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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从花渐浓刚才的话中,中原一点红似乎听出什么,幽绿色的瞳孔在夜间发出一道冷意。
房间里的熏香早已散去,只留下夜风的凉意。
春末夏初,白日里已经能感受到热意,但到了晚上,更多的便是冷。
花渐浓睡觉时喜欢开窗透气,软榻在窗边,夜风阵阵拂过,将他身上单薄轻柔的春衫吹得浮动。
突然,一条薄被盖在他身上。
平常青年睡得很早,今晚因为中原一点红才熬到现在,对于旁人来讲不早不晚的时间,于花渐浓而言已经很晚。
他几乎是一躺下就陷入梦乡,就连中原一点红起来给他盖被子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花渐浓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窗外的树上蹲着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扰人清梦。
他坐起身,睡意还有些浓,整个人都迷迷糊糊。
突然间,青年猛地抬头回望。
只见不远处的床榻上空无一人,再低头一看,原本床上那条被子竟然盖在他身上。
哼,做了好事却不说,难道等着别人替他开口?
花渐浓见过不少不善言辞的人,但像中原一点红这种闷葫芦还是头次见。
昨晚因为有人在,他没卸妆就睡了,一早醒来,脸上的妆容已经有些斑驳。
“哎。”
等青年收拾好后,宫九准时来到。
“昨晚睡在榻上?”
宫九一进来就看到了软榻上随意堆着的被子,不由得望向站在铜镜前揽镜自照的花渐浓。
昨晚那刺客受伤逃跑,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那人的踪迹。受了伤能跑多远?说不定还留在别苑内。
但一群人找了将近一整晚都没有收获……
宫九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探究,试图透过花渐浓平静倨傲的表面看清他心底的想法。
“打扫一下床铺,便把被子抱到榻上。”
他一边解释,一边转过身来望着面色微白的宫九。
既然中原一点红是来刺杀的,那么被刺杀的人只能是宫九。
啧啧啧,受了伤还望他这里来,真是死m。
花渐浓脸上的表情冷淡,今日的妆容却格外的清淡。不似宫九之前见过的浓妆艳抹,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此冷淡雅丽的一张脸,打人时是否会蒙上一层粉?
想到这一点,宫九隐隐兴奋起来,上前一步将手里的折扇放在一旁,随即笑吟吟地望着花渐浓:“阿浓,还不开始吗?”
在听到这句话后,花渐浓在心里骂了一句,可表面上还要保持一副冷艳。
“今日公子想用什么?”
他在床边一坐,纤细的手指不断拂过放在一旁的工具。每看到一件,他的心就一颤。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离开……
青年垂眸,纤长卷翘的眼眸闪过一抹懊悔。
“只要是你,都可以。”
这句情话在花渐浓耳中听来还不如楚留香随手一揽,强忍这心中的抗拒,他的手落在一柄戒尺上。
距离上次见到戒尺还是他上学的时候,花渐浓偏科,数学极差无比,经常被数学老师打手板。
拿着神圣的教具,花渐浓心在颤抖。
“阿浓真会挑。”
宫九抬手摸着薄唇,轻声道,语气粘稠不已,仿佛被扇一巴掌还会舔手的那种。
被自己脑中想的这一幕恶心到的花渐浓手腕一抬,拿着戒尺在空中扇了一下。
他冷下脸,模样看起来确实像个教书先生。
这么一看,宫九更加兴奋,哪怕身上的伤还未好,哪怕因为戒尺的疼痛伤口裂开,他依旧面色酡红。
突然,手里拿着戒尺“惩罚”学生的花渐浓猛地低下头去,那双涂了浅绿色眼影的眼眸深情地望着倒在床上的宫九。
“公子,妾身的手痛。”
芙蓉面,多情眼,弱柳之身,说话时的语气却犹如风月场上的老手。
花渐浓单手撑在宫九脸侧,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呵气如兰:“时间还早,不如休息休息?”
他放下戒尺,空出的那只手轻柔地拨开宫九脸侧的碎发。
对方额头满是汗,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副表情,是个人都能猜到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暗香浮动,还陷在兴奋中的宫九抬眸,却只看到一道粉光浮现,随即,被疼痛满足的心仿佛被吹了气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见宫九中招,花渐浓直起腰,嫌弃地看了一眼沾了血的戒尺。
他将宫九扔在床上,随即翻出前段时间买来的迷.药,手下毫不留情地喂给了宫九。
也不知道大招的有效时间是多久,唯一被他用过大招的就是中原一点红,但用过他就立刻走了,也不清楚中原一点红多久才恢复正常。
青年躺在榻上长吁短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
要不……
花渐浓微眯双眼,视线落在床上的宫九身上。
对方中了大招,又被他喂了迷.药,整个人还处在一种如梦似醒的幻觉中。
目前他是不担心宫九醒来揍他了,毕竟大招结束后,对方对他的好感应该能够达到七十。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讲,七十的好感度不算太高,可对于宫九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花渐浓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青年模样狼狈,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沾染,衣衫大开,瓷白的胸膛处缠绕的绷带已经染成血红色。
“算了算了。”
貌美青年无奈摇头,最终还是拿出伤药将宫九身上裂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做完这些,他便将外衫脱下,抬手将宫九推到一旁后躺下。
“希望醒来后一切顺利……”
房间内,点燃的熏香散发出一股甜腻的味道。床前的地面上散落着两间外衫,一红一白,恰好将沾了血的戒尺盖住。
至于床榻上,两个模样出挑的人躺在一起,一个身受重伤,身上绷带缠得到处都是。另一个安然无恙,此时正侧卧着补觉。
事情似乎在按照花渐浓所想的那般,醒来后,宫九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言不发。
瞥了一眼身侧的花渐浓后才猛地起身,抓起地上沾了血的外衫套上,匆匆离去。
“???”
花渐浓坐在床边,抬头时也只看到宫九的背影。
这人就这么走了?难不成是害羞了?不应该吧?
他沉思着,乌发尽数散在身后,眉头紧蹙,对于目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理解。
还是说,宫九觉得丢脸,回去想除掉自己的办法了?
好感那么高也挡不住对方要杀死自己的冲动吗?
一时间,花渐浓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突然,窗户处传来一阵动静,他抬眸望去时,那只黑猫已经落地。
“你……”
“黑猫”抬眼,看着凌乱且沾血的床铺,以及坐在床边只着寝衣的花渐浓,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中。
不过半天不见,对方进展就这么快?
怪不得,楚留香也会败倒在她手里。
一瞬间,中原一点红心中似乎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能板着脸冷眼看着花渐浓。
“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来的正是时候。”
花渐浓见来人是中原一点红,顿时不慌了,靠在床头笑吟吟地回望:“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一句简单的询问,中原一点红却脑补了其他的事情,顿时移开视线:“好了。”
“好了?这么快?”
宫九的药是什么灵丹妙药吗?那么重的伤一晚就好了?也是,对方经常带伤,药当然要好的。
眼看花渐浓相信了这鬼话,中原一点红实在忍不住。
他上前一步,走到花渐浓面前,垂眸望着衣冠不整的美人:“你是自愿的?”
之前花渐浓曾说过,他就喜欢楚留香那种年纪大的,不管怎么看,宫九也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吧?
更何况宫九此人心机深沉,并非花渐浓能够驾驭得了的。
中原一点红知道花渐浓这张脸漂亮,足以让不少人为她一掷千金。但有时候,漂亮并不是一件好事。
黑衣杀手垂眸,苍白的脸,幽绿的眸。虽说表情冷淡,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少关心。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中原一点红不明白,他抿唇,像是在顾忌着什么。
“你就不怕有人过来抓你?大白天还一身黑衣。”
花渐浓合上眼,靠在床头:“我自己有打算,不会出事。”
“哼。”
中原一点红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讥讽。
见面前的人执意如此,他也懒得多说,直接转身离去。看样子是不会再来了。
花渐浓一眼都没看过去,似乎是不在意。
话说回宫九,这人自从那天从花渐浓房里出去后,一两天都没有过来。
也不知道是丧失了兴趣,还是故意在躲着花渐浓。
既然如此,那他偷偷走也没关系吧?
已然初夏,空气也灼热起来,窗前那颗树的叶子都卷了起来。
花渐浓将长发随意束在脑后,整个人瘫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就当他准备收拾东西走人时,许久没有过来的人终于踏入他房间。
“阿浓这是要做什么?”
宫九脸色依旧苍白,他本来就被中原一点红刺杀一次,第二天就来找抽,伤能好才怪。
花渐浓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担忧:“只是在想梳什么发髻。”
他快步上前,眼中闪过适当的关心:“公子的伤怎么样了?”
宫九听到这句话后深深地看着花渐浓,那双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让人难以猜测。
“怎么了?”
“我要出门一趟。”
“嗯?”
花渐浓疑惑,出门就出门,和他说做什么?
大约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宫九微眯双眼,没有丝毫商量的直接开口:“你和我一起。”
“去哪里?”
花渐浓心中警惕起来,该不会是去地牢吧?然后狠狠地审问他一番。
“兰州。”
兰州位于西北,海拔高,风沙大。分明已经入夏,但兰州的温度却没有很高,夜里甚至还有几分凉意。
花渐浓不明白宫九为什么要来兰州,他坐在马车里,乌发雪肤,身上红裙黄衫,垂眸时犹如菩萨低眸。
身侧的人正在喝茶,茶香四溢间马蹄声接连起伏。
他敢肯定,大招的时效已经过了,可宫九的表现却让他摸不准头脑。
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吁——”
突然,马车猛地停下,正在想着事情的花渐浓身体前倾,险些摔倒。
虽然他已经伸手扶着旁边的车厢稳住身形,但身侧的白衣青年还是伸手揽过他。
“阿浓小心些,受伤了吗?”
“没。”
花渐浓摇摇头,觉得现在的宫九有些危险,他看不透,还不如之前,好歹还能猜出几分心思。
他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车夫和宫九说着什么。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反正离了汴京,要不就趁现在跑路?
花渐浓睁开眼,车夫已经将问题解决,马车再次往前行驶。
在哒哒马蹄声中,他沉吟片刻,随即开口:“我们这是要去兰州做什么?”
“去解决一些事情。”
说这句话时,宫九转过身来笑着说道,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身上。
怎么感觉对方说的像是要解决掉他一样?
花渐浓浑身一颤,脸上扯出一抹笑来:“是吗?从汴京到兰州路途遥远,公子还真是辛苦。”
“有阿浓在,算什么辛苦?”
和楚留香不同,宫九说出这些话来给人一种被盯上的恐惧。
花渐浓只好笑笑,除此之外并没有多说什么。
长风拂过,外面鸟叫不断。
他撩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看样子快到兰州城了。
兰州……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姬冰雁好像也在兰州,还是兰州首富。
一想到这里,花渐浓便想到另一件事情。
原著中可是有故事发生在兰州,只是现在石观音已经死了,这个剧情还会继续下去吗?
天色已晚,他们赶在太阳落山前到了兰州城,住的是城中最好的客栈。
花渐浓一路上都很安静,除了某些时候。
前段时间他刚以为宫九改邪归正,没想到一离开汴京就再次恢复到平日里的模样。
若是只有两个人,花渐浓咬咬牙还能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动手。但还有车夫在,每次在车厢里动手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那么喜欢被折磨,为什么不去找个工作?
“好好休息。”
宫九站在门外,那双眼睛温柔。
“嗯。”
花渐浓点点头,心中一颤。他不是没遇见过温柔的人,花满楼就很温柔,说话时让人如沐春风。
但宫九的温柔只浮现在表面,听到之后心生的不是感动,而是恐惧。
这真是……
花渐浓第不知道多少次懊悔之前的选择,他站在房间内,等宫九出去后才出门。
也不知道剧情会怎么样。
青年走在街上,长发低束在脑后,没有任何饰品点缀,只有一条垂在腰间的发带。
兰州城内也很热闹,只是和汴京相比逊色一些。街上有不少充斥着民族风情的东西,还有一些小吃。
花渐浓之前去过西北,虽然不是兰州。他在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月。
因此,在看到熟悉的小吃后不免陷入沉思。
人为什么要工作……他当时就不应该去工作……
大约是压抑久了,花渐浓总是时不时地回想起自己的曾经,然后在脑中一直回想。
“咦?”
街边的灯不算亮,大部分都处在黑暗之中。西北天黑得晚,现在最后一缕光刚好消失。
再过不久就到了花渐浓休息的时间了,但他却出了门。
“怎么?你认识她?”
街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酒馆内,留着络腮胡的壮汉顺着好友的目光向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那人妆容精致,五官也格外得漂亮,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与城中百姓不同。
“认识。”
听到他的询问后,好有微微颔首,看表情有些无奈。
说稀奇也不是,毕竟这人经常露出这幅表情——在他那些红颜知己面前。
一时间,壮汉抬手将放在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猜测道:怕不是哪个红颜知己追上来了?
就在他猜测时,坐在对面的好友突然起身,径直往那位美人的方向去。
“喂!老臭虫!”
花渐浓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一些杏子。这边的杏还不错,比他在家买的好吃。
刚准备付钱,身后就率先递过来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我替他付。”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花渐浓似乎没有任何惊讶,好像早就猜到了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似的。
淡淡的郁金花香缠绕在衣角,仿佛气味比楚留香更先认出花渐浓这个人。
“好久不见。”
青年转过身,眉眼如画,在光线昏暗的街上犹如一副鬼气森森的画卷。
“你怎么……”
来人正是楚留香,他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松了一口气。
距离上次在汴京分别已经两月左右,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快再见。
花渐浓:“哎——”
他长叹一声,面上的表情满是苦涩,似乎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如意。
怎会如此?
察觉到这一点后,楚留香心生疑虑。
毕竟花渐浓并不傻,哪怕身无分文也能混得风生水起,更何况自己走的时候还给对方留了不少钱财……
“楚郎……”
青年的声音幽幽想起,在这个场景下似鬼魂一般轻灵。
“我过得好惨啊……”
这句话更是让楚留香幻听,犹如“我死得好惨啊”一般。
虽然心中有不少疑惑,但听到花渐浓的这句话,楚留香还是担忧开口询问。
“哎——”
花渐浓再次长叹一声,随即抬手抓起楚留香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他仰面抬眸望着楚留香,那双多情眼中泪光闪闪。
这是楚留香第一次见花渐浓流泪,心中不由得一颤:“究竟是多么大的事情,竟然会让他为难成这幅样子?”
他在心里猜来猜去也猜不到,只好微微低下头安慰:“花兄,到底怎么了?”
花渐浓张口,还没等他将话说出口,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阿浓,你这是在做什么?”
青年止住话,猛地转过头去。
只见黑暗中,一道白衣身影逐渐显现,不是离开的宫九又是谁?
宫九离开的时间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没回去,就在街上看到了和陌生男子姿态亲密的花渐浓。
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但并不妨碍宫九将人划入自己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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