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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头疼啊……
花渐浓笑而不语,实则在心里嘲讽一笑,怕不是头疼,而是……
正当几人谈笑时,同样一身白衣的宫九姗姗来迟。
楚留香率先瞥见那道优雅的身影,就当他以为对方会停下和花渐浓说话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之前还多多少少能说上几句话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挪开视线,似乎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对方。
尤其是宫九,脸顿时沉了下来,甚至都有些阴沉。
“哼。”
两方人擦肩而过时,两道不同的冷哼同时响起。
这一幕属实有些少见,就连中原一点红都不由得侧目过来,严重的疑惑很是明显,似乎是在不解。
“阿浓?”
楚留香走到花渐浓身边,略微低下头:“怎么了?”
“没什么。”红裙美人磨着牙,回答时的话都像是被嚼碎才说出来,“只是觉得某人不配成为我的情.人。”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走了数步远的宫九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咔嚓。”
白衣男子握在手里的玉佩顿时四分五裂,并且随着他的松手,化作齑粉四散在空中。
他不配?
宫九难得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眼中的冷意似乎还带上了几分杀气。
前天晚上那一幕他都不想回忆,不过半个时辰就结束,某人居然扇了他十个巴掌、咬了他七次、踹了他六脚!
末了还装模作样地起身拔下发间珠钗丢给他:“技术太差,不够体贴。”
当时是,盯着宫九杀人般目光的花渐浓居然还能强忍着穿衣,并留下一句“就当是一.夜.情了”,随后潇洒离去。
第二天,宫九才发现自己不止被冷嘲热讽,就连身上的令牌都被顺走。
难道和楚留香在一起待得久了,还学会顺手牵羊不成?
另一边,远走的宫九背影似乎都在散发着黑气。而花渐浓,原本带笑的脸上也尽是不满。
“平常变态也就算了,这种事情上还变态。”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对宫九极为不满,“不是自己喜欢吗?非要折磨我。”
楚留香连咳数声,抬手从花渐浓肩膀上绕过,随后捂着对方的嘴:“好了,下次……”
“没有下次!”
花渐浓被捂着嘴,说话时的声音都闷闷的。
“好好好。”
楚留香无奈,想不到自己还要开解心上人和别人的矛盾。不过,看来九公子已经出局……
不对,听阿浓的意思,这人似乎根本入不了局。

第111章 天塌下来
一旁的岳不群根本没心情听花渐浓的那些风.流韵事,他脸上保持着平静,实则每走一步都在感受男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还好,他前半夜将剑谱看罢,给自己处理了伤口之后又马不停蹄地练剑。
一套剑法练后,他明显地察觉到自己在剑术上的精进,看来《辟邪剑谱》是真的。
当年的传闻也并非作假。
花渐浓扒开楚留香捂着自己嘴的手,黛眉一竖:“我刚涂好的口脂。”
“没花。”
见状,楚留香连忙解释,一边说,还一边摊开手掌让对方查看。
花渐浓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收回视线时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岳不群。
哼,你当然觉得有进步,毕竟是太平王世子才有的孤本。放到江湖上也是被人争抢的存在,只不过是加了一句话而已。
青年想到这件事情,心情再次好起来,就连相看两生厌的宫九都觉得眉清目秀起来。
几人在看台坐下,花渐浓一直暗自观察着岳不群,明显看到对方在坐下去的时候动作略显艰难。
他嘴角微微上扬,一转头就和中原一点红对视上。
黑衣剑客也收回视线,同为男子,今早看到山洞里的血迹时都有种感同身受的痛。
眼下又亲眼看到岳不群,抛开其他的不谈,单是这一点,他对此人多有敬佩。
“看来此次头筹是阿飞喽。”
花渐浓转过头,看着站在擂台上意气风发的阿飞,严重不免闪过一抹欣慰。
阿飞今天自上台后直接就没下来,俨然一副要一站到底的样子。
尽管这样和赛制不符,但少年的武功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早已猜到会是这种情况。
并且,哪怕剩下的几人与其轮番对决,阿飞也不见丝毫疲态。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开口,话是夸赞的话,但眼神却有些冷。
此人便是嵩山派掌门、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
相比于伪君子岳不群,此人估计还更为可恶些许。不止他一个人如此做派,就连门下弟子都一个赛一个的无耻。
花渐浓收回视线,那天说他水性杨花的就是嵩山派的弟子,不过他今天倒是没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回想起当时宫九的那番话,青年不由得一顿:“该不会真解决了吧?”
当然,他口中的“解决”是指被斩草除根。
这么一想,花渐浓下意识地看了宫九一眼。对方犹如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气息一沉,颇为不爽。
“……”
花渐浓收回视线,单手托腮,一条腿随意搭着,另一条腿屈起,模样散漫,一点儿都不像大家闺秀。
当然,若是谁敢这么点评他,他指不定一个巴掌就扇过去。
临近中午,此次华山论剑的第一总算是决出,毫不意外,落在阿飞身上。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恒山派以及其他门派感慨阿飞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想必日后定能成为一方名侠。
至于其他人,要么觉得面上无光——这次比试说到底还是五岳剑派的比试,第一却落在一个无门无派的小子身上。
要么觉得此子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应当趁现在将其除掉。
霎时间,偌大的比试场上众人各怀心思。
花渐浓将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轻嗤一声:“阿飞尚未受过系统的教导就已如此,再过几年,想必都比某些自诩名侠的人厉害。”
“你一介女子,又不会武,能看懂什么?”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习武之人?并且还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哪怕他说话的声音再小,这些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开口的便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的二师弟——丁勉,畏惧“嵩山十三太保”之首。
此时,他侧目看过来,还不是正眼瞧花渐浓,其中饱含的鄙夷十分明显。
“这个小子也只是比年轻一辈天资稍好,和嵩山剑派的弟子比还稍逊一筹。”
“那怎么没见嵩山派的弟子获得名次?”
面容精致的少女开口,正是站在定逸师太身后的仪琳。她手持长剑,对于丁勉刚才的话很是不满。
“长辈说话,你一个小辈插什么嘴?”
丁勉身材魁梧,简直就是两个仪琳加起来都比不过。听到有小辈敢当众反驳自己,他顿时嗤笑出声:“定逸,你这弟子实在太没规矩。”
说罢,他再次看向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花渐浓。
青年的沉默似乎让他有了什么误解,觉得花渐浓这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敢反驳。
“我看……”
他盯着花渐浓的脸,试图再继续说些什么,突然,一道杀意直冲他而来。
“砰!”
一声巨响,丁勉面前的桌子被一剑劈成两半,上面的茶壶杯盏叮呤咣啷碎了一地。
“你!”
身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首,掌门的师弟,丁勉何曾遇见过这种情况?顿时拔剑而起,与突然向自己出手的黑衣剑客缠斗起来。
两人出剑极快,但丁勉用的是嵩山派的快慢十七路剑法。但丁勉又被称为托塔手,由此可见他擅长的并非是剑法,而是掌法。
可对决之中,中原一点红出剑处处往死穴而去,不过眨眼间,密不透风的剑硬生生将他蠢蠢欲动的掌法挡下。
一寸长,一寸强。丁勉若是用掌法,肯定要落中原一点红下风。
不过,身为嵩山派长老,丁勉又不是什么花架子,面对中原一点红的快剑,他倒是能安然无恙地接下来。
“丁勉!”
一旁的岳不群脸色有些难看,这是在他华山派,此人就如此肆意妄为,说打起来就打起来。
这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岳掌门,你莫不是头昏眼花了?分明是那黑衣人出手在先。”左冷禅抬手抿了一口茶,看样子是要包庇自家师弟。
不管怎么看,如今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人是他,可不是岳不群。
华山派式微,又岂能与嵩山派叫嚣?
左冷禅话中的讥讽很明显,虽然说出的话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闻言,岳灵珊稍加不满,毕竟她和花渐浓也算是关系不错,刚才丁勉开口侮辱对方时她就想开口。
只不过被身侧的宁中则抬手拦下,没想到,这人在华山都敢如此放肆!
她年纪尚小,且不知如今五岳剑派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巴不得五岳合并。
另一边,花渐浓抬眸看着出剑迅速的中原一点红,眉眼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担心。
前数百招,中原一点红和丁勉平分秋色,直到第五百招时,丁勉眼中一暗,一手持剑对打,另一只手自袖中探出。
见状,原本面色平静的红衣美人立刻开口:“一点红!”
闻言,中原一点红一脚踹到丁勉心窝,飞速后退,眨眼间就犹如一只黑鸟般落在花渐浓身边。
他刚站定,原本坐着的花渐浓猛地起身,快步走到丁勉面前,随后抬手“啪”地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出言不逊。”
还没等周围众人反应过来,他反手又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成功地让在场之人愣神。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身为前辈,居然还搞这种小动作!”
话音刚落,花渐浓抓起丁勉的左手,对方指尖银针顿时呈现在众人面前。
“难道这就是嵩山派的一贯作风?”
看到丁勉指间的银针,楚留香不由得侧目,脸上那么淡淡的笑已经消失。
且不论丁勉刚才出口侮辱花渐浓,中原一点红是他的朋友,此时在对打时居然耍手段。
方才众人没有阻拦也只是因为在江湖上,对决比拼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是建立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上。
但丁勉身为一个前辈,居然能使出这么令人不齿的手段。嵩山派可是五岳第一剑派,岂不是让五岳都跟着面上无光?
全真武当峨嵋……这些人可是都在!
花渐浓扇了丁勉两个巴掌,原本白皙的掌心都通红不已。和扇宫九以及其他人时的调.情不同,他这次是用尽了力气。
巴掌扇过去时,最先感受到的并非是美人的香气,而是脸颊的剧痛、耳中的嗡鸣。
“疼死我了。”
用力之大,以至于花渐浓原本簪在鬓边的绒花发钗都落在脚边。
不过,他分明不会武功,却能连扇丁勉两巴掌,这倒是让其他人侧目震惊不已。
美人震怒,可无人敢轻视花渐浓。
就在这时,一道白衣身影上前,抬手就将人挡在身后:“不如我们两个来比一场如何?”
开口的人是楚留香,他微微一笑:“红兄算小辈,我们两个多少也算平辈。”
他话语间满是维护,若是对上中原一点红,丁勉还敢提剑应对。可这是楚留香!
尽管自己比楚留香大了许多岁,可这人成名的时候自己还是嵩山派的一个弟子。
说与自己平辈……倒是没什么问题。
“好了,只是一个误会……”
见气氛有变,忍着痛的岳不群只好起身拉架,毕竟是在华山,他身为华山掌门,在外的名声又是君子。
这种情况,他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只是,刚坐下来片刻,再次站起来时,伤口都在隐隐作痛。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实则后背衣衫早已被冷汗打湿。
“你刚才怎么不站起来?现在开始做好人了。”花渐浓一听岳不群这番话,立刻转过头去冷嘲热讽,“怎么?觉得我被骂无所谓?轮到嵩山派就火急火燎地拦架。”
青年这番话毫不客气,似乎谁来了都要被他冷脸骂上一顿。
楚留香听着身后的声音,就算不回头也能猜到青年此刻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罢了,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

“盗帅开玩笑了。”
见状,左冷禅也有些坐不下去,连忙起身。丁勉可是他们嵩山派的长老,岂能因为一个女子陷入这种场面。
“玩笑?”
花渐浓自楚留香身后缓缓走出,冷笑一声:“那他怎么不和其他人开玩笑?是觉得我无依无靠又不会武功好欺负?”
美人倏地露出一抹笑意,双臂环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样,你自扇两个巴掌,我就原谅你。”
“欺人太甚!”
丁勉断然不会答应花渐浓这个提议,众人此时开口也只是看在楚留香的面子上,难不成真的畏惧她一个弱女子?
一时间,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冷色。
待华山论剑结束……
花渐浓瞥了他一眼,只是轻笑几声,原本一副倨傲模样的丁勉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抬手往自己脸上抽。
不仅如此,他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直冲着花渐浓和楚留香两人。
他的力气可比花渐浓大得很,不过是两个巴掌下去,原本泛着红意的脸顿时肿得像猪头。
嵩山派如此厉害的掌法还是落在了他自己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丁勉自己都耳晕目眩,一低头,顿时吐出两颗站着血的牙齿。
刚想说些什么的左冷禅脸上变得无比难看,没想到丁勉居然这么胆小,简直将他们嵩山派的脸都给丢完了!
至于丁勉,他此时头脑发昏,那两巴掌下去,扇得他耳中嗡嗡直响,周围人说什么他都听不清楚。
眼中一片血色,视线紧紧地盯着地面上的两颗血淋淋的牙齿。周围人的视线更是提醒着他,自己刚才究竟出了多大的丑!
怎么可能……他刚才分明……
丁勉咬紧牙关,缺了两颗牙齿的地方更是剧痛不已。他低着头,犹如成熟的谷穗儿一般。
他这两巴掌不仅让自己无话可说,就连周围的众人都哑口无言。
“有趣。”
最终打破寂静的是一旁看戏的宫九,他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不由得扯着嘴角笑出声来。
要是其他人开口嘲笑,丁勉还能怒视过去,可这人是传闻中的九公子,他顿时一句话都没敢开口。
“还不快点起来!”
左冷禅怒而甩袖,冷眼看着此时当众出丑后还跪在地上的丁勉。
听到自家师兄的声音,脸颊红肿到都看不清五官的丁勉总算是踉跄起身。
在众人眼中,他是听到花渐浓的话后犹豫片刻,顿时抬手自己扇了自己,怎么也怨不了别人动手。
当然,不少人也知道,丁勉这下是真的和花渐浓结下了梁子。有楚留香在身边还好,但他们又不能一直形影不离。
到时候有她好受的。
人群中,阿飞蹙起眉,视线落在丁勉身上,神情未定。
而中原一点红则是收剑入鞘,脸上的表情平淡,仿佛丝毫不在乎丁勉出丑,哪怕这人死到他眼前也无所谓。
至于花渐浓,只是收回视线,转身重新坐下,依旧是一副貌美明艳的样子。
楚留香弯腰捡起掉落的绒花,走到青年身边,动作十分自然地将其重新簪在美人鬓边。
“咳咳。”岳不群方才被呛了一声,心里对花渐浓也有些不满,可他不能像丁勉那样表现出来。
“此次比武第一便是沈飞了。”他轻咳几声,仿佛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发生一般,“原本的彩头是一把剑,不过,你似乎不需要。”
“嗯。”
阿飞颔首,这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参加这次比赛也只是想要出名。
“你还没有师承,不如……”
看着面前天赋极好的少年,岳不群眸光一闪,不免起了某些心思:“倘若沈飞拜入华山派,此次华山论剑的第一就是华山的了,并且之后……”
“不。”
他话还未说完,阿飞直接果断拒绝。
与此同时,少年抬起头环顾台上众人。他虽年轻,但眉宇间却透露着一种历经千帆后的沧桑。
“我不需要师父,也不需要门派。”
阿飞直接一句话将在场和岳不群抱有同等心思的人拒绝,随后消散转身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挺拔的白色背影。
望着少年离去的身影,有人在心中感慨,自然也有人心中暗含杀机。
花渐浓闭着眼睛,身侧的黑衣青年正握着他的手轻轻揉着,旁若无人。
这件事情犹如一件小插曲,在座的人很快就给抛在脑后。
按理说,这次华山论剑已经结束了。也该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启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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