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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花渐浓合上眼,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腹部。
尽管刚才楚留香已经收着力气,但松手后他双手手腕处还是浮现出一圈鲜红的指痕。
“哼。”
寂静之中,一声轻哼响起。
花渐浓大可以对着楚留香使用大招,何愁对方不听话?
但他没有。
而起身的楚留香刚整理好衣服就听到了青年的冷哼,动作一顿:“之后莫要这样了。”
“怎样?”
花渐浓睁开眼,光线昏暗的房间内,楚留香那身白衣倒是显眼得很。
“看上了,两人都没问题,来一次怎么了?”
若是放到之前,他这句话传出去恐怕又要被人挂瓜条。但成年人早已心知肚明,更何况他现在纯粹一个理论王者。
之前忙忙碌碌,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后面工作久了,又觉得恋爱没什么意思。
青年轻笑一声:“我想香帅比我更懂吧?”
楚留香叹气,但他也无法反驳花渐浓。除去朋友这层身份,自己没有原因去改变对方的想法。
算了算了,楚留香,你自己还一堆烂桃花的。
白衣男子摇摇头:“是是是,我谨遵教诲。”

花渐浓撇过脸,并没有接话。
这人太过分了,刚刚拒绝他的投怀送抱,眼下又要说这么暧.昧的话。
楚留香一顿,不明白青年为什么又不高兴。
对方的方才送客的情绪太明显,他也只好顺从地离开,不然现在看起来柔弱无害的人说不定会跳起来再给自己几拳。
闭着眼睛的花渐浓听到楚留香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脸上的表情平淡无波。
待人走后,懒散躺在床上的美人这才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抓过一旁的枕头狂揍一顿。
下手极重,很难不怀疑他是把枕头当做了替身。
众人只在扎木合待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便要离开。临行时,苏蓉蓉三人还对黑珍珠有所不舍。
四人聚在一起又在谈论什么悄悄话,丝毫没有将楚留香放在眼里。
昨晚楚留香刚从花渐浓房中出来,就被苏蓉蓉三人拽过去指责一顿。无非是什么不顾及不会武功的花渐浓,将对方扯入了危险之中等等。
说着说着,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脖子。
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满脸无奈的楚留香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准确地来讲,是摸了一下喉结。
上面还残留着唇脂的鲜艳,因为被指腹擦过,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楚留香无奈叹息,下意识地侧过头去看不远处的花渐浓。
对方今天没戴帷帽,那张漂亮的脸毫无遗漏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当然,今天的花渐浓与之前有些不一样——换了发型。
虽然这人每天都会根据妆容的不同搭配发髻,但一成不变的就是脸颊两侧的短发。
但这段时间疏于修剪,原本只到下巴的短发已经长到肩膀。今早他坐在铜镜前看来看去,最终还是选择将这两边的头发梳上去。
以至于今天楚留香见到时还愣了一下,随即开口夸了一句。
当然,花渐浓明显还记得昨晚的事情,看到楚留香后面无表情地径直绕了过去。
“……”
完全被忽视的楚留香抬手摸着鼻子,眼中无奈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花渐浓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转过头与楚留香对视。
开玩笑,他昨晚刚做出那种事情,还是被拒绝的,就算脸皮再厚也不能,至少不应该……
青年为自己找着理由,转过身瞥了一眼宫九。
“阿浓是在看我吗?”
宫九上前一步,让花渐浓将他那张俊朗的脸看的更清楚。
这个人……
因为拥有的太多,想要的也能轻而易举得到,以至于宫九喜欢痛苦,并以此为乐。
钱、权,他生来便有,因此,美人美酒珍宝也应有尽有。
若是这番话讲给其他人,说不定宫九早就被骂“炫富”,花渐浓说不定还会恶狠狠地抢过他的银票。
世界上的有钱人那么多,多他一个怎么了?!
花渐浓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阿浓……”
对方又在喊他,在宫九眼中看来,花渐浓就是那个目前难以得到的。
越是得不到,心里便越痒。
“走了。”
感受到宫九的靠近,花渐浓立刻脚步一转,毫不犹豫地往前走。
见状,宫九微微一笑,抬脚跟了上去。
一离开绿洲,苍黄的沙漠无边无际。由绿转黄,这个反差极大,以至于人的眼睛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花渐浓还真有些水土不服,整个人都散发出懒散的感觉,坐在骆驼上要么半闭着眼睛,要么就是抬眼看向天边。
“再过几天就能出去了。”
青年这幅模样看着很难受,楚留香看见后眼中立刻浮现出几分担忧,不由自主地就凑了过来。
“我没事。”
花渐浓摇摇头,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石观音已死,但她的那些弟子们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楚留香他们不知道的是,沙漠之中还养育着一大片罪恶之花。
虽然之前花渐浓曾说过不想来沙漠,但如今来都来了,总不能放任那片罂粟花自由生长吧?
“嗯?”
青年面露沉思,眼神都透露出几分认真,因此,楚留香以为他又开始难受了。
“石观音的据地不就是在这里吗?要不去看一眼?”
在众人的目光下,花渐浓冷不丁地开口,提及的事情还是在众人意料之外。
“石观音?”
姬冰雁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石观音死了,但对方的据地具体在哪个位置他却不知道。
而且……
“虽然石观音死了,但她的石林洞府可还有人在。”
他话音刚落,立刻抬头看向面色有些许苍白的花渐浓,意味不明:“阿浓姑娘千里迢迢,就只是为了看一眼吗?”
不愧是姬冰雁。
花渐浓轻笑一声,漂亮的脸染上病态之后非但没有狼狈,反倒是更加吸引人。
他直起腰,脸上表情不变:“姬老板应该比我清楚得多。”
“是有什么事?”
楚留香思索片刻,他知道花渐浓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改变主意的人,也知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提及石观音。
在场所有人之中,若是说最了解和最相信花渐浓的,那非楚留香莫属。
“哎——”
花渐浓微眯双眼,望着沙漠中盘旋的鹰隼,缓缓开口:“诸位可知石观音这么多年来能有那么多人效忠,除了武功高强外还因为什么?”
忽的起了一阵风,将风沙吹起,在场的人无一不抬手遮面。
花渐浓仅是低下头,他能够感受到沙子打在脸上的感觉,微痛。
“因为她漂亮?”
宋甜儿迟疑开口。
“非也。”
美人柔和的声音清晰地落入每一个人耳中,他说话时的语气分明很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在炎热的沙漠无端生出一阵寒意。
“因为她手上有一种可以控制人精神的药。”
花渐浓掀起眼皮,他今日的眼妆是浅绿色,瞳孔也因为这个颜色显得冷淡几分:“只要沾上一次就会成瘾的药。”
楚留香脸色一变,他听说过石观音手下的人对其忠心不已,不少在江湖上有名的男子也倾倒在对方石榴裙下。
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一个人背叛。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石观音御下有方,如今听到花渐浓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令他们震惊的还在下面,花渐浓以一种旁观者平淡理智的口吻讲述那种药的危害,越往下讲,他们身上的寒意便越重。
直到最后,胡铁花还打了个寒颤:“世上竟有如此狠毒之物!”
“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拿到,不知道又要危害多少无辜之人!”
苏蓉蓉被花渐浓方才的讲述惊到,不敢想若是有个心术不正的人得到这种药,江湖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如此,还是去看看吧。”
楚留香抬手揉了揉额头,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去看一眼。
见他们没有过多的疑问,花渐浓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做好了被追问的准备,比如说他是如何知道石观音手中有这么一种药之类的。
青年抬手掩唇轻咳,眉眼间带着几分愁绪。
毕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丝毫不知晓,不过,有楚留香他们在,就算有事情,应该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吧?
花渐浓再次确认了自己是个乌鸦嘴,怎么就说什么来什么呢?
不过,眼前这个人应该算不上是麻烦吧?
“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一身伤。”
夜幕降临,身穿水蓝色衣裙的花渐浓蹲在一个伤员旁边,双手托着下巴,目光放肆地打量着靠在一旁的黑衣人。
“你上次的伤好了吗?”
他抬眸,与一双幽绿色的眼眸对视上。
“不过也不重要了。”话刚问出口,他也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自地否认,“你又受伤了。”
黑衣人——中原一点红听到这句话后撇过头,不想和眼前的人有过多的交流。
若是之前,花渐浓或许会识趣地离开。但他现在无聊得很,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已经很少去调.戏楚留香。
眼下中原一点红来了,他自然会给自己找些乐子。
“不理我?”
青年笑着,灿烂的笑脸让中原一点红不敢看过来,似雪原孤狼,在看到篝火时第一反应不是接近,而是逃离。
正当黑衣杀手沉思时,花渐浓单手撑在一旁,整个人都凑了过来。
先是一阵熟悉的香气扑来,紧接着才是一道含笑的声音:“该不会还在因为别苑的事情生气吧?”
他说罢,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隔空点了点中原一点红的胸口:“吃味了?”
“没有。”
听花渐浓讲了这么多的中原一点红额角青筋鼓起,明显是一副忍耐到极致的样子。
就连反驳对方的话都说的坚定,恨不得每一个字都从舌尖绕一圈。
他越是一副抗拒模样,花渐浓便越想捉弄他。
青年整张脸都呈现在眼前,居然放弃了之前的发型……
尽管心里不想承认,但中原一点红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花渐浓和平常的不同之处。
香气萦绕在鼻尖,黑衣杀手冷着一张脸,苍白的脸上,那双幽绿色的瞳孔更加显眼。
“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花渐浓那根停留在半空的手指总算落下,落在中原一点红的心口,“很难让我不多想啊。”
“……”
中原一点红哑口无言,这么久不见,对方的脸皮依然这么厚。
他干脆闭上双眼,但视觉消失之后,其余的便更加灵敏起来。
比如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花渐浓的呼吸,浑身微微紧绷,因为察觉到身边有人存在。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杀手。
花渐浓眼中含笑,不过他也没将人逗恼。在中原一点红闭眼没多久,他就准备起身离开。
刚一起来,他的腿就不受控制地弯曲——蹲太久,腿麻了。
地面是沙子,就算是摔倒也不会很痛。
花渐浓想要稳住身形,奈何脚下的沙子实在是太软,他踩上去根本落不到实处。
现在腿又麻了,两条腿软面条一般。
突然,一只苍白如纸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他的胳膊,向上一撑便将他扶稳。
出手的人除了中原一点红又能是谁呢?
黑衣杀手甚至眼睛都没睁开,仅凭声音就能准确无误地扶稳花渐浓。
“好厉害。”
为此,青年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哪怕中原一点红觉得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夸赞的理由。
但由于之前被花渐浓捉弄过太多次,以至于黑衣杀手在听到这声夸赞后,下意识的反应是:“这人又要搞什么鬼?”
还好,花渐浓站稳之后只说了一声谢谢,随后便离开了。
只说了一声谢谢……
莫名的,中原一点红烦躁起来——虽然这股燥意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大概是因为在这里遇见了前刺杀对象吧。
中原一点红没继续深想,又或者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身为一个杀手,还是一个天下第一杀手,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受人控制。
离开的花渐浓并不知道中原一点红心里想的居然是这些,他在篝火旁坐下,火光将他莹白如玉的脸颊照得晦暗不明。
“红兄不过来?”
楚留香收回视线,开口询问。
“嗯。”花渐浓轻哼一声,嘴角却带着笑意,“他不就是那样的人吗?”
这句话看似在埋怨,实则很亲密。只有关系好的人才会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
楚留香将视线落在熊熊燃烧的篝火上,身侧青年的存在感极强,呼吸间,两人的影子映在沙漠上,渐渐摇晃着重合在一起。
或许……这样就能让对方放弃那个荒诞的想法吧?
白衣男子很少遇到这种棘手的问题,尽管有时候他确实是用哄女孩子的手段哄过花渐浓。
但这次不一样,他们是朋友,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做。
被撕开的边界线看似粘合回一开始的样子,可无论是楚留香还是花渐浓,他们都知道,一切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
今晚的星星很多,好像一抬手就能摘到。花渐浓抬头看了片刻,这才起身准备回去休息。
守夜的另有其人,不需要花渐浓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守夜。因此,他心安理得地早早休息。
中原一点红和他们相遇只是一个意外,这人不知道又在执行什么任务,又或者是接了什么委托。估计当时身上的伤没好就深入沙漠,当时一行人遥遥地就看到一个黑衣身影踉踉跄跄。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中原一点红。
楚留香与中原一点红勉强算是朋友,在花渐浓眼中看来,自己也算是朋友。
而队伍里恰好还有一个仇家。
鬼知道中原一点红一睁开就看到宫九那张脸的想法,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直到花渐浓笑吟吟地探过头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夜色无边,与聚在一起的众人不同,包扎好伤口的中原一点红孤狼似的坐在一旁。
哪怕吃东西也是花渐浓送过去的,冷冰冰,毫无笑意,不近人情。
“就像个死人一样。”
宋甜儿如此点评。
花渐浓侧身睡着,往常他躺下没多久就会睡着,但今天却翻来覆去,明显心里有事压着。
忽然,黑暗之中的那道身影动了,他爬起来,似是憋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黑衣杀手面前。
中原一点红还保持着靠在石头上的样子,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
“进去。”
拆了发髻的青年长发如瀑,眼尾的浅绿在沙漠之中似一泓清泉。
从他过来时中原一点红就听到了动静,直到对方在自己面前停下脚步,随即说出这句话。
能够让花渐浓在睡觉之后重新起来的人,中原一点红勉强算第一个。
眼看自己话已出口,但窝在脚边的黑猫一动不动,青年冷酷地扯起嘴角:“你知道我的本事,要么自己进去,要么……”
他意犹未尽,与其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威胁。
中原一点红总算睁开眼睛,那双绿眼在火光晦暗不明的夜里更像是一匹狼。
两人一高一矮,一站一坐,沉默地对视片刻后,孤僻警惕的黑猫总算是起身,“屈尊降贵”地进了帐篷。
黑暗之中,仅有帐篷外的一点火光照亮。
花渐浓随意找了个地方躺下,丝毫不顾及干不干净。他早就习惯了,之前工作的时候,每天午休都是直接往地上一躺。
现在多好,至少还有毯子垫着。
青年用毛毯将自己裹了起来,随后闭上眼睛就睡,哪怕周围还有一个人,丝毫无法阻挡他睡觉的步伐。
身后,躺下的中原一点红根本就没睡,而是盯着花渐浓的后背看。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青年的背影,以及乌黑的长发。
和上次相比,她的头发长长了。
黑衣杀手敛目,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有些搞不明白花渐浓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说着喜欢楚留香,却又和宫九纠缠不清,甚至还……
想到这里,中原一点红觉得有些闷,大约是身上的伤又痛了吧。
“还看我?”
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因为困倦变得轻柔和缠.绵。
花渐浓已经到了如梦似醒的一步,但背后那道目光实在是难以忽略,看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话问出口,他也不等中原一点红回答,直接顺势一滚,像一个瓶子似的滚到中原一点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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