗽一声拿出圣旨,“荆州刺史白逸接旨,宣皇上旨意,即日起暂时革除荆州刺史一职,
当侍景乾殿御前行走,需精通陛下饮食起居安排,居于景乾殿,钦此。”
“白公子,接旨吧。”国福把圣旨交给白逸,他怒火中烧的夺过圣旨,喘了两口气瞪着霄时云,“臣领旨谢恩!”
霄时云恢复了帝王应有的表情,语气冷然道:“看来你很不满,那就去打扫整个景乾殿和御花园,不干净就拖下去再打三十板子。”
若论翻脸的速度霄时云应该位居全国第一,明明上一秒还在愉快的下棋,下一秒就把他贬成奴才扫大院,有病吧。
白逸怀疑霄时云是不是有心理有问题,自己招他惹他了,“我不去。”
话音一落立刻有两个带刀侍卫压住他去打板子,白逸笑容满面的补救道:“哎哎哎别碰我,开玩笑的奴才马上去!
保证清扫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皇上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滚。”霄时云心情不好的挥了下手,等人都走干净了安落无声后,重新坐回了刚才和白逸下棋的椅子。
才下了两子,有落叶淡淡飘落在棋盘上,一如落叶卷秋风人走茶凉,他骤然掀翻了棋局。
天子一怒浮尸万里,侍奉的宫人们战战兢兢的跪了两排,猜不出皇帝为什么突然生这么大的火气。
什么都没有变,又回到了像往常一样处理政务的下午。
而宫人里因为白逸的加入,打破了以往的平静,一个身影单薄的人影,何德何能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打碎了从西域进贡来的番西流彩花瓶,“没看见”地上散落的字画,后退着扫地的时候一脚踩了上去。
美名其曰帮忙修剪御花园的枝叶,剪刀毫不犹豫的剪断了从溪净山移植来的西府海棠。
白逸拍拍衣服,笑眯眯的问宫人:“陛下还喜欢什么?奴定当竭力侍奉陛下左右。”
宫人摇头,见到白逸都躲的十万八千里,白逸见状心满意足的把剪刀放回国福的手里。
他回头说:“国福公公,奴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国福擦着额头的汗,赶紧说:“马上就到陛下用晚膳的时辰了,请白公子更衣净手后移步景乾宫陪同皇上用膳。”
心想可快走吧,这哪儿是来了个奴才,分明是请了个祖宗。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对这位白大人非同一般,他岂敢怠慢,陛下怕只是一时气头发落了白公子去洒扫,回头这白公子受了委屈吹吹枕边风,掉脑袋的可是他们。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白逸像是爱上了手里的扫把,非要带着扫把去用膳,因为他想让霄时云看看他是有多么的敬业。
穿着和其他内侍一样的深蓝色衣服头戴乌纱帽的白逸走进大殿里,皇上用膳的地方在殿后倚靠着荷花池的华然亭下。
梨花飞舞飘落,圆桌上温了一壶黄酒,整整二十六道菜,每一碟都小巧玲珑。
清蒸桂花鲈鱼,肥牛火吊炉锅,橙黄的大闸蟹,艾窝窝山楂糕,全是白逸喜欢吃的。
自从被打了三十杖后他和霄时云好歹也一起吃过几天饭,没有什么君臣论,他俩很平常的像在大学宿舍那样相对而坐,随便吃点。
白逸从各个方面观察了这两天的霄时云,发现他也没什么架子,并不像小说里写的很讲究,吃顿饭都要摆八十一道菜。
他俩每天吃饭顶多九道菜,霄时云吃几口就不吃了,白逸觉得新鲜的是今天竟然摆了二十六道菜。
走进亭子霄时云已经落座,他指尖把玩这一盅酒杯,却迟迟没动筷子。
白逸有些不好意思,“霄时云你等我呢?不用等我。”屁股刚碰到椅子边,便被叫了起来。
“站起来,在旁边侯着。”霄时云视线瞥了白逸一眼,不近人情的吩咐道。
他只是想想白逸拍拍衣服就要走人的样子,怒气就一直在心里倒腾,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几乎带着难以靠近的距离,与普罗大众形成了鲜明对比,高冷贵气且遥远。
与以往的随意不同,今天排满了近侍,每个人都低眉顺眼训练有素的站在一侧。
“朕听说你打碎了花瓶,踩脏了名画,那就按照市值来赔吧,什么时候赔完了钱什么时候才能走。”
白逸站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霄时云你!”
“花瓶三万九千两黄金,高山云溪图四万两白银,再多说一句朕就抄了你的刺史府抵债。”霄时云随意说了几串数字。
“这是赔钱的事儿吗?你卖了我都不值这么多钱!”白逸手背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
“那你就以身赎罪,准备在宫里干到死吧。”霄时云下了最后的通牒。

第4章 上药收费
白逸学着旁边的小太监怎么给霄时云布菜,先用公筷夹出来一点儿菜,放进公盘里,再用银针试毒。
查验没有毒后再夹进皇帝的碟子里,必须先吃一口盘子里的菜才能吃下一道菜。
果然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吃个饭都憋屈的要死,可能这就是独属于皇家的谨慎吧。
国福问:“白公子可懂了?”
“行了我懂。”白逸夹了一块儿排骨,放进碟子里,取出针扎进排骨的肉里,又举起针放在阳光下,没有毒,当然没有毒,毕竟这操作也太傻了。
按照科学来讲,如果是微量毒素可以通过食物链富集,把毒放进浇菜的水里,种出来的白菜再喂猪。
最后再把猪杀了取某一部分煮熟,每天吃一点,长期累计身体里会有慢性毒,银针怎么可能试的出来。
又或者做没毒的菜,南瓜和螃蟹一起炖,怎么可能试的出来,白逸正要把针收起来,却见光线一晃,银针好像有点儿发黑。
白逸心脏一跳,不信邪的又拔出根银针扎进肉里,再拔出来看完好无损,难道是他看错了?
霄时云眉头皱起来,“你给猪肉做针灸呢?”
“不是,我怎么看这个银针发黑?”白逸把针递给霄时云看。
霄时云眸色发沉,他面色跟往常无异,只是勾起唇角说:“能有什么问题,磨磨唧唧的。”
白逸把重新夹了一块排骨放进霄时云的碟子里,霄时云夹起来在空中看了两秒,小口放进嘴里咀嚼。
“哎你别吃!我真觉得那个针有问题。”白逸握住霄时云的手腕。
“国福,带他下去。”霄时云用帕子擦了擦嘴,随后又饮了杯清酒。
“霄时云我真服了你了,那出事儿你别找我啊。”白逸急忙撇清自己的干系。
霄时云抬眼盯着白逸,睫毛下是化不开的浓墨,他说:“你怕什么,真出事儿了一个都跑不了。”
那种不安感几乎笼罩了白逸,他带着满身的担忧重回景乾殿,他就给霄时云布过一次菜,应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到了半夜殿外火光冲天,一排排士兵举着火把整齐有序的羁押犯人。
“凡是试图毒害皇上的罪犯通通拿下!今日在华然亭所有在场人员全部带走压入天牢。”
白逸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两个闯入侧殿的士兵押着后背带入马车,他在交错中遇见手拿拂尘的国福,“国福,陛下出什么事儿了?”
国福板着脸严肃的说:“陛下身中奇毒,你且好生去天牢里待着吧。”
“怎么会……我都说了那盘菜有问题。”
“赶快带走!”国福甩着拂尘,催促官兵。
天牢阴暗的牢门被铁链锁住,白逸被按着推进十五个囚犯的牢狱里。
囚犯看见新来了人,三个御膳房的厨子把白逸围起来,凶狠的推了白逸一把,“是不是你下的毒连累我们?!”
白逸被推的靠在了墙上,没人看见他阴翳的神色,他抬起头说:“闭嘴,等刑部进来再问。”
“等你老子,就是你害的。”
白逸伸手扼住他的脖子五指不断收紧,他轻声说:“给老子乖点儿,我说等刑部,来了再说?”
应该会没事儿的,他没下毒,那到底是谁要害霄时云?烦躁的情绪不断盘桓在白逸胸口,似乎有一股恶气即将要发泄出来。
松开那人后,没什么人敢再来触白逸的眉头,也自然没有人敢靠近他。
白逸抱着手臂靠在角落的墙壁上,冷静回想了一下最近朝中的局势。
镇西将军班师回朝普天同庆,同时将军府二小姐与三皇子缔结婚约,大婚定在下月二十六,如果两方势力联合,三皇子可能会反。
但是三皇子之上还有二皇子太后党压着,皇帝是想借此除了谁?
荆州府是太后的势力,白逸心里有了算盘,全然等着来人召见他。
等了一会儿果然有狱卒打开牢门,“白逸,跟我走。”
两个狱卒压着白逸走向天牢最深处的一间单独牢房,牢房的地上有还没清理干净的血污,十字绞刑架上困着一具血肉模糊的白骨。
打开绞刑架上的铁链,白骨颓然散落在白逸的脚边,白逸路过它的时候踩住了一根骨指,訇然碎裂了粉末。
现在该上刑架的人变成了他,双手被禁锢在绞刑架上,白逸动弹不得。
刑部侍郎拿起鞭子狠狠抽在白逸的腰上,阴狠的质问:“白逸,你可认罪?”
“侍郎大人别来无恙,臣有罪岂敢不从?”白逸忍着腰腹的鞭伤,笑了起来。
刑部侍郎凑近用鞭子勒住白逸的脖子,“最近任务执行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一切安好,药已经下在了酒里,九鼎红毒慢性死亡。”
“你确认得手?”
“不信的话大人就等着十三号看结果。”白逸挑眉说,“一切尽在大人掌握之中啊。”
十三号……是个好日子,该死的人快死了。
牢房阴影深处的朱纱帐后露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的食指上带着紫玉髓扳指,慢慢的摩挲着扳指。
扳指磕在椅子上,刑部侍郎松开没什么力气的白逸,悄悄的把所有人领了出去。
那只手撩开帘子,从台阶上走下来挑起白逸的下巴。
“看不出来白大人还这层身份,真是让朕颇为震惊。”
白逸骤然抬起头看来人,霄时云?也是,他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知道。
“臣骗了刑部侍郎,骗了太后,更骗了皇上,臣万死。”
“朕知道你没下毒,因为毒是朕下的,既然选择当朕的人,以后就该明白给谁办事。”
“臣的心全在陛下身上,陛下要谁死谁就得死,臣也不例外。”
“别再说这些虚伪的假话了,这里只有朕和你。”霄时云松开白逸手腕上的链子。
“不过你还需要在这里再待几天,三日后朕来接你。”
白逸被松绑下来,膝盖软的站不起来,霄时云提住他的腰抗在肩膀上往牢房里面的帘子走去。
只见那朱纱帘后别有洞天,虽比不上景乾殿,但也是茶水座椅床榻俱备,甚至还有几本用来解闷的杂书。
霄时云把白逸放在床榻上,解开了白逸的囚服,露出了他劲瘦的腰腹。
“你干什么?”白逸此时赤着身面对霄时云没有了前两次的磊落,莫名感觉气氛变得焦灼。
“给你上药。”霄时云从袖子里拿出西域进贡的金创药,取出一点在指尖。
给他上药?白逸哪儿敢用啊,他迟疑着问:“这个药不收费吧?”
霄时云感觉喉咙哽住了,半晌他起身把药扔在白逸身上,“五两黄金一瓶,按需自取。”

第5章 怀疑身份
经过这么一打岔,白逸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摸了摸脑袋说:“霄时云你吓死我了,以后可别整这出了,我智商不够陪你演不了戏。”
霄时云说:“那你还真不惊吓,这几天在狱别给朕添麻烦,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拿出今天这出不怕死的吊样儿给他看,懂吗?”
不怕死的吊样儿……言辞很犀利,符合现在当了皇帝的霄时云,但白逸还是无比的怀念原来的霄时云,哑巴是男人最好的礼节。
曾经的霄时云在大学里一天说不了三句话,是一个标准的高冷炫酷男大,表面看着高冷背地里还有点儿暖。
平常会问白逸晚上吃什么,白逸说不吃,霄时云就不说话了专心做自己的事儿,白逸要是说吃,霄时云就会带两份饭回来,从来没让白逸转过饭钱。
在他俩一起去咖啡店兼职的时候,霄时云会贴心的把各种咖啡制作笔记发给白逸,问他懂不懂,白逸说懂,霄时云就会像往常一样嘱咐他一句:“有问题来找我,我随时都在。”
再看如今的霄时云,问白逸懂不懂,白逸带着些许期待,希望原来那个贴心送温暖的霄时云能回来,无非就是失忆了,肯定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懂,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还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霄时云用衣服角擦干净刚才涂取在指尖上的药,状似无事发生,态度有些恶劣的说:“你还想让朕说什么,说你脑子不好使?”
“你还是别说话了,就当刚才那后半句我没问过你。”
霄时云本来打算走了,硬生生被勾出了想知道白逸后半句话到底想问什么,“明明期待的人是你,你想听朕说什么?”
白逸:“你应该说‘有问题的话来找我’这种话,因为你以前总对我说这句话。”仔细听这话里的弦外之音,莫名带着些亲昵,但白逸并未发觉。
“朕以前对你说过这句话?”霄时云皱起眉头,“还有谁跟你说过这种话?”
白逸说:“你。”
“朕没说过,你要是敢把朕当成别人你就死定了。”
“算了你失忆了,不记得也很正常。”
坑是霄时云自己挖的,他一时兴起办演白逸口中那个不知名的人,到头来竟有几分火气。
霄时云抓住白逸的领子,“以后不许再提他,再让朕发现你提他,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可你们明明是一个人啊……白逸不可能认错,想把这个心理变态的皇帝爆改成阳光男大还需要时间,不能太着急。
“霄时云,那你以后能不能少发脾气?脾气太差容易得甲亢,你看如果你不发脾气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以后咱们就温和说话好不好?”
白逸真心觉得霄时云脾气差,天天发火皱眉容易比不生气的人早死七八年。
“不能,你以为你是谁还管起朕来了,好生待着,朕放不放你出来,看你的表现。”
霄时云要务缠身,二皇子太后党下毒一事还没了,她派白逸来下毒,也不看看白逸有没有这个脑子。
有人呈上来笔墨纸砚,霄时云把早就准备好了的罪名状递给白逸,纸上写了白逸经刑部拷打审讯招供二皇子妃送给白逸九鼎红剧毒。
二皇子妃是西域女子,同时也是太后胞弟的女儿,看似一个刚出阁的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反而是最有迷惑性的危险因素,霄时云蛰伏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连根拔起。
“在纸上签字画押,出去后官降六级,以后从事景乾殿御前内侍。”
霄时云的计划已经埋藏了两个月,没注意过白逸这个人的时候,荆州刺史也将会是戴罪之身。
白逸感觉他的脑子要烧坏了,本来就不爱看悬疑或权谋因为看不懂,竟然还穿越到了权谋文里,天崩开局。
朝中势力混乱,该站哪派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但是别无他选,幸好霄时云是他哥们儿,怎么着都不会害他。
“我能不选吗?”白逸真挚的问,凭什么一朝穿越他是大臣,霄时云是皇帝?
更惨的是他连唯一一个可以吹牛逼的小职务都要失去了,从此以后他就成了霄时云殿里的一条狗。
地位不如来福,财产不如太监,骨气不如锅里的排骨汤,霄时云让他往东就绝不能往西,所以——他坚决不签。
“好啊,你可以不签,无非就是被太后找人弄死,被群臣的吐沫淹死,被暗卫突然打晕在半路上带走活埋,还不如老实待在朕的景乾殿里,起码不用担心脑袋分家。”
霄时云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分别对照白逸没想到的下场简单列出来。
白逸含泪摁下了红指印,署上自己的大名,“可是我本来就是无辜的啊,是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非要把我卷进来,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当回官儿,什么都没做过。”
“朕看失忆的人应该是你,荆州刺史十三岁高中京榜名扬汴京,弱冠之年买通朝中官员将你引荐给太后,得权在荆州售卖私盐,开盐田,秘密组办‘盐铁议会’收取商贾高昂的入会费。”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哪项不够你死一千次?不过朕知道你没这个脑子,你应该感谢你自己是个冒牌货,也感谢一下你这张脸,跟原来的荆州刺史有九成九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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