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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阴湿小狗会变成变态疯狗的吗(德万)


他在封聿棠的皮肤上写下了一堆发泄的话。
封聿棠迟来的乖巧,他安静地看着宋钰孚,和身上的字。
最上面写的,是脏狗。
然后……是那句警告,“不听话的狗,会被丢掉。”
再往下……下面小腹的位置上,留下了宋钰孚的名字,和旁边的另外一组字连在一起,就像是在说,他是宋钰孚的小狗。
封聿棠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轻碰了下,生怕手下一重,不小心擦掉了。
他的名字在宋钰孚的腰上,如果从后面……抱着他,两个名字就会紧紧连在一起,贴在一起。
封聿棠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病态,唇角扬起。
他没说的是,有的时候,梦里的他是第三者的视角,在床底下,在虚掩的宿舍门外,在柜子里,看着他和别的男人……
所以,既然留了名字……就不要再妄想逃离他,和别人在一起。
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宋钰孚。
活的死的,他都爱。

温腻的模糊喉音一下接着一下。
封聿棠侧颈偏着脸颊蹭了蹭宋钰孚的手,当真和狗一样,做着讨好主人、让主人愉悦的动作行为。
宋钰孚垂眸看着,本就美好的身体上面写满了他用来发泄的话,现在这般没有羞耻似的取悦他……就像是封聿棠生来就是任他玩的。
漂亮的蠢东西。
宋钰孚的气在不知不觉下消了不少,干净白皙的掌心不自觉地在那张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的脸上拍了几下。
每下都引得封聿棠身体发出轻微的颤动,喉咙隐隐发出沉闷的喉音。
他不疼,这点疼痛在他身上并不算什么,只是因为诅咒……变得有些太敏感了。
宋钰孚静静下睨,盯着封聿棠身上的这种变化,似乎能想象到他在屋子里边学狗叫边爬着,是一副什么样子了。
尤其是,他说了要让那条尾巴垂在地上,被拖着走。
哦,还有那条狗绳。
一旦收紧就会把封聿棠的颈肉勒得变形、出现深印,再稍稍用力一扥就能把他扯得跪在地上……
有了这东西,他只会亦步亦趋,听话地跟着。
或者,焦急地在他的脚边打转。
“封聿棠……”宋钰孚低笑了声,手指不知轻重似的揉弄着封聿棠的脸,指腹取出了在他口中的衣物,压覆在他的唇肉上上下拨弄,“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封聿棠半眯着眸上望宋钰孚,唇偷偷吻蹭着,勾引人……这是在夸他?
他将头颈抬高,这是一个摸狗摸得很舒服的姿势,“所以我现在……是你唯一的……”狗吗。
“哗啦——”
话才说了一半,一声巨大的拉动声,办公室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强行破开。
穿着官方制服的黄发男人翻进屋内,盯看着两人现在的暧昧模样,口中不干不净地讥讽道,“哟呦呦,看看啊,两个毁灭世界的垃圾臭虫这就又勾搭腻歪上了,真是恶心死人了。”
“毁灭世界的垃圾臭虫……”宋钰孚生出些许厌意,他偏颈冷睨了眼过去,不急不慢地反问道,“是什么意思?”
黄发男人身上的制服宋钰孚没见过,纯黑色,绑束着小腿和小臂。
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相同官方制服的人,接二连三地从窗口闯入。
显然,这些人就是那一拨在暗中窥视着他,企图将他除掉的人。
“什么意思?”黄发男人冷嗤一声,望向宋钰孚和封聿棠的眸子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他道,“你在装什么傻?我说,你和你身边的这条狗,之前……也就是上一次,毁灭了世界。”
宋钰孚泛着冷意的眸子顿了顿,上一次?
后面站着的寸头男人语气咄咄逼人地接话道,“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重启过,就因为你们两个疯子……”
两个疯子……毁灭世界……
宋钰孚不禁想到宋二狗说的恶人夫夫、没有宋虞景、还有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经历,他一直以为是未来,毕竟宋虞景现在的确死了。
所以它说的那些,其实是上一次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吗。
难怪它一开始出现时没有实体,而是直接在他的脑子里。
因为它是那次世界里的宋二狗,而且很有可能,这次世界里的宋二狗提前死亡了。
那重启……是人的能力?
“还跟他废什么话,这种人,直接杀了就好!”说话的男人两只手的部位都戴着白色的手套。
随着他将两手握球似的团住,办公室内的空气突然变成了一整块凝固的透明实体物,并开始朝宋钰孚和封聿棠两人进行挤压。
宋钰孚的视线落在那双手套上,是某个S级『蜃物,空气凝结』。
“咻——”
封聿棠的那把怪刀当即出现,他握住一挥,斩断了空气块。
与之一同掉落在地上的,还有封聿棠握刀的右手臂。
就见屋子的边角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条黑线,交错地蛰伏着,此刻正在快速地游走,像是准备对所在区域的所有活物进行切割绞杀。
“熟悉吗?我的能力『活体切割』,在上一次的世界里,我就是死在你的这把刀下的,被你一刀割喉。”黄发男人挑衅地笑着,抬起黑靴,踩住了地上的那条断臂。
鲜血从封聿棠的肩膀处流出,染红了他的衣服。
宋钰孚看着封聿棠的那条断臂,眸色逐渐发深,透出凛凛寒光。
“想让你吃点亏可真是困难,叠加了蜃物和能力才能砍掉你一条手臂。”黄发男人语气戏谑地摇摇头,“真不愧是官方的前第一指挥。”
人群里紧接着传来嘲弄的笑声,“不过可惜啊,我们的第一指挥官后来去给别人当狗了,不过你今天的狗主人就要死了。”
“哎呀,那我们这条可怜的疯狗可怎么办……”
“当然是杀了啊,难不成还真当狗一样剥皮给吃了?”
“哈……”宋钰孚的不悦与杀意都写在了脸上,他克制地抵咬着齿,脸上的恶劣笑容昭然,“既然这么急着找死,那不如你们都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宋钰孚就被封聿棠的手捂住了嘴,他哄着吻了吻宋钰孚的耳朵,温声说道,“才刚吃了药,别用能力,交给我解决好吗。。”
眼下的情景和那天封聿棠挟持他时,很像。
只不过这次他们完全站在同一边,没有虚假的演戏。
宋钰孚的视线落在封聿棠空荡荡的另一侧手臂。
“不疼。”封聿棠低声笑笑,吻了吻宋钰孚的眼睫,“狗不会骗主人的。”
宋钰孚被痒得眯起了单只眼睛,心里想的却是,连扇巴掌都会身体轻颤,断了条手臂怎么会不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可能只是个封聿棠分身的缘故,他的伤口处已经停止了流血,并且,出现了类似人偶的质感。
“都知道我是他的狗。”封聿棠黑沉沉的眸子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就在我这条狗死之前,谁都别烦他。”
黄发男人突然痛苦地用手掐住自己的脖颈,佝偻起背来弯着身,手指往里伸探,企图将喉咙里的不明物呕吐出。
但身体却不受控地忽然后仰了起来,嘴巴吃惊般的大张了起来,就见黑洞洞的喉咙里,几只发白的人手猝不及防地伸长了出来。
黄发男人声嘶力竭地吃力求助道,“刀……快用刀砍断……”
“这……这是什么?”队友边砍边紧张地问道,“它好像在扯你的气管……”
“这不是那个灾级蜃区里……鬼郎的能力吗?等等……它好像还会传染……我的喉咙咕噜咕噜……”
在黄发男人周围的人,立刻向后退散开,“保持冷静,随时警戒。”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乐器?”
“唢呐!是鬼郎娶亲的唢呐曲!”
“我怎么……听着像是送葬的……”
伴随着毫无征兆出现的大悲大喜唢呐声,封聿棠的身后开出了一道黑漆漆的口子,里面是处阴冷寂清的宅邸,面无血色的死人仆从在里面游荡,巡视着宅院……
直到,意识到有人在从外向内地窥视着他们。
“嘎吱——”一声,里面的死人齐刷刷地将头扭转了过来,朝着封聿棠毕恭毕敬地低头躬身行礼。
但发直的死人眼珠却阴恻恻地从上方,盯住了男主人对面的那些官方人员。
“这不是鬼郎娶亲那个……”白手套男人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忽地一怔,紧接着大叫道:“是你!顶替了蜃区里那个原来的鬼郎!成了新任鬼郎!”
“难怪,你两次的能力是不一样的,你身上现在这接近不死的能力就是从鬼郎那儿拿到的吧,呵,真是条该死的疯狗。”旁边的短直发男人骂着,眸中意味不明地看着封聿棠反问道,“不过,你现在还是人吗?”
“我怎么没听说你旁边的那位疯子有恋尸癖,喜欢和非人的东西上床……”
“闭嘴。”封聿棠面色阴冷,黑沉沉的目光幽幽盯看着他。
“阿……手!我的喉咙……”短直发男人急慌慌捂住自己的喉咙,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汩汩的鲜血从他被撑爆的喉咙里涌溢了出来,几根清晰的手指印从皮肤里突了出来。
非人的东西……
宋钰孚垂了垂眸,所以尾巴才那么粗吗……像一些大型动物。

那个情欲蛛的梦里,封聿棠描述过变成尸体,他会怎么样……
不再有人类的体温,变得陌生冰冷僵硬……只是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身体,都会出现对另一种生物的生理性地颤栗。
身上会全部是封聿棠留下的尸斑、淤青……还有腐朽死亡的气味……
宋钰孚正想着,忽地察觉到几道从非人的视线,他抬眸看了过去,是封聿棠身后的那些死人仆从,看装扮像是接生婆,或是照料月子的产婆。
但为什么她们黑漆漆的瞳子都在盯着他的……肚子看?
封聿棠冷冷地扫了眼,苛责道,“管好自己的眼睛。”
产婆们听了“唰”一下,避之不及地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三组已到。”“四组已到。”办公室外的不同方位接连出现汇报声,已经围满了来支援的官方人员。
封聿棠掐抓住宋钰孚的腰,边吻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去处理一下,在我回来前,你最好别跟其他的脏狗不清不楚,不然我会让他变成条死狗。”
“而你也不会好过……”他的那双黑眸紧紧盯着宋钰孚,越吻越深,“你刚刚心疼我了,也在我的身上写了署名,我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可能会直接……死你。”
……死。
宋钰孚低哧,又找借口,有没有落差和其他的狗,封聿棠都是想……死他。
房间内不断传来奏喜的唢呐声,和似有若无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听起来就像他和封聿棠在拜堂……举行冥婚。
封聿棠一字一顿,语调缱绻,像是在说婚词般地威胁道,“日日夜夜,就算你死了也不得安宁,听懂了吗主人。”
他难舍难分地抬离唇,抓起宋钰孚的手放到脸旁,“如果你听话,之后想怎么玩我都行,打骂,学狗叫,或者别的你喜欢的……”
宋钰孚觉得好笑,又是威胁,又是引诱,看起来就像个清楚自己老婆漂亮、不安分的没安全感且无能丈夫。
他擦了擦唇,睨着地上那边的黄发男人,道,“把他留下,我有话要问。”
唢呐声越来越大,那些死人仆从阴声阴调地齐齐唱念道,“阴人娶亲,活宾殉葬……”
随着办公室的门窗被从外破开,无数只苍白的手凭空出现,将那些官方人员通通拉入了那道通往『鬼郎娶亲』的黑口中。
“等我。”封聿棠扯唇,边倒着朝黑口走边做着口型道,“乖主人。”
随着最后一个字结束,黑口和封聿棠完全消失。
“蠢狗。”宋钰孚缓慢地滚了滚喉,视线落在地上那人身上,他抬步上前,碾踩着黄发男人的手臂,“上个世界的记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上个……”黄发男人突然收声,话头一转,轻蔑地笑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宋钰孚蹲下身,拿出匕首,割动着男人被他踩住的手臂,匕首虽然锋利,但架不住宋钰孚玩似的来回割蹭,此时无异于钝刀子磨肉,“无所谓,你不说自然会有别人说。”
“啊……”黄发男人发出惨叫,但身体却因为封聿棠留下的断手而动弹不得。
宋钰孚勾唇笑笑,眸光却透着寒气,“我留着你只是想让你死得惨一点,你刚刚做了让我不爽的事。”
话音刚落,男人的四肢和头就像是被不存在的人,从五个方向扯了起来,突然一下,被生生扯断了下来。
“咳……”
宋钰孚轻咳了下,从四分五裂的尸体中找出官方的通讯器,对着还在进行通讯的仪器道:“闲杂人等都被带走了,现在该你了。”
通讯器的那端突然传来男人的低笑声,“宋钰孚,好久不见。”
是Z先生。
宋钰孚冷笑了下,没什么情绪起伏道,“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但你听起来并没有意外,”Z先生接着解释道,“不要误会,我是温和派,换句话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宋钰孚被他的话一下无语地笑出声来,“温和派都到了杀我这步?那激进派是什么,挫骨扬灰?”
“准确的说,这是激进派的通讯器。”Z先生看着脚边刚刚被自己杀死的负责人之一,道,“我只是替他们的负责人接一下。”
他轻笑着提议道,“不是想知道上个世界的情况吗,我在投资人室等你。”
通讯中断。
宋钰孚推门从办公室出来,就见外面的墙上多了很多张分明的红色人脸,和位置高度存在异常的人手,人脚。
看起来像是手脚被砍断又重新进行了拼接缝合,所以位置才与原来不对。
所以没在规定时间进入教室,就会变成它们的一部分吗。

校投资室。
里面坐着位三十五六岁的成熟男人,长相偏俄国混血,头发浅棕,轮廓立体,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灰杏色定制西装,上面有不规则竖木纹,里面是件淡蓝色的衬衫。
宋钰孚脚步往另一侧走去,坐在与男人相对的那把沙发椅上。
男人两颗蓝色的眼珠带着笑,静静盯看着宋钰孚白皙的身体,问道,“这几天被情欲蛛折磨得……”
但在看到皮肤上,那蛛身通红蛛足蜷缩的蛛痣时,他眸光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它为什么是在沉睡……所以,你和他睡了?”
Z先生有些发急地站起身走近宋钰孚,声音中的愠意与不满愈发分明,像是完全在意料之外,“这种程度,情欲蛛是被灌了一晚上?”
“真是荒唐……”他的手环在宋钰孚的颈侧,蠢蠢欲动,想要碰触那近在咫尺的漂亮皮囊,“他是拿什么喂的情欲蛛,怎么喂的?”
宋钰孚掀了掀眼皮,盯睨着他靠近的手,慢条斯理地掰着指骨,话音里带着警告,“我们并不是能谈论这种事情的关系。”
“作为你曾经的主人,了解一下我的宠物、小朋友现在的感情状况,这合情合理。”
“咔嚓——”
Z先生正说着,他的手指突然平白无故地往后掰折了起来,一连三根,全都被掰断,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不让他接近宋钰孚。
“但你五年前就失败了。”宋钰孚轻扯了下唇,眸子里寒光凛冽,他一字一顿道,“你现在看起来,倒更像是一条不安焦急、等人宠幸安抚的宠物狗。”
Z先生不动声色地吞滚了下喉头,对刚刚的话避而不答,他儒雅地笑笑,收回了手,“所以这是你的能力?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能力,是……死而复生后得到的?”
宋钰孚笑意加深,得寸进尺地问道,“要爬过来让主人好好看看吗,Z?”
Z先生默了片刻,温柔地轻笑了下,将手指推回原位,“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听话的样子,小钰孚。”
他绅士地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坐回对面的沙发座椅上。
宋钰孚冷哧了声,唇边透出抹玩味,“人老了记性果然会变差,我什么时候听话过?”
Z先生勾着唇,若有所思地回忆着点了点头,“是啊,你因为不满管教,还弄断了我的右手手臂,和我左侧的大腿。”
即便不把西装裤掀起来,也能看到他的大腿处在交叠时,有一道很深的凹陷刀痕,像是把筋之类的东西割断了般。
Z先生温声笑笑,嘴里却说着与之相反的话,“不过,你很快就得到了我的惩罚,被我一块一块把骨头打断,又重新接好,养好了,再打断,两个月的时间里重复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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