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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开封府第一戏精 (鱼七彩)


  “真的不记得了?你刚刚睡觉的时候说……总之是很伤他的话,赶紧好生和他陪错。”展昭边笑边解释道。
  “那我到底说了什么?”庞元英追问展昭。
  “我说不出口。”展昭为难道。
  庞元英一听这话,心道完了完了,他大概能猜出自己说了什么。他有起床气,别人吵他睡觉的时候他很容易就骂人,最近经常说的一句就是——
  庞元英硬着头皮扭头,看一下白玉堂,目光顺势下移瞅了一眼,立刻感受到白玉堂吃人一般的眼神。
  庞元英拔腿就往外跑。
  “我去找张道士。”
  “站住!”白玉堂凌厉道。
  庞元英听到这话后,毫不犹豫地跑更快。
  白玉堂愣了一下,没料到还有人这么耍赖的。看着已经跑出院子的庞元英,白玉堂随即就追了出去。
  展昭在原地,面容淡然地看着他二人身形消失。确认四周没人之后,他捂着肚子再一次忍不住地哈哈笑起来。
  “若再多跑一步,信不信我直接废了你。”
  被白玉堂追上的庞元英,憎恨自己平常太缺乏锻炼。他僵这身体,缓缓地把他迈高的腿放回原处。
  庞元英仰头,对白玉堂嘿嘿笑了两声。
  “睡着的时候经常说胡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我一直怀疑我睡觉的时候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睡着的我很可能不是我自己。”庞元英絮絮叨叨完,就拍了一道符在自己的脑门上,打手势念驱鬼咒语。
  白玉堂一步一步靠近庞元英。
  庞元英发现白玉堂每靠近自己一步,自己的心就会哆嗦两下。这种受惊程度简直比看到恐怖还刺激。
  “不知者不罪,白少侠听没听过这句话?我睡觉的时候,是出于无知状态。那时候不管我说了什么,那都不是我真正的想法。”庞元英求生欲很强,继续挣扎着解释。
  庞元英暗观白玉堂的脸色,根本就没有要原谅自己的意思。一张脸冷冰冰比死人还可怕。
  “你就告诉我,我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是说的什么?可说了要‘剁掉小鸡鸡’的话?”庞元英求证问。
  见白玉堂的脸色更黑了,庞元英立刻了然了,一定是这句。
  还好是这句,庞元英忽然心里有底了。
  “你要是惩罚我的话,我没有怨言。但是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对你说一句话,你必须要听。”庞元英语气忽然铿锵了。
  白玉堂的确吃了庞元英卖得这个关子,让他有话就讲,讲完了再动手也一样。如此可以让他‘死’得毫无遗憾。
  庞元英一听白玉堂说让他‘死’,有点吓着了。
  “白大哥,你不会真打算杀我吧?您可是圣上御封的四品,要奉公守法的。我可是庞太师唯一的嫡子,圣上的伴读,我舅舅还是大将军,统领千军万马……”
  “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白玉堂道。
  庞元英哆嗦了下,赶紧缩着脖子对白玉堂乖乖地表示:“你不讲理,你根本就没有小鸡鸡,我就算砍也砍不着。”
  “庞、元、英!”
  白玉堂听完这话双眼喷出更为愤怒的冷箭,本能地握紧手里的刀,这一次他真想砍死庞元英了。
  “先别动手,我的一句话还没说完!”
  庞元英凑到白玉堂的耳边,小声地再补了半句话。
  白玉堂的万年冰山脸有所停滞,迟疑了片刻之后,他看向庞元英。
  “别以为你凭这一句话就能哄我了。”
  “但我真的是做梦,无意识的。而且我也没有说错呀,你的肯定不小啊。”庞元英见白玉堂态度缓和,心中暗暗窃笑,知道他这招好用了。
  男人大都是这样,有那么一点点自大的心理。
  ‘自大’是自以为很大的简称。
  但凡是男人都会在意自己的尺寸,纵然是傲气清高的白玉堂也逃不了这一关。说他大,他就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小。还好他聪明,利用这个套路逃过一劫哈哈哈……
  庞元英余惊未定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好安慰了下他刚刚受惊的小心脏。
  “那我去找张道士了。”庞元英还是有点儿怕白玉堂,担心他一会儿反应过来还会收拾自己,所以立刻找借口离开。
  “同去。”白玉堂简洁回应道。
  庞元英心里一哆嗦,想推辞,但是白玉堂一个冰冷的眼神看过来,他就不敢说了。练武人都有好强的气,展昭也是。庞元英也不知道自己一见到他们俩,特别是白玉堂的时候,怎么这么怂,难不成是以前做导演的时候跟金主粑粑装孙子装习惯了?
  二人随后一同见了张道士。
  张道士看到庞元英后,第一句话偏偏还问:“庞公子这么快就醒了?”
  庞元英看眼那边脸色又快不好的白玉堂,立刻和张道士道:“来和你讨鬼画符。”
  庞元英说完就要取钱。
  张道士立刻伸手阻止,“贫道正要和公子说此事,这鬼画符怕是求不来了。”
  “怎讲?”
  “人忽然不见了,贫道也找不着。”张道士拱手和庞元英致歉,并表示他多赠送一些自己的符纸表达歉意。
  “道长客气了,没了就没了,这东西随缘。不过这画符之人到底是谁,还请道长讲明。”庞元英追问。
  张道士摇头,“贫道早说过,此事保密,不便透露太多。”
  “这做鬼画符的人可是你的师兄?”白玉堂才不管张道士说什么,也没有庞元英的耐心,张口就质问。
  他一出口,现场的氛围顿时就不一样了,整个屋子好似都被寒冰笼罩。
  “那你可知我们开府封怀疑他跟三宗案子有关?”白玉堂再问。
  张道士摇头又点头。
  白玉堂煞气十足的眼神立刻射向张道士。
  那眼神跟会说话似得,仿佛对张道士说:吃我一刀。
  张道士无奈之下方张口回答:“怀疑有,但不太确定,他没跟贫道讲过到底做没做过。师兄人很古怪,做事一向我行我素。但他画符很厉害,特别灵验。贫道看他日子苦,还要到处云游,总得花钱,有的时候就会帮他卖一些符。前些日子说鬼画符就是他告诉贫道的,贫道还替他高兴来着,寻思他这次总算能挣点钱,指不定将来能自己开一个道观。”
  “这么说你前几天还见过他,那他住在你道观?”庞元英追问。
  “他这人喜欢独居,从来不在观里住。至于他住哪贫道并不清楚,每次都是他有事会主动来找贫道。贫道最后一次见他是昨天的早上。问贫道要了三百两银子,就跑了。”张道士解释完,问庞元英开封府是否已经确认他师兄就是犯人。
  庞元英摇头表示还不确定,随即就好奇这鬼画符的事,感慨了数声。
  白玉堂见庞元英不在状态,亲自质问张道士。
  “张道长十年前可曾在宋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
  张道士愣住,“十年前?怎么忽然说那么远?”
  “十年前宋国公府为道长建了道观,道长曾在那里住了将近一年,不会这么容易就忘了吧?”庞元英见张道士装糊涂,就把事情说得更细致一些。
  张道士再次愣住,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对了,十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宋国公府老夫人过寿,国公夫人孝顺建了道观,送信请贫道过去。但贫道刚好摔断了腿,师父就安排师兄过去了。”
  “去的人是吕哲?那为何国公府的人却说是你?”白玉堂眯起了眼睛,依旧怀疑地审视张道士。
  “这贫道就不清楚了。不过细想起来,贫道师兄当年似乎就是从宋国公府回来之后性情就变得古怪了。开始是总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爱说话,后来他就经常不告而别,一个人出去。再后来师父走了,把道观交给了贫道,贫道便劝他和贫道一起在道观好生修炼。他却不愿,自己搬了出去。”
  提及师兄吕哲,张道士有很深的愧疚之意。
  “后来他日子困苦了,才会来找贫道。贫道能接济便尽力,他画的符一向比较灵验,偶尔会让贫道代卖。”
  “原来是这样。”庞元英点点头,叹张道士真是个好人。
  “那后山的焚香鼎因何故要那样放置?”白玉堂再问。
  “你们竟然去了后山,那可是禁地。”张道士皱眉叹,无奈地继续解释,“那是用来破风水的,前些年南方七宿移位,紫宸观风水有所转变,香火突然不好了。我便在山南处置一焚香鼎,每日清香供奉。”
  白玉堂听完解释后,冷冷扫一眼张道士,转身便走。
  张道士望着突然离开的白玉堂非常不解,问庞元英是怎么回事。
  “不瞒道长,我们之前怀疑您跟这桩案子有干系,所以我们几个特来此处探看。而今误会都解释清楚了,那就没事了。此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庞元英说罢,就拱手笑着给张道士赔罪。
  庞元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道歉的态度如此有诚意。
  张道士哪敢再有意见,忙说没关系。
  “开封府断案,贫道自该配合。既然案子跟炼小鬼有关系,似乎还牵扯到了宋国公府,三位大人怀疑贫道也实属正常,毕竟贫道这边看起来确实像有一些嫌疑。多谢庞公子帮忙澄清!回头我一定多送些符纸感谢公子。不过容贫道多一句嘴,公子的符纸用得着实太耗费了些,大可不必如此浪费的。”张道士笑着说道,情绪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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