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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不知老婆好,重生纠缠要抱抱(春不熄)


池砚之的面色甚至比一开始要红润一些,怎么可能会被看出来啊。
他要是不知道池砚之的病情,恐怕也不会觉得池砚之在不适吧。
这该死的病,折磨人不说,还不给别人看出来的机会。
陆珩那小子也是,怎么就不能长一双透视眼了。
别墅里。
陆珩眉头紧锁显然没有把池砚之的话听进去,他揽住池砚之的肩胛和腿弯把人横抱起来往楼上走。
因为这场闹剧而静止许久的弹幕再次滚动起来。
临时的变故并没有引起很大的麻烦,节目本来就是日常为主,任务为辅的。午饭之前没有什么重要环节。
直播间的观众少了大半,该工作学习的都不再摸鱼,其余的人也只是开着直播间当背景音。
别墅客厅里,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夏浔被节目组叫走,池韶安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而姜如星在陪着他。
李端留下一句:“我先去看会儿剧本。”就去了别墅的书房。
谢廷玉自然也跟过去,在书房的沙发上办公。
柳昭留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不时帮忙递个纸巾。
弹幕不时刷过几条对池韶安的关心,一起磕玉端夫夫的评论。
直播间里只能看到陆珩不顾池砚之的挣扎把人抱到了自己房间。
「@节目组,真就不能把房间里内容播出来吗?我可以充会员的。」
「陆珩之前的话其实很有道理,我感觉自己要开始检讨了。」
「少爷早上还只会哭来着……变化好快。」
变化很快的陆珩把池砚之放到床上,房间里空调没开,有些闷热。
微微出汗的温热的手掌覆上池砚之的额头,问的话却并不相关:“我可以叫你阿砚吗?”
我的阿砚也在这件事情里受尽委屈。
池砚之早就不觉得委屈了,或许从一开始就没这么觉得过。
太疼了,池砚之静静躺着,迷蒙的眼睛把陆珩望着。
因为不太清醒,那目光中竟有些奇异的柔和。
陆珩自然不会自以为是到觉得他就这么原谅自己了,他想从那双眼睛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头疼?”
头疼算是设计师的职业病,何况池砚之半夜画稿,休息肯定不足。
池砚之没反应。
“我问,如果我说对了,你就眨眨眼睛,好不好?”
小狗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哀求。
黑檀木信息素慌张地在房间弥漫开,陆珩并不擅于利用自己的信息素,无论是压迫还是安抚。
但他突然想起来,伴侣的信息素可以有效缓解另一半的不适。
于是他缓缓地给,企图让信息素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池砚之的血液里。
陆珩用纸巾擦干掌心的汗:“头晕?”
池砚之没有反应。
掌心隔着衣服轻抚上池砚之的胃部:“胃疼?”
池砚之浑身一激灵,一把攥住那只手。
“是胃疼?”陆珩急急忙忙抽出手,又确认了一遍,“胃疼是吗?”
池砚之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没说话,像是默认。
脑子不太清醒,默认这是梦境。
按理说陆珩不是这么细心的人,刚才被抱进电梯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反光的轿厢壁,他看起来特别好,根本就不像在难受。
说实话路过谢廷玉的时候,池砚之明显觉得对方认为自己在装。
池砚之在想,陆珩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珩去翻行李箱,他自己平时作,喝酒早把胃喝坏了,行李箱里是有药的。
倒了温水,他扶起池砚之,把人半搂在怀里喂他吃药。
然后就将人一直拥在在怀里,右手轻轻揉着他的胃部。
十分钟左右疼痛渐缓。
池砚之也不知道自己明明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还这么顺从地接受了陆珩的照顾。
某簇被他狠心浇灭的火苗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又被他一盆冰水浇熄。
他不喜欢被补偿,无论是因为什么。
眼看池砚之的脸色又冷了下去,陆小狗从担忧但幸福地抱着他逐渐变成战战兢兢地抱着他。
池砚之从来没好得这么快过,他伸手拿过陆珩丢在一边的药盒看了看。
也是,只顾拿止痛药了,应该哪里痛就拿哪里对症的药啊。
他根本就没往信息素那方面想。
疼迷糊的池砚之跟清醒的池砚之简直就是两个人,他缓慢却坚决地推开陆珩:“我想了想。”
陆珩咕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等着他的话,跟刚刚啃坏了沙发被主人拎起来教训的小狗似的。
想认错,但看着主人的眼睛,汪都不敢汪一声。
“你这个表情……”池砚之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你要是之前经常露出这种表情,我能原谅你一万次。”
没办法,谁能不爱小狗呢。
陆珩听见自己脆弱的心脏再度碎裂开的声音。
“那……现在呢。”他说。
甚至不是疑问语气。
“陆珩啊。”
池砚之笑起来,像暖阳。
窗外是夏日烈阳,窗内是冬日暖阳。
看起来暖融融的,却也只是看起来。

“刚才谢谢你,但是把别人说过的话放在心上也很重要,”池砚之的笑意并没有维持太久,“陆少爷,我并不需要你的维护。”
陆珩身体僵了僵,没说话。
“虽然你比我小,但也只小了半年而已。”池砚之轻声说,“原本是我认个错就能过去的事情,你自以为是的维护之后反而会让事情变得麻烦。”
按陆珩的脾气,池砚之以为他会跟自己吵一架。
他清楚陆珩的耐心不多,做错事也拉不下脸来示好,就算对他真的有愧疚,今天又帮他说话又喂他吃药,他这会儿不领情真能把陆珩的热情给耗尽。
陆珩点点头:“知道了,我以后叫你阿砚,不叫砚哥了。”
池砚之:?
本就不太好用的脑子又卡住了。
只要稍微走神或被打断他就会忘记自己原本想说什么。
“有的事情就是需要变得麻烦,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陆珩的眼睛黑亮,双手扶着池砚之的肩膀认真地跟他对视:“这不是你的错。”
“这就是我的错。”
“不是的,”陆珩轻轻把他揽进怀里,“我的话你可能听不进去,需要更多的声音来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
池砚之推了他一把,没推开。
“对不起,我最近才知道这些事,”陆珩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有些哽咽,“让你多受了很多委屈。”
池砚之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这大热的天,陆珩居然为了他没有把空调打开。
身上出着汗,连暖意都是带着潮气的。
池砚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温暖让他恍然觉得自己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意识渐渐模糊。
臂弯一重,池砚之睡着了。
陆珩僵着身体抱了他一会儿,感觉这个姿势睡着不舒服,便让池砚之躺回床上。
温暖的怀抱消失,脑袋挨着枕头的时候池砚之微微睁开眼睛,陆珩拍着他的手臂小声哄着。
确认人睡熟了陆珩在床边跪下来,歪过脑袋蹭了蹭池砚之微蜷的手指,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阿砚,以前我不知情,现在我不会放任那些人欺负你。”他站起身,“好好睡吧。”
他进了卧室的小阳台,关好门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找一个人,”陆珩靠着栏杆压低嗓音,看着阳台门的目光柔和,语气却是冷的,“三天,我要见到人。”
他不信池韶安说的话,也不信保姆对警察的说辞,他要见到人,亲自问一问。
陆珩的眉眼染上些许暴戾。
如果没人替池砚之找出真相,那就他来。
如果连池砚之都觉得自己有罪,那就由他把压在池砚之身上的罪名接下来。
平复了一下胸腔的怒气,陆珩联系了顾轻舟。
节目组不让自己看直播,不让搜索节目相关消息,那么朋友非要发过来节目组应该管不了吧。
顾轻舟这些日子也忙,陆珩交代他的事情他外包给助理去做了,现在陆珩突然联系,他才想起来把助理推给陆珩。
陆珩看着助理发来的截图,脸色越来越黑。
池韶安是他白月光?
池砚之抄袭?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珩顾不上节目组的安排,直接去微博搜索了池砚之抄袭的新闻。
全都是人云亦云的谩骂和发泄。
陆珩暗骂了一句脏话,从三楼阳台直接翻下去。
他从别墅后门进入,猝然闯进直播间镜头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陆珩扫了一眼镜头,几大步迈到沙发前,拎小鸡一样把刚刚缓过劲的池韶安临走,并警告地看了一眼跟着起来的姜如星。
姜如星缩缩脖子,阻拦的话还没开口,老老实实坐下了。
陆珩将池韶安拉到镜头的盲区,狠狠推在墙角,一米九的身高带着天然的威慑力:“两件事,给我解释。”
他声音不小,池韶安求助地看了看节目组的方向,节目组先一步收到陆珩的威胁,装聋作哑地全员看天看地,顺手把离得近的收音的设备给关了,镜头放大。
一直算是背景板的柳昭姜如星一下子成了直播间的主角。
现在柳昭两人总算不太尴尬了,一起看着电视有说有笑。
这么和谐友爱的画面却没能吸引吃瓜欲旺盛的网友们。
「???」
「我今天刚来,请问是我磕的cp开始做饭了吗?」
「陆珩刚才的表情什么意思啊,生气?着急?按耐不住?」
「楼上两位,你们磕的邪门cp已经be了哈,陆珩揭晓白月光是池砚之。」
「到底发生啥了啊,我真的急死了,给我个充VIP的机会,求求了。」
但更多的弹幕是在心疼池韶安。
「刚才那事还没过去吗?!陆珩你非得揪着一个有心理创伤的人不放?」
「安宝身体不好啊啊啊,怎么能那么对他!」
「你们能不能别逼他了!」
池韶安见没有人理自己,只能无辜柔弱地看着陆珩:“阿珩,怎么了?是……砚之跟你说了什么吗?”
心脏被捏成一滩血水,陆珩有些难以呼吸。
他的阿砚什么都不肯说,受了什么委屈都一个人往肚子咽,这个人凭什么张嘴就是诬陷!
“别这么叫我,我有名有姓。”陆珩咬着齿根,压迫性的信息素席卷这个狭小的空间。
“第一,白月光的事情是我胡编给阿砚听的,当时没有第三个人在,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是、是……”池韶安急得话都说不清楚,“是砚之跟我说的。”
“不可能,”陆珩斩钉截铁,“你不是配得上他分享心事的人。”
寒意从发丝一点一点渗入脚底,陆珩退后一步跟他拉开了距离,可他却还是被死死钉在原地。
信息素恐吓不是闹着玩的,陆珩不想让他动,他就动不了一点。
“第二件事,”陆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控诉阿砚抄袭的是你,证据呢?”
池韶安惊恐地瞪大眼睛,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珩掐住他的脖子,手指一点一点收紧 黑檀木聚集在一起挤压着他胸腔所剩无几的氧气。
“这件事,我会查到水落石出,无论抄袭还是诬陷。”

身后不远处就是楼梯,池砚之静静站在拐角看着。
拢着自己的温暖怀抱没有了,池砚之睡不好,梦里光怪陆离,一件又一件发生过抑或是他臆想出来的事,没有一件是好的。
睡着反而更累。
起来发现陆珩不在,他回自己房间跟方珏聊了几句工作室的事。
现在工作室已经恢复原本的运作,工作量因为池砚之的要求而翻了好几倍,方珏又要自己工作又得安抚其他人的情绪。
把昨晚的设计稿小修了一下,看着临近节目组发布任务的时间了,他想着下楼等也是一样的,出门前先吃了一把药片。
此刻他靠着栏杆,神色淡淡,眉梢有掩不住的疲倦。
陆珩松开手指,嫌恶地想要去冲洗一下。他不用等池韶安的回复,因为池韶安几分钟内都说不了话。
纨绔的陆少爷其实从来不对任何人使用信息素压迫,对于Omega来说,这是一种精神酷刑,他还不至于仗势欺人到这种程度。
刚刚是第二次。
比第一次稍微熟练了一些,但心理感受并不好。
不是因为欺负了池韶安,而是觉得这一幕迟了太久。他对不起池砚之。
陆少爷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向来不关心外界发生了什么,所以当他真正有了想知道的事情后才会格外愤怒。
他蹙着眉,接触过池韶安皮肤的手指不知道该怎么放,本能地反胃。
回头撞入了一双清冷沉默的眼睛。
直播间只能看到池砚之站在那里,没什么表情。
「啊啊啊啊这对,我刚磕上,不会又要发刀子了吧!」
「所以陆珩刚才到底干嘛了?」
「池砚之看到了!表情不好!陆珩不会是赌气才在节目里说他是白月光,实际去安抚池韶安了吧……」
「别搞啊,陆珩配不上安宝!」
陆珩周身肃杀的气势一下子消失无踪,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无措。
他匆匆迎上去,手都没顾上洗。
“阿砚,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珩是研究过各个角度视野的人,他知道池砚之刚才的角度看过去,他像是在墙角跟池韶安……接吻。
池砚之的目光从池韶安身上转开,缓慢挪到陆珩的脸上:“嗯。”
似乎并不想知道真相。
陆珩更慌了,一步三个台阶迈到池砚之身边,解释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先出口的却是:“胃还疼吗?”
池砚之摇头。
黑檀木又拢过来了,很舒服。
“我刚才和他,”陆珩甚至不想提那个名字,“只是说了几句话,没有暧昧,一点都没有。”
可是话的内容……他怎么开口?他怕伤害到池砚之。
他不想池砚之听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于是解释更加苍白无力:“……求你信我。”
池砚之抬手,陆珩把脸送上去:“可以打重一点,只要你别生气。”
苍白的指尖碰了碰陆珩焦急烧红的眼角:“没误会,我全听到了。”
从关于白月光的那个问句开始。
他止不住地心软,哪怕拼命告诫自己也无济于事。
原来不是陆珩说出去的。
陆珩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白月光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池砚之听到他说,那是他胡编的。
估计是为了让他不要有别的心思吧。编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出来,让他死心。
池砚之是聪明人。他知道陆珩那时跟他结婚不情愿,在陆珩眼里他估计也只是个为了钱跟他结婚的Omega。
他们毫无感情基础,甚至陆珩都不知道池砚之真的喜欢他——他不觉得谁会在一次荒唐的标记之后就喜欢上对方。
哪怕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悲伤过,听陆珩说只是瞎编的,池砚之也能一下反应过来他编那个瞎话初衷是为了少一些麻烦。
好像有人从他沉甸甸的心上拿走了一些石头。
陆珩没有爱过他,但也没爱过别人。
陆珩欣喜地抓住池砚之的手腕——用没碰池韶安的那只手,明显松了口气却声线仍然颤抖:“我那时真是编的,但今早说的,是真的。”
池砚之第一次乖乖任由他握着,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以前没有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现在有了,是你。”
月光照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没有抓住,是我不珍惜。
池砚之望着他,没有回应这句话:“抄袭的事情……”
陆珩紧盯着池砚之的眼睛,坚定地打断他:“我信你,你不可能抄袭,更不可能抄他。”
那双眼睛里真诚炙热,带着笃定的真诚,池砚之又把想说的话给忘了。
“我要是……真抄了呢?”
一句话在直播间掀起狂风巨浪。
陆珩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他也是创作者。
所有原创人,生平最恨的就是抄袭。
所以如果池砚之真的抄袭……
陆珩坚定地把他拥进怀里:“你不可能抄袭的,我知道。”
池砚之也是钻了牛角尖,就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我抄了,你会怎样?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你会怎样?”
“阿砚,你没抄,”陆珩松开一些,捧着池砚之的脸,“但是现在在直播,你说这样的话,会让别人抓住话柄扭曲事实。”
池砚之当然知道这些。
他就是疯了,莫名其妙地想要试探陆珩的态度。
抄袭是底线问题,陆珩在这种事情上不会让步的。
直播间被一些上头网友负面言论刷屏,理智网友的发言全被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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