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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当真是伉俪情深。”
花渐浓说话时尾音习惯上挑,因此总给人一种缠.绵感:“那杀你?”
身着红衣的美人勾起唇角,慢悠悠地将暴雨梨花针对向李玉函:“李观鱼究竟是怎么病倒的?”
他冷不丁地开口询问,一旁的楚留香听到后不动声色地向身后看了一眼,随后任由花渐浓询问。
这幅不作为的样子让李玉函咬紧牙关,他心中或许升起一丝愧疚,但很快便消失。
“我不知道。”
“不知道?”
花渐浓这次没有用技能,而是晃晃手里的暴雨梨花针:“你若不说,我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刺猬。”
这人看起来美艳,心地也如此狠毒!

第59章 你们三个究竟是什么关系?
花渐浓对于李玉函指控的目光供认不讳,甚至还十分自得地微抬起下巴,颇有一副自傲模样。
这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还不说吗?”
美人仔细打量着手里的铜管:“据说暴雨梨花针威力巨大,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刺成筛子。”
说罢,他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柳无眉:“既然少夫人苦恼于花粉,不如我替你一劳永逸。”
花渐浓的语气甚至还充斥着几分惋惜,但所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恼火。
眼看他真的要摁下暴雨梨花针,被点穴无法动弹的李玉函眼一闭,大声道:“是我!是我下的毒!”
空荡荡的院子眼下不断回荡着这句话,一声又一声,像是在指责着李玉函。
“是你下的毒?”花渐浓语气流露出恰当的疑惑,“那可是你爹。”
觉得自己被侮辱的李玉函咬牙切齿:“我爹已经年迈,中毒也不过是提前解脱,能帮上无眉,想必他也同意。”
这番话当真是令人惊掉大牙,一个儿子下毒残害亲生父亲,居然是以这么荒唐的理由。
饶是见过无数荒唐事的楚留香都震惊不已,眼神看着李玉函,险些气笑。
“哦——我还以为是担心李庄主知道你们做的这些事。”花渐浓慢慢走到柳无眉面前,两张一淡一浓的脸互相打量着,“毕竟李庄主在江湖上有着一个好名声。”
李玉函望着不远处的柳无眉,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今天他们夫妻两个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另一边,楚留香无言看着花渐浓继续扮演一个坏人,眉飞色舞,整个人都很生动。
“画眉鸟……是这个称呼吧?”花渐浓看着柳无眉,“其实你的病没有解药,就算抓到楚留香也没用。”
青年的口吻平淡,没有对柳无眉遭遇的可怜:“可惜你做不到,若是你能凭借毅力不再碰花粉,我多少还要敬你三分。”
但柳无眉不会,她只会将过错全部推到其他人身上,戒毒对她来讲太痛苦,她不会愿意自己那么痛苦。
一边摆脱不了花粉,一边又埋怨天地不公。
“你怎么知道没有解药?无非是想要劝我放弃。”柳无眉对于花渐浓所言丝毫不信,她坚信石观音一定有解药,也坚信水母阴姬说不定能解毒。
“啧。”
花渐浓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看在柳无眉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放弃:“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和你聊这个。”
红色裙摆轻轻擦过柳无眉的衣摆,原本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步子轻挪:“不如我们聊聊,参与你们计划的都有谁?”
花渐浓垂眸,那双明媚的眼睛中满是笑意,却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
她要将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一网打尽。
这个想法不约而同地从其余三人心里浮现,与李玉函和柳无眉的憋屈不同,楚留香听到这句话后缓缓露出一抹笑意。
阿浓居然这么在意他。
风声簌簌,将秋季的萧瑟烘托得更加浓重。冷意不断涌来,身体冷,心更冷。
不是心寒,而是阴谋被看穿后前途未知的恐惧。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柳无眉只有眼睛和嘴能动,她不答反问,“又何必问我?”
既然这人知道他们的计划,还知道暴雨梨花针,又有什么理由不清楚参与者。
花渐浓还真的不知道,因为——原文没写。
他现在游刃有余全是因为自己手握剧本,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威胁柳无眉。
“我是知道,但想听你说。”
青年没有透露破绽,顺着柳无眉的错想继续聊下去:“万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呢?”
“哎,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想给自己留下隐患。”
装模作样。
柳无眉冷笑一声,心里那股隐晦的感情也在花渐浓恬不知耻的表演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罢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勉强。”
她当着有这么好心?
经历刚才的事情,柳无眉和李玉函对花渐浓的印象简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点没错。
花渐浓确实是没有那么好心,他再次绕回柳无眉面前,弯眸一笑。
这种感觉又来了。
柳无眉提高警惕,却还是来不及。
她无法动弹,目光已经被那双眼睛吸引。明亮又不失魅惑,清透又夹杂着暗沉。
花渐浓的眼睛明明是透亮的黑,但她却偏偏神情恍惚,似乎看到了一抹类似于山桃花的粉。
暧.昧的粉、蛊惑人心的粉,让人看到之后忍不住意乱神迷,大脑放空,疑似陷入一场旖旎的梦。
待柳无眉回过神,只看到自己夫君震惊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只一眼,她就知晓自己刚才把一切都讲了出来。
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袭上柳无眉全身,这种恐惧不同于面对比自己强大者的威压,而是对于灵异志怪的恐惧。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东西”两个字一出,就足以说明此刻柳无眉心中并没有将花渐浓当做人,而是当成了某种精怪。
“哈?”
花渐浓轻笑一声,他总觉得之前也有人这么说过,至于是谁,他已经记不清楚。
青年眼眸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朝着柳无眉吐出一口气。
面前的美人乌发雪肤,红.唇黑眸,眼尾的绯红似用力揉搓后的花瓣,活脱脱一个吸□□气的妖怪。
“难道不明显吗?”
柳无眉浑身发寒,视线落在花渐浓上挑的狐狸眼中。
“狐狸精……”
只怪花渐浓今日的妆容太过眉眼,还特意画了上挑的眼线,很难让人不幻视狐狸。
“哈哈哈哈。”
花渐浓突然笑出声来,他转身,随手将暴雨梨花针抛给一旁看戏的楚留香。
“诸位可听见了?”
他话音刚落,几位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自院外走来。
金风细雨楼苏梦枕、华山派枯梅大师、少林苦瓜大师、丐帮南宫灵……
“你是故意的?”
看到这些人,柳无眉立刻反应过来。
怪她夫妻二人被此人扰了心神,居然没有察觉到院外有人偷听……就算没有花渐浓,凭借这些人的武功,她夫妻二人还真察觉不到。
和柳无眉不同,李玉函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落在一个人身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迟暮老人。
“爹……”
除此之外,对外宣称卧病在床的李观鱼既然也来了。
这个前代第一剑客此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重病未愈,还是因为听到真相心神不定。
花渐浓抚了抚垂落眼前的碎发,此时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嚣张跋扈。
“嗯?”
一只麦色大手出现在眼前,手里握着的正是他刚才扔出去的暴雨梨花针。
青年抬眸,明媚的眼中满是疑惑,似乎不明白。
“你拿着防身。”
楚留香无奈一笑,见花渐浓没有接,于是直接塞到对方手里。
“这就给我了?”
“自然。”
花渐浓低头看着手里的暴雨梨花针,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个大名鼎鼎的暗器居然到了自己手里。
柳无眉和李玉函的计谋败露,剩下的事情便与花渐浓无关,他收起暴雨梨花针后便转身离开。
而楚留香却不能走,毕竟这场鸿门宴是冲着他来的,还需他留下来。
中原一点红倒是不在意,他从进来时就一直站在角落,似一道影子。见那道红衣身影离开,他毫不犹豫地就跟上去。
“你说柳无眉他们两个会被怎么处置?”
花渐浓头也不回地询问。
跟在他身后的中原一点红略加思索,声音低沉:“有李观鱼在,性命无忧。”
“他儿子和儿媳都对他下毒了。”花渐浓转身看着中原一点红,“这都能忍?”
中原一点红:“他只有这一个儿子。”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李观鱼已经迟暮,这么大一个拥翠山庄,待他死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尚且未知。
或许江湖上的人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照顾几分,可李玉函武功平平,维持拥翠山庄的现状怕是不可能了。
之前的话,李观鱼也曾将希望寄托在柳无眉身上。毕竟相比于不争气的儿子,这个儿媳武功高强,心思灵敏。
如今,柳无眉是石观音弟子画眉鸟的消息一出,无论如何,江湖上的人都不会放过她。
这两人最终结果还是楚留香回来告诉花渐浓的,两人武功被废,李观鱼向众人保证绝不会让他们两个踏出拥翠山庄一步。
至于他自己身上的毒,恰巧今日赖神医在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他解了毒,但身体却大不如前。
“哎——”
花渐浓叹息一声,这个结果已经算是不错,至少无人受伤——除了李观鱼。
“阿浓何故叹息?”
楚留香不解,事情都解决了,对方怎么还是一脸愁绪?
“只是觉得荒诞。”
花渐浓坐在一旁,双.腿岔开,手肘抵在膝盖上,两只手托着下巴:“你难道不觉得离谱吗?为了虚无缥缈的解药如此费尽心机。”
“这世间离奇的事情太多,许多事情也是没有道理的。”
楚留香在他身边坐下,折扇轻摇,微风伴随着浓郁的郁金花香涌向花渐浓:“难道阿浓身上就没有什么值得奋力一搏的事情?”
“没有。”花渐浓回答得倒是果断,但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就先走了。”
红裙美人起身,眼看就要离开,楚留香再也忍不住,抬手拉住对方的手腕:“这么急?”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只是不想看到花渐浓的背影——至少现在不想。
“怎么?楚郎不舍得我?”
花渐浓回眸一笑,纤长的眼睫上下翩飞,犹如两只黑色的蝴蝶。
已经傍晚,暖橙色的夕阳洒落,拥翠山庄再次恢复到之前的寂静,那些前来赴宴的人纷纷离去。
至于离开后会说些什么,李观鱼早已不在乎。
拥翠山庄自成立以来,在江湖上的名声极好,但今日如此荒唐的一出,简直是沦为全天下的笑柄。
更不论李玉函和柳无眉暗算的人是楚留香,那个十几年前就闻名江湖的盗帅楚留香。
此人朋友遍布天下,倘若今日楚留香在拥翠山庄出事,说不定之后会有不少人上门来替对方报仇。
“是。”
楚留香此刻在意的并不是拥翠山庄的那些琐事,他听到花渐浓的玩笑话,微微一笑:“阿浓因为担心我而来,难道不要留下来好好看看吗?”
“看什么?”花渐浓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白衣男子,“你又没受伤。”
“谁说我没有受伤?”
“你受伤了?”
花渐浓一顿,从刚开始自己就和楚留香在一起,对方怎么可能受伤?他唯一一次出手就是阻拦李玉函,若是李玉函就能伤到他,那简直是贻笑大方。
“我的心受伤了。”
白衣男子深情款款,春风般的眼眸盯着面前貌美如花的花渐浓,看样子很是认真。
“……”
花渐浓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随后便猛地将自己被攥着的手抽出:“恶心。”
此恶心非彼恶心,楚留香听到后轻笑一声,紧跟上去。
“阿浓口是心非。”
“滚。”
被无情对待的楚留香丝毫不恼,反倒是觉得被花渐浓冷脸相对很好,尤其是那双眼睛,带着几分嫌恶和无奈。
倘若让花渐浓知道楚留香现在心中所想,他恐怕恨不得楚留香丢到宫九别苑。
天菩萨,他可不是圈内人。
花渐浓大跨步向前,但无论他走多快,身侧的楚留香都能跟上,看起来还十分轻松。
腿长了不起啊?
红衣青年步子越迈越大,差点都快跑起来。
见状,楚留香垂眸一笑,觉得此时的花渐浓犹如当真犹如一只愤怒的狐狸。
“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我们大小姐生气了?”
陆小凤隔着大老远就看到气冲冲的花渐浓,对方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人,看起来约摸三十多,风.流倜傥,优雅潇洒。
他心中了然,想必此人就是传闻中的盗帅楚留香。
拥翠山庄发生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听到些许,因此才会在这里等着花渐浓。
听到陆小凤的打趣,花渐浓更气,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全怪楚留香。
青年心中暗自想道,还专门侧目看着身侧的白衣人,表情很是不满。
不过,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的楚留香微微一笑,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金簪。
纯金,金灿灿的,上面镶嵌着红宝石,一看就值不少钱。
于是,一旁看热闹的陆小凤眼睁睁地看着正在生气的花渐浓顿时脸色一变。
“……”
难道他之前被大小姐看不顺眼是因为没给钱?
陆小凤认真地反思自己,思来想去,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没关系,到时候从花满楼那里拿就好了。
喜笑颜开的花渐浓故作矜持,接过金簪后的态度确实是好了不少。
“原谅你了。”
至今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楚留香微微一笑,十分配合且纵容:“多谢阿浓原谅。”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陆小凤大叫不好,楚留香怎么这么没有底线?若是这么放纵下去,他之后哄花渐浓岂不是更难了?
难道……这是对方的计谋?
把花渐浓变得娇纵,这样其他人就会受不了,只有他自己甘之如饴?
觉得自己看破真相的陆小凤啧啧称奇,一边摇头,一边看向和自己在这里等了许久的中原一点红。
从一开始,黑衣杀手就保持着沉默,哪怕花渐浓和楚留香在那边“你侬我侬”。
不是说“爱过”吗?怎么现在看着是“还在爱”呢?那中原一点红又是什么关系?
陆小凤也是情场高手,自然见识过不少令自己大开眼界的场面。因此,他只是好奇片刻,很快就任由这三人不清不楚下去。
“走了。”花渐浓任由楚留香将金簪斜插自己发髻上,“我不想在这儿过夜。”
“事情完美解决,晚上不如喝酒庆祝一番。”
陆小凤提议,但四人之中只有他和楚留香喝酒,因此这个提议被驳回。
“不是说好了事情解决之后去找花满楼?”
说出这句话的花渐浓和陆小凤面面相觑,两个人眼中皆是疑惑。
“有说过吗?”
“没有吗?”
楚留香:“既然如此,那就去。”
他无奈:“只是这么多人,不会打扰对方?”
“不会。”花渐浓毫不犹豫,“百花楼大门永远敞开。”
和花渐浓说的一样,百花楼的大门从未关上过,只要是进来的人都会被花满楼礼貌相待。
楚留香早就听闻过花满楼的名字,今日一见,觉得此人当真人如其名,果真似繁花满楼般温柔。
“花公子,打扰了。”
白衣男子落座后看着倒茶的花满楼,视线最终落在对方的眼睛上。
“来者皆是客,何来打扰?”
花满楼微微一笑,如沐春风。他察觉到楚留香的视线,并不觉得冒犯。
令他在意的人是一旁默不作声的那个,浑身煞气,身上的血腥气浓重,手上定有不少人命。
花满楼其实不喜欢这种人,但因此人是花渐浓的朋友,这才让对方进来。
一如他与西门吹雪合不来,但因为是陆小凤的朋友,便愿意与之前去万梅山庄。
身为杀手的中原一点红也察觉到花满楼的态度,因此进来后只是待在花渐浓身边,沉默如雕像。
“数月不见,你的手艺变得更好了。”
红衣美人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察觉到周围诡异的气氛,自顾自地端着茶杯喝茶。
“阿浓喜欢就好。”
花满楼听到花渐浓的夸赞,随即露出一抹笑。
他们两个确实是很久没有见过,因此久别重逢便格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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