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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折绵绵)


血液从手指缓缓滑落,滴在砧板,和变异肉的血混合在一起,很快被水流稀释掉。
覃辞愧好像才反应过来。
他抬起被刀刃割伤的那只手随意冲了下,摇头,准备示意自己没事。
但下一刻,指尖被温软包裹。
覃辞愧呼吸一窒,瞳孔猛地放大。
面容精致的小少爷蹙着眉心,凝起的上目线无辜清纯,冲淡了原本的强势。苦恼看向人时,轻颤的纤密羽睫密密匝匝地翘起。
尤其是在他下意识地含住自己指尖,那近乎果冻质感的唇肉,因为他,被轻压进去,鼓起一点弧度。表情懵懂,令人心颤。
许玉潋被覃辞愧盯得很不自在,吐出含着的指节,他羞恼松开男人的手,着急道:“干、干嘛这样看我……”
“你以前就是这样教我的啊,有什么不一样吗。”
小少爷何时屈尊纡贵给人含过伤口。
结果他现在不仅做了,对方似乎还要忘恩负义,他脸上红彤彤的一片,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推开人就要走。
覃辞愧揽住想要逃离现场的小少爷,没忍住弯了下唇。
指尖碰上衣料,他诧异地低头,视线落在方才被割的位置。
已经愈合。

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点哑, 听上去绵绵的。
小少爷心软,秀气的眉皱起,哪怕想训人, 第一反应也是去看覃辞愧手上那道口子。
只不过扶个腰身的动作, 柔软的腹部被男人掌心盖住大半,许玉潋让他环住, 动弹不得。
两人身形过于悬殊,是那种看一眼便会忍不住联想,覃辞愧会不会单手就能轻易将他举起来,叫他扭着腰也只能吃得更深的程度。
许玉潋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呆呆地踮起脚, 因为顾忌覃辞愧的伤口甚至没敢挣扎。
但回头,那伤口却消失不见了。
记得是咬在那, 可看着男人完好如初的指腹,许玉潋又不敢肯定了。
他迟疑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摸上去, 不太确定, “刚刚切到的不是这里吗?”
许玉潋抬起眼,却发现覃辞愧根本没在看伤口。
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 视线明确, 落在他轻抿的唇瓣之间, 幽深瞳孔有暗光闪烁。
许玉潋没注意到他晦涩的变化。
联想到方才发生的那些事, 他慢半拍瞪圆眼, 双手按在自己脸上,脸颊上已经浮起了层激动的粉晕。
“覃辞愧, 你的伤口好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在嘴边呼之欲出。
许玉潋刚准备开口, 覃辞愧忽然捂住他的嘴,对他摇了摇头。
同一时间, 身后的大门被人推开。
卫厉宥换了身休闲装,裹挟了满身寒气进到客厅,手里是打包成一摞的干木材。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很自然地看向仍挨在一块的两人,寒暄般的:“你们还没吃饭?”
许玉潋反而不太自在地站到了旁边,小声应了句。
极夜环境里缺失电力,木材是必不可少的照明燃料,加上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担心暴雨暴雪,收集干燥木材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任务。
这个任务原本应该是许玉潋去做的。
许玉潋没想拒绝,捡点柴火的事,别墅周围就有不少树林,不是什么危险系数很高的任务。
但卫厉宥还是接下了这个活。
随后在回房间的路上,他们撞面,男人给他披了件外套,像是在担心他那样弯下腰低着头沉声说了句。
‘现在外面不安全’。
开什么玩笑。
搞得好像之前叫自己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玉潋心里又烦又乱。
外面似乎又有了下雨的迹象。
黑沉沉的夜色,往别墅里滚入一团冷意,很快被人重新隔在门外。
卫厉宥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把木材放到腾空的杂物室,他转头到厨房洗手。
刚才凑在一块的两人已经分开了。
许玉潋正捧了篮小青菜在旁边仔细清洗,这是保姆阿姨小菜园里所剩不多的蔬菜。
卫厉宥挽起袖子过去帮忙,“我来吧。”
说是帮忙,其实拿了许玉潋的篮子,就没再让他碰水。
覃辞愧默不作声看过去,默许了卫厉宥的行动。
许玉潋小脸懵懵的,两只被水泡红的手握在身前,被两个人围在厨房中间,让人轻哄了几句,欲言又止地坐到了凳子上。
乖得像只猫。
许玉潋其实是怕卫厉宥的。
表面上看着他对男人很不客气,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他的虚张声势。
卫厉宥比他年长,是父亲说教时最爱搬出来的人物。许玉潋对他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新闻里冷肃了脸巡视队伍的模样。
这次在别墅碰面,许玉潋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压迫感只多不少。
尤其是末世来临对方开始发号施令的时候,似乎和当时新闻里的场景重合了。
“吃饭吧。”
蕴了热度的手碰了碰许玉潋的脸颊,卫厉宥将盛好的米饭放在旁边,将他从思绪里拽出来。
看着餐桌旁忙碌的两个背影,许玉潋难得软下了脾气。
心想,有时候卫厉宥看起来也没那么坏。
如果他和卫厉宥之间没有包办婚姻这层关系,他们三个也不是没有做朋友的可能性。
小少爷心思藏不住。
不停往卫厉宥身上投去的视线,不仅卫厉宥早有察觉,覃辞愧也发现了。
许玉潋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米饭,碗里被人塞进来块炸得酥烂的肉。
他抬起眼,覃辞愧伸出的手还没收回去。
许玉潋第一反应是奇怪覃辞愧怎么变成了左撇子,再看,便注意到了男人用的,就是刚刚他给对方治疗好的那只左手。
覃辞愧知道小少爷这是回神了。
他没收回手,放下筷子,用十分担忧的表情对小少爷做手语。
‘我很担心你。’
‘吃完饭,我们待会去房间说,好吗?’
膈应卫厉宥实在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覃辞愧仗着卫厉宥不懂手语,将刻意要带小少爷避开他的想法贴脸表达了出来。
但估计覃辞愧要是现在能说话,他也不会遮掩。
许玉潋眼睫颤了下,连忙点头。
这下小少爷哪还管卫厉宥的死活,他想一出是一出,立马就把人忘到了脑后。
吃完饭,甚至不等卫厉宥问他,要不要吃甜点这样末世里奢侈的零食,早就兴冲冲地拉着覃辞愧,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卧房走了。
卫厉宥待在大厅,一个人垂眼整理餐具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凄惨。
上楼的脚步声逐渐重合,最后归为一道。
卫厉宥忽然用力闭了下眼。
估计覃辞愧又抱上小少爷了吧?
撑着额角,忍不住冷笑,最终卫厉宥转身回了厨房,把餐桌上的碗全部洗干净才走向三楼。
三楼,别墅里唯一会全天亮起壁灯的位置。
路过小少爷紧闭的房门,卫厉宥脚步慢下来,逐渐站定,高大身影在门扣落下道阴影,宛如鬼魂般扭曲地附了上去。
平时随意关上的卧室门,今天在小少爷极其认真的动作中,严丝合缝地缓慢上了锁。
覃辞愧任他牵着,脱了鞋袜一起坐到床边。
许玉潋窝在被子里,盘起腿,把自己包得只剩张小脸。
这是他觉得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覃辞愧顺从地往床中间靠去,身形健硕的男人,往那一坐,快是小少爷两个那么大,沉眉往床上挪的模样实在有些滑稽。
结果许玉潋捏着被角朝他一靠,还不满意,“覃辞愧,你坐过来点。”
漂亮小男生腮边含了点粉,拽着他,把他也包了进去。
失去日照的极夜,此刻气温接近零下。
呼吸蒸腾,玻璃蒙起雾,被褥里却像是迎来晚春。
被子里全是属于许玉潋的味道。
说不上来是沐浴乳的香氛还是特调的花调香水,不是浓郁的甜,和小少爷性子相似。
冷凝成霜,一点内里的滋味都不愿意施舍给旁人,非要有人贴着尝了,拿心捂到融化,才不情不愿的,丢出点饵料。
“这样太远了,会被别人听见的!”
如果能有人在这,肯定会感叹一句覃辞愧实在幸运。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木头一样坐在那里,就有个笨蛋脸蛋红扑扑地拉住他,不停让他占便宜,“你不是让我小心点吗,怎么离我这么远……”
随着小少爷的靠近,香气丝丝缕缕,融化在忽然攀升的体温,不停地往鼻腔里灌入。
非要类比的话,覃辞愧觉得那味道跟果肉罐头很像,不止是气味。
裹了层玻璃透明的壳,水盈盈的,在青年牛乳似的肤肉里浸透了甜汁后,渗出来点稠腻的湿意。
覃辞愧僵住了瞬,很快调整状态,低下头,让对方更容易靠进怀里。
许玉潋咬住唇,孩子气地想要用被子围出个秘密基地,用来为他们接下来的话做准备,没注意到覃辞愧那一瞬的怪异。
确定已经万事俱备,许玉潋掖好被角,眼眸亮晶晶的,“刚刚那个,刚刚那个是我的异能吗!”
小少爷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只是在末世出现后,从三人组那边听了些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信息零零散散,全是虚构的精彩情节。
不是多有用的玩意,放在现在这个情况,却刚好让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少爷听得如痴如迷。
也就导致,即便没有英雄主义,许玉潋也忍不住开始期盼自己能有异能。
现在别提有多激动。
“我应该是治愈系?治愈系很厉害吧。”
说完,许玉潋自己也不确定了起来。
先不说这个异能厉不厉害的事,这真的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事吗。
覃辞愧捏了捏他的手,算是肯定。
小少爷显然对这件事不太自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验证他的异能是否真实存在。
许玉潋苦恼抬眼,看向面前沉默的男人,小声问了句:“你有异能吗?”
覃辞愧摇头,他倒是想有异能,但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明显和从前没有区别。
“你都没有,那你怎么会懂我异能的事?”
许玉潋脑袋埋在男人肩膀处,捏着手指,闷声生气地朝人撒娇卖乖,“我真的有异能吗,会不会是因为你伤口太小了,我们都看错了?”
“我刚刚集中全身力气,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覃辞愧撩起眼皮,在昏暗的被子里,用手机屏幕打字回答他。
亮光有点刺眼,许玉潋缓了会才看清。
‘或许只是你异能的使用方式比较特殊。’
‘像在厨房那样,再试一次不就知道有没有异能了吗。’
回想了下之前发生的事,他愣住:“是要把你的手指割开?不要吧,会很疼。”
‘不用。’
蒙得不算严实的被子鼓包下陷,失去了遮挡的功能。
热气在空气里升起白雾,覃辞愧垂下眼,宽厚掌心捧住青年泛着粉的脸颊。
一点血腥味从唇齿间溢出。

从男人用那种让他背脊发麻的眼神看向他时, 许玉潋就该想到了。
侵略者在小少爷懵懂的退让中,不容拒绝地挤了进去。
“唔……”
舌尖让人卷着,被来来回回地缓慢舔。弄, 像是种某种不可言说的淫刑。
血腥味蔓延在唇齿之间。
许玉潋唇角酸胀, 忍不住仰起头,试图脱离对方的控制, 但往常听话的人,这次却没能让他如愿。
没人能够忍住,覃辞愧摁住他的后脑,不过退出片刻,确定小少爷呼吸缓过来点, 又立刻倾伸含住他的唇肉。
许玉潋眼睫湿润润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现下的情况, 几乎要落下眼泪。
这和他想象中验证异能的方式,差太多了。
他甚至找不到男人的伤口到底在哪。
被亲得很迷糊的人, 在让男人舔到舌尖根部的下一秒, 蓦地睁大眼,荏弱的一截细白腰身痉挛般抖了起来。
柔软腹部以怪异的频率迅速起伏, 视线都涣散了些。
太敏感了。
怎么会有人连亲亲嘴巴都有这么大反应。
以后结婚怎么办啊, 小少爷。
覃辞愧胸口迅速起伏, 连带着心跳好像都停住了。
如果他能说话, 他这时候肯定会哄着人, 让人不那么害怕,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
也可以趁着许玉潋意识模糊的时候, 叫几句他不配喊的称呼。
可惜他什么都说不了。
用力咬破的舌尖不断传来痛意, 覃辞愧无心理会,他低着头蹭了蹭小少爷挺翘的鼻尖, 在对方再一次伸手推开他的时候,不舍地抽出了舌头。
透明涎液混合着血迹,在空中扯出条银丝。
许玉潋半撑在覃辞愧身前,眼睫迟钝地抖了抖,还没缓过神。
他粉着张脸,唇线都被亲得模糊了点。
被松开了,舌尖却没来得及收回,过分幼嫩的口腔已经让人磨得烫红,俨然一副被覃辞愧吻得烂熟的模样。
但这才是几分钟而已。
小少爷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总是被人哄着捧着的,哪里受过这种折磨。
吸着鼻子,许玉潋抿住唇,眼眸就涌上层水光来。
“怎么又亲我?”
上次就算了。
咬咬嘴巴而已,就当摔跤撞上的。
可这次舌头都伸进来了!
许玉潋真的有点崩溃,“我初吻没了,以后怎么跟女朋友解释?我还要结婚的!”
小少爷在恋爱方面是个很传统的人,本质就是个乖宝宝,认为初吻和各种亲密接触都该留到婚后。
看得出来是很纯粹的小直男。
男同性恋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所以在得知自己跟卫厉宥有了婚约后他才会这么反感。
覃辞愧很清楚这件事。
他垂着头,任打任骂地坐在那,打手语的动作看起来都有几分伤心。
‘我的伤口在嘴里。’
‘想要验证异能,只能这样。’
‘对不起。’
事实的确如此。
是许玉潋自己提议,结果现在做完了,又开始责问覃辞愧。
许玉潋目光呆愣,恍然想起他们最初的目的。
他有些尴尬地抿住唇,开始转移话题,“那你的伤口好了吗?”
覃辞愧掀起眼皮,将已经愈合的伤口展示给他看。
他咬得很深,许玉潋不知道。
只能瞧见他舌头上有道很深的牙印,之前散发血腥味的来源应该就是那。
“看来我真是治愈系。”许玉潋兴奋地拍了拍手,说完才发现覃辞愧还没有收回舌头。
麦色肌肤沾了汗珠,就着那个半跪在床上的姿势,抬着眼,瞳孔里是自己被亲得很糟糕的模样。
许玉潋从前没少让覃辞愧吃苦头,如果是别的时候,以这样奇怪的模样看他,那看了也就看了。
但覃辞愧现在的模样。
气质吊儿郎当,跪得倒是跟被训的狗一样端正。
许玉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睫毛一跳一跳的,在亲吻后愈发饱满的唇珠抿得下陷,他羞恼地移开视线,“覃辞愧,不知道把舌头收回去吗,狗都比你聪明……”
覃辞愧没觉得被拿去跟狗类比有什么不对。
他刚刚的确舔了小少爷。
用舌头舔了到了里面,舔得很深。
覃辞愧默不作声地咽下喉结。
小少爷也被他这条狗舔得很爽。
‘看来少爷的异能是通过体。液传播进行治疗。’覃辞愧端正坐好,指出弊端,‘那以后可能会经常需要接吻。’
‘怎么办?’
‘小少爷以后好像没办法和女生结婚了。’
许玉潋显然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小脸纠结,“体。液……只有口水吗?”
覃辞愧清楚小少爷肯定不会这么快接受,于是给出选择。
‘血液。’
许玉潋立马皱眉,抗拒道:“那会很痛的,我不要。”
覃辞愧换了个:‘下面?’
其实说出口,覃辞愧就联想了下那个画面,倒不是他多变态,只是忍不住想要去思考下小少爷的味道。
许玉潋思考了好一会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他像是覃辞愧的大胆发言被吓到。
脸色涨红,根本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我做不到。”
他闭了闭眼,没办法想象自己脱了裤子,给受伤的人治疗的画面。
他咬牙,“还有别的体面点的吗?”
好不容易有个异能,结果使用方法这么奇怪,老天是在戏弄他吗。
覃辞愧似乎笑了下。
‘还有眼泪。’
许玉潋松了口气,眼泪明显比前几样好很多,但他还有顾虑,“我哪里有那么多眼泪。”
覃辞愧觉得小少爷妄自菲薄。水做的人,他只不过亲了几下,小少爷整张脸就糟糕得不行。透明的涎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哪怕再深的伤口,搂着人那么啄吻几下恐怕都要复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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