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必跟你堂弟置气,他将功补过了。”白玉堂撤掉庞元英手里刚拿起的衣服,告诉他不用穿了,省得一会儿脱得时候费事。
“怎么就补过了?”庞元英已经和白玉堂是‘老夫老夫’了,没什么好害臊的,直接躺在了榻上,由着白玉堂凑过来。
“郑王的事,有他的功劳。”白玉堂说完,便一口含住,巧舌折腾。
帐内传出只传出或高或低的喘息声,便再无说话声。
庞元英爽完了之后,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在白玉堂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玉堂吃痛吸了一口气,突然起身。
“干嘛?”庞元英骂白玉堂小气,“就……咬一口而已。”
虽然每次他都会把白玉堂的胸膛打红,但这不怪他,是对方忽快忽慢,搞得他猝不及防,每次都很激烈。
“本以为赶路至此,多方应酬,你可能会劳累,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咬我。”白玉堂用手刮着庞元英蜜色的脸颊,“我家小乖乖打了两月的鱼,体力果然有所提高,极好。”
庞元英立刻用被子盖住自己,“你什么意思?”
“以前只用了七成功力,怕给你玩坏了。而且难得这次是在你家,咱们以前还没在这做过。”
白玉堂慢慢逼近庞元英,按住他的肩膀……
第二日,庞元英摊在床上觉得自己起不来了。但总不能第一天回家,就睡懒觉。庞元英勉强起身,都不敢照镜子了,全身都是红色痕迹,他赶紧把衣服穿戴整齐。
白玉堂提着刀从外面回来,看见庞元英,笑问:“起了?”
“没天理了,你居然还有精神晨起练武。”
庞元英觉得自己和白玉堂之间,就差一个白玉堂,他那点体力在练武人那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俩人去庞太师和郑氏那里定省之后,就一起吃了早饭。庞太师出门上朝去了,庞元英就陪着郑氏一起,话家常,逗弄弟弟。
郑氏问庞元英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如果大家还容得下我们,便还和以前一样,在开封府协助包大人。若容不下,我们便浪迹天涯,随遇而安。儿子连鱼都能打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行了吧你,就你这惹事精,若跟他去浪迹江湖,不知惹多少麻烦给人家。”
“娘,您这是心疼我呢,还是心疼他。”
“没人容不下你们,就留下。你父亲嘴上不跟你们说,昨晚却跟我讲了,隔街王侍郎的府邸空下了,他想求下来给你们留着。这不是就想着你们俩以后就在他眼跟前住么。”郑氏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问庞元英,“会不会不方便,我的意思你倒是可以,白护卫会不会觉得被我们监视不方便?”
庞元英想到白玉堂昨晚的疯狂,冷笑道:“不会,他八成可能还会觉得刺激。”
“什么?”郑氏不解。
“我意思是会高兴,刚才嘴快说错了。”庞元英笑道。
郑氏满意点点头,“那就好。”
傍晚,等白玉堂回来,庞元英就跟白玉堂说起房子的事。白玉堂果然如庞元英预料那样,高兴不已。
“岳父岳母大人好心疼我们。”白玉堂拉住庞元英的手,凑到他耳边道,“今晚我们庆祝一下。”
“不要。”
“小乖乖半推半就说不要的时候,好生诱人。”
庞元英知道自己挑起白玉堂的征服欲了,立刻改口说:“要。”
“这可是你说的,满足你。”
庞元英:“……”
这货的套路真特么深!
折腾了两回之后,庞元英像咸鱼一样翻身趴在榻上喘气。人已经瘫成软肉,要化了一般。偏偏白玉堂还不甘休,从后面又来了一次。庞元英没力气抵抗,便被新一波颤栗彻底融化了。
“你个疯子,我告诉你这样无节制会肾亏!”庞元英爽完了,不忘骂他。
“夫人放心,为夫会保养好身体,长命百岁,保证干你一辈子。”
啪!
庞元英一巴掌打在白玉堂的胸膛上,在床上,他向来干不过就打,不过没什么杀伤力。
“还有力气,嗯?”白玉堂要再来一次。
庞元英立刻喊着不要。
“那就说你愿意被我干一辈子。”
“……”
白玉堂抓住了庞元英的腰。
“好,我说。”庞元英不得不应承。
“记得说名字。”白玉堂低笑道。
虽然他们俩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他还从没有说过这么羞耻的话。庞元英整张脸红透了,连脖子都红了,憋了半天才道:“我庞元英愿意被白玉堂干一辈子。”
白玉堂满意地哈哈笑起来,就是特别猖狂的那种笑。
庞元英气得伸手还想打白玉堂胸膛,反被白玉堂握住,十指相扣。
风清月朗映花烛,执子之手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