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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不知老婆好,重生纠缠要抱抱(春不熄)


池砚之又问了一遍。
没等陆珩回答,直播间就恶意举报被封了。节目组那边变得混乱,陆珩一个眼神瞥过去,变成了无声的混乱。
两人贴得很近,池砚之听见陆珩低声说:“我和你站在一起。”
是没想到的答案,池砚之身体一抖。
“我相信你没抄袭,也知道抄袭是令人深恶痛绝的,但你给我这个假设……”陆珩眼里带着些疯狂的纵容,“我选择你,你怎么做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哪怕我做的是错的?”
“哪怕是错的。”陆珩肯定地道。
他知道站在抄袭的一边会让他的道德和良心一辈子受到谴责,可是当他发现池砚之身边的人太少了……
会有无数人拥护正义,可没有那么多人爱池砚之。

所以他站在池砚之身边,哪怕是错的。
陆珩百分之百确信池砚之不会抄袭,他不知道池砚之试探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这种假设真的发生,他能说到做到。
此刻池砚之比正义更重要。
池砚之怔怔地看着他,很不解:“你为了我,连底线都不要了?”
“为了你连底裤都不要都行。”陆珩说。
池砚之的脸腾地红了,他就没听谁说过这种流氓话。
节目组临时通知直播间需要申诉,接下来的内容改录播。
嘉宾们可以趁此机会做点自己的事情,最好两两相处,展现出两人之间真实的情况。
池砚之跟陆珩最真实的情况就是不接触,于是池砚之转身就上楼。
陆珩面红耳赤地跟在后面,他自己也理解不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脱口而出那种话:“因为你受了很多委屈,我得先让你觉得安心。”
池砚之的脚步慢下来,回头冷冷看他:“就因为我受委屈?所以你想保护我?”
先前温和的神情不见了,如同幻觉一般,他冰冷而执拗:“那我得谢谢陆少爷的正义感了,正义到连正义都不要了。”
跟施舍有什么区别。
当场把池砚之打醒了。
从前清冷高傲的池设计师出现在此刻的陆珩面前,精致的下巴微抬,站在高几级的台阶上睨着陆珩:“我用不着,陆少爷,咱们好聚好散。”
陆珩迎着他的目光:“你不爱我了,是吗。”
池砚之承认:“是,所以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所谓的委屈付出什么了。”
“你爱别人吗?”
没有回应。
陆珩温柔地笑着,靠近他:“那我就还有机会。阿砚,你只是没有安全感。被我过去的行为伤害得失去了对我的信任。”
这一刻陆珩仿佛才是年长一些的那个人:“我想站在你那一边,心疼你的委屈,不是同情你,是喜欢你。”
见识了池砚之家里对他的态度,陆珩像是一瞬长大,他理解池砚之的状态。
像一只小刺猬,哪怕别人只是想温柔抚摸,它也会认为对方准备伤害自己,竖起全身的刺来保护自己。
陆珩现在被扎到了,但很开心。
因为被扎到,说明靠得很近。
他眼里一片柔软的情绪涌动,安抚的信息素一点点泄出来:“谢谢你在保护我的阿砚,你很勇敢,很棒。”
一直到回到房间池砚之都没回过神来。
他跟陆珩发脾气,然后陆珩说谢谢他?
跟哄小孩似的,夸他勇敢,夸他棒。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紧接着池砚之发现自己现在并不难受……今天一天的疼痛程度都很轻,和之前比起来好太多了。
病情是会反复的,池砚之不再纠结陆珩的事情,准备处理一下工作的时候发现医生发来的消息。
他顺手把自己今天的情况发了过去。
午饭是节目组送上来的,解封直播间的时候出现了一点问题,谢廷玉不知道为什么跟李端大吵一架摔门而出。
节目组忙得焦头烂额。
陆今也给所有人订了饭菜。
池砚之接过自己的那一份,很丰盛,但没有食欲。他吃不下稍微有些油腻的东西,就把餐盒放在一边,继续赶设计稿。
“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呢?”陆今也送完每个人的饭菜才注意到陆珩,刚没在房间看到他,还以为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又溜出去玩了。
狗狗祟祟的陆珩蹲在厨房角落里,很难第一时间被发现:“姐,你来了正好,帮我解释一下这个‘适量米’具体是多少?”
陆今也惊得一个后撤步:“你要做饭?”
“不然呢?我在厨房刨地玩吗?”陆珩无语。
陆今也不想说其实真挺像的。
“订的餐都送来了。”
“阿砚胃不舒服,你订的他未必想吃,”陆珩蹲在地上把虾剥了,“快告诉我适量米是多少米。”
刚才池砚之要工作,陆珩没好意思打扰他,趴在自己床上上网看了一些直播剪辑。
弹幕看得他一肚子火。
虽然网友是无辜的,他和池砚之脸上大写的“般配”这些人真的看不到吗!他是真不知道一个卖可怜病弱人设的有什么好喜欢的。
好在他尚存一些理智,知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因此觉得看网友说的屁话不如干点实事。
于是他搜了一堆养胃的食谱。
又一个小时后,池砚之的房门被敲响。
工作赶在要紧的进度,感觉自己隐隐有要疼的趋势时池砚之就赶紧吃药。
听见敲门声他把药瓶藏了起来,打开门。
陆珩端着一个托盘站在他门口,白色的额发被汗浸湿搭在眉骨莫名显得很乖:“吃饭了吗?”
池砚之点头:“吃了。”
陆珩的目光越过他,看向被丢在床头柜上动都没动的餐盒,透明的餐盒一看就是满的:“吃空气对胃不好,再吃点吧。”
他比池砚之高个七八公分,看着对方时笔直浓密的睫毛低低覆下来,眼角微耷,更像小狗了。
几乎是求着池砚之:“我做的,没有毒。”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池砚之懒得动手做饭,也没什么食欲了。药物让他的胃感受不到饥饿。
“我能进去吗?”
味觉和嗅觉早在药物影响下不那么敏感,但池砚之就觉得,好像真挺香的,有点饿了。
陆珩这种热情不知道能坚持几天,一辈子能吃到陆珩做的饭的机会也少之又少,能珍惜还是珍惜吧。
加上又很好奇。
他侧过身把陆珩让进去,顺手把桌上的设计稿收到一边:“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刚刚,”陆珩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差点把厨房给炸了。”
现在厨房里跟散了集的菜市场似的,赶着给池砚之送饭,陆珩给节目组转了一千块清理费。
池砚之轻轻笑了一下。
陆珩心里疯狂炸烟花。
老婆冲他笑了!老婆在开心!他宣布以后他就是一个专业的厨子!
蔬菜粥配番茄虾滑粉丝汤。
陆珩不愧是画画的,连颜色火候都掌握到完美。
池砚之怕冷,工作时只开了个自带的小风扇,陆珩调整小风扇位置的时候,池砚之喝了口汤。
陆小狗紧张到拿手机扇风:“好喝吗?”

最近吃了太多药,池砚之有点尝不出苦涩之外别的味道。
但是食物的卖相实在很好,加上陆珩期待的表情……
以池砚之对他的了解,如果不是已经做得很好确信可以得到夸奖的程度,陆珩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这属实是他高看陆珩了。
现在的陆珩是他说随便说句话就可以疯狂摇尾巴的程度。
Alpha直接把“能喝”理解成“好喝”,神情是掩不住的高兴:“那你多喝点,不够还有。”
开心的情绪根本抑制不住,陆珩在房间里兴奋地走了一圈。
这还是克制了的,要不然他甚至能原地打滚。
池砚之趁这功夫静音拍了张照片。
软糯的粥下肚,始终有些冰冷的胃部暖乎乎的,池砚之吃得很慢,不太能尝出味道,但这是他最有食欲的一次了。
粥和番茄虾滑汤都喝了一半,感受到微微的饱胀感,池砚之停下来。
抬头发现自己吃饭太专注,陆珩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他的身边,见他放下汤匙:“吃饱了?”
好歹吃了他做的饭,池砚之没有给他脸色看:“嗯。”
陆珩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脸色,蹙着眉,什么都没问。
吃得太少了。
但胃是情绪器官,他不想自己多嘴影响了池砚之的心情,这人刚刚才犯过胃病。
见池砚之又拿起纸笔,陆珩握住他清瘦的手腕:“刚吃完饭,缓缓再工作。”
池砚之乌黑的眼睛注视着他,带了一点被管着的不耐烦:“我没现在请你出去,只是在感谢你的饭,不是在给你管我的权利。”
“我知道。”陆珩毫无芥蒂地用他刚用过的汤匙把剩下的饭吃了。
池砚之怔住。
这下不缓也得缓了……陆珩一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边界感极强,现在居然直接用了他入过口的……
池砚之都想掐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幻觉。
陆小狗三两口把饭扒完了,清理了桌面,趁池砚之出神把他床头柜那份外卖拎走,然后看了看时间:“现在可以了。”
池砚之脑子短路,迟钝地看着陆珩。
陆珩把他的纸笔都放好,重新调整了风扇的角度,在预感自己再不滚池砚之就要赶人的时候麻溜地滚了。
池砚之:……
确实有一句陆珩不爱听的话已经到嘴边了。
他摇摇头,埋头开始画图。
只是很久没有正经吃过饭的胃似乎适应不了他刚刚的饭量,刚察觉到的时候池砚之没放在心上,随手揉了一把。
可也就是这一把,让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冷汗滴到设计图上却也顾不上了。
他弓着身,额头抵着桌面上没画完的那张图,左手死死按着绞痛的胃部,桌上的右手攥着绘图铅笔,用力到骨节泛白。
脑子里如同一团糨糊,耳边拉出悠长刺耳的鸣音,然后就是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听不清。
池砚之尝试让自己把精力集中在分辨那些话上,可根本做不到。
太痛了,注意力无法从疼痛上转移出去。
池砚之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右手从桌子上拿开,握着铅笔隔着衣服往胃里扎。
感受不到。
他苍白的唇瓣张着,无声而剧烈地换气。
做不到求助,他没有求助的习惯。
何况他此时痛得没力气发出足够别人听见的声音。
眼前忽明忽暗,有什么影子在晃来晃去,池砚之干脆把眼睛闭上,握着铅笔的手更加用力,像是准备把胃部扎穿。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拦住了他。
那只手把笔抽走放在桌上,接着池砚之感觉自己落入了一片檀木林。
陆珩离开到现在没有十分钟,他只是去把陆今也买给池砚之的那份饭给了节目组,又回自己房间准备把胃药拿给池砚之。
微涩的柑橘信息素淡得像是幻觉,陆珩直觉不对,他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
就见池砚之苍白的手指正企图对铅笔施力。
吓得他把药随手一丢。
陆珩吓出一脑门的汗,强自镇定地把池砚之抱在怀里,挪开他是掌心轻揉着他的胃:“又疼了?”
这不是废话么。
陆珩安抚地吻吻他汗湿的鬓发,把他抱到床上靠着:“我去倒杯温水,然后我们……”
池砚之脸色变了变,有些涣散的目光聚焦到陆珩脸上,那句“你让开”还没说出来,张嘴直接就吐了。
吐了陆珩一身。
陆珩握住他冰凉的手,俯身温柔抚着他后背,不让自己身上的呕吐物蹭到池砚之身上,也没有退开。
池砚之一开始还想推他,最后吐得头昏眼花,连撑住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边上。
床沿、床头柜一角、陆珩的身上鞋上都是秽物,胃里空了,池砚之缓过半口气,低低地道:“脏了。”
“不脏,”陆珩心疼地抚着他的后心,“好些没有?倒杯水给你漱漱口,我换件衣服,咱们去医院。”
池砚之昏沉的脑子捕捉到了关键字眼,一下子就清醒了几分:“我没事了,不去医院。”
“不行,”陆珩没听他的,“你疼得厉害,不是小事。”
池砚之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他不能去医院。
他撑不住陆珩到时候疑问的眼神,他……
不,绝对不行。
脑海中飞快闪过了一些池砚之拼命想要忘记的事情,他颤抖地想要抓住陆珩的衣角。
身上不干净,陆珩握住他的手:“我在这。”
“不疼了……”池砚之的手没有力气地往下坠,被陆珩握得很牢,“只是犯胃病,吃点药就行了。”
“真的不疼了?”陆珩问。
“嗯。”
陆珩松开他。
池砚之心里一空。
因为他不疼了,所以不牵他手了吗……陆珩或许是想装个好丈夫的,但到底还是……
意识快要抽离的时候,他的身体蓦地腾空,侧脸贴上一片汗津津的胸膛。
黑檀木将脆弱的柑橘护在怀中往外走。
池砚之顾不得纠结陆珩刚才松开他的事情,强撑着一丝清醒:“不去医院。”
“好,”陆珩见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没有坚持,“我抱你去我屋睡。”

池砚之放松了一些,身体瘫软在他怀里,陷入昏睡之前嘟囔了一句:“给你添麻烦了。”
陆珩跟被雷劈了似的,把他放到床上好半天才想起来回答:“没有。”
再不开空调陆珩感觉自己就要中暑了,他把温度调高了一些,给池砚之盖上薄被,仔细掖了掖被角。
摸摸池砚之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烧,隔着薄被轻轻揉了揉他的胃部,见池砚之没皱眉才放下心来。
应该是真不疼了。
睡得很熟,没必要这会儿叫他起来吃药。
陆珩看着他,确认他呼吸稳定绵长,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这才轻手轻脚去把池砚之那屋的狼藉给清理了,又去冲了个澡。
回来拧了温毛巾给池砚之擦擦脸和手。
他俯身靠近,鼻尖距离池砚之的脸颊只有不到一公分时停住,温热的呼吸喷薄到池砚之的脸上。
没亲下去。
怕玷污了自己的月亮。
小阳台上,陆珩给祁星河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他知道祁星河开了几家店,这个点应该挺忙的,但怕对方只是不接陌生号码来电,特意发了条表明自己身份的信息。
他回到房间,翻身上床,感受到他的信息素,池砚之本能地往这边靠了靠。
陆珩连人带被一起搂到自己怀里,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
天幕渐渐黑下来。
这一觉睡得很好,没有人在吵,也没有噩梦。
醒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撞入一双黑沉的眼睛。
“醒了?饿不饿?”陆珩问。
“耽误……录制了吗?”
陆珩把空调关了。今下午其实没能成功录制什么,李端那对吵架了,陆珩这边拒绝拍摄,夏浔一直在房间写歌,只有姜如星那对还算有点互动。
……他们看了将近一整天电视。
还有池韶安,借口身体不适回家了,说明天再过来。
“没有,但晚饭估计也得自己解决了,胃还有不舒服吗?”
陆珩没开灯,昏昏室内望着池砚之,池砚之又在他怀里,气氛有些微妙的暧昧。
呼吸都变缓了些。
池砚之才发现陆珩手上有个暖水袋,贴在他的胃部帮他暖着。
对方的眼睛像深潭,池砚之不愿与之对视,怕自己陷进去。
他摇头,想从陆珩的怀抱里退出来。
陆珩没阻止他,怕他总一个姿势会累。
“今晚想吃什么?”陆珩问。
“什么都可以。”反正都一样。
陆珩翻着搜来的养胃食谱,挑了个看上去清淡一些的。
做好了看池砚之只吃了一小半,他依旧负责消灭剩下的,但没急着走,在池砚之身边坐了半个小时。
池砚之很想忽略掉他的目光,感觉目光的温度能化作实质的话,他脸上能被烧出两个窟窿。
又半个小时之后,池砚之受不了了:“你把药留在这,然后你走,行吗?”
这么大一只狗坐在旁边,哪怕一动不动也很影响创作啊。
陆珩乖乖起身收拾碗筷:“不舒服立刻发消息告诉我知道吗?”
池砚之敷衍:“好好好。”
陆珩盯住他,警告:“你要是再自己忍着,我就带你去医院。”
池砚之应下之后陆珩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为了防止他再来,池砚之把门反锁了。
他想把工作场地挪到了小阳台上,才发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三伏天的雨也有种闷热感,池砚之却觉得舒服,伴着雨声工作效率都变高了一些。
节目组重新找回了直播间,正在调试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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