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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花渐浓摸不准陆小凤究竟要做什么,回望着对方含笑双眼,即没答应,又没拒绝。
“聚香阁刚出炉的烤鸭,闻闻,是不是香得很?”
虽是冬季,但百花楼仍有繁花盛开,刚一进来就能闻到里面各种各样的花香,丝毫不突兀。
陆小凤轻车熟路地闯入百花楼,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边多了个人。
“说来也是有趣,你们两个都姓花,该不会是什么亲戚吧?”
席间,陆小凤的视线左右挪移,边摸着下巴,边开口猜测。
“没有。”
率先回答的竟然是花渐浓,他双手托腮,微眯起双眼:“你这话倒是我高攀了。”
花满楼随后开口,只不过并不是回答陆小凤的问题,而是接着花渐浓的话向下讲:“谈何高攀?”
此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似水般柔和。
“我们如今也算是朋友,我有件事情特别好奇。”
陆小凤插嘴:“你究竟看上谢云苏什么了?”
这个问题自从他见花渐浓的第一面起就萦绕在心中,这些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询问。
“有钱。”
陆小凤原以为对方会讲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甚至都坐直了身子准备倾听。
但万万没想到,之前还一副痴情模样的美人抬眸,张嘴吐出两个字来。
陆小凤眯起双眼:“那之前你难过不是因为……”
“没人给钱,当然难过。”
花渐浓吹了吹指尖,抬眸一笑:“陆公子,我与那谢云苏不过认识十天左右,还没到情根深种的地步。”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陆小凤:“其实仔细看,陆公子也是长得一副好皮囊。”
被如此美人夸赞,哪怕陆小凤没什么心思,依旧是暗中挺直腰板。
他轻咳一声,准备继续接受来自花渐浓的夸奖,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说了。
“没了?”
“没了。”
花渐浓托腮,指尖敲着桌面,斩钉截铁:“我不喜欢留胡子的。”
一旁的花满楼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

“诶!你这话……”
陆小凤“唰”地一下站起身,快步走到花渐浓面前:“我看你对其他人都是一副客客气气模样,怎么对我就横竖看不对眼?”
“或许是因为……”花渐浓拉长声音,吊足了胃口,在陆小凤好奇的目光下嫣然一笑,“你应该的。”
说罢,他起身拍了拍衣摆,准备回去。
听到动静的花满楼轻咳一声,脸上还残留着方才的笑意:“这么晚了,不如留下来。”
“这……”
大约是听出来了花渐浓语气中的顾忌,陆小凤伸手揽过花满楼的肩:“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花满楼吧。”
此言不假,花满楼为人光风霁月,就算天底下的人都做坏事,对方也不会作恶。
不过,花渐浓本意并不是要拒绝,只是在欲擒故纵。如今听到陆小凤的话,便故作勉强地点了点头。
“那麻烦了。”
百花楼平日里只有花满楼一个人在,偶尔陆小凤会十分熟稔地留宿,如同在自己家一般。
花满楼站在月光下,身上的温柔更加突出:“被子是干净的,在柜子里。”
“谢谢。”
花渐浓微微颔首,等花满楼走后便抬手关上门。
他走到床边,抬手将围在脖颈处的围巾扯下。之前见高甜的时候,他故意没有遮掩。
不过,对方看清后竟然没有点破他。
青年一头朱钗,单是卸妆就花了不少时间。
脸上的脂粉卸下后,映在铜镜中的那张脸依旧白皙,只是少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花渐浓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道是因为经常看到女装的自己,如今卸了妆还有些不适应。
之前也经常有人询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女装,受到异样的目光也是常事。
不过每一次花渐浓都只是一笑而过,仿佛并不在意外人的目光。
“呼——”青年乌发垂地,与镜中的自己对望,“既来之,则安之。”
房间里没点熏香,弥漫着一股木质家具的香气。
花渐浓随意洗漱一番后便上.床休息,第二天他特意早起化妆,起来的时候还听到了外面的风声。
穿戴整齐的青年推门远眺,外面的雪也不知道是一.夜未停,还是凌晨接着下。
细雪落在地面上立刻融化,站在高处向下看,除了一部分树枝沾了白外再无雪色。
“渐浓姑娘起这么早?”
天阴沉沉的,不见丝毫阳光。
听到身后的询问声后,花渐浓转过身来,整个人靠在栏杆上:“外面风大,醒得早了点。”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同样早起的花满楼,对方脸上不见丝毫疲倦,看来早就习惯了早起。
“昨晚打扰了。”
花渐浓面对花满楼时却是心平气和,远没有对待陆小凤那般牙尖嘴利。
除了花满楼为人温柔和善外还有一个原因——这人眼盲,若是起了冲突,他的一技能无法锁定,只能使用二技能和大招。
但这三个技能只有一技能最方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花渐浓最近倒是老实安分。
再次听到花渐浓客气的话,花满楼依旧是微微一笑:“百花楼常年大门敞开,姑娘不必介怀。”
他笑着向花渐浓讲陆小凤早就把百花楼当成自己家的事情,和楚留香一样,陆小凤也算得上一个浪子。
若说在海上的那艘船是楚留香的避风港,那么百花楼便是陆小凤的避风港。每当在外面漂泊够了就会主动回来,十分自然地钻进花满楼给他留下的房间。
听罢陆小凤之前的趣事,花渐浓弯眸一笑:“确实像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楼外细雪纷飞,不少被风席卷到两人身边。乍一看,纷飞的细雪宛如飞虫,又像是细碎的花瓣。
花渐浓先是眼前一白,很快,落在他眼睫上的雪花便融化成雪水滑落。
“外面风大。”
站在他旁边的花满楼察觉到脸颊一凉,随后便起身往楼下正堂走。
据说花满楼茶艺不错,见状,花渐浓抬手擦去眼尾的雪水,快步跟了上去。
等陆小凤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起来后没下楼,直接施展轻功离开。
听到动静后,花渐浓转身只从窗户瞥见了一抹红影。
“他有事情要办。”
花满楼误以为花渐浓不知道陆小凤要忙什么事情,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金九龄?”
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后,花渐浓转着手腕上的镯子,面露沉思。
“对了,我昨晚听陆小凤说你之前住在客栈?”
“嗯。”
花渐浓被这句询问拉回思绪,下意识追问:“怎么了?”
“若不嫌弃,住在百花楼也可以。”
“那就多加叨扰了。”
这次,花渐浓没有推辞,而是温柔一笑。尽管对方看不到,但从他说话时的语气也能知晓他的情绪。
至此,花渐浓便留在了百花楼。
虽说江南的冬远没有北方那么冷,但也是寒气逼人,在外面站一会儿就手脚冰凉。
这种湿冷很是折磨人,没过几日花渐浓就缩在房间里很少出门。
不过,富有如花满楼对于这些早有准备。初雪那天,他就将准备好了碳炉送了过来,并一床新棉被。
再坏再坏的花渐浓看到这一幕也会不好意思,一大早就起来亲自下厨。
冬季早上的空气湿冷,吸入时仿佛把整个脑袋都塞进了冰箱,冷的花渐浓一哆嗦。
“起这么早?”
平日里问他这句话的是花满楼,不过今天,自背后响起的声音略有不同。
“陆小凤,你又从外面什么地方鬼混回来了?”
“这叫什么话。”
连续数天不见人影的陆小凤看起来有些许狼狈,就连下巴处都长出了胡渣。
花渐浓手里还抓着一把小青菜,上下打量着对方:“你这……逃荒啊?”
“哎,说来话长。”
“那就别讲了。”
衣着朴素的美人转身往厨房去,他这一动,原本困意朦胧的陆小凤顿时打起精神。
他刚才没有发现,今天花渐浓这身打扮太过朴素,还专门系了围裙。
“看来我有口福喽。”
话音落地,他整个人犹如一只蝴蝶般窜进了房间洗漱。
花渐浓没理会,自顾自地在厨房忙碌。
他的厨艺一般,之前独居的时候过了一段颓废的日子,把身体拖垮后才调整作息和饮食。
百花楼少有地升起炊烟,直到阳光洒满院子,炊烟才慢悠悠地消失。
“看起来还不错。”
洗漱完毕的陆小凤特意刮了胡子,只留下唇上那两撇小胡子。
花满楼昨晚就知道今早花渐浓要下厨,早早地就让人把菜准备好。
毕竟平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吃喝要么是喊索唤送,要么是花家给他送。
“只是能吃的程度。”
从厨房出来后,花渐浓身上沾了油烟味道,他站在一旁,襻膊刚刚取下,正低头嗅着自己的衣袖。
陆小凤懒散坐下,看着桌子上的家常菜:“味道这么香,想必吃起来也不错。”
说罢,他率先夹了一筷子蒜蓉青菜,嚼了嚼,看模样竟然真的认真品尝。
见状,花渐浓也随之坐下:“怎么样?”
“不错!”
两人平日里一副势如水火的样子,能让陆小凤说出“不错”两个字,看来是真的还可以。
花渐浓松口气,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
三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次数多了,并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
陆小凤一边吃一边讲着自己这些天的经过,平平无奇的一件事情都能让他讲出花来。
“可惜那金伴花太谨慎,不然我也要看看他那宝贝长什么吗样子。”
“什么宝贝?”
“好像是什么玉雕。”
陆小凤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同行的人这么讲。
低头吃饭的花渐浓笑了一声,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冬末,江南的温度渐渐回升,但依旧湿冷。
百花楼二楼的亭子中正有一位紫衫女趴在栏杆上,乌发顺着身子垂在身后,宛如一副美人凭栏图。
此人正是花渐浓,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百花楼待一整个冬天。
大约是有花满楼在,每一天都十分舒适。
青年合上眼睛晒太阳,心里却在想着是时候离开了。
“街上还有卖糖炒栗子的,要尝尝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过花渐浓最先注意到的则是花满楼身上的香气,很难描述那纠结是什么味道,像是各种花香杂糅在一起,又带上几分暖阳的味道。
“陆小凤又走了?”
紫衣人直起腰来,原本垂在栏杆上的乌发连忙落下。
他两鬓修剪至下巴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前些天他干脆自己一剪刀下去。
“嗯。”
花满楼早已习惯,他无奈一笑。
之前陆小凤离开之后很少有人来百花楼,他整日听风雨花开声,这段时间倒是有趣不少。
“哎。”
一声叹气在耳边响起,花满楼一顿,隐隐察觉到什么。
花渐浓靠在栏杆上,望着木质的顶:“这些天过得太舒服,感觉骨头都软了。”
他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做着铺垫,随后话音一转:“这段时间多有打扰。”
花满楼听出他要走,无奈含笑:“要去哪里?”
“不知道,且行且看吧。”
紫衣美人扶着发髻上的花,他特意在外面买的,没有摘百花楼里的花:“虽说冬天还没结束,但春天也快了。”
“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
花渐浓侧目,发髻上那朵花碗口大,艳丽的颜色衬得他肤色更白。
“有缘再见。”

淡淡郁金花香在书房蔓延开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书桌上的浅蓝色信笺上。
“闻君有白玉美人……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1
字迹飘逸潇洒,尽管没有署名,但从信笺上散发出的郁金花香早已将此人的身份宣之于众。
“如此狂妄!真当我们几个是废物?”
书房里,一个手指干枯的男人抚着判官笔,冷哼一声。
听到这句话,坐在书桌后的华衣富商面容扭曲:“楚留香向来没有失过手!”
他猛地站起身来,暖黄的烛光透过粉色琉璃灯罩,颜色略有些扭曲,将此人脸上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你们守好库房,这次一定不能让他得手!”
一语罢,富商甩袖而去,只留下九城英雄的三位在书房里面面相觑。
“怎么火气这么大?”
一间布置朴素的房内,鎏金竹节博山香炉里,淡淡檀香徐徐上升。
坐在榻上的白衣女子正借着烛光翻看经书,听到动静后掀起眼,最先看到富商——金伴花脸上的怒意。
“还不是因为那个楚留香!”
他话一出,原本面容恬静的女子神情略有变化,不过他并没有察觉到。
“怎么了?”
白衣女子正是离开江南百花楼的花渐浓,他一路北上,途径北京城时遇见了一掷千金的金伴花。
金伴花抬起头,看到灯下的美人后,满腔怒意顿时烟消云散。
坐在对面的人白衣胜雪,乌发如墨,头戴莲花冠,敛目时宛如一尊观音像,一尊白瓷观音像。
“楚留香?”
花渐浓抬眸,清透的瞳孔望了过来,清凌凌的,似一泓冰泉劈头淋下。
“就是那位名满江湖的盗帅楚留香?”
“正是!”
金伴花无奈摇头:“这人今晚便要来偷我白玉美人,那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京城四宝中最珍贵的白玉美人啊!”
“对方从未失手过。”
花渐浓总觉得金伴花说的话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儿听到过。
他合上书,抬眸看着面前犹如被人砍了数刀般的金伴花:“事已至此,紧张也没用。”
这番不像宽慰的话若是其他人来讲,金伴花定会勃然大怒。
他已经如此焦急,不安慰也就罢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但这话是花渐浓说的,他乐呵呵地欣然接受。
从见面的第一眼,金伴花就觉得花渐浓这人长得太像他那尊白玉美人了,甚至……比那白玉美人还要好看。
袅袅檀香中,端坐在灯下的美人抬眼望了过来。金伴花呼吸一滞,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白玉美人,眼前这美人简直就是天下至宝……”
花渐浓不知道金伴花心里想的什么,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觉得刚才的话熟悉——这不就是《血海飘香》的开头吗?
青年微微眯起双眼,搭在膝盖上的指尖轻轻敲击着。
“今夜子正……”
“哎,还有半个时辰,我这心急的,实在是睡不着啊。”
金伴花在一旁焦虑起来,哪怕屋子里点着安神的檀香,他还是忍不住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既然如此放心不下,不如把白玉美人放在身前。”花渐浓取下粉红色的琉璃灯罩,随意拿了东西挑灯花,“哪怕人真的来了,也有机会聊一聊。”
“你说得有道理。”
金伴花听罢立刻起身往库房去,行走间衣袖掀起的风将旁边直直上升的香烟吹散。
房间里寂静万分,花渐浓撂下剪刀,脸上那副恬静的表情早已消散。
原著似乎没有提楚留香有没有把白玉美人还回来,但时间过得久远,他早已记不清细节,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
春夜带着寒意,屋外明月高悬,万里无云,哪怕一个星子都没有。
金府护卫森严,为此金伴花还特意找了不少武林高手。
花渐浓推开房门,双臂环抱:“看来这次对方要得手了。”
他摇摇头,抬脚往库房的方向去。
自从月初来到金府,快半个月的功夫,他还没见过那白玉美人真容。
能让这么多有名有姓的人记挂,想必漂亮夺目。
伴着月色,花渐浓在库房不远处停下。
前面守了一圈人,而金伴花正坐在院中,他面前石桌上摆着一个盒子,看来那就是白玉美人了。
青年目光流转,似乎想到什么,慢悠悠地勾起唇角。
“谁?”
他刚一靠近,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顿时朝他这边望过来,神情威猛,厉声呵斥。
“诶,不必紧张。”
金伴花伸手阻拦,笑着向众人介绍:“这位是我府上贵客。”
他连忙起身过来,心里却有些疑惑。
平日里花渐浓很少出门,哪怕自己想邀请对方出门逛街都困难——哎,阿浓还是太为他考虑了。
金伴花轻咳一声,犹如一个毛头小子。
“此次前来是想和金公子做个交易。”
“你我二人谈何交易,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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