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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七夜永央)


没到桌边腰被搂住,身后气息滚烫。陆溢阳被转个身,吻霎时落到唇上。亲着亲着,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一天了。”黑暗中霍承光声音又沉又欲:“都不想我的?”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就想在家腻歪,结果陆溢阳说要出去玩,一整天没消息,朋友圈也不发一个。霍承光在家无聊,一边处理邮件一边翻人朋友圈,一条条看,偏刷不出新的。
陆溢阳眼眶发热,推人:“你就想啊?”
扯不清,也没必要掰扯。霍承光把他往床上一推。
他的理,他自己讨回来。
上次还醉,这次没有。可没醉陆溢阳也没主动权,霍承光手臂线条晃人眼,他不过歆羡摸索一阵,转神只剩被人压着亲的份。亲到神志不清,毫无抵抗力,最后把主卧床同样嚯嚯得不成样子。
好在这次床头纸巾管够,来多少次都有得擦。
最后霍承光带他去洗澡,洗着洗着把人按淋浴间瓷砖上,双腕一并压头顶,从背后又来一次。
这时的霍承光眼神都是掌控欲,没有猎物逃得过。陆溢阳忍着喘回头看,水光潋滟下被蛊惑到无语。
猛烈撞击热水飞溅,水气蒸腾大脑缺氧,陆溢阳在身后加速中眼前发黑,颈后软肉再次感受到牙齿的撕磨。
陆溢阳正值青春年华,天天健身,最后都被做到腿软,手臂哆嗦,只有让人擦干身体抱回客卧的份。
这样的夜总是难舍难分,霍承光不肯回主卧那个污糟地,用纤薄的空调被把人一裹抱怀里,一起躺倒在客卧的双人床上。
这样裹着很有安全感。陆溢阳觉得自己傻,想东想西真闲的。过去三小时不是爱?
关了灯夜静谧,脑袋在霍承光胸口蹭,他不解地问:“承哥,每次这样打出来你能满足?”
头顶有笑声:“怎么可能?”
陆溢阳:“那为什么……?”
霍承光在他发间温存:“你急?”
“你才急。”陆溢阳忍着腰酸翻过身。
霍承光背后搂上,下巴压着头顶,膝弯顶着膝弯,身形严丝合缝:“我们慢慢来。”
第二天陆溢阳下午才有课,一早霍承光得去上班,起床前从脖子到锁骨亲了好一阵,被子里碰到,差点又要擦枪走火。
最终还是凭借强大自制力,扒拉头发起床,叮嘱陆溢阳别起来烧早饭,再睡会儿。还有主卧放着,等他晚上回来打扫。
陆溢阳被亲得难受,哪里睡得着。霍承光洗漱完出来,热粥牛奶小笼包,蒸山药和山芋已经摆桌上。
等人吃完去上班,陆溢阳就开始打扫卫生。
没什么好说的。他一直觉得是男人就得把家务活包了,没让心上人动手的道理。
霍光说他是免费小保姆,陆溢阳被气笑,但他认啊。我要连你生活都照顾不了,配和你在一起吗?
在客厅拖地呢,玻璃缸里的哈基米让他看不懂,找手机拍张照发给霍光,问:什么情况,颜色都变了。
霍承光还在出租车上,打开照片一看,放大再放大,上网查后切换界面给陆溢阳发消息。打几个字又删去,重新发:节哀。
晚上回家,就见陆溢阳盘腿坐在玻璃缸前,背影都透着丧。
霍承光过去看眼玻璃缸,已经没乌龟了。
他撸陆溢阳头发:“怎么处理的?”
陆溢阳声音闷:“埋小区了。”
霍承光在地板上坐下,揽过陆溢阳的肩拍了拍。
陆溢阳靠着他,语气像做错事的小孩:“承哥,哈基米被我养死了。对不起,我再给你买一个吧。”
“不用。”霍承光说:“一开始就不是我想养,家里人塞给我的,打声招呼就好了。”
陆溢阳不说话了。
哈基米养死这事霍承光觉得可惜,但没放在心上。养了快一年,大半时候还是陆溢阳在照顾。他叹口气,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晚上临睡前去厨房倒水,见客厅开着一盏射灯,一个人影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对着玻璃缸。
霍承光过去把人搂住,五月份了,晚上坐久会凉。他搓陆溢阳穿着长袖睡衣的手臂:“早点睡。”
陆溢阳挨着他不出声,片刻怀里响起轻声抽泣。霍承光惊讶,不至于吧……
不管至不至于,他总是心疼的,把人抱紧:“这么伤心啊?”
陆溢阳叫声承哥:“你不伤心吗?你的宠物呢。”
这让他怎么答?霍承光静一会儿说:“一直没找到养乌龟的乐趣,但是自从你来,我觉得有个宠物挺好。”
“昨天哈基米还好好的,还在肩上趴着陪我。太突然了,我想不明白,哈基米为什么会死呢?明明什么症状都没有。”
听得出,陆溢阳在尽量克制自己,但终告失败,情绪还是溢出来:“是我太粗心,没照顾好它。”
霍承光轻声安慰:“谁说的,你一直把它照顾得很好,你一直都很用心。”
“可它就是死了。”陆溢阳说:“要是我再仔细点,提前发现不对劲送宠物医院,说不定能救回来。”
“别伤心了。”霍承光撸他背:“人有生老病死,乌龟也一样。”
陆溢阳摇头:“慢慢老死我能接受,这么突然我真的…接受不了。”
他在哈基米身上花的时间多,霍承光觉得有点过,还是尽力去理解陆溢阳的感受。带人回主卧,一直在安慰,抱一起睡了。
以为这点小情绪经过一晚发酵差不多,陆溢阳确实没再表现异常。可隔日半夜,霍承光没想喝水也没想上洗手间,临睡前心有灵犀,还是去客厅看一眼。
没开灯,月光照着。陆溢阳又蜷在沙发上,侧影萧索,像在发呆。
霍承光意外又不那么意外,过去搂住人:“还伤心呢?”
陆溢阳在怀里摇头:“坐一会儿就去睡。”
“在想什么?”霍承光静静抱着他:“说出来好受点。”
陆溢阳轻声启口:“说出来你会笑话我。”
霍承光:“不跟我说跟谁说?”
“就觉得…觉得自己挺没用。一直以来都这样,什么都留不住。留不住爸爸,留不住妈妈,留不住家,连哈基米都留不住。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什么真正属于我,美好的东西都会溜走。”
从小喜欢的东西就一点点,失去哪样都会让他难过很久。
“谁说的?”霍承光摸他后脑勺:“你有我呀。”
陆溢阳没搭腔。
在一起后看过廖叔发来的调查报告,纸面文字比不上亲身经历让人感同身受。今晚他自认对陆溢阳有更深了解。哈基米的死像打开陆溢阳情绪上某个开关。
他和小太阳差异巨大。他从小拥有太多,小太阳拥有太少。
这认知让霍承光心疼,也叹气。
今晚无泪,可霍承光觉得说这话的陆溢阳在心里嚎啕。他忽然想起那日说的:我一直告诫自己找个值得我这样做,他本身也非常坚强的人。
死个乌龟,小朋友就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漩涡。他们真要一起走下去,陆溢阳能挡得住所有压力不被压垮吗?

第43章 居然说他不举,问问嘴巴酸到合不拢的小朋友同不同意
霍承光还是给霍赢发了个消息, 告知乌龟的事,否则等每月发视频的节点再说不好交差。
霍赢没问乌龟就问他:悟出什么没?
霍承光对屏幕琢磨半天,选个看起来最正确的回复:心疼。
霍赢: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疼。
霍承光皱眉, 打什么哑谜呢,直说不行?回复的语气仍然恭敬:爷爷再给我养一个?
霍赢打了个句号过来。
霍承光等了两天,发现还真是句号, 霍赢那边再也不提。
上面没后续了, 下面却让霍承光放不下心。
那晚陆溢阳说的话一直在霍承光心里滚。原本他还有意调解, 想缓和陆溢阳和家里的关系, 直到看到小太阳被揍得那么惨,这份心就彻底淡了。如今陆溢阳身边只有他,万一连他都不在…霍承光不敢想。
他知道小太阳不是喜欢感情外露的人, 那几天要难受到什么程度, 才能跟他说出那番话。
虽然之后再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晚上陆溢阳也不再独自坐沙发,可恋人间总有些心灵感应,霍承光总觉得这事对方没那么快消解, 便买了材料,躲在房里一整晚, 认认真真用颜料一笔一画。画废三块才完成想要的作品。
巴掌大的美工石上一个惟妙惟肖的乌龟, 背景涂上蓝天白云和装饰框。
至少让人一眼看去, 知道是哈基米。
收到石头时, 陆溢阳很有些惊讶。
霍承光说:“哈基米在这里, 永远陪着你。”
这事就不像霍承光这样的人会干的, 透着幼稚, 但陆溢阳爱不释手, 不好意思地说:“我原本想再给你买一个的, 网上看了看,这样的小乌龟居然要6、7万一个,太贵了。”
霍承光笑:“以后我们养别的,乌龟就算了。”
梦一的上市让彻达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在国内游戏行业树立起全真游戏的标杆。霍承光提拔一位技术团队里的元老,担任该项目的负责人。
这位叫安荆的总监梦一立项之初就进团队,是负责内容开发的霍三少霍乘风在MIT的学长。
彻达三位MIT大牛。一位安荆,还有一位叫花田,和霍乘风师承同位教授,和霍乘风的关系比安荆更近,是真正意义上的同门师兄弟。
彻达没有被梦一的市场占有率和日进斗金的盈利冲昏头,而是稳扎稳打,照原定计划将技术团队拆分两股。
霍乘风在选定的西北边陲营建基础设施,带着花田一头扎进去。沈海这边的后续开发则让安荆率队接手。而之前有些矛盾的“欧洲帮”,经过孙谭宗逐步替换,基本换去了彻达的电商部门。
彻达员工逼近两千,在一系列重换办公场地、重整企业文化、规范管理流程的举措中,欣欣向荣的彻达却遭遇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重大危机。
起因是营建西北实验室时,由于建造商违规承建,造成还未封顶的实验室大面积塌方。
虽然是偏远山区,仍引起一系列涟漪。乡里报到县里,县里报到市里,这起事故造成包括建筑工人和彻达员工共计十一人伤亡,市里高度重视,成立调查组下乡,处理后续事宜,并中断了和彻达谈好的供电合同。
霍承光第一时间飞赴西北,去医院探望霍乘风。
手术室出来,霍乘风虚弱不堪,守着花田的遗体不肯走,最后还是霍承光让人给他打了镇静剂送回病房。
直到吕梁毅和老四霍承意赶来西北陪伴霍乘风,霍承光才放心离开。
之后就是处理抚恤事宜。尤其是花田的家人,看着花田男友接遗体时痛哭不能自已,霍承光也于心不忍。
花家并非富贵人家,倾二老毕生心血培养出一个MIT硕士不容易。如今天妒英才,白发人送黑发人,霍承光一路帮忙治丧,除了他彻达总裁的身份必须有所表示外,也想替还在病床上的弟弟尽一份心力。毕竟花田除了是霍乘风同门,还是他多年来无话不说的至交好友。
葬礼后,霍承光第一时间赶赴省里。最让人头疼的还是断电问题。这样的大型服务器中心立足西部,每月多少千瓦配电都签好协议,如今因意外搁置,上面一时模棱两可没有定论,霍承光必须第一时间公关——断电就是断了项目命脉,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次彻达总裁名义都不好使,霍承光恢复身份,搬出霍家名号镇山。
效果是有的,最后千丝万缕的关系又回到京里,从电力主管部门移交到网络信息部门。
当霍承光飞回京城,最终坐在周瑾瑜面前时,周瑾瑜实在想笑:“霍二少,搞到最后竟然是我不识庐山真面目!可你惹出那么大的事,最后还不是要来求我?”
都搬出霍家排面了,霍承光反而不急,在卡座坐得闲适:“要我怎么求?”
事情到这份上,周瑾瑜真要动手卡彻达就是和霍家为敌,没必要也不可以,周家老爷子知道会打死他。
但要周瑾瑜这么好说话地送人情,他心里过不去——霍承光把他拉黑,至今没放出来呢。
周瑾瑜坐了小半个沙发,双手交握,关切又凑近的姿态。
他在霍承光面前跋扈,心里紧张只有自己知道。
谁叫他是真地喜欢霍承光!一见面,只要霍二少辖着体魄往他面前一坐,他就有生理冲动。
周瑾瑜之前插科打诨地提过,知道此刻是最后机会,交握的十指纠结地压了压:“和我交往。我的人,一百样我都帮。”
霍承光按灭烟蒂,声音沉稳:“周瑾瑜,你要认真的,我先谢过。我也认真地说,我不喜欢你,这事勉强不来。”
周瑾瑜一口气顶着松不下,就那么看着他,最后低头缓了缓:“确实,你要对我有感觉,我也不会在你黑名单里躺着。”
片刻后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恢复嚣张模样:“阿光,你知不知道你什么地方最吸引人?”
霍承光也往沙发上靠,目视他,不置可否。
周瑾瑜眼光相当热辣放肆,把人从头打量,尤其在几个重点部位流连,很是意味深长地说:“禁欲感、一本正经,你的气质和你体魄不符。你这个人其实内心相当狂野放肆,我能看穿你,所以我想和你上床一定特别带劲。”
“你不知道?”霍承光随便他看,根本无关痛痒:“这样的人,说了No就是No。”
周瑾瑜笑了,手臂搁上扶手,一指在脸上随意刮了几下:“你那个工程,我了解过,停一天电就是一千万的损失。我知道霍家不差钱,但是听说霍二少挺硬气,办企业都没用过家里钱。那你说,停几天电,会把你老底赔光?”
这种威胁听上去就很拙劣,霍承光觉得好笑:“所以除了和你好与赔钱两条路,我没别的选择了?”
周瑾瑜摇头:“倒也不是。”
“你不肯跟我好,我又不想错过你。这样吧,你陪我一夜,至少现在这事我帮你圆了。”
霍承光无所谓地说:“陪你一夜聊聊天当然没问题,要做点别的,我怕对着你这张脸硬不起来。”
周瑾瑜一下坐直,七窍生烟:“上次说我禁不起操的是你,现在说硬不起来的又是你!你丫有病吧,对着我这样的你都不想上,你不举啊?”
现在电力不恢复,只是影响施工,等实验室正式落成,算力服务器到位,这个项目的耗电量会接近该市每月总耗电量的十分之一。
越拖,要填的资金窟窿越大!不过陪他一晚的事,都男的,没感情也有激情,有什么放不开?一晚能抵上亿,他不信霍承光不会算这笔账。
周瑾瑜临走前扔句话:“今晚希尔顿2401总统套,我等你。”
霍承光回沈海那天,陆溢阳想去接机。霍承光没让他折腾,出租车停在金源名府15号楼下面,刚把行李箱拉进底楼大厅,就听电梯门开,陆溢阳穿着短袖T和居家裤跑出来,看到霍承光简直两眼放光,热烈地扑上来拥抱。
霍承光把人抱个满怀,也没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先搂着亲个够本。
最后都没让人下来,单臂托起陆溢阳,像抱小孩,一手拉着行李进电梯回1101。
陆溢阳无尾熊般双手双脚圈着他,在他耳边笑:“放我下来。”
“不要。”霍承光把人带进卧室:“两星期的份,我得亲回来。”
陆溢阳知道霍光这段日子不好过,刚开始打电话时间都没有,每天只有一两条短信,后来终于能每晚通话,才知道同去参加互联网峰会的领导有多刁难,让人做牛做马。
陆溢阳心疼,就每天把自己做些什么发过去,让霍光安心,让他忙的时候不用联系。
可实打实见不到人的两周陆溢阳日子都过魔楞了,晚上睡不着,吃啥啥不香,期末复习都没心情。
此刻用了力,倒是先把霍承光按床上,陆溢阳那叫一个猛兽出匣,把人衬衫扒了,从头往下亲。
被揉捏着,霍承光呼吸一粗很是享受,索性把住陆溢阳肩由他弄,可很快发现不对劲,抬起上身按住人,没让脑袋往下去。
陆溢阳就着撑在两边的姿势拱了拱他,眼神热烈不加掩饰:“承哥,我看片了,我会的。”
艹,霍承光说:“会什么会!没洗澡呢。”
可陆溢阳不放人,也不移开眼,就这么盯着他,一直看到霍承光投降。
行吧,对得起他即将付出的几个亿。霍承光松手,默许了。
还是笨拙,会疼,但很爽,心理加身体双倍爽。
居然有人说他不举,也不问问底下嘴巴酸到合不拢的小朋友同不同意。
后来霍承光让人休息,嘴酸成这样还想干啥?不如乖乖躺下让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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