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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七夜永央)


拿起床头备着的矿泉水,霍承光仰头,喉间随水咽动,性感极了。
陆溢阳羞赧到无以复加,低吼一声:“脏不脏啊?!”
“不嫌。”霍承光淡定地好像只是吞水,回头亲了亲他:“现在知道了吗?我爱你的程度。”
一双笃定的眼,将陆溢阳钉住。鼻尖柔柔蹭着鼻尖,霍承光嘴里只有清爽水味:“你身体,你身体里的,都是我的。下次别叫我出去,我就想服侍我的萌萌宝。”
眼眶激红,陆溢阳溺毙了,轻轻嗯一声。
他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早晚的事,霍承光也知道,可这男人非要用这种方式宣示你之于我的程度。我不嫌,你别赶。
回臂揽住霍承光,把人往下压,亲密无间的距离内,陆溢阳一眨不眨对上他的眼。
承哥,我等这一刻,整整六年了!
有不适,没很痛,揉烂的、火热的弹丸之地感受到了主心骨。他填满了他人生的裂缝。
太顾着了,最后还是陆溢阳拍他示意快点。
“……陆溢阳。”轻微叹息从霍承光喉间溢出,似尘埃落定,心满意足。
被点到的人也觉得人生圆满,下一秒死去也是荣登极乐。可霍承光怎么可能让他死呢?叹息很快变了调,掌握节奏的人刻意放慢,对现在的陆溢阳来说还是快,喘气都怕咬到舌头:“慢…慢点…”
霍承光毫不犹豫退出。
陆溢阳???
“怕你受不住。”
前/戏一小时,做做三分钟?陆溢阳傻眼。
“再…五分钟?”霍承光全然征求意见的语气。
不带这样的,陆溢阳气得掐他手臂:“干死算我的。”
陆溢阳这个人,素来吃软不吃硬。现在霍承光知道了,他吃硬不吃软的本事也很大。
可惜了,萌萌宝没经验,不知道这时候是不能说这种话的。聪明的猎人喜欢以退为进,得了允诺会把猎物吃干抹净。
暗夜流淌,床头灯的余光中汗水打湿黑发,陆溢阳扒着同样湿漉的肩膀快疯了:“……别杀我了。”
霍承光吻他眼角,气息缠绵,时不时征询意见:“要休息,还是要结束?”
是道选择题,但这话本身容易勾起听者意气,陆溢阳豁出去了。休息、休息、再休息,就不结束。
后来就没干的枕头了。
失了分寸的是一开始说“我没力”的这位,好在出力的那个不会放任本能,不会让人乱来,在差不多的时候帮他做决定。
陆溢阳忍着眩晕回头,贫血的面色溢着艳丽。揉了揉他自个儿咬破的唇珠,霍承光下床,抱他去洗洗。
陆溢阳在他怀里绷着腰,不敢塌下去,塌下去疼。挺意外也挺惊讶,带着点没成事的泫然欲泣:“你…还没出来呢。”
霍承光笑笑,不过几步路工夫都要开玩笑:“人总是执着结果,得到才发现,为什么非要一个结果呢?”
之前设定的恒量恒温,自动浴缸早放好水,霍承光把人放进浴缸,跟着坐进去。
陆溢阳在水下握着他,有点难过:“怎么办呀?”
霍承光倒是坦然:“不强求,慢慢来。”
“最怕你这句‘慢慢来’。”陆溢阳靠着浴缸任他洗:“以前你说过好多少次慢慢来,慢到让人发疯,以后再别说了。”
“不说。”霍承光手指又进去:“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天天有酒天天醉。”
腿根在抖,控制不住,陆溢阳干干哼了一声,有气无力:“不许跟我提酒……都被二锅头害死了。”
当初在酒吧干吗让他喝二锅头?干吗让他说那句话?霍承光都想抽自己,面上却说:“等它软。”
水温正好,水声了了,舒服得让人睡着。大概有几分钟陆溢阳真地睡着了,直到手里弹跳明显,又惊醒来看一眼:“可它…也不软啊。”
霍承光又无奈又好笑:“这样握着能软吗?”
洗干净就起身,擦干换侧卧,霍承光有感而发:“看来要多备几张床。”
人家都是多备几套床单,大少爷思路清奇,多备几张床。
躺倒盖上空调被,陆溢阳神经还在突突跳,缓了缓就开始提要求:“能像以前那样吗?用被子把我裹紧。”
霍承光:“喜欢这样?”
陆溢阳嗯一声,说有安全感。
霍承光索性抱着他滚一圈,用被子把两人裹住:“这样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陆溢阳窃笑:“像木乃伊。”
就不该有缝隙,霍承光很满意这样的紧贴,在他耳边说:“我不离开,你也不许走。”
一个不离开,才会给另一个安全感;另一个不走,才有真正的归属感。
陆溢阳知道他不在说被窝,静了几秒忽然嚷嚷:“热死了。”
霍承光:“没出汗。”
陆溢阳:“待会就出了。”
霍承光:“抬下上面这条腿。”
裹那么紧,只能动一点点。
动这点就够了,霍承光插进他腿间,让放下,不用出力不用夹,这样就行。
陆溢阳感受一下:“承哥,你这人…真得挺反差。”
表面高雅,背地里整一个不动声色的疯欲。
霍承光双臂抱住,手指在他背后紧扣:“好的坏的,就你一个能看到。”
“都好,没有不好。”陆溢阳额头在他胸口蹭,像撒娇:“哪一面我都喜欢。”
霍承光:“以前给你看了哥哥的一面,后来是老师的一面。”
“还有老板的一面。”陆溢阳累断片前最后一问:“现在呢…老公一面?”
内心柔软全数倾注在一吻里,落在他额头上。一吻终了,霍承光说:“现在是作为人的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
审了三十多次,五花肉只剩渣,我尽力了

第78章 霸道总裁只爱你,就爱你,最爱你。
这样特殊的夜晚, 能整夜温存是人生极乐,可体力不允许,何时睡去陆溢阳都不知道。
这晚, 病痛的折磨和经年的遗憾似乎离他远去,梦里有温暖的怀抱,荆棘尽处终于是星空和花海。
身体恢复知觉时是有人轻吻眉尖发梢, 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啄。
“不想吵醒你。”清爽的鼻息从眉心移到下颌:“该起了。”睡懒觉错过饭点可不行, 医生不允许。
陆溢阳挣扎好久才从困倦中睁眼。
“萌萌宝。”男人非用又软又欲的声音蛊惑他。
陆溢阳眼珠一轮又闭上:“…不想动。”
昨晚消耗太过, 浑身散架。谁说不让他累着的?谁?
“不用动, 抱你去洗漱。”
下地那刻没忍住,捂腰轻呼。为这一声,从床到洗手间几步路还是霍承光抱他去。
站在镜前刷牙, 脚跟没法着地, 站实了下半身疼,霍承光就在身后搂着给予支撑。
这情景似曾相识。陆溢阳回想,好像以前某人喝醉,他也这样在背后当个人形支架。
镜子映照身后, 霍承光视线落在他后脖颈上,手指眷恋轻抚。陆溢阳猜那边红印应该比前片多。霍承光喜欢后面。
洗完脸回身:“承哥, 一大早别那么腻歪。”
霍承光埋他肩窝, 给了一个深深的拥抱, 半晌没动, 声音有些发沉:“不会让你得不到回应, 再不会了。”
这话从何说起, 陆溢阳没接上趟。昨晚兵荒马乱, 身体情绪都在颠簸。这会儿静静抱着, 很多东西沉淀下来, 他真地可以确认他们之间的墙拆除了,心打通了——这种后知后觉的熨帖让人快慰,心头也不乏轻微伤感。
手贴上霍承光后背,在抚摸中感受彼此,如今他们当然可以毫无阻碍温存腻歪。
不能说霍承光昨晚有多醉,但肯定没有现在清醒,这点陆溢阳辨别得出,在颈间呢喃道:“昨天你喝酒了。”
霍承光知道他为何提酒,大方承认:“喝了。”
“还不少。”
“又没醉。”
“说了什么,记得吗?”
“我酒量很好,不会醉。”
没有一个决定是酒精下的一时冲动,都源自内心最深沉的爱恨。酒精?那玩意儿至多让他在裂缝里肆意。
陆溢阳退开些,凝视他,像一种评估。
“我也不活了”这种很不“霍承光”的话,昨晚他为何脱口?话里又有几分真,陆溢阳太介意了,不过他没选择在这个独一无二的美好早上翻盘,只是歪了下头,问:“不会醉?”
那六年前自己在卧室偷亲那晚,又是什么情况?
“也…醉过,那时酒量还没那么好。”水乳交融过,即便一宿,心有灵犀的程度都更上层楼,霍承光根本不怕问揪,以此地无银的方式隐晦承认。
陆溢阳拿他没办法,推了一下他胸口。没使力,就撒气似地轻轻一推。
吃完早饭照例要回书房办公,今天霍承光却不肯,一直黏着人。
陆溢阳被他盯得没辙:“我真坐不住,你要实在没事做,跟我回床上躺会儿?”
于是工作日早上九点光景,两人又摸鱼似地躺回床上,都心安理得得很。
早饭没消化,说躺也躺不下,就靠着床头圈着人。
窗外云朵如絮软的丝绒,铺陈整片天空。房里静悄悄,洋溢着活力花香。这氛围不说话都行,两个人待在一起也是舒服、安心。
霍承光把玩怀里人的指头,一根根拔,一根根弯,又把食指、无名指、小指按下去,非要竖起一根中指。
久久凝视窗外,陆溢阳真想打开窗户放一朵云彩进屋,此时被迫竖个中指,转头看一眼笑出声:“你的愿望,我满足你。”
霍承光把中指也按下,摆弄他大拇指和食指比个心,最后拉近,贴唇上亲了一口。
得来嘲笑:“霸道总裁好幼稚。”
“老叫我这个。”霍承光说:“好像只要当上总裁,除了‘霸道’这款没别的型号了。”
“小姑娘就喜欢这款,你又符合。又高又帅、穿衣有品、年轻气盛、家财万贯、事业有成……冷着脸一个眼风扫过去,小女生都会拜倒在你西装裤下。”
爱人夸奖总是甜蜜,再来三倍形容霍承光都笑纳,可他弯着眉眼说:“别把女生想得那么肤浅。”
陆溢阳哦:“这就肤浅了?”
彻达有二十三位女高管,都是高学历、工作能力出类拔萃的优秀女性。吕梁毅范本在前,霍承光真心觉得女人要为家庭付出更多,在职业晋升通道上应该为她们做出倾斜。
事实证明,凭实力走上高位的女人都拥有强大稳定的精神内核,追求的是自我实现,而不是找个霸道总裁,把下半生寄托在男人身上。
“所以放心。”霍承光总结:“投怀送抱的,彻达没有。”
“这么说,倒是我狭隘了。”陆溢阳呵了一声:“脑子里只有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
“也没说错。”霍承光摸进他睡衣下摆,很正经地说:“霸道总裁只爱你,就爱你,最爱你。”
手心覆住刀疤,温暖的感觉传入心底,陆溢阳问:“承哥,在你眼里什么是高学历?”
“硕士以上吧。”
“不好意思。”陆溢阳呵呵:“我只有高中学历。”
“高中?”
“对啊,我只有高中毕业证书。照你这个标准,完全不够看。”
霍承光抽出手,有些惊讶:“你没拿到H大……?”
忽然如鲠在喉,吐不出声。
他们分手时陆溢阳正好大二结束,照他那个伤心欲绝的程度,只怕后面学业都顾不上了。
身侧良久无言,陆溢阳瞟去一眼,转身哎了一声。
霍承光箍腰的手紧了紧。别管怎么洗,他毁了陆溢阳的人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这份罪恶感不会因为小太阳宽厚原谅,或者他们在一起就消退半分。
“我就随口一说。”陆溢阳把住他勒腰的手臂:“没事啊,我又不靠学历找工作,高中文凭还是大学文凭,对我没什么影响。”
霍承光目光黯淡下来,像有千言万语,可最终只是沉默,过了很久才说:“别人用学历证明自己有用,你用实力证明学历无用,我很为你骄傲。”
无声抱了会儿,陆溢阳倒是坦然,这种“损失”他没有放在心上,自然希望爱人也别上心。
“承哥,你昨天看了我博客,没看完,也许你今天会继续看,咱们聊一下呗?”
这份心情日记,这串六年轨迹,真怕成为对方心病。陆溢阳盘腿坐起,想摆个面对面谈话的姿势,一直腰那酸爽……还是算了。
乖乖趴回霍承光身上,他垂眸缓缓道:“所有痛苦说到底都是个人的选择,我没有强大的自我去支撑自己度过那段时间。借酒消愁,结果喝出病,也许换个人…”
顿了顿:“…也许换个人,不至于弄成这样。”
“所以承哥,我不想你再去看那个博客,那是我软弱了六年的证明。你看了会伤心,你伤心我也伤心,我俩恶性循环没完没了。”
“那六年我也有好梦。我的好梦不是和你互相折磨,不是判你无期徒刑,而是和你过上甜蜜生活,再不济也是个正常生活吧。我想通了,我时间不多,就别把剩下任何一秒再浪费在痛苦上了吧。”
霍承光张口,被一个眼神阻止,陆溢阳继续道:“这六年我不能说不存在,但现在的我和过去不一样。‘痛苦’让人付出代价,也给人馈赠,我都过来了,没什么不能接受,起码面对死亡我很坦然。”
“我有爱人,他很爱我,我也凭自己能力做了点事。生命不在长短而在质量,下一秒生命戛然而止我也没什么遗憾。”
“承哥,你是学哲学的,你一定可以理解。真正放下就是开它玩笑,然后一笑了之。我说我只有高中学历,你就应该说,什么?你学历那么低,怎么配得上我这个霸道总裁?我就假装生气强吻你,非逼霸总亲口说爱我……”
话没说完,人已翻倒在床,被强吻住。
唇舌交替间尝到咸湿,余味苦涩,终有回甘。
“你说得都对。”霍承光放开时是笑着的:“就说岔一句。”
俯视身下人,大开面玻璃透入长长阳光带,铺到床上,照着那双黑润眼珠晶莹剔透,眉间小绒毛纤毫毕现。
如果你有一个很爱的人,他也非常爱你,你舍得去死吗?
你舍得说出“下一秒生命戛然而止,我也没什么遗憾”这种话吗?
如果你真地离开这个世界,你没有遗憾,我也没有吗?
你真地舍得,再让我体会一次失去“萌萌宝”的痛苦吗?
陆溢阳,别逼我恨你啊!
“谁说你时间不多?”
霍承光掐他腰,像惩罚:“那家马里兰州的研究所,基因编辑手术成功率高达91.7%。”
“怪我,昨天没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个好消息,那么高的成功率怕什么?上帝眷顾你。”
花费九千万,只为把研究所的基因手术引入沈海。昨天何博文来访时提过此事,陆溢阳微笑着和他确认:“真的?”
“可以问Andrew,他还在研究所处理后续。”霍承光重重啄他唇:“所以别说丧气话,你救了那么多人,命不该绝。”
陆溢阳追着亲了两下,问:“Andrew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见他。”
“见他做什么?”
陆溢阳眨眨眼:“喜欢他呀。”
霍承光:“你,喜欢他?”
“他是你弟弟,我不能喜欢吗?”
“他也是你弟弟。”霍承光坐起身:“当然可以喜欢。”
听上去理所当然,太理所当然了,陆溢阳就笑:“之前赶时间,梦三安全模块还有两个插件没做完。没有不影响,有了更好。我现在没法亲自上阵,想跟他说下这事,要不你让他回来时弯下沈海?”
“电话说呢?”
“技术上的事,得开电脑跟他当面说,电话怎么讲得清?”
“怕你开电脑累着。”霍承光靠回床头,把人拉回去。
“累不着。”陆溢阳瘫在他胸膛,反手揉腰:“不过我是得想想后面路要怎么走。”
霍承光着力帮他揉:“最想做什么?”
陆溢阳索性把腰放给他:“你知道的,我一直有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就是当网警,吃公粮不愁生计,每天高高兴兴搞网安,现在想不着了。身体允许的话,以后找份码农或者白帽方面的工作吧。再怎么样,养活自己还是可以的。”
奋发图强固然是种好品质,但他是不是忘了他银行账户里还躺着一个亿?霍承光再次正色地、疑惑地想……看来一个亿太少,让人觉得养不活自己。
是他错!当初协议签的太小气。
“你对你的江湖地位有什么误解?”前几日刚跟小马哥请教过,霍承光手下不轻不重,揉捏穴位的力道正正好,“那些挂在Lusun前面响当当的名头都假的?”
陆溢阳小声嘀咕:“名声又不能当饭吃,我也不想靠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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