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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没过多久,楚留香也推开门出来,只是这人一出来就与众人告别。
听到他的告别时,花渐浓动作一顿:“你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这个“又”字用的很好,楚留香闻言无奈地抬手摸着鼻子:“还是阿浓了解我。”
他在对方身边坐下,难得苦笑出声:“时隔大半年,那个大麻烦总算是找上我来。”
“哪个大麻烦?”
能被麻烦缠身的楚留香称作大麻烦,想必比寻常的难事还要棘手。以至于同样经常遇到麻烦事的陆小凤好奇不已,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发问。
“之前天一神水的事情虽然查明是无花所为,但……”楚留香一顿,叹息一声,“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水母阴姬?!”
陆小凤咋舌:“这的确是天大的麻烦。”
神水宫,一个隐世门派,门下皆为绝色女子。而如今的掌门人水母阴姬武功高强,内力雄厚,堪称当世第一。
只是,对方仇视男子,因此神水宫从来没有出现过男人。
花渐浓轻叹一声,怎么没有出现过男人?不过这个消息没几个人知道,若不是他知晓剧情,估计全天下只有一个人知道神水宫曾出现过男子。
“水母阴姬可是和铁中棠其名的高手。”
花满楼缓缓道:“此行定是凶险,楚兄一人?”
“对。”
楚留香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看样子去意已决。他知晓这次十分危险,因此,并不准备找朋友帮忙。
“多一个人好歹多一分胜算。”
对此,无论是陆小凤还是花满楼,都不认可这个决定。
花渐浓坐在一旁,看样子好像并不担心。
坐在他身边的楚留香下意识望向他,那双春风般的眼眸中似乎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可没说……”
察觉到花渐浓的懒散嗓音,楚留香误以为他要说什么“我可没说要一起去”之类的话,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甚至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还没等楚留香收拾好心情,身侧的人就慢慢站起,同时,将后半句话补全:“不跟着一起去。”
“阿浓?”
楚留香面露诧异,他根本没想要要带上花渐浓。那么危险,他尚且自身难保,又怎么能护住对方?
“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
花渐浓打着哈欠,双臂环抱:“毕竟我是远近闻名的热心肠,怎么可能会让朋友独自涉险?”
“说的对!”陆小凤也跟着起身,“昨晚香帅不是说我们都是朋友?朋友之间自然不会放任对方孤身一人。”
他举起茶杯,笑道:“我陆小凤虽然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到时候也能帮上忙。”
他话音刚落,去外面练剑的中原一点红姗姗来迟,身上带着热气。
明白他们在聊什么之后,挽着袖子的黑衣杀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附和:“我也去。”
抛开复杂的感情不谈,他们是朋友。虽然不少人对中原一点红的评价是阴狠毒辣,但此人却重情重义,断然做不出看着朋友独自冒险的事情。
花渐浓轻抬眉梢,于是将视线落在楚留香身上:“如同你担心朋友因你受伤一样,大家也会担心你。”
“是我险隘了。”楚留香无奈一笑,“多谢诸位!”
“朋友之间何必言谢。”
五人以茶代酒,不过片刻便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丝毫不去细想此行会遇见多么危险的事情。
水母阴姬,这个人始终存活在江湖的传言中,没有人见过对方出手。
还未正午,一辆马车便使出姑苏城。看似寻常的马车,无人知晓里面坐着的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
花渐浓靠在一旁,双眼微眯,仿佛是昨晚没睡好一般。
他听着马车的行驶声,心里回想着有关水母阴姬的事情。
此人与雄娘子生下一个女儿,只是对方被无花蒙骗,知晓自己怀孕后自尽而亡。
她“澎湃如潮”的掌法以及内力“天水神功”在江湖上乃是一绝,至今未有敌手。
不过……
青年睁开双眼,若有所思。
水母阴姬还有一个世人不知道的秘密——好女色。
一个性格孤僻的绝色美人,却喜欢女子。若是被世人知道……算了,他还喜欢男的,何必去在意这个。
花渐浓轻叹一声,他是众人中唯一一个知道楚留香最后战胜水母阴姬的人,因此看不出丝毫的紧张。
美人大半个身子靠在中原一点红身上,仿佛将对方当做垫子一般,姿态懒散,不像是去与水母阴姬对决,倒像是去春游。

第61章 我只给一个人认错过
出姑苏界没多远,天就已经暗下来。好在眼下不算太偏僻,不远处还有个客栈。
隔着大老远陆小凤就看到门口飘着的酒旗,顿时精神起来:“没想到今晚还能喝上酒。”
听到耳边的动静,一路上睡得断断续续的花渐浓睁开眼。
靠着的人体温刚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荚香,肢体接触的部位能够感受到对方结实有力的肌肉。
“前面有家客栈。”
见他醒来,一直保持着安静的中原一点红总算开口。
“嗯。”
花渐浓明显还在犯迷糊,听到中原一点红的声音后下意识抬眼回望。
青年下巴抵在黑衣杀手的胳膊上,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仰面抬眸,眼神惺忪迷离。
这个样子看上去很乖。
中原一点红忍不住抬手在他头顶轻轻摸了一下,力度不大。
“干什么?”
花渐浓清醒过来,直起腰:“今天怎么这么困?”
他没有将对方刚才的动作放在心上,只是看到对面的楚留香在盯着他,于是发问。
“发型乱了。”
被抓包的白衣男子丝毫不慌,语气正常地抬手隔空点了点花渐浓的脑袋。
“哦。”
原以为他会有其他反应的楚留香一顿,不由得在心里想道:“究竟是因为弄乱发型的人无所谓,还是因为脾气变好了?”
之前自己弄乱花渐浓发型,就算没有收到邦邦两拳,至少也会被言语埋怨。
花满楼目不能视,但他敏锐地感觉到马车上略有些诡异的气氛。
几乎是马车刚听,他就立刻下了车,顺便将在外面赶车的陆小凤一同扯下去。
“诶?怎么了?”
陆小凤疑惑不已,下意识地回头看,却只看到紧随其后下车的花渐浓。
对方一身浅色衣裙,编好盘在脑后的发髻只簪了一朵绒花,其余长发垂在胸口,温婉可人。
“站在这里做什么?”
花渐浓疑惑不已,昏暗的夜色让他那张清淡白皙的脸更加突出。他一边询问,一边绕过陆小凤。
“没什么。”
陆小凤挠头,看着跟上来的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后恍然大悟。
他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立刻明白花满楼为什么这么着急下来。
饶是温柔从容如花满楼,在面对三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时也会束手无策。
五人一同走进客栈,陆小凤刚进来就让店家给他上一壶酒。
看着已经落座的陆小凤,花渐浓环顾四周,默不作声地打量着。
这家客栈看上去有些年头,里面的桌椅板凳陈旧,不少还缺了个角。地面没有铺砖,但打扫得很干净。
烛光摇曳,将没几个人的大堂照亮。
原本坐在柜台后昏昏欲睡的店家听到推门声后立刻惊醒,一抬眼看到走进来的几人后顿时愣住。
这种地方居然能有如此好看的人?而且一个个皆是面容俊朗,身高腿长气质非凡。
“店家,五间房。”
楚留香屈指敲着柜台,语气平淡。
至于其他四个,已经坐下等着点菜了。
无奈之下,看上去和善的香帅只好前来订房。
身后,坐下的花渐浓双手托着下巴:“天越来越冷,不知道能不能在腊八前回来。”
神水宫在一处幽深山谷之中,具体位置江湖上鲜少有人知道,但楚留香居然会知道。
也有人说神水宫是在天池,至于真伪就不得而知了。
“希望。”
陆小凤难得没有说什么长篇大论,只是淡淡道。
几人点了些饭菜,花渐浓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准备上楼休息。
只剩下楚留香他们四人还在楼下。
这家客栈开了多年,房间都有些陈旧,推开门就能闻到一股陈旧的木头味道。
花渐浓轻叹一声,也不再挑剔,甚至懒得卸妆,走到床边直接躺下睡觉。
大约是秋末冬初,他浑身一阵冷意,不由得裹紧被子。
昏暗的房间,浓厚的睡意,在这些因素的驱使下,已经断断续续睡了大半天的花渐浓还是陷入梦境。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一阵脚步声将他吵醒,一个接着一个,听上去也得二十多人。
这个客栈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住店吗?
青年皱着眉,一副被吵醒后的不耐烦。
“笃笃。”
花渐浓刚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合上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他鼻腔中呼出一口气,很不情愿地开口:“谁啊?”
“我。”
中原一点红?他来做什么?
躺在床上的人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坐起身来:“进来吧。”
“吱呀——”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没等花渐浓诘问,走到窗前的黑衣杀手便开口说道:“外面来了一群青城派的人。”
这句话将花渐浓的睡意彻底打消,惺忪的睡眼都清醒不少:“青城派?”
青城派远在四川,怎么来姑苏了?
他坐在床上沉思,昏暗的光线将两人白皙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明显。
还是说不是来姑苏,只是经过?经过姑苏?难道是?
花渐浓掀开被子下床,一股冷意袭上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怕不是要前往福州吧?”
福威镖局就在福州,而被江湖不少人惦记的《辟邪剑谱》就在福威镖局。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
花渐浓眉头紧蹙,没想到余人彦没死,余沧海还会前往福威镖局。那他这次会用什么理由?该不会下狠手把自己儿子杀了吧?
这个想法在他下楼时看到余人彦后打消,青年站在楼梯上,蓦地笑出声来。
楼下,除了坐在一起喝酒的楚留香三人外,其余的桌椅被占满,这些人皆是一身道服,一看就师出同门。
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时,楼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待看清站在楼梯上的美人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但人群中,有几个人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仔细看还能从眼底窥见几分恐惧。
“余少侠,好久不见。”
花渐浓眉眼一弯,胳膊交叠搭在栏杆上,笑吟吟地锁定坐在楼下脸色发白的余人彦。
听到他这句话,原本背对着余人彦的陆小凤转过头仔细打量一番。
“还真是他。”
紫衣男子喃喃道,他刚才只顾着喝酒,又是背对着此人,一时之间根本没有认出来。
“师兄,你认识她?”
周围不知情的人纷纷看向余人彦,对他居然认识绝色美人感到艳羡。
顶着同门艳羡的目光,余人彦心里忍不住怒骂。
他环顾四周,发现客栈差不多都是他们青城派的人后一惊:他怕什么?都是他们的人,难道还怕那人不成?
于是,刚才还面色苍白的余人彦站起身,微抬起下巴:“怎么?终于意识到自己错误,要给本大爷认错?”
“认错?”
花渐浓哈哈大笑,格外明媚:“我这人只给一个人认过错。”
“哼。”
余人彦本身就狂傲自大,现在仗着他爹以及诸位同门在,顿时就忘了当初是怎么求中原一点红放过他的。
此时,他听到花渐浓的话后更是不屑,就连眼神都变了:“凭你做的那些事情,只是一句道歉怎么行?”
余人彦吃一堑不长一智,扫视楼梯上的美人一番:“你若是陪大爷我喝一杯,我就放过你。”
此言一出,在场有人脸色沉下来。
花渐浓直起身子,单手托着下巴,听到这种话都没有生气,反倒是笑吟吟地问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就在这里。”
说罢,青年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隔空在楼下点了点。
余人彦皱眉,睡着花渐浓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比他面子都大?
因为来的人多,店家特意多添了几盏烛台,此时大堂一片明亮。而在明亮的烛光下,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正抬眸看向他。
“就是你?”
余人彦轻哼一声:“一个老男人,你给他认错都不愿意……”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脸一痛,立刻痛呼出声:“啊!”
“老男人?”花渐浓重复着这三个人,眉眼一弯,“哎呀,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说。”
青年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还不报上姓名?难道要等着余少侠亲口追问吗?没礼貌。”
闻言,端坐在一旁的“老男人”总算起身。坐着的时候还没觉得,此人现在一站起来,余人彦这才发现他这么高。
“在下楚留香。”
楚留香!
余人彦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楚留香!
他常以自己是青城派掌门的儿子自傲,行走江湖时多乖张跋扈,仗势欺人也不为过。
但……他原以为那个花渐浓身边有个天下第一杀手就已经够渗人,万万没想到和楚留香也能扯上关系。
楚留香是谁?十几年前就在江湖上闻名,他那个时候还是个崽子。别说是他,就算他爹来了也得恭恭敬敬。
回想起自己刚才那句话,余人彦“扑腾”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双目圆睁。
完了,不,楚留香从不杀人,又为人和善,肯定不会和他这个小辈计较!
短短一瞬,余人彦脑中百转千回,脸上表情的变化被花渐浓看在眼里。
见他满脸惊恐后又松了一口气,青年一猜就知道他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
“楚郎,他刚才可是要让妾身陪酒。”
美人目光委屈,语气缠.绵:“你可要为妾做主啊。”

被此等美人请求,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拒绝。
就算是混迹情场多年的楚留香也不可以,更何况,就算没有花渐浓拱火,对方刚才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让他忍不住出手了。
白衣男子在听懂青年玩笑话后轻叹一声,但脸上的表情却是纵容。
余人彦喉结上下滚动,不断地安慰自己楚留香不会和他这个小辈计较。
周围的青城派弟子见情况不妙,当下快步冲上楼去找在房间内休息的余沧海。
他三两步跨上楼梯,走了几步后警惕地看向挡在面前的花渐浓。
这人不会武功,可楼下楚留香还在,他断然不敢动手。
就当这名弟子踟蹰时,自浅色衣裙美人身后缓缓走出一个黑衣剑客,一双幽绿色的眼眸直接锁定他。
“请。”
花渐浓微微一笑,知道他上楼是去搬救兵,但依旧礼貌让路。
摸不准她心思的弟子浑身一颤,顶着黑衣剑客冰冷的目光立刻上楼。
“前辈……”余人彦两股战战,原来他不是不会说话,只是对那些武功低的人不耐烦,“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了。”
“你是该向我道歉,我并不老。”
楚留香摸着鼻子,随即话音一转:“但你还需向一个人道歉。”
闻言,余人彦咬紧牙关,看上去颇为不忿地抬眼看着花渐浓。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向花渐浓行礼,但弯腰道歉时却是侧过脸。
“看来余少侠不想诚心道歉。”花渐浓嘴角微勾,“楚郎,莫强迫少侠了。”
青年这句话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在阴阳怪气,还是真的放过余人彦。
但在余人彦眼中是后者,因此他脸上的紧张荡然无存,再次挺直起腰板。
他这幅模样,就连自己同门都不忍直视,何况楚留香几人?
陆小凤笑出声来,依据他对花渐浓的了解,这人绝非表面上看着那么好欺负,说不定现在正憋着什么坏主意。
“原来是楚香帅,犬子多有得罪,还望香帅见谅。”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自二楼暗处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平稳的脚步。
花渐浓微微侧目,只见一个中年道长走出,腰间佩剑,相貌平平。
此人便是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
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转身时与身后的中原一点红对视一眼。
两人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讲,可这段时间的默契让黑衣杀手准确无误地领会到青年的意思。
于是,在余沧海话音刚落之际,从刚才起就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中原一点红猛地拔剑而出。
剑鸣声将方才看似和谐的气氛打破,杀气四溢,直冲余沧海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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