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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男朋友很好,归我了(四月的味道)


沈叙白哑然,一时间编不出理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苏辰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笑,“啊,懂了懂了,不打扰你们,挂了挂了。”
沈叙白盯着屏幕眨了眨眼,随后灭屏,若无其事看向窗外。
下山还有一会,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中途感觉到顾临渊好像下了车,他也没在意,头一歪继续睡。
直到那人提着一个袋子下车,进了电梯,沈叙白才随口问道,“买了什么?”
顾临渊看着他,笑得略有深意,“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个等会,就是沈叙白刚进屋的那一刻。
“唔...”
顾临渊的呼吸很重,几乎是瞬间,就长大了。
沈叙白愣住,就被他撬开牙关,灵巧的舌/头钻了进去。
“等一下。”
顾临渊将人压在门后亲了一会,接着一个用力,将人抱起摔在沙发上,没等人反应,又压过去。
他太渴了。
尝到甜头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满足。
极限飙车如同与死神博弈。
他享受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后遗症就如同打了一剂肾上腺素,全身上下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兴奋地他想立刻做—A。
在沈叙白朝他走来的那一刻。
在沈叙白流泪的那一刻。
在沈叙白吻上来的那一刻。
想让他的嘴巴不能说话,想让他的眼睛只能流泪。
在车上只是轻微解馋,怎么可能满足呢。
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沈叙白是他一切欲望的根源。
“等不了了。”
顾临渊将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沙发上,沉沉盯着沈叙白。
等待他的猎物主动献祭。

第78章 共沉沦
沈叙白迷茫的看过去,即使开的是玄关的灯,没那么亮,但也足够看清楚散落在沙发上的东西。
即便没用过,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一想到不久前在车上看见的东西,他就觉得整个人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太恐怖了。
即使最近也看了几次,但每一次还是会被吓到。
他像虾一样蜷缩着,无声透着拒绝。
“你不是已经...”
顾临渊轻轻吻他的耳垂,“学长,那种程度根本不够。”
“我还有病。”
“你没有。”
顾临渊吻他的下巴,喃喃,“你没有病,你只是在等我,你要救我的命。”
沈叙白不知道他在乱说什么。
只知道他现在有点不讲道理。
“学长,试一试,难受我会停的。”
沈叙白抬眼看他,顾临渊的眼睛浓得像墨一样,带着前所未见的侵略谷欠望,额角冒着细密的汗珠,喘——息间发出的灼热令人难以招架。
他抿了抿嘴,瞥过眼,“先洗澡。”
高岭之花终究被拉下神坛,变为凡人。
但沈叙白高估了顾临渊,或者说他被顾临渊给骗了。
…………
反而在他耳边发出性感又恶劣的哄骗声。
他快死了。
但顾临渊说:“学长,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沈叙白听不懂,也听不清,只是无助的哭。
顾临渊没有说话,只是停下来温柔的吻他,吻他断了线的泪珠。
………………
一整夜没睡的不止他们,还有萧御。
他想到沈叙白的失控,想到那人在大庭广众下直白的展露爱意,想到那个激烈的吻。
一切的一切,像是早有预兆。
或许从度假村那次,沈叙白没有甩开顾临渊的手开始,爱意就在悄然蓬发。
最后长出参天大树。
他斩断这根枝干,又有另一根冒出来。
无穷无尽。
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这份爱意,他曾经也拥有过。
即便没这么浓烈。
但他彻底失去了。
“行了,别喝了。”
顾若骐见他这副喝酒的架势,跟不要命似的。
“为什么他要出现......为什么他要出现!”
显得他不会爱人!显得他一败涂地!
“是啊,为什么呢...”
顾若骐呢喃着,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顾临渊出现的人之一。
这代表他母亲所受到的耻辱。
他在母亲那所受到的冷落,或多或少都与顾临渊有关。
“看看这个吧。”
他将一份文件甩过去。
萧御不紧不慢翻看,浑浊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
原来如此。
“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让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你认为他还会相信你的话?”
“当然不会,但口说无凭,眼见为真,我会让他亲眼看见。”
顾若骐端起一杯酒,勾了勾嘴角,“等你好消息。”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天空泛起鱼肚白,晨光乍现。
沈叙白是被热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还处于开机状态,大量记忆回溯,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顾临渊睡在他旁边,被子滑落在腰间,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肩膀那有一个咬痕,上面有干涸的血迹,已经结痂,是他咬的。
头脑昏沉,身上有汗,他掀开被子,起身的一瞬间,面色惨白又倒了回去。
太酸疼了。
跟骨头散架又重组一样。
顾临渊听到动静也醒了,迷迷糊糊凑过去,将沈叙白捞进怀里,引来那人的抽气声。
睡意一下消失不见,顾临渊退开一些,将手放在沈叙白的额头上,又碰了碰他脸颊,皱起眉头,“学长,你发烧了。”
怪不得出这么多汗。
顾临渊找来退烧贴给人贴上,又拿出上次买的温度枪。
38.5度。
还好,不是高烧。
“学长,我叫个粥,等会吃点退烧药。”
“我要洗澡。”
顾临渊皱眉,“现在不能洗,你还在发烧。”
“不行,我要洗澡。”沈叙白异常坚持。
“学长,我知道你不喜欢身上有汗,但你忍一下,实在不行我用毛巾给你抹一下身体。”
沈叙白有些累,微张着嘴唇出气,仔细端详着顾临渊的表情。
是担忧的,无奈的,唯独没有揶揄和故意。
他有些难堪,闭上眼睛不愿说话。
顾临渊当他默许了,端来温水,掀开被子准备给人全身擦一遍。
手指顿在半空。
白色被污染。
太漂亮了。
……………………
眼神随着心思不自觉挪到了某处,忽然僵了僵。
沈叙白没注意到,只是被他的眼神弄得很不适,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只是这一动,额头的汗水都浮了出来。
…………
沈叙白紧闭双眼,恨不得立即去死。
顾临渊总算明白为什么会发烧了。
他还以为是因为昨晚在浴室胡闹了太久的缘故。
以至于忘记,过度使用可能会引发炎症。
………………
没办法只是简单擦一遍了,沈叙白再三拒绝他的帮助,独自去了浴室。
门一关,他就泄了力,抓住洗脸池才堪堪站稳。
太狼狈了。
他现在一定像鬼一样,惨白着脸,眼下乌青,整个一副被吸了精气的模样。
但不是,镜子里的他,脸色红润,眉梢眼角带着氤氲水雾,整个人显露出春风快意,只是脖子以下都没法看。
他难堪地瞥开眼睛,犹豫片刻还是伸手。

沈叙白慢慢挪了两步,顾临渊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他一勺一勺喂,沈叙白就一勺一勺吃。
反正也没有力气再拒绝推脱。
“学长,我给你涂药。”
沈叙白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好操作。”
“我说了我自己来。”
顾临渊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时候还会害羞,“学长,又不是没看过。”
话虽如此,但这能是一回事吗?
总之沈叙白就是觉得尴尬难为情。
“学长,不好好处理,明天可能上不了班,你希望我给你请假吗?”
顾临渊故意逗他,“请假的理由我都想好了,就说那什么太过了。”
“......”
沈叙白趴着在心里咒骂,将脸埋在枕头里。
直到他听见了吞咽声。
不可能,顾临渊不可能这么离谱。
但......
“顾临渊!”
“好漂亮...”
沙哑痴迷的声音低沉的不像话。
沈叙白的头皮轰然炸开,脸红得滴血。
什么好漂亮?
是......还是.......
上完药,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学长,你先睡一会,我要回一趟老宅。”
沈叙白吃了药已经有些犯困,闻言点点头,阖上了眼睛。
顾临渊看着他睡着后,才出了门。
顾家有家宴,每逢初一和十五,所有的子孙都要回来陪顾老爷子吃饭,上报最近的业绩。
但今天不是十五,也不是初一。
顾老虽然退位,但大多数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之所以没有插手,是因为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这次,顾临渊脱轨了。
飙车这种事情,在顾家不被允许,因为风险性太大。
压力可以通过金钱、女人、甚至男人发泄,不一定非要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
画面进行到他的孙子挨了另一个男人一巴掌的那一帧,顾老爷子伸手将视频暂停,目光落在顾临渊有些发红的脸颊,隐隐透着不满。
“有什么想说的。”
顾临渊状似思考了一小会,“画质挺清晰的。”
以第三视角回看,他觉得学长甩他巴掌的时候帅爆了。
“混账!”
顾老爷子拂手将杯子摔得四分五裂。
“你喜欢男人,我没管过你,你对萧家狙击,我也没说话,甚至对若骐做的小动作,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这次太过了!”
“我有分寸。”
“分寸,你还敢给我提分寸,有分寸你就不会去飙车,我培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因为一个男人与人争风吃醋,不是为了让人看顾家的笑话!”
顾临渊没做声,规规矩矩的跪着,脸上挂着乖顺的笑容。
他在想,学长的烧退了没,药膏起没起作用,有没有好受一点。
“断了。”
顾临渊这才抬眼,敛去脸上假得要死的笑意,恢复了冷漠森寒的面孔。
“你以为这还是三年前吗?”
面前这个人有多狠,多冷漠,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永远记得三年前那一天。
他从别人那听说了萧御表白成功抱得美人归的事迹,头脑发昏的去质问沈叙白,没想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有把萧御当回事。
明明追了快四年,沈叙白都一直无动于衷,只不过是萧御单方面在死缠烂打。
但怎么就几天不见,沈叙白就和他在一起了!
他太愤怒了,也太伤心。
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叛感油然而生,从脚底冒到头顶,理智轰然崩塌。
他神经质的尾随沈叙白,看着他上了萧御的车。
那个画面太刺眼。
只想一脚油门将萧御撞死。
他也的确那么做了,车速很快,跟了人两条街,在看见萧御朝着沈叙白露出谄媚的笑容时,杀心达到了顶峰。
油门猛踩到底,在路上发出轰鸣的声响,他的眼睛血红,完全丧失生的欲望。
直到两人略有所感,沈叙白回过头来。
眼里带点疑惑和惊恐,将他的理智给唤了回来,方向盘打到底,硬生生从他们旁边擦身而过,拐了个弯,撞到了花坛。
血液流失的很快,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只看见不远处的两人进了餐厅,沈叙白好像回了下头,短暂的停顿后消失在他的目光里。
再次醒来时,他在顾老爷子分给他的别墅里。
车祸带来的伤并不重,但他发病了。
白天在别墅里大吼大叫,乱砸东西,吵着要去杀了萧御,夺回他的哥哥。
到了晚上又后悔,逮到机会就自残。
就这么疯疯癫癫过了三天,顾老爷子出现了。
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成卓把你关在岚市,之所以没管,是我想看看他处理问题的方式,至于后来为什么让你回到顾家,是因为我发现你虽然快疯了,但人却没傻,智商也很高,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有恨,而这种恨、能让你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顾老爷子说着有些失望,瞧着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眉宇间浮现几分不耐烦和怒色,“我选中的人不能有弱点,收拾收拾出国吧。”
“我不走!”
“你不走我就让他消失。”
他居高临下的站着,眼神睥睨到像个轻易能决定别人生杀大权的阎王爷。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他拉入深渊。
那时候他才发现,他努力了那么久才重新走到沈叙白的面前,也许只是因为顾老爷子心血来潮的施舍。
或者他也像顾成卓那样,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目的只是为了折断他的翅膀,斩断他的希望,让他变成一个只为顾家赚钱的工具。
顾临渊站起身,他的身影已经比顾老爷子高大太多,身上的凌厉锋芒更是盖不住,“这些年多谢你的教导,让我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没有话语权,就什么都没有。”
顾老爷子狠狠瞪着他,“你别忘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顾临渊不否认这一点,只是歪了下头,微微笑道,“那要一起去死吗?”

“什么?”
“我在国外的日子太过苦闷,闲着无聊的时候,收集了一些大家见不得人的交易,不多不少,刚好够进去蹲几年。”
顾老爷子震惊于这个消息,也顾不上是真是假,大发雷霆,“你放肆!你胆敢毁了顾家!”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毕竟我非常恨顾成卓。”
面对顾老爷子的盛怒,怀疑,顾临渊只是乖顺的给他斟茶,水雾缭绕中,他说:“爷爷,其实我只要他,这些年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们爷孙一场,没必要走到那一步,对吗?”
茶水已经放凉,顾老爷子都没动一下。
小孩子打打闹闹不会长久,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怎么会有人甘愿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事到如今,也不知道是该怪自己放松了警惕,还是怪顾临渊这些年太会伪装,连监视他的心理医生都给骗了过去。
要不是他的能力太过卓越,又在国外搭上了陈家这棵大树,他也不至于掉以轻心。
风光了一辈子,临到头给小鸡仔啄了鹰眼。
他很不愤,又有几分微妙的欣慰。
他忽然想到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人,十五岁便出落的俊逸非凡。
干净是他给人的第一感觉。
那杯茶最终还是被他抿了一口。
或许泥泞里的人,都会妄想洁白。
沈叙白是被吻醒的。
他都睁眼了,顾临渊还在一下一下的啄他,也不深入,就跟得到了一个喜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沈叙白的心里冒着温热的小水泡,一戳就会被同样的温暖包裹住。
“你回来了。”
他的嗓音有些软,带着惺忪的睡意。
“嗯,饿了没,我带了粥回来。”
鼻子动了动,沈叙白皱眉,“抽烟了?”
“嗯,开车的时候犯困,抽了一支。”
顾临渊侧脸低头闻了闻,是有点烟味,“我先去洗澡,你起来吃饭。”
沈叙白在起床去餐桌还是就在床上吃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堕落了。
他不是很饿,只吃了半碗补充体力,剩下的则被顾临渊吞进肚子里。
“你没吃晚饭吗?”
“和他们有什么好吃的。”顾临渊不在意道。
以前顾临渊还时不时在他面前抽烟,但自从在一起后,就没有了。
今天回家一趟不吃饭就回来了,还带着一身烟味。
沈叙白很难不多想。
但他也没问,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脸,“疼不疼?”
跟小猫挠了一下似的,有什么疼不疼的。
但沈叙白问了,他就疼。
“学长,你摸摸我,摸摸就不疼了。”
他穿着素白的家居服,面上装得可怜,像一只无辜的小狼狗。
沈叙白看了两眼,直接缩回被窝。
顾临渊有点遗憾,俯身给他滴了一下体温,“烧已经退了,不过今晚就先别洗澡了,反正也不脏。”
“嗯。”
沈叙白闭着眼睛懒懒地应了一声。
静谧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顾临渊发出的动静,像衣物摩擦声,脚步声,手指敲打着手机发出来的有节奏的声响。
很助眠。
迷迷糊糊之际,被子被掀开,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住,耳边传来一声近乎呢喃的晚安,像是在吻他。
很安心。
今天是周一,再怎么不舒服,沈叙白也得去上班。
他刷着牙,眉心皱得不成样子。
顾临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肩颈里,声音含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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