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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这样的一个人,体重却不高,也不知道是为了保持身材还是因为食欲不振。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舒缓的呼吸声。
花渐浓睡得迷迷糊糊,等楚留香喊醒他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俊脸,目光都没有焦距。
“怎么了?”
楚留香喊过人后便起身穿衣服,等他穿戴整齐转身后看到的便是一脸恍惚的花渐浓。
“没睡好。”
青年眨眨眼睛,慢慢坐起身。
他抬手揉着额头,总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好几段梦,但现在清醒后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晚上想吃什么?”
楚留香穿好衣服后一刻未停,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衣裙拿给坐在床边的青年。随后又趁着对方穿衣服的空挡将铜镜前的珠花挑出来摆好。
“不想吃。”
花渐浓将拿过来的暖黄色衣裙穿在身上,一边回答着一边走到铜镜前坐下。
他现在一听到“吃”这个字就觉得撑,仿佛身体都被撑.满一般,是一丁点儿东西都吃不下。
美人端坐,乌发如瀑,眉眼如画。
“你来。”
花渐浓使唤起楚留香很顺手,直接将梳子抛到身后。
这么近的距离,楚留香抬手便稳稳接住。
微凉的长发在指缝穿梭,带来一阵痒意。麦色大手勾起一缕乌黑发亮的长发梳着,动作温柔熟练。
“阿浓今天想要什么发髻?”
他微微弯下腰,凑到青年耳边低声询问。
“拿手的。”
花渐浓在这个上面并没有挑剔,万一他想要的发髻楚留香不会梳,顶着那种头出去,被笑话的还是他。
闻言,楚留香闷声笑了笑,随后直起腰梳了一个自己拿手的发髻。
整个过程中花渐浓一句话都没有讲,就连搭配什么珠花都没开口,任由楚留香把他当做娃娃一般打扮。
事实证明,此人的审美很好,搭配出来的妆容很符合花渐浓今天的穿着,明媚大于温柔,柔和中又透露出几分锐意。
像是秋季。
“阿浓还满意吗?”
两只干燥温暖的手搭在青年肩膀,不大的力道清晰地传递在花渐浓身上。
“还行。”
美人抬手拂开肩膀上的手,“唰”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楚留香眼中带笑,开着玩笑说道:“既然如此,那阿浓姑娘下次需要服侍还喊我。”
“哼,看你表现。”
白衣男子紧跟在黄衫美人身后,凭借对此人的了解,知晓对方口中的“还行”已经是很高的评价。
夕阳还未降落,客栈大堂被阳光分割成三半,居中的灿烂阳光两侧是淡淡的暗色,而左侧角落正坐着一个黑衣人。
“嗯?”
花渐浓在对方身侧入座,单手撑着脑袋:“你在这里干坐着做什么?”
闻言,黑衣男子抬眸,视线落在身侧的黄衫美人身上。
暖色的衣衫将花渐浓白皙的肤色都衬托得温暖起来,像午后阳光,强势中又带着温柔地将周围的黑暗驱散。
“没什么。”
中原一点红答非所问,回答后视线下移。
青年脖颈间系了一条同色丝带,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到大片洁白中的一抹红。
黑衣杀手握紧腰间的剑:“我要走了。”
若是放到平时,他都不会给花渐浓说一声,直接就转身离开。这次却特意等到青年下楼,非要告别不可。
“这么快?”
花渐浓听到之后也只是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好吧,路上当心。”
中原一点红移开视线,因此没有看到青年脸上那么淡淡的不舍。
他们分开的次数多了,总会相见。以至于花渐浓在得知中原一点红要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诶?不吃完饭再走吗?”
眼看着坐在身边的黑衣杀手握着剑起身就往外走,花渐浓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了。”
中原一点红心里似乎在隐瞒着什么,听到身后花渐浓的询问后头也不回,回答过便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开客栈。
残阳如血,阳光的色彩都浓郁起来,落在独行的杀手身上,仿佛洒下了一层金粉。
“奇怪。”
花渐浓面露沉思,眼睁睁地看着中原一点红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这幅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的样子成功地吸引了楚留香,白衣男子凑过来,下巴都快要搭在他肩上。
“怎么了?难道红兄身上有什么秘密被你看穿了?”
“那倒没有。”
话虽如此,可花渐浓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副沉思模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他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说的也是,中原一点红一直都是一副冷漠神秘的黑猫,兴致来了在人身边轻蹭,想走就走,根本留不住。
青年突然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留香。
这人也像猫,优雅、敏捷、好奇心重,无法被拘束。
“嗯?”
“没事——“
他拉长声音,边城的日落很漂亮,看着看着就能入神。
不知道为什么,人在看日落的时候心中总会升起几分怅然,情绪都会忍不住低落起来。
傅红雪的伤休养了几天才好,本就重伤未愈,又情绪起伏如此之大,身体不垮才怪。
他得知马空群被六扇门的人带走后神情一顿,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他还是没能手刃杀父仇人!
少年眼中的痛恨太过明显,就算花渐浓想要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就算被官府带走,马空群的结局也是难逃一死。”
他试图开解快要被复仇洗脑的傅红雪,苦口婆心,恨不得指着对方的额头大喊“你又不是白天羽的亲儿子,查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不过,花渐浓也知道,就算自己这么讲了,对方也不会相信。毕竟他们两个满打满算也才认识了十几天,他说这种话傅红雪又怎么会相信。
“娘她……”
傅红雪开口,但说了几个字就止住了话意。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他不想看到别人怜悯的目光。
娘?花白凤?
花渐浓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就算花白凤在养孩子的时候对其灌输太多复仇,他也没立场去指责,毕竟就算是花白凤本人也不知道傅红雪不是自己的孩子。
“真是……”
青年猛地站起身,俯视着半坐在床上的傅红雪。
“抱歉。”
少年低下头,他误以为花渐浓是在因为自己非要复仇而生气。尽管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不怪他。
“你道什么歉。”
花渐浓移开目光,思索着要不要将这个真相揭开,但……
掉包孩子的白夫人已经随白天羽于十几年前的梅花庵中去世,接生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这世上唯一知道这个真相的恐怕只剩下一个人了。
“李寻.欢?”
楚留香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放下手里的酒,侧目看着懒散趴在桌子上的花渐浓:“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只是听说过此人一手飞刀绝世。”
花渐浓拨弄着桌面上的茶杯,犹如一只拨弄毛线球的猫。
虽然叶开的父母知道儿子并非自己亲生,却不知道叶开的真实身份——花白凤与白天羽的儿子。
“烦死了!”
青年难得露出这幅表情,一旁的楚留香酒也不喝了,起身走到他旁边坐下,学着他的模样趴在桌子上。
两人面对面,无论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究竟是什么样的难题,居然能让难倒我们阿浓?”
闻言,花渐浓松开拨弄茶杯的手,随后落在楚留香的脸上。他一边伸出手指才戳着对方的脸颊,一边皱着眉:“你说……假如一个人从出生就为了一个人活着,但是到最后发现那个人和自己并没有关系……”
“傅红雪?”
“你怎么知道?”
看着青年瞪大的双眼,楚留香闷笑几声,眉眼弯弯:“这不是很明显吗?怎么了?”
“哎,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算了。”
青年转过头,只留给楚留香一个精致的后脑勺。
看着花渐浓脑后的绒花,楚留香伸手拨弄着。与此同时,语气沉稳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每个人遇见同一件事情的反应和想法是不同的,或许你觉得不好的事情在对方眼中称不上太坏。”
“那……”
花渐浓能够体会到对方在玩自己的头发,但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傅红雪的身世上。
“更何况,人各有命,你又何必费心?”
成年男性的成熟在此刻一览无余,可靠又可信。
花渐浓眨眨眼睛,一直苦恼的事情因着楚留香的一句话缓慢解开。
是啊,自己和傅红雪认识时间并不长,再说了,对方迟早会知道这件事情,他又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
“你说得对。”
花渐浓直起腰,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正用手指绕着他发丝的楚留香根本来不及抽出手指。
“嘶——”
被扯住头发的花渐浓痛呼出声,转头一看,自己的长发正紧紧缠绕在楚留香指尖。

容貌只是对方不值一提的优点。
他沉寂了多年的心在看到对方时总会忍不住加速,犹如冰封长河融化,冰水叮咚作响。
但对方并不缺人喜欢,只要是想要,抬手一勾便会有无数的人冲上去。
他只是,其中一个。
对方身边的人太多了,比他长相好脾气好会说话的比比皆是,对方为何要喜欢他这么一个杀手?
终南山一带,明月高悬,深秋的夜不仅孤寂,还很冷。
一道漆黑的身影宛如黑豹般在林中穿梭,所经之处,点点猩红滴落在草丛。
身后,三道同样漆黑迅速的影子紧紧地追着他。
背后的动静不小,清晰地传递到黑衣人——中原一点红耳中。
他足尖点在草丛,借力施展轻功跃到树上。
此时,四道相似的影子追逐不断。
“砰!”
一柄长剑脱手而出,化作箭矢飞向前面不断逃离的中原一点红。
杀手头也不回,只是扬起手里的剑向后劈砍。
两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强大的冲击让中原一点红握着剑的胳膊肌肉鼓起,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起来。
他向后一跃,身体因为这一击翻转,整个人面对着身后的三个杀手。
中原一点红稳稳落地,云层散去,明亮的月光再次洒落林间,透过斑稀疏的枝叶斑驳地落在地面。
“大师兄。”
眨眼间,那三道身影也跟着落地。
他们与中原一点红一样穿着一身黑,手里也拿着一柄细长的剑,气质与对方如出一辙。
一看就是同一个门派的。
“你若是认错,师父说不定还会网开一面。”
其中一个人开口,和其他几个相比,他明显更柔和一些。尽管如此,说话时身上的杀气却没有丝毫削弱。
面前受了伤的黑衣人与他们成对立的站位,身形挺拔如松,气质冷厉如剑。
这便是被称作“天下第一杀手”的中原一点红,同时也是天下要价最高的杀手。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师弟们才不明白——为什么要叛出师门。
显然,中原一点红并不会向他们解释。
师兄弟平日里很少见面,也就只有小时候从师时见得次数多。对于这个大师兄,其余几人心里更多的是敬佩。
他们与其说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更不如说是一起从死人堆爬进组织的同伙。
藏在阴暗处、听命于人、给钱就干,仿佛老鼠一般生活在暗处,见的是尸山血海,杀的是男女老少。
他们又怎么能生出脱离黑暗走向光亮处的念头呢?
“出手吧。”
身为师兄,中原一点红最明白在师父眼中自己是什么下场。而奉命追杀他的师弟们若是手软,回去也难以推辞。
青年握紧手中搜魂剑,以一敌三,哪怕身上有伤,但疼痛让他的意识更加清醒,丝毫不落下风。
能被天下人熟知,他的功夫自然不敌。
但他们师出同门,所用招式、出剑动作一模一样,每一个人都知道对方接下来要怎么出剑。
这时比的不是剑招,而是谁更加熟练,谁能抢在对方之前将其一剑毙命!
中原一点红咬紧牙关,手腕一抖,眨眼间便刺出三剑。
他下手并没有留情,完全是冲着杀人去的——尽管对面的是自己的师弟。
同样,对方也是如此。
高手过招,几乎是眨眼间便已经数十招。
他们皆是以快剑出名,和他们的师父一模一样。其中学得最好的就是中原一点红,眼下,他们既是凭借人数与对方打成平手,也借着对方身上有伤。
数百招后,中原一点红隐隐有落败之势。
以他们为中心的十几米内一片狼藉,花草树木皆因他们的剑气四处零落,宛如狂风过境。
空旷的环境让月光尽数洒落,为每一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冷意。
中原一点红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但很快便重新握紧。
前来追杀他的一共六人,他从六人围攻中冲出来,眼下还剩三个。
生死各半,若是赢了,他今晚便安然无恙,至于之后,死在师父剑下。若是输了,今夜便死在终南山下。
呵,横竖都是死。
中原一点红苍白的脸上溅了几滴猩红的血,凄惨月光下,黑衣杀手身形矫健,苍白的脸幽绿的眸,以及脸上猩红的血。
几种对比鲜明的色彩让他现在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浑身气质竟比手中的长剑还要锐利。
“大师兄,你已经是强弩之末。”
“今日若不是死我们手上,来日也要死在师父剑下。”
中原一点红又何曾不知道这一点,他磨着牙,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透露出几分诡异以及孤注一掷。
死?他已经见过太多的生死了,于他而言,自己的死亡只是寻常。哪怕他死在这里,这天底下估计也没人能够发现,也无人为他叹惋。
或许……
生死之际,中原一点红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也许对方知道自己死了会难过几天,也只是几天罢了。
中原一点红咳嗽着,每咳一声,唇角溢出的血越多,就连他握着剑的手都布满鲜血。
大约是临死之际,他居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和在边城分别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身上的衣服厚了,头发长了,看向他的目光……
原本意识快要消散的黑衣杀手猛地清醒过来,他抬手握着剑挡下迎面刺来的长剑。
身侧,另一道剑气削落他一缕长发。
伤口的疼痛提醒着中原一点红,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并不是错觉,对方真的出现了!
幽暗林间,一道红衣倩影站在月光的分割线外,被枝叶分割的月光零散地落在那张貌美的脸上。
中原一点红心里发紧,生怕对方被发现。
他另一只手摘叶为刀,拼尽全力将三个师弟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不敢让对方察觉到那道身影。
“咻!”
一道利刃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数道暗器齐发。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原本对中原一点红下杀手的三个人顿时四散开来。
他们顺势回望,一眼就看到了从昏暗林间缓缓走出来的美人。
雪肤红裙,乌发红.唇。
“哎呀,我来的真是不巧。”
此人不是花渐浓又是谁?
美人娇笑出声,目光从不远处的四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明显受了重伤的中原一点红身上。
“怎么每次遇见,你都是这么一副狼狈模样?”
“大师兄是为了这个人?”
其中一个明显也受了伤的杀手开口,从花渐浓走路的姿势便能看出此人并不会武功,刚才也只是用暗器偷袭。
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见状,中原一点红抬脚想要冲到花渐浓面前。
“大师兄?原来还是同门相残。”
花渐浓痛心疾首地摇头:“你们当真是残忍!”
他话音刚落,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
美人冷下脸来也是美的,尤其是在月光的加持下,衬得她更像是一只厉鬼。
森森鬼气扑面而来,花渐浓抬起胳膊,宽大的衣袖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尽数堆积在手肘处。
与猩红衣裙对比鲜明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发光一般,但现场无一人注意,视线全部落在了美人的手上。
花渐浓晃了晃手里的筒状物:“你们江湖人更知道这是什么吧?传闻江湖上暗器如云,但最有名的便是孔雀翎。”
“孔雀翎?”
看他们有所疑惑,美人勾起唇角:“怎么?不相信?要试试吗?”
花渐浓一边抬眸望向其中一个看起来伤势最轻的,明亮且蛊惑人心的眼中浮现出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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