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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折绵绵)


无数猜想在几秒内过了遍脑, 在被追杀过程中也未曾表露过过多情绪的男人表情忽然冷了下来。
他强压着不安让自己冷静,重新走到许玉潋坐着的位置。
没有什么事情是无迹可寻的。
或许许玉潋只是觉得无聊随意逛了下也说不定。
宁肃羽安慰自己。
但他的行动并没有依照他的心理活动那样放松下来。
在察觉地上被踢翻的包袱后, 他整个人反而变得更为紧绷。
许玉潋明明还在生病。他热症的时候那么难受, 连话都不想多说, 什么情况下他会踢翻自己包袱还有力气离开。
宁肃羽把能够判断许玉潋动向位置的痕迹快速看了遍。
荒郊野岭, 这样的山洞里常常会成为其他野兽的栖息地。
来前他曾观察过里面有没有动物的粪便, 确定没有奇怪的东西才在这里布置了火堆。
只是他也不能完全保证这里的安全性。
查看的中途隐约闻到了什么味道,他眉头稍皱, 猛然将视线转向了山洞的更深处。
不……应该不会。
一瞬间强烈的恐惧感冲溃了宁肃羽本就宛如危房的心理防线, 宁肃羽清楚,他本该再认真地检查些的。
脚步飞快, 距离尽头越来越近,但宁肃羽的面色反而越来越凝重。
心情比任何时间都要糟糕,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压住了胸口。
幸好没事。
直到宁肃羽寻找踪迹来到山洞的尽头,在看清许玉潋此刻的情况时,他才重重地松了口气,不过表情依旧难看。
“封徽。”
他想要寻找的人正安安稳稳地坐在那。
那张清丽的小脸不知何时哭得湿漉漉的,眉眼间晕了淡淡的水色,神情倦怠,比他离开之前看着还要可怜可爱。
唯一碍眼的是,此时青年身边多出的那个男人。
并不陌生,认出封徽的第一眼,宁肃羽黑沉的眸子中有显而易见的惊讶。
但随之而来的情感是更深的愤怒。
拳头带着厉风砸向半拥着人的封徽,毫不留情的劲头,似乎要让对方魂飞此地才罢休般的力道,宁肃羽怒吼般地质问道:“你在对他干什么!”
实在不怪宁肃羽会做出这样冲动的行为。
想要检查小蝴蝶的翅膀情况,自然不能隔着衣服去看,首先就需要让那碍事的长袍褪下。
所以由宁肃羽上街做活,换来的那些精细布料现在簌簌坠到床上,顺着那柔滑的发丝直直铺落地面,堆叠在许玉潋的脚边。
雪白肩头一览无余,许玉潋身后线条浅润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清那精致锁骨下,零星碎落的嫩色。
在宁肃羽出现时,封徽那双肤色较深还带着些厚茧的手,正十分刺眼地放在许玉潋的腰间。
放在那可能还不足他一掌宽,轻轻一碰就能陷进去指窝的软腰上。
宁肃羽只在擦药的时候才能看上几眼。
那画面绝对说不上单纯。
哪怕是再蠢的人都能看出封徽对青年的态度关切。
南黎国不是没有断袖之人。
虽很少有人主动提起,众人把这作为某种隐秘的癖好,但面对许玉潋,就算成为断袖,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任何人喜欢上他,都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封徽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等一下。”
封徽其实有点猜到与青年同行的人是宁肃羽,只没想到,他们刚碰面迎接自己的就是一拳。
封徽从不是什么草包人设,不论是无限世界磨砺出来的身手还是这个副本自带的数值,与宁肃羽进行几番对抗他都不成问题。
可他现在没有和宁肃羽浪费时间的心情。
“你冷静点。”匆忙避开,封徽用手将仍神志不清的许玉潋耳朵捂住,警告般地阻止了还想继续开口的宁肃羽,“他现在禁不起任何折腾。”
宁肃羽知道许玉潋正被热症折磨,不过他现在更担心许玉潋的安危问题。
在他看来,封徽的危险程度并不比他猜测的那些山野恶兽低。
宁肃羽:“你凭什么……”
似乎要印证封徽的那句话。
话音未落,他怀中闭着眼的漂亮青年颤着眼睫,忽然睁开了眼。
盈着秋水的眼眸里晃着波光,和宁肃羽对上视线的那瞬,猝不及防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玉珠般忽然落了下来,他抿着唇,不愿多说一句话似的,重新埋进了封徽怀里。
细长洁白的颈子垂着,从发丝间冒出的耳垂泛着熏红的颜色。
宁肃羽只模糊听见他说了句。
“唔,我想出去淋雨,带我去好不好。”
那嗓音听在耳里简直软得不像话,舌尖抵着唇齿,像是被这晚的暴雨淋了个透,软软的花苞吸满了水分,每个词句都能挤出汁似的,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青年脾气好,但从不是个爱直白撒娇的性子,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往长辈的位置放,顶着张任谁看了都分不清年纪的脸,非要当他兄长。
现在的模样,只有在宁肃羽梦里才会出现。
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反常的话语。
完全是失去了理智才能说得出口的话。
清醒的时候许玉潋要是有这样的念头,估计还没说出口,自己先要倚在窗前观察许久,然后不等别人否决便粉着面颊,难为情地把脸埋进领口里。
现在这是……他们之前认识吗?
是比和他关系还要好的人吗?
宁肃羽呆愣的片刻,一直关注着怀里人的封徽已经做出了回应。
“淋雨会更难受。”
封徽捧起他的脸不让他继续闷着脸,那样会更热,待会又得喊难受。
这短暂的时间里,封徽已经对青年的性格有了些了解,看上去总是很乖的模样,但心里想了点什么,还得另说。
生病令他藏起来的小脾气显得更为可爱。
这下估计是被热得有点迷糊了,淋雨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我好热。”
许玉潋说不出自己那种奇怪的感受,然后含含糊糊,把那些总结成为热字。
实际他浑身都不舒服,背后,还有肚子都烫烫的。
委屈地抬起脸,小蝴蝶看向面前的人,忽地坐直了身,“怎么办?”完全没注意到,他这一动作,一开始挡住背后的衣服全部掉了下去。
或许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藏的。
当小蝴蝶可不是件丢脸的事,放在以前,长老们要是知道他长翅膀,肯定要把请帖发到每个妖族的门口。
告诉他们,他们家的小幺长大了,“到时候我们潋潋家的门槛都要被蹋烂咯,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幸运……”
可人类很在意这件事,似乎不藏起来就不行。
封徽根本来不及遮住他背后的小翅膀。
迷幻到让人头晕目眩的存在,那是用任何理由都没办法掩盖的东西。
两片新生的、透着淡色的薄翅,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在背部微微起伏着。
背后的红痕好像有了更好的解释。
站在旁边的宁肃羽彻底失了声。
安静下来后,呼吸中那股湿暖的香气忽然变得极为明显,缠缠绕绕地捂住宁肃羽的口鼻,让他那些怒气和惊慌浸透了今夜的雨,融化成迷茫无比的情绪。
宁肃羽盯着那薄薄的翅面,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
再开口,他已经没了最开始的那种怒气,“那是什么?”
本就混乱到极致的夜晚,紧绷的神经在逃亡中已经到达了极限。
肉眼都看得出许玉潋妖族的身份,这种时候,宁肃羽反而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急于对着青年求证。
或许是不安作祟。
收养他的人,到底是什么存在。
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许玉潋,无法与别人坦白的秘密,即使成为手足也无法开口吗。
那问题没有得到在场另外一人的解释。
反而是被提问的主人公察觉投在自己背后的视线,侧过身回看过去。
对上宁肃羽那张有些眼熟的面容,他翘起眼睫,粉润的唇瓣苦恼地抿了下,“你是在问我吗?”
他好像有些不太记得自己在副本里的身份了,连带着对宁肃羽的印象也只是模糊地停留在,似乎认识上。
“嗯……”小蝴蝶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翅膀根部,下一刻指尖就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长出了翅膀的背部比之前更为敏感,似乎人形时没有长出来的触角全部作用了上去,
眼圈骤然晕起层浅浅的水红,即便这样,他还不忘解释道:“这是我的翅膀。”
他没明白宁肃羽为什么要问,又抬头去看宁肃羽,小声问道:“你没有吗?”
仍处于震惊之中的宁肃羽迟疑抬起眉。
“什么?”
“翅膀。”想起那些同族最爱问他的问题,小蝴蝶还不知道这是在求偶时用来邀请的话,十分认真地打量宁肃羽的身形,重复道:“你的翅膀好看吗?”
从前他不会提到翅膀,因为他没长出来,但今日不一样,他有翅膀了。
虽然还飞不起来,可只要长出来了,那都是迟早的事。
他的小翅膀一定是最好看的。
还难受着,但爱漂亮的小蝴蝶来不及再想那么多。
好不容易找到炫耀的地方,他便无比得意地畅想了起来,定要和这个可能是他朋友的人比比。
最好对方能夸夸他,那他以后肯定会愿意当对方的好朋友。
宁肃羽跟妖族没打过交道,不仅听不懂潜台词是什么意思,更听不出来小蝴蝶的小心思。
他现在完全被许玉潋身后那两个翅膀弄晕了头,回答起来糊涂得很:“什么,那,我应该长个翅膀吗?”
“翅膀都没有……”许玉潋见男人没有翅膀顿时失去了兴趣。
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他嘴角耷拉了下来,眼里含着盈盈水光,闷闷不乐地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肚子放。
“你快摸摸我。”
他之前就有说过自己哪里难受,但封徽顾忌他生病的状态,担心会不小心伤到他,还是准备先观察清楚再做决定。
不过被宁肃羽打断了。
没料到许玉潋现在会突然拉过他的手,封徽来不及反应,直接顺着力道碰到了某处柔软的位置。
体温发烫的小腹隔着层薄薄的亵衣毫无阻隔的裹在男人的手心里,软得像是随时都能化开的牛乳,那些勾着男人嗅闻的潮暖香气在那变得愈发浓郁。
封徽抽开手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他瞳孔微缩,是某种偏于兽性兴奋的表现。
“公子。”
“他怎么了?”宁肃羽再迟钝也该在发现许玉潋身份问题后,察觉到他的病情并不简单。
他几步走近二人,心中不爽的情绪在看见青年此刻明显不适的表情消退,他伸手扶住许玉潋,表情凝重,可之前那股令他浑身发烫的香味,好像更浓了——
是许玉潋身上传来的味道。
和从前淡淡的浅淡药香完全不同。
现在的情况似乎不能再用普通的热症来进行解释,没人会觉得一个妖族被普通的热症折磨成这个样子。
封徽的手还放在原来的位置,甚至因为小蝴蝶不安的动作,被夹得更加的深入。
闻言,他抬起头,“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
宁肃羽沉下眉,答案不言而喻。
封徽扯了扯嘴角,向来平静的面容上有些微不可查的躁动,和不情愿。
宁肃羽和许玉潋的关系似近非近,但不论怎么说,有兄弟名义在明面上,他没什么理由隐瞒真相。
“妖族的熟热期。”
“代表成熟,代表他们跨入生命的下个阶段,代表独立生存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发育完成的生殖腔。”
封徽被自己刻意说出的用词刺得心脏猛缩,道德边缘的刺激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快意,以及身体上过于突兀的变化。
然后他吐出一口气,抬眼,意味不明地说道:
“许公子需要伴侣来缓解这份痛苦。”
什么样的病症会需要伴侣……反应过来,宁肃羽瞳孔紧缩。

和人族的爱侣一样做上些亲密事。
亲吻、爱抚、神魂交融, 不难想象到时候许玉潋羞涩接纳的模样。
多么令人着迷的妖族熟热期,只是靠着味道,就能懂得他对别人的诱惑有多大, 合该是宗族里最受欢迎的小蝴蝶。
但那句话说完, 两人谁都没再有其他动作。
不远处还在燃烧的柴堆爆裂出火星。
暗橘色火光随着摇晃,把本就僵硬的氛围渲染得更为古怪。
在思考如何处理小蝴蝶熟热期这件事情上, 宁肃羽和封徽两张俊脸表现出了一致的无措。
尤其是在“伴侣”两个字出现后。
沉默片刻,宁肃羽从青年扣紧膝间溢出的软腻肤肉中移开视线,声音艰涩地问道:“那现在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宁肃羽对妖族的众多习性都没有了解。
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心中再如何防备封徽,现在也只能靠他给出的信息来判断许玉潋的病情。
许玉潋的安危更重要。
“你想做什么?”封徽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以为他刚刚说得够清楚了。
他们和许玉潋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友人?左邻右舍?又或者亲人?
总之,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达到伴侣那种程度。
所以哪怕身体早就诚实地将想法展示了,但明面, 二人依旧保持着往日同青年相处时的正经模样。
封徽是将熟热期的事解释了出来, 那些解决方案也的确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代表他想借此对许玉潋做些什么。
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
不过是不是宁肃羽的风格就不得而知了。
封徽当然不会蠢到,觉得宁肃羽对许玉潋是单纯的兄弟情谊。
虽然没有什么用来坐实这个猜测的证据, 不过封徽稍微将心比心地想一下, 那宁肃羽能是什么好东西。
封徽敛眉, 带着不少细小伤痕的脸庞表情不耐, 反问, “那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想让他不那么难受。”
宁肃羽话说出口, 听在耳里却骤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顶着封徽质疑的眼神,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哑声解释道:“……我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那是我兄长。”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莫名困难。
大家族的压迫潜移默化规训着宁肃羽。
从小就是被宁家当成工具来培养的养子, 生活除了训练便是学习。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男人,关于情爱方面一窍不通,甚至连被民间歌颂的亲情都当笑话听。
和许玉潋相处的这段时间,听见许玉潋自称兄长他也没有当真。
因为他总是觉得,许玉潋对于他来说,不应该是兄长。
宁肃羽其实完全捋不清他自己现在的想法,不过兄长二字在这个时候似乎给了他某种肯定。
“现在应该让我来照顾他,而不是你。”宁肃羽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等封徽做出回应,他们的僵持被小蝴蝶低泣声打断。
“呜……你的手不舒服。”
含含糊糊地嘟囔,说不明白是男人的手怎么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封徽碰着他的动作,让他不舒服了。
许玉潋就那样苦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开始抱怨着封徽手上磨人的厚茧了。
哭得久了,他嗓音轻轻弱弱的,“肯定红了。”
这实在不怪他,平时隔着衣服的触碰对他来说都很明显,更何况今日这番情况。
方才那点时间里,封徽那只手从许玉潋微凸的小腹,不知不觉就转移到了湿。润的那处柔软上,最后毫无阻隔地陷在他的腿。肉里。
热度过高的大掌包着那块,不时轻轻摩擦,惹得小蝴蝶一阵轻颤。
当然,这也怪不了封徽。
得不到解脱的小蝴蝶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在自力更生。
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最难受的地方放,足尖打着哆嗦,娇气地踩在封徽的鞋面上。
封徽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叫人舒服些。
听到从封徽怀里传来的细弱呜咽声后,两人视线默契地转移,落在许玉潋因为熟热期而可怜皱起的眉间。
封徽立刻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什么,耳根不明显地泛着红,他询问道:“那我抽开?”
面对宁肃羽时略显不愉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封徽放轻声音,哄孩子般顺了顺青年乌黑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会不会好受点?”
许玉潋摇了摇头。
他鼻尖红红的,自然上挑的眼尾晕了层情动的桃红,本该是媚态横生的模样,但圆溜溜的眼眸里晶莹水光又给他添了些幼态。
矛盾又诱人。
看着这画面,宁肃羽却觉得胸膛处猛地冒出了股怒气。
“没听见吗,他不舒服。”他忽然朝前靠近一步,压制住封徽那只仍被压在下方的手,口吻警告,严肃道:“你该放开我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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