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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这么一想,马空群稍微放松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脸也略微柔和起来。
他一放松,花渐浓就不乐意了。
青年站在众人身后,只能隔着空隙瞥见马空群那张脸——这已经足够。
一道浅粉色的身影缓缓挪动,随即站在门口旁边。
众人的背影错落不平,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他的马空群。
接连起伏的疑惑议论中,马空群一抬眸便再次看到换了位置的花渐浓。
美人依旧眉眼弯弯,两条远山眉下是一双无比动人的眼睛,任何人看到之后都不忍心挪开视线的眼睛。
就是这双眼睛,在昨晚摄取了马空群的意识,将此次阴谋勘破!
马空群大脑猛地响起一道刺耳的嗡鸣声,仿佛被一人高的钟罩着,外面有人用尽全力敲响铜钟。
花渐浓眉梢轻挑,张开嘴对着马空群无声说了一句话。
又是似曾相识的一幕,马空群想要摇头,更想要拒绝此人诡异的控制。
但已经晚了。
当他与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上,他的一切已经无处遁形!
妖女……这人是妖女!
“是我……”
属于马空群的声音倏地响起,将大堂内众人的猜测打破。
他抬眼望向门外,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中年男子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额角已经渗出些许冷汗,被冷汗打湿的衣衫被风一吹,带来无数冷意。
听到他开口,几乎是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是我?什么意思?”
无情从马空群的脸上看出几分古怪,他缓缓开口,寒星一般的眼眸似利刃一般刺向马空群。
“白天羽是我杀的。”
“什么?!”
这句话宛如平地起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起。
“马空群!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你杀了白天羽?!你刚才不是说……”
站在众人中央的马空群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受控制地将十几年前的梅花庵惨案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出,说到白天羽死时,他居然笑了。
“哈哈哈哈!谁想和他做兄弟!日日被这人压一头!武功家世财富地位!”
一开始是花渐浓在暗中控制,但说着说着,此人再次兴奋起来,犹如死到临头放肆起来。
他神情癫狂,眼中血丝浮现:“我什么都不如他,他却假惺惺地说着什么兄弟情深,我呸!”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
无情开口。
他疑惑于马空群前脚还在装出一副无自己无关的模样,怎么突然间就认罪了?
花渐浓收回视线,饶有兴致地看着马空群喋喋不休。
他一直在抱怨,抱怨白天羽,抱怨神刀堂……没有一次是在抱怨他自己。
“哼,我当时就应该下手再狠一点!把他那个不知道去向的孩子给杀了!”
马空群抬起下巴,嗤嗤笑着。
这么多年,他过得并没有外人眼中那么好。午夜梦回时,他总能梦见躺在血泊中的白天羽,对方的眼神复杂,仿佛是在恨他。
日日夜夜,他不断地追寻着白天羽后人的下落,只等将人找出后斩草除根!
他喘着粗气,话音刚落,一道杀气由远及近。
凌冽的杀意舔舐上马空群的脖颈,惊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强大的求生欲让马空群略有些狼狈地躲开背后一击,整个人步伐不稳,踉跄几步后才堪堪站稳。
“傅红雪。”
稳住身形后,马空群抬眼看着突然出刀的黑衣少年。
他视线下落,看到了傅红雪手里握着的那把漆黑的刀:“是你,看来我猜的没错。”
“我杀了你!”
傅红雪双目赤红,尽管跛着脚,但出刀时快如疾风,每一招都充斥着杀意,恨不得将马空群碎尸万段。
带着血海深仇的少年气势汹汹,不凡的武功以及疾风般的刀势让马空群在数十招后狼狈倒地。
“咻!”
眼看要血溅当场,无情终于出手。
此人不会武功,自残疾后便无法练武,可轻功以及暗器堪称一绝。
他抬起手,袖间飞出数把一指长的小刀,皆稳稳打在傅红雪扬起的那把漆黑的刀上。
数刀一击。
“嗬——”
傅红雪被打断,此时,他平日里的理智已经被打破,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清醒。
“傅兄!”
见状,一旁看戏的楚留香终于现身。
他抬手握住傅红雪的手,另一只手迅速地点了对方身上几处大穴。
此人情绪大起大落,又被血海深仇昏了头,浑身内力混乱不堪。
“放开我!”
傅红雪怒目圆睁,自出生起他肩上便背起了一件事情——复仇。
母亲从未对他露出过一抹笑,每次都是厉声训斥,眼中只有恨意,从未有过一丝柔情。
他宛如一个机器,十八年来背负着梅花庵白家数十条人命在人世间行走。
傅红雪耳中嗡鸣声不断,周围人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楚,就连站在自己面前楚留香的那张脸都看得模糊起来。
突然,一张清纯温柔的脸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紧接着,发麻且滚烫的苍白脸颊被一双温暖的手捧起。
“傅红雪,看着我的眼睛。”
这道声音像是被什么隔绝在外,隐隐约约听得模模糊糊。
“傅红雪,是我。”
黑衣少年神情恍惚,浑身颤抖。
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这张脸,试图听从对方的话去看那双明亮的眼睛。
“好了,凶手已经找到了,你该休息了。”
花渐浓蹲在傅红雪面前,洁白的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语气温柔似水。
他看着颤抖起来的傅红雪,后知后觉地想起对方不止跛脚,还有癫痫,眼下看着似乎要犯病。
青年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他双手用力,尽管如此,削瘦的脸颊也没有一点儿肉被他挤出来。
“好好睡一觉吧,这些已经与你无关了。”
神志不清的傅红雪在听到这句话后一愣,这么多年,他听得最多的话就是“还不够!”
他的武功还不够高,他的刀还不够快,他还不够为父报仇。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他可以休息了。
模糊的视线中,那道温柔且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抹粉光,极尽旖旎。
花渐浓身上一沉,闭上眼睛的黑衣少年倒在他身上,险些要将他压倒。
“我来吧。”
楚留香见状连忙抬手帮忙,这才避免了花渐浓整个人连同傅红雪一起摔倒。
“他好像有癫痫。”
青年见傅红雪陷入昏迷,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会儿给他找个大夫吧。”
花渐浓微微蹙眉,眼中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好。”
楚留香微微颔首,视线从美人身上收回。
方才的花渐浓他第一次见,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可靠。
犹如冬日里盖在身上的厚厚棉被,更像是紧贴在身上的衣服。
楚留香不得不承认,在看到那个样子的花渐浓时,他的心颤了颤。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快,擂鼓一般。
晕倒的傅红雪被楚留香带走,花渐浓转过身,眼中的温柔一扫而空。
他垂眸看着身受重伤的马空群,目光寒冰一般:“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粉色衣裙烟雾一般柔软,眨眼间便飘到了马空群眼前:“不止是白天羽死前你不如他,就算他死了,你也不如他。”
青年在马空群面前蹲下,血腥气扑面而来。
他低垂眉眼,纤长的眼睫将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眸遮了个大半:“如今,你也比不上傅红雪。”
“你……”
马空群捂着胸口,从伤口涌出的血液已经将他的手染得通红:“是不是你,都是因为你,不然我是不会……”
“嘘——”
一根纤长白皙的手指出现在眼前,紧接着便是含笑的声音:“而且,你找错了人,傅红雪可不是白天羽的儿子。”
说罢,他也不去看马空群震惊的目光以及脱口而出的质问,径直离去。
外面阳光明媚,落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刚才还万里无云,现在不远处的天边已经飞来一片土黄,估计过一会儿就能飞到这里。
“哎。”
刚才还放狠话的花渐浓仰面看着天,脸上满是愁绪。
“……”中原一点红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你说这人的心究竟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年都生不出一丝柔情吗?”
听到这句话,中原一点红微微收敛眼神。
这是在说他吗?
“可怜的傅红雪啊。”
啊,不是在说他。
“你知道?”
“嗯哼。”花渐浓转过身,双手背后,笑意盈盈,语气却神秘得很,“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眼前的人唇红齿白,相比于这张动人的面孔,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中原一点红已经见识过很多次这双眼睛的威力了,不少人因此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美人不是人——并非贬义。
那会是什么?妖怪?还是仙子?
若是妖,应该是狐妖吧?如此擅长蛊惑人心,又长得如此貌美。
花渐浓并不知晓中原一点红正在给自己动物塑,他感慨过后很快就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整个人透露出一副慵懒。
“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官府的人吧。”
突然,他话头一转:“你和楚留香居然瞒着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青年做出一副严肃模样,仿佛中原一点红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黑衣杀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沉默片刻,然后认真地开口回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切。”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花渐浓没意思地挪开了视线。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幅模样,中原一点红在犹豫过后还是忍不住抬手抓住了青年垂在身侧的手腕。
身为一个杀手,一个自幼练剑的杀手,中原一点红虎口处布满剑茧,摸起来很是粗糙。
而花渐浓手腕肌肤细腻,平常用帕子擦几下就会泛红,更别说就这么用力握着。
因为中原一点红突然出手,花渐浓只好停下脚步:“怎么了?”
“你不开心?”
“何以见得?”
他拉长声音,停下脚步后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的手。
和看起来冰冷的气质以及外表不同,中原一点红的掌心很热,只是接触了一小会儿,花渐浓就觉得自己手腕被握着的那一圈都热了起来。
“直觉。”
“这种东西……”
花渐浓扯着嗓子,刚想说“你居然信这种东西”,但转念一想,中原一点红是杀手,当然会信直觉。
他叹了一口气:“没生气,就是觉得马空群这人还挺可恨。”
这个理由听上去几分真几分假,中原一点红察觉到花渐浓的情绪,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走吧。”
“嗯?”
“你还没吃饭。”
沉稳内敛中透露着孤僻的中原一点红松开手,掌心却似乎残留着对方肌肤的细腻。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忍不住攥拳摩挲,想要将这个触感牢记在心。
在外面吃过饭,花渐浓这才和中原一点红回了客栈。
他回去后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红雪,少年还没醒过来,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躺在那里如同一个死人。
“哎。”
“没什么大事,也找大夫来看过。”
楚留香将抓回来的药放在桌子上,抬眼看着站在床边背影窈窕的花渐浓:“你好像对他很了解。”
“我对你也了解。”
花渐浓头也不回。
“是吗?”
“当然。”花渐浓转过身,眼神多情,“你想听哪一部分?”
“哦?”
楚留香抬了抬眉梢,饶有兴致地顺着对方的话往下问:“还分这个?”
“当然了,你这个如何我了解。”花渐浓的视线从楚留香的脸上慢慢下移,语气暧.昧,“身体如何我也了解。”
“只是一次就了解了?”
两个成年人你来我往,都知道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是一次?”对此,花渐浓有些不满,蹙着眉,“你确定那是一次?”
“一晚不就是一次?至于其他的,不算。”
楚留香拉长声音,饶有兴致地逗着花渐浓。
闻言,青年轻哼一声,快步走过来,随后一句话都没说地抬起手来拽着他的腰带就往外走。
而武功高强的楚香帅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渐浓面前居然毫无招架之力,居然就这么任由对方以这么一种暧.昧的动作将自己扯出去。
倒不是因为花渐浓害羞气愤,只是刚才他们在傅红雪的房间里,当着对方的面说这些不太好,就算那人还在昏迷在床。
“砰。”
一声轻响后,房门被关上。
房间内,花渐浓已经松开勾着楚留香腰带的手。
他打着哈欠在椅子上坐下,看样子并不准备继续往下进行。
楚留香紧跟其后,他身上那股郁金花香也丝丝缕缕地扑到了花渐浓脸上:“我还以为阿浓要再熟悉熟悉。”
“哈?”
青年扯下发髻上的步摇,一边拆着发髻一边回答:“我要沐浴。”
昨晚在万马堂回去就睡了,不过就算有时间也没办法洗漱,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呢。
他现在都回来了,床上的用品又是楚留香专门准备的,他可不想就这么直接上.床。
“好。”楚留香微微颔首,居然没说什么。
他起身去帮忙叫水,等店家把水准备好后,白衣男子缓缓关上房门,还落了栓。
听到动静的花渐浓动作一顿,纤细的手指停在腰间:“你怎么不走。”
“我当然是要好好服侍一下阿浓了。”
白衣男子款步而来,站在他面前时影子有人一头巨兽,将面前的美人吞吃入腹。
花渐浓这时才察觉到楚留香比他高大不少,走过来时存在感和压迫感由远及近,宛如实质化一般黏在他身上。
“服侍?”
他侧目看了看窗户,外面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涌进房间。
楚留香轻笑一声,过近的距离让花渐浓甚至能够听到对方胸腔的振动。
男子以为面前的人会露出拒绝的表情,没想到对方十分坦然地展开双臂。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宽衣?”
花渐浓抬眸,睨了楚留香一眼。
他态度自然,丝毫不觉得让楚留香给自己宽衣有什么奇怪,模样看上去当真像一个被金玉堆养出来的公子。
“这就来。”
楚留香眼神暗沉,嗓音都沙哑起来。
粉色衣裙掉落在地,似枝头桃花被风垂落。随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冒着热气的水被猛烈的动作推出浴桶,哗啦啦地落在地面。
一声轻响在房间里的动静中丝毫不起眼,花渐浓伸手扒着浴桶,纤细洁白的手指被热水烫过后泛着粉红。
他刚搭手没多久,一只麦色的大手便从身后探出,然后稳稳地将他的手掌尽数覆盖。
“怎么样?现在够了解吗?”
花渐浓闭着眼睛,闻言嗤笑一声:“哪个方面?都挺一般。”
“哦~”
身后的楚留香低下头,说话时的热气尽数洒在青年的耳后,沙哑的声音笑起来后更加磨人:“那就是我不够努力。”
嘴硬的花渐浓咬紧牙关,身体却软得很,仿佛要和热水融为一体。
柔软的糯米在石杵的捶打下变得黏腻,更加柔软,同时又十分粘人。
这个过程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动静也不小。
花渐浓闭着眼睛,他侧目看向窗户,阳光已经挪移到床边了。
“不休息?”
一直干燥的手拨开他黏在脸颊上的长发。
“还没到我休息的时间。”
青年的声音闷闷的,听着还有些哑,足以见刚才究竟费了多大的力气。
“距离晚上还有好久。”楚留香靠在床头,正垂眸擦着躺在自己腿上的青年的湿发,“睡一会儿,我喊你。”
闻言,疲惫不已的花渐浓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头发被摆弄时的感觉很舒服,他从小就喜欢别人玩他的头发,还喜欢被人给自己化妆。
之前的事情好像距离他很远了,来到这里不过大半年的功夫……
脑子里纷杂的思绪随着睡意渐渐消失。
平缓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响起,胸口上下起伏,彰显着青年睡得很熟。
楚留香动作放轻,待手里乌发变得半干后才松开手。
“嗯?”
他抬手扶着花渐浓的肩膀,本想让人睡好,这样会更舒服一些,却没想到将人惊醒。
“别动。”
花渐浓抬手握着楚留香的手腕,语气有些不满。
闻言,楚留香只好松开手,任由对方以这个姿势躺在腿上。
青年身量修长,放在女子当中已经算是高挑,不过相较于身边的几个,却低了大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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