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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如果薛笑人不还手呢?”
“不还手?”
中原一点红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想笑,只是他嘴角刚扬起一点,随后就凝固在脸上。
若是别人说这句话,他多少都要说对方是在痴心妄想。但这是花渐浓,对方虽然不会武功,但会幻术。
妙僧无花的武功也不低,但对上花渐浓却束手无策。
面前的黑衣杀手表情越来越凝重,眼神都复杂纠结起来。
花渐浓等的时间有些久,于是抬手在中原一点红面前晃了晃:“回神了。”
“你有几分把握?”
花渐浓思索片刻:“若是你们两个不是一见面就立刻打起来,八成吧。”
八成……若是中原一点红一个人,对上薛笑人也仅有一成把握。可花渐浓张口就是八成,可见其有多么自信。
“好。”
中原一点红闭上眼睛,咬牙答应了花渐浓这个听起来有些剑走偏锋的办法。
感情不一样,面对事情时的反应也不一样。
几个月前花渐浓头脑一热对付无花时,中原一点红还有些无动于衷。可现在,他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去想,万一当时出了意外怎么办?
若是……若是自己伤还未痊愈就对上师父,估计连百招都撑不下去。
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花渐浓的幻术究竟是如何施展,以至于中原一点红自从知道仅凭他们两个就要对上薛笑人时,内心是一刻都放松不下来。
“放心。”
花渐浓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很有把握,反过来安慰起中原一点红:“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中原一点红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整个天地在他眼中颠倒,耳中响起一阵嗡鸣声。
这是在意他吗?
“让让。”
花渐浓根本没有注意到中原一点红表情的变化,他抬手推搡着对方,不过手上的力度并不大,还是在顾忌着对方身上有伤。
美人翻身上.床,醒来也没一个时辰,又开始困了。
“我晚上睡觉不算老实哦。”
虽然中原一点红根本就没有提过要两人住在一间房,可看到紧紧依偎在自己身边的花渐浓时,思索片刻后还是假装什么都不在意。
不过,他要是问起来,花渐浓也能找出理由。无非是什么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又身受重伤,万一半夜来人要暗杀你我怎么办?
“终南山距离薛家庄有些距离,就算薛笑人想亲自杀你,赶过来也需要些时间。”
花渐浓侧身躺着,呼吸时闻到的全是中原一点红身上的苦涩药味儿。
“这些天你可要把身上的伤养好,我们两个的命可交到你手里了。”
“嗯。”
对于这句话,中原一点红的回答很简洁。不过花渐浓也知道对方这个性格,也不指望对方说出什么振奋人心的话。
若是对方真那么说的,他说不定还会被吓到,觉得是有鬼上了中原一点红的身。
夜色如水,桌子上的蜡烛还在燃烧。
花渐浓虽然背对着门口,但烛光还是有些晃眼。他半梦半醒,抬手拍了拍试探着想要搂他的中原一点红。
对方吓了一跳,默默收回胳膊,还以为自己的动作被美人发现。
“太亮了。”
发现自己多想后,中原一点红松了一口气,抬手屈指一弹,一道无形内力便将桌子上燃烧的蜡烛熄灭。
房间内再次恢复到一片漆黑,视线被削弱后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明显。
许是喝了药,原本还不适应身边有人酣睡的中原一点红强撑了一刻钟便忍不住闭上眼睛。
屋外寒风阵阵,将关着的窗户吹得哗哗作响。
房内却是温暖如春,并不是因为点了炭火,棉被覆盖,被下两人紧紧依偎,自然暖和。
翌日一早,花渐浓准时醒来。他动身时,睡在身侧的杀手立刻惊醒,手往一旁摸去,却没有摸到佩剑。
“你继续睡。”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后并未转身回望,只是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低声道。
中原一点红身上伤重,需要多休息。眼下还早,只是他有别的事情要做。
闻言,杀手微微颔首,尽管花渐浓看不到。
耳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并不闹人,中原一点红甚至觉得很安心。他一边重新躺下,一边听着花渐浓梳妆的声音入睡。
花渐浓在脸颊上点了一颗痣后撂下笔,起身便往外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他居然连发髻都没挽,只是用发簪低束在脑后。
“掌柜的,借纸笔一用。”
蓝衣美人走到一家书铺,借了纸笔后抬手写下几个大字:“命危,速来。”
一连写了数封,随后便折起塞到信封,花钱托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花渐浓寄完信走在街上,雨后的空气湿润微凉。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他刚出来没多久就觉得身上有些冷。
时间尚早,早点铺子都没多少人。他随意找了一家坐下,准备吃点早饭再回去。
这个铺子不大,店内放了五张方桌,他来时仅有一桌客人,看衣着打扮像是道教弟子。
花渐浓进来后只是扫了一眼,随后便收回视线,依照习惯在角落坐下。
“一碗肉丸胡辣汤,一笼包子。”
落座后,他便一言不发。店内除了水开的声音外便只剩下那一桌道家弟子,声音不大不小。
不过这店就这么大,就算花渐浓不想偷听别人讲话也没办法,那几个人的谈论声早就溜进他耳朵里了。
“那小子消失了,真的不会有什么麻烦?”
“你说谁?杨过?”
听到耳熟的名字后,花渐浓眉梢一抬。
他怎么忘了,这里是终南山,不仅全真教在这儿,就连古墓派也在这儿。
青年眼波流转,一开始是被迫听那几个全真教弟子聊天,现在则是认真偷听。
“不过是一个小弟子,失踪就失踪,你担心什么?”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颇为不屑地开口,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啧,我说的不是这个。”提出这个话题的人压低声音,“你忘了他是谁送过来的?”
听到这里,花渐浓大概明白了。
此时杨过已经离开了全真教,那应该是去了古墓?而身后那人担心的并不是杨过,而是郭靖。
毕竟当初是郭靖亲自将杨过送到全真教的,现在人不见了,若是郭靖过问起来,他们可不好交代。
这几个弟子甚至算不上第三代弟子,他们师父的师父都畏惧郭靖,更别说他们了。
此时郭靖堪称当世威望最高的大侠,长期镇守襄阳,谁见了他不得尊称一声郭大侠?
花渐浓若有所思,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店家的声音率先将他打断:“客官,你的肉丸胡辣汤和包子。”
老板口音略重,带着浓浓的陕音。
“谢了。”
花渐浓微微颔首,快速吃过饭后带了一份粥回去。
回去时太阳当空,街上都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人中隐约可见几个全真教弟子。
难道全真教是在找杨过?还是说下山有别的事情?
他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回到客栈后和中原一点红简单提了几句。
“师弟他们回去后定会将我们在终南山一带告知师父,你外出要多加小心。”
中原一点红单手端着碗,米粥的香气丝丝缕缕,他却没什么心思吃饭,满脑子都是此次生死之事。
“我不是已经说了?定会保你无恙。”
花渐浓坐在床边翘起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不久前寄出求救信的人不是他。
把握当然是有的,只是他担心到时候再出什么岔子,毕竟他的技能施展起来有不少限制。
大招就不必说了,这次估计用不上。一二技能一个需要对视一个需要开口,若薛笑人抢在他前面一剑刺过来,恐怕他和中原一点红都得命丧黄泉。
青年认识的人不多,更别说武功能够和薛笑人抗衡的人了,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如今楚留香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开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距离他最近的也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只是那人和楚留香一样漂泊不定,花渐浓还真不能保证对方能准确无误地收到信。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说给中原一点红,讲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中原一点红吃的药一日三次,里面大概有催眠的成分,对方喝下没多久就开始犯困。
“你睡吧。”
花渐浓微抬起下巴示意对方躺下,他手里拿着一本游记,不过看了一刻钟也没翻页,明显是在被什么事所困。
躺在床上的中原一点红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些养好伤,在杀他们的人来之前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房间里安静得很,花渐浓还特意关上窗户,又起身将床帘放下。
待中原一点红睡着之后,青年放轻动作离开了房间。
至于他要去哪里,这就不知道了。
已然入秋,虽然阳光明媚,但多多少少透露着几分孤寂冷清。枝头的叶子也掉得差不多了,街上都有了卖石榴的。
镇上热闹不已,尽管比不上一些热闹的城镇,但处处充满着烟火气。
距镇上不算特别远的路上顿时冷清下来,群山隆起,虽是秋季,但远远望去依旧青翠欲滴。
乡间小道上,一道蓝衣身影格外显眼。衣带当风,飘飘然宛如天仙下凡,将周围都衬托成了一副山水画。
此人正是花渐浓,他出来为的并不是别的事情,而是要找一个人,一个他认识,对方却不认识他的一个人。
山上树林茂密,杂草丛生,仅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通过,两侧有明显的车轮印。
昨天下了一场雨,路上满是泥泞,周围的树叶被雨水冲刷过,不少被打落堆在地面。
花渐浓走得很慢,一来是当心滑倒,二来是寻人的时候要观察仔细。
说实话,他并不觉得自己能找到,已经这么久了,说不定对方已经进了古墓派。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杨过是被玉蜂蛰到后遇见了孙婆婆,对方把他带回了活死人墓。
至于位置……
依稀记得是重阳宫后面的沟里?
花渐浓深一脚浅一脚,突然觉得自己找杨过的这个决定是个错误的选择。
现在的杨过也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武功也称不上很好,估计中原一点红手下都撑不过十招。
一场雨后,林间的空气都清新不少,若不是小路太过泥泞,不然还真适合赏景。
全真教依山而建,花渐浓现在都没到半山腰。他体力称不上好,要是工作时的他说不定还能勉强一口气爬上去。
“来都来了……”
事已至此,青年只好给自己找着借口,要是现在就走,他多多少少还有些不甘心。
临近正午,一道蓝衣身影在茂密林间缓慢穿行,走上一段路便要停下休息片刻。
阳光透过枝叶落下,被分割成小块落在此人身上。
花渐浓抬起头,秋季的山上更为凉爽,他却浑身燥热。一边往上爬,一边后悔不已。
像他这种不善运动的人,今天这一趟下来明天估计都要躺床上好好休息了。
上次这种运动量还是在工作跑调查的时候。
花渐浓站在一处杂草丛生的沟边,此时正垂眸向下望。这条沟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断崖,究竟是谁说这是沟的?
青年苦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命苦。他望着再前进一步就要摔骨折的横沟,心情很是复杂。
就像是当年工作的时候趁着休息日在办公室打游戏被领队看见后责令他写八千字检讨那样。
“有没有人啊——”
正当花渐浓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的时候,自沟底响起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
听到这声求助后,青年顿时打起精神。
该不会真的找到杨过了吧?
他蹙起眉,试探地喊了一声:“喂!你在下面吗?”
“对对!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脚扭到了。”
下面传来的声音稚嫩,听上去也就十三四岁,年龄倒是和杨过对得上。
花渐浓看着面前的横沟,不由得疑惑杨过究竟是怎么下去的。差点忘了,对方会武,自然和他这种不会武功的不一样。
“那我怎么帮你呢?”
见找到了人,花渐浓渐渐冷静下来,精致的眉眼在阳光下漂亮至极。
“你能不能喊人来救我……”
“这儿就只有全真教,我可进不去。”
原著中,杨过是被玉峰蛰到的,恰好遇见了孙婆婆。眼下却是脚扭了,难道还没到对方进活死人墓的剧情吗?
“求那群牛鼻子道士帮忙还不如死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花渐浓便确定下面的人就是杨过。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地势,杂草丛生,隐约有荆棘夹杂其中。昨天又下了雨,估计地面泥泞湿滑。
“哎——”
花渐浓扯下绑在脑后用作装饰的发带,随后将有些碍事的宽大衣袖束好。
调查的时候徒步负重爬了那么多山,他还不至于害怕这么一个山沟。
一个树下,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年坐在地面,身上的衣衫脏得不行,还破了好几个口子。
他捂着肿起来的脚踝,脸上满是担忧。
上面那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下他,实在不行,只能等着全真教那群牛鼻子道士来救他了。
对此,杨过心里并没有太大的希望,那群人巴不得他消失呢。
少年抬头,随即便愣在原地。
不远处的山坡除了茂密的杂草外还有一些半人高的小树苗,不少树枝上还带着刺。
杨过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不然那个正从坡上滑下来的人是谁?
这大白天的总不能闹鬼了吧?
少年神情恍惚,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山坡上滑下来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对方看上去二十出头,肤白胜雪,乌发云鬓,两弯细眉下是一双清润温和的眼眸,鼻梁挺直,最吸引人的便是对方微微扬起的唇下的那颗痣。
“你……”
杨过张了张嘴,被突然降临的美人慌了神,说话时都有些磕磕绊绊:“你怎么也下来了?”
“当然是看你情况怎么样了。”
不仅人美,说话的声音也这么温柔好听。
杨过咽了口唾沫,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来救自己,在听到有人回应自己时第一反应就是欣喜,但察觉是个大姐姐后他又失落起来。
对方又该如何救他?
只是令杨过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直接从坡上下来,身上那件水蓝色的裙摆沾了不少草屑泥土,甚至还被荆棘划破不少。
“谢谢你。”
尚年幼的杨过憋了许久,最终只是低下头道了声谢。
全真教全是男的,这还是他进全真教以来第一次遇见姑娘,还是这么漂亮的姑娘。
也不知道他们在襄阳怎么样了。
大约是离开太久,这段时间还一直孤苦无依受人欺负,尽管杨过自己也还手了,但人受伤的时候很脆弱,总会忍不住去想家人朋友。
花渐浓在少年面前蹲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杨过还是个孩子呢,还没有成长到之后的可靠模样,在全真教犹如一个小可怜。
他低头看着对方:“哪只脚扭了?”
“这个。”
杨过指了指右脚:“不小心从坡上摔下来了。”
他从重阳宫掏出来后不分方向的狂奔,生怕那群人将他抓回去。但天黑路滑,又下着雨,他一脚踩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沟底了。
“没伤到骨头。”
花渐浓仔细检查一番,随后抬头环顾四周:“你知道从哪里能出去吗?”
“知道。”
好歹是在全真教待了这么久,赵志敬又不交给他修炼方法,他没事的时候经常往外跑。
“那好。”
花渐浓点点头,随后在杨过面前蹲下:“我背你,你指路。”
“我……”
看着美人要被自己,杨过脸“唰”的一下红成苹果,扭扭捏捏的。
“快点。”
“好。”
少年轻咳一声,慢慢地趴在了花渐浓的背上。
一股夹杂着淡淡苦涩药味的暖香顿时扑面而来,杨过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你受伤了?”
“没有。”
花渐浓:“你是说我身上的药味儿?一个朋友病了。”
他背起杨过,按照对方指的方向往外走。
此人虽然看起来纤细瘦弱,但背起少年时手并未颤抖丝毫,很稳很可靠。
杨过低下眼睛,他上次被女子背还是娘身体好的时候。
“出去后就是全真教的地界,你把我放下就行。”少年胳膊环着花渐浓的脖颈,“谢谢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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