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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该不会是那里吧?”
胡铁花遥望着远处,抬手指了一下。
闻言,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过去,只见苍黄色的沙漠中出现了一大片耸立的石林,隐约可见些许绯红。
花渐浓微眯双眼,转过头和楚留香对视一样:“大约是。”
眼看快要目的地,口口声声说着要走不动的青年还是强撑着往前走,到达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坐下,毫不顾忌。
“中途可以休息一下的。”
看着席地而坐不断喘气的花渐浓,楚留香半蹲下来,无奈说道。
“没事。”
花渐浓摆摆手:“再耽搁天都要黑了。”
他可不想天黑赶路。
周围寂静无声,眼前的一幕不愧于“石林”两个字,高大的石头约摸两三米,一根根地组成现在的石林。
天渐渐暗了下来,而气喘吁吁的花渐浓也缓过来。
楚留香伸手将人拉起,向前一步打量着周围:“还真有人。”
透过石林间的缝隙,不远处的建筑发出光亮,一看就有人居住。
没想到石观音死了,她的那些弟子们居然没有四散而逃,竟然还留在这里。
花渐浓紧跟在楚留香和胡铁花身后,三人悄无声息地逐渐接近亮着灯的建筑。
“要等一下姬老板他们吗?”
青年扒着面前的石柱,压低声音询问。
他们现在只有三个人,能打的就两个,而里面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虽说里面的人基本上武功不如他们两个,万一耍什么心眼?
楚留香思索片刻,随即回过头来对他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先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话音刚落,一道白衣身影便一跃而起,在月色下犹如一只轻盈的鸟,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眼前。
花渐浓和胡铁花都没来得及开口,眼睁睁地看着楚留香突然离开,他们两个甚至都来不及开口阻拦。
“他一个人应该没事吧?”
“放心吧,老臭虫不知道去过多少危险的地方。”
对此,胡铁花倒是放心,脸上看不到丝毫担心害怕。他虽然外形看上去粗犷,实则心细。
尽管不知道阿浓姑娘和老臭虫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瞥见对方眼中的担心后,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应该不会什么大问题。
胡铁花靠在石柱上,压低声音:“等事情结束,阿浓姑娘还要回京?”
这倒是问住花渐浓了,他原本没打算离开汴京,却被宫九带出汴京。若是说再回去的话……
长相漂亮的青年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可不回汴京,他又要往哪边去?
总不能跟着楚留香吧?对方一个浪子,居无定所的,偶尔会回海上和苏蓉蓉三人待在一起。
察觉到花渐浓的迟疑,胡铁花也想到了这件事情。
若是换做其他人,他倒是会劝阿浓姑娘跟着,但……
胡铁花和楚留香认识这么多年,几乎是两小无猜,哪怕十年不见也不会削弱他们之间的感情。
正因如此,他知道楚留香并非是一个适合托付终身的人,爱过就已经是不错的结局了,一直爱,根本不可能。
花渐浓不知道胡铁花心里在想这件事情,单纯以为对方只是好奇他的去处。
“估计会在西北待一段时间。”
话刚出口,花渐浓一愣。
他总说楚留香是一个浪子,一缕风,但他又何尝不是?至少在这里,他没有家,没有亲人,在多出辗转。
月光垂下,不远处的罂粟花海翻涌成浪,大片大片的绯红像极了血海。
花渐浓收敛情绪,转头看向不远处:“还不回来?他该不会想在里面过夜吧?”
他只说对了一半。
楚留香轻功很好,潜入时没有一个人发现。
如今石观音已死,掌控石林洞府的人变成了长孙红,至于曲无容,在得知石观音死在中原后当夜叛逃。
其余弟子武功不如长孙红,只好任由对方上位,石观音留下来的男宠也被对方一并笑纳。
楚留香潜入时,长孙红刚和一个俊朗男子结束,此时正靠在对方怀里。
“还没问出来吗?”
她嗓音慵懒,满是餍足。
“那么重要的东西,她也不会告诉我们。”
男子开口,低声哄着脸色难看下来的长孙红。
重要的东西?
偷听的楚留香抬手摸着下巴,思索着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居然能让长孙红如此念念不忘。
“我武功在众弟子中虽是不低,可在这茫茫沙漠中却只是中等。”长孙红咬紧牙关,“若没有那个东西,我又如何在沙漠立足?”
听到这番话,楚留香突然想起花渐浓曾说过的可以控制人的药。
里面人要找的该不会就是那个吧?
他眸光一闪,随后起身往别处去。
周围的人还不少,不过没有一个发现潜入的楚留香,以至于这道白衣身影易如反掌地进入了书房。
想来也不会放在这里,既然接手石林洞府的人都没有找到,那就不会在明面上。
环顾书房一周,楚留香随手翻了起来,试图比长孙红先行找到那种药。

第37章 男菩萨福利
月光自窗沿溜进书房,将寂静昏暗的书房照亮方寸。一抹白衣在书房中慢慢走动,看样子似乎在找着什么。
突然,楚留香的手搭在书架上一动不动,在开门声响之前如同鬼魂一般飞上房梁。
他们不是还在卧室吗?
半蹲在房梁上的男子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等外面的人蹑手蹑脚地走近之后,他轻挑眉梢。
怎么会是他们?
突然而来的两人并不是长孙红和男宠,反倒是一对夫妻,一对楚留香认识的夫妻。
拥翠山庄少庄主夫妇。
他们来做什么?拥翠山庄和石观音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石观音这人谨慎得很,从来不会告诉别人东西藏在哪里。”面色苍白带着病态的女子开口,“我们一定要抢在长孙红面前找到。”
“好,待找到,你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李玉函一想到这件事情,望向自己夫人——柳无眉的眼神都心疼不已。
两人在书房中翻来翻去,除了一面石观音爱不释手的镜子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柳无眉站在月光下,忧郁漂亮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意。她抬眸环顾四周,连可能有密室或者暗格的地方都找了。
别说是药方了,就连一包药都没找到!
思及此,她捂着嘴咳嗽起来,看似纤细的身子弱柳扶风一般摇晃起来。
一旁本就担忧不已的李玉函立刻伸手扶着:“无眉!”
“我没事。”
柳无眉咬紧牙关:“这毒向来无解……”
看着她这幅痛苦的模样,李玉函立刻抱紧她,眼中似有泪花闪烁:“老天为何要对我们不公!”
“不。”
倚靠在李玉函怀里的柳无眉突然抬眸,压低声音:“还有一个人。”
“谁?”
“水母阴姬。”
“水母阴姬……”
李玉函知道这个人,也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觉得他们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神水宫宫主,世上武功最高,同样也是最可怕的人!
莫说是他们夫妻俩,恐怕他父亲李观鱼都奈何不了水母阴姬。这个世上,又有谁能与水母阴姬一战呢?
柳无眉望着窗外的月光,她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为什么……为什么受这种痛苦的会是她?!为什么不是长孙红曲无容她们!
“或许……有人可以呢?”
柳无眉压抑着身上的痛苦,掀起眼皮,那双柳叶眉下的漂亮眼眸闪过一抹狠毒:“谁说必须是我们去神水宫了?只要能够拿到解药,死了谁都不重要!”
书房被月光分割成两半,一半月光皎洁,一半昏暗幽深。
柳无眉此时站在明暗交界线上,漂亮的脸被月光分割成两半。她勾起唇角,声音轻柔:“楚留香,他一定可以。”
书房周围没什么人巡逻,寂静在这间书房蔓延,而柳无眉的这句话掷地有声。
“他?”
李玉函揽着柳无眉,看到对方额头满是冷汗,立刻将人抱起:“我们先回去,这件事之后再议。”
两个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丝毫不知道他们方才谈论的人正在房梁上。
待人走后,楚留香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他抬手摸着下巴,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被牵扯进这件事情。不过,方才柳无眉说的那些话……她吃了那种药?
怪不得。
白衣男子环顾四周,随后悄然离开。
月下,一抹白影飞速而过,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去,没有一个人发现。
“怎么样?”
楚留香落地,一抬眼就发现姬冰雁他们来了,环顾四周,只少了一两个人。
“和你想的差不多。”
花渐浓听罢,思索片刻:“现在掌权的是?”
“长孙红。”
青年了然,不仅石观音死了,就连无花也死了。如今的长孙红看来是遇不到无花了,能走到这一步也正常。
“不过……”
楚留香话音一转,无奈一笑,将刚才在书房听到的那些话讲给众人。
“拥翠山庄?”
姬冰雁:“拥翠山庄居然也和石观音有关系。”
他握紧双拳,这江湖上又有几个没听说过拥翠山庄的名字?凭借这李观鱼的名头,大家看到李玉函都会对其客气几分。
只是没想到……
“恐怕李观鱼已经无法管他们了。”
花渐浓靠在石柱上,回想着原著,但他都是好多年前看到了,最多记得大概剧情,这种细节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柳无眉身为石观音的弟子,还吃了那种药,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意外。“
青年似乎有些困倦,整个人都蔫儿蔫儿的,如今只是强行打着精神。
他听完楚留香的话,心里便一直想着直接强行闯进去的可行性。
“反正石观音已经不在了,剩下的那些也不成问题。”胡铁花和花渐浓想到一处去了,“我们几个干脆直接闯进去算了。”
楚留香原本还想再商量一下,但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瞥了一眼靠在石柱上昏昏欲睡的花渐浓。
青年脸上的妆容略微花掉一些,不过在月光下并不是很显眼。
“好。”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他看了看,除去身上有伤的中原一点红外,他们这几个人已经足够了。
听到动静的花渐浓掀起眼皮,望着几人的背影:“嗯?”
“他们要硬闯。”
一旁的宫九笑吟吟道。
“你怎么没去?”
花渐浓循着声音侧过头,看着身侧同样倚靠在石柱上的宫九:“你怎么不去?”
“阿浓怕不是忘了?”
宫九微微倾身而下,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我不识路。”
“……”
听到这个理由,花渐浓不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很快就将视线挪开。
他觉得与其担心宫九在里面迷路,倒不如担心对方会因此故意找虐。
楚留香他们已经进去,不会武功的花渐浓将浓厚的睡意压下,强撑着精神看向不远处的罂粟花海。
“这边是阿浓说的那种花?”
宫九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他敷衍地“嗯”了一声,随即便往一个人身边去。
那人是姬冰雁的人,对沙漠很是熟悉。
等问清楚之后,花渐浓勾起嘴角,一边拍了拍手,一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将外面的问题解决了吧。”
他口中所说的“外面的问题”,指的便是那一大片罂粟花海。
这玩意儿不太好处理,一群人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完全铲除。还好姬冰雁想的周到,带了不少东西进沙漠。
那些重量轻的东西早在沙尘暴时被吹飞,还好花渐浓要用的东西还在。
月色如水,忙碌了许久的花渐浓猛地站起身眼前发黑,摇摇晃晃的,还要中原一点红伸手扶了他一把。
“好累。”
身侧的美人轻声道,语气都带着几分委屈。
中原一点红默不作声,只是垂眸打量着身侧的人。
那件朴素淡雅的水蓝色衣裙上沾了不少泥沙,一看就知道是长途跋涉而来。他知晓花渐浓的习惯,走这么久的路肯定会抱怨。
月光下,她的脸白皙到透明一般,黛眉轻蹙,而那双眼睛里满是困倦。
解决完该不会连夜赶路吧?
花渐浓知道中原一点红在看他,并没有在意,似乎早就习惯了。
楚留香他们还没出来,不知道要等多久。虽然宫九说快了,但花渐浓已经困得一闭眼就能睡着。
石林耸立,月光挪移时角度发生变化,沙面上的影子也变着。原本站在月光下的花渐浓渐渐被阴影覆盖,他靠在石柱上,突然身形一矮。
身边站着的黑衣杀手闭目养神,手却准确无比得捞到花渐浓的胳膊。只是,他并没有将人捞起来。
“我好困,先睡了。”
听到这句话,中原一点红总算是睁开双眼。这里石林耸立,扎帐篷都没办法,她要怎么睡?
很快,他就知道了。
被他拽着胳膊的人奋力挣扎开,随后——席地而睡。
“……”
中原一点红从未将“随意”这个词和精致的花渐浓联系起来,但现在,他有些怀疑自己面前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花渐浓。
沙漠夜里冷,平常搭了帐篷还要裹着毛毯,更别说现在席地而睡了。
黑衣杀手蹲下:“你……”
“嘘——”
花渐浓闭着眼睛,大约是困到极点,说话时的声音都有气无力:“我就眯一会儿。”
他话还未说完,最后几个字仿佛被吞进喉咙似的,中原一点红听得不甚真切。
望着面前随意躺下的花渐浓,黑衣杀手冷漠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皱眉的表情。
而迷迷糊糊的花渐浓隐约感到一阵暖意,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但他实在是太困了,连睁开眼睛看一眼的精神都没有。
沙漠寂静,不远处姬冰雁的人正在小声谈话。月亮被云层遮住,仅有的光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石柱旁,被黑衣裹着的青年安然入睡。
等花渐浓再次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不是天空,而是帐篷顶。
嗯?他不是睡在地上吗?
青年半夜醒来,望着头顶的帐篷看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身上盖着的毛毯温暖,将夜里的冷意尽数阻挡在外。略微逼仄的空间和昏暗的环境带来安全感,原本蜷缩着睡觉的青年渐渐舒展身子。
清早,花渐浓准时醒来。
他低垂着眉眼,等缓过来时才有心思去想自己怎么睡着这里的。
这次的帐篷略小,只睡了他一个。
总算不用偷偷摸摸地化妆了。
花渐浓抬手摸了一下脑袋,抬手时,一件眼熟的黑衣从肩头滑落,掉在地上时发出一声轻响。
“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中原一点红的衣服。
对方的衣服怎么会在自己这里?难道他昨晚头脑不清醒硬趴下来的?
花渐浓觉得不太可能,想起自己一睡醒就躺在帐篷里,他猜测或许是中原一点红没有喊醒自己,善心大发地把他送了回来。
觉得自己猜到真相的青年起身,将那件黑色外衫放在一旁后开始化妆。
居然还知道把他的东西送过来……
收拾好之后,花渐浓捞起放在旁边的黑色外衫,随后便起身出去。
时间还早,仅有守夜的人在外面。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的篝火已经熄灭,淡淡的寒意袭来,让青年不由自主地拢紧衣衫。
他原以为自己是起得最早的一个,没想到刚站了片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拎着剑从远处而来。
“你伤还没好吧?”
中原一点红闻言一顿,抬眸望了过来。
对方今天穿了件湖绿色百迭裙,腰间系带却是绯红,随意打了个结后任由其垂下。上身着浅粉暗纹短衫,内搭件淡黄色抹胸。
“在看哪儿?”
花渐浓嘴角下压,神情有些不悦。
闻言,自觉冒犯的中原一点红立刻收回视线,薄唇轻抿,有些尴尬。
“喏。”
花渐浓上前几步,再次扬起一抹笑:“多谢。”
他伸手,将搭在胳膊上的黑色外衫递了过去。在中原一点红接过时再次开口:“回来的时候怎么没喊醒我?”
“不是我。”
中原一点红将自己的衣服随意搭在胳膊上,听出花渐浓话里的意思后蹙起眉。
他回想起昨晚那一幕,楚留香他们出来时看到睡在地上的花渐浓满是惊讶。
另一边,姬冰雁让人在不远处扎帐篷。他刚准备把人喊醒时,楚留香阻止了他。
等帐篷扎完后,中原一点红再次想把人喊醒时,胡铁花又拦下他。
黑衣杀手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难不成是对花渐浓有意见?非让对方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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