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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葡萄柚)


“你只关心我吃什么,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想不想吃。”
时钧亦无言以对:“那我一会儿让厨房做酸辣土豆丝给你吃。”
江乔闻言,嘿了一声,一把揪住时钧亦的耳朵:“这他妈是酸辣土豆丝的事儿吗?!说白了你还是不愿意!”
时钧亦被他磨的头疼,他摸了摸炸毛的小狗头:“江乔,我说了,给我点时间,等尘埃落定,我会答应你。”
若时钧亦梗着脖子和江乔对着干,江乔还能跟他来硬的,但时钧亦都已经做出了让步,江乔也就不好再继续逼他。
只能说:“那你写保证书。”

第200章 别回去了
江乔记忆有缺失,他在疗养院这三个多月过得虽然说不上浑浑噩噩,但也确实是迷迷茫茫,对所有情况都是一知半解,全靠猜。
还有苏蕴年那个搅屎棍子,天天讲些不着边际的事儿妄图迷惑他。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时钧亦,便将自己从三个月前在疗养院里醒来,到今天之前的所有,事无巨细,通通说了一遍。
时钧亦越听脸色越难看。
待江乔说完,直接黑成了锅底。
江乔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磨牙的声音。
“哥哥?”他摸了摸鼻子,歪头看着时钧亦。
时钧亦冷笑:“好一个苏蕴年。”
冒充他就算了,不可饶恕的是,他还自诩江乔的丈夫。
时钧亦已经想好了,等收拾了苏峻,他势必要活剐了苏蕴年。
“江乔,记清楚了,你办葬礼的时候,用的是时家少夫人的名头。”时钧亦态度有些恶劣的对江乔道。
江乔一愣:“你给我办葬礼了?”
时钧亦嗯了一声,也没瞒他:“你们家拳场爆炸,他们找了替死鬼,想让我误以为你死了。”
“我不知道苏峻下一步到底有什么计划,只能将计就计,随机应变。”
“我一直在等你传消息回来,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给你下了药。”
江乔有些遗憾道:“我居然没能亲自前来参加自己的葬礼。”
“那哥哥之后打算怎么办?再昭告天下,说你开玩笑的?办葬礼只是为了收大家的份子钱?”
时钧亦瞪了他一眼:“我自有我的打算。”
时孝安自打江乔的葬礼结束后,就又开始劝时钧亦,还是要和段家好好联姻。
他甚至改定了遗嘱,只有时钧亦和段家联了姻,他才能在死后把自己手里的股份过到时钧亦名下。
时钧亦觉得这老东西简直顽固不化,没给过他一次好脸色。
他问江乔:“江乔,时家的财产,你想要吗?”
江乔啧了一声:“说心里话,时家最大的财富就是你和姐姐。”
“财产我不想要,但如果你不要,你那个死爹也肯定不会给姐姐,那岂不是就白白便宜了时佑熙?”
一想到时佑熙是苏敏的儿子,江乔就觉得肉疼。
时钧亦嗯了一声:“知道了。”
他对江乔那点儿小心思太了解了,既然时孝安的遗产还得要,那他正好趁机给江乔安排一个新身份。
说完这些,话题又转回到苏峻和苏蕴年那边。
两人将事情前因后果顺了一遍,苏峻想要对时钧亦成功下手,实在是太困难了。
他只能惦记上江乔。
但要想让江乔为他所用,就必须要让江乔神志不清,记忆错乱。
下药需要时间,他们只能制造江乔已死的假象,从而争取到这个时间。
苏蕴年拿走了江乔的手机,破解了江乔手机的密码,并在其中翻到了一些江乔和时钧亦在一起的照片。
之后又根据苏峻那边的情报,详细的做了份PPT,去为江乔编织一个虚假的梦。
这事儿如果按正常情况来讲,成功的概率其实是很大的。
可江乔从来都是异类,是意外,更是从来没按套路出过牌。
若换个人来,在记忆有损的情况下,一定会对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又有证据可以证明其亲密关系的人,产生依赖心理,或者说雏鸟情结。
那是人类趋利避害,寻求安全感的本能。
但江乔不一样,他就敢在记忆全无的情况下,全凭直觉断定自己的境遇。
他完全不信苏蕴年那些话的理由,要真说起来,也是好笑。
“他长得不够帅。”江乔对时钧亦实话实说道。
时钧亦哑然,无奈又好笑的挠了挠江乔的下巴。
正事捋清楚之后,就轮到了江乔心上的事儿。
他非得让时钧亦写保证书。
“很难写吗?”
时钧亦坐在桌边,对着一张空白信纸,迟迟下不去笔。
江乔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问。
时钧亦把笔放下:“是很难写,我没有这方面经验,还需要好好构思。”
江乔挑眉:“你在诓我。”
时钧亦伸手将江乔抱进怀里:“怎么会?我只是不想敷衍你,而且第一次提笔给你写信,就写这东西,未免差点儿意思。”
江乔被时钧亦这话转移了注意力:“那还能写点儿什么?”
时钧亦把纸笔收起来:“过段时间再给你。”
美好的时光总是异常短暂,江乔看着窗外已经泛起青灰的天色,也没心思再跟他掰扯,有些烦躁道:“哥哥,天亮前我得回去。”
温柔乡是英雄冢。
时钧亦搂着江乔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宝宝,别回去了。”

且不说那座疗养院里还有个对江乔心怀不轨的苏蕴年。
就光说分开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想念和担惊受怕,时钧亦都已经受够了。
更何况现在江乔跟他碰了面,却没能完成任务对他下手,那苏蕴年必然会怀疑他在时家的这几个小时里,究竟做了什么。
江乔记忆残缺,没见他之前还好,现在跟他见了面,很多事儿又会变得不一样。
只要苏蕴年对江乔产生怀疑,任何小纰漏都有可能成为江乔的催命符。
他江乔一个人孤身只影留在那边,太危险了。
时钧亦没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乔胸前的皮肤上,让他心软腿也软。
江乔搂着时钧亦的脖子,在他脑门儿上狠狠亲了一口:“等老子淦死苏峻那个老人妖。”
时钧亦在江乔后背上捏了捏:“我们现在知道了苏峻的身份,总有办法能把他找出来。”
但苏峻如果打定主意要做缩头乌龟,阴沟里的老鼠,那他们就还有得闹心。
敌在暗,我在明,时不时让他来这么一出,接下来几年,他们都别想过安稳日子。
江乔低头吻了吻时钧亦的发顶:“哥哥,别感情用事,现在放我回去,才是最佳捷径。”
他捧起时钧亦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相信我。”
时钧亦捏着江乔的下巴和他接吻,在空气愈渐稀薄时,在他唇上低声说:“江乔,记着,我不能失去你。”
江乔现在最清晰的记忆,其实还停留在他上辈子在拳场的那段时间。
关于这辈子和时钧亦的点点滴滴,还只能想得起零零碎碎的片段,好似电影画面,并不真实。
他没被人爱过。
在听见时钧亦这句话时,无以言表的心动和满足感,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捧到时钧亦面前。
他咬了咬牙,从时钧亦怀里出来,从床边上拎起时钧亦的内裤穿好,又打开了时钧亦的衣柜。
衣柜里有很多和时钧亦本人格格不入的衣服。
无论是风格,还是尺码,显然都不属于时钧亦。
江乔随手拿了条黑色裤子,黑色t恤,看着和时钧亦不久前撕坏的那套差不多,穿在身上。
完全合身,属于谁不言而喻。
江乔仰起头,摸了摸鼻子,没敢看时钧亦,低下头走到窗边,点了支烟。
时钧亦看着江乔的身影,没再开口。
他看着香烟燃了一半,江乔将剩余的半截掐灭在那个艺术烟灰缸里,背对着自己说:
“你等我。”
然后单手撑着身子,跃出了窗台。
时钧亦闭了闭眼,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江乔头都没回地消失在朝阳升起前的最后一幕夜色中。
他捡起那半支烟,在口中叼了一会儿,从衣帽间的柜子里翻出一只透明的玻璃首饰盒,取出里面昂贵的手表,丢在一边。
将那半支烟装进首饰盒里,摆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他大开着窗,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坐在窗边的小桌旁,烦躁不安地等待着。
江乔离去的背影看似干脆,实则他手脚都在偷偷发麻,但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了头,就舍不得走了。
时钧亦能想到的问题,江乔也想得到。
苏蕴年虽然普信又油腻,但并非没有脑子。
他在时家待了一夜,若是平安无事,全须全尾的回去,苏蕴年必然会起疑。
江乔在离开的路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适当避开了巡查组,没再躲避那些摄像头。
他攀上时家那道高大的围墙,坐在墙上,掏出枪,对着自己,扣下了扳机。
嘹亮而刺耳的枪声穿过黑夜,传入时钧亦耳中,昂贵的威士忌杯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混着褐色的酒水,没入浅色的地毯。
时钧亦指尖冰凉,强忍着颤抖拨通了陈省的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开枪。”
陈省坐在监控室里,看着江乔在用枪击中了自己的大腿后,直直仰倒栽出了墙外,他恶狠狠地骂了声娘,发出命令:“开枪。”
此起彼伏的枪声在时家内部响起。
为墙外的人营造出一片混乱的错觉。
时钧亦从枕下掏出那把很久之前,多次指向过江乔的枪,顶在了自己的腹部。
江乔是带着任务来的,要想不暴露江乔,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来替江乔,完成这项任务。

第202章 催眠疗法
当一则关于【时氏集团前任总裁深夜遭枪击生死不明】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滨海甚至于Y国的各大新闻头条时。
江乔再次躺在了那所令人窒息的疗养院里。
刺鼻的消毒水和药物气息充斥在江乔的鼻腔内。
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一张凑的很近,写满了担忧的脸。
“你醒了?”
苏蕴年看见江乔眯着眼,焦急的问道。
江乔感受到大腿外侧剧烈的疼痛,蹙着眉,艰难地张了张口,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两个沙哑的字:“你是?”
苏蕴年愣了愣:“你不记得我了?”
江乔眼神木然地看着苏蕴年,半晌后,他将目光移向天花板,盯着房顶上的水晶灯,说:“我快死了吧?”
苏蕴年察觉江乔状态有异,心里有些不安,他拍了拍江乔身上的被子,安慰道:“你只是腿受伤了,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江乔就闭上眼,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说话。
苏蕴年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出去找到医生,蹙眉道:“秦医生,他怎么回事儿?”
被叫秦医生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白净清秀,乍一看没什么特点,仔细看却挺耐看。
离得近了身上还隐隐带着丝甜品的香气。
他手里拿着江乔的检验报告,推了推眼镜:“药量超标,你们,最近给他加量了?”
苏蕴年拿过那张报告单看了看,不悦道:“我是按照你叔叔开好的药量给他的,而且他昏迷期间停了药,怎么可能会超标?”
男人摇了摇头:“这要问你们,有没有可能是误食?”
苏蕴年仔细想了想,给江乔的药一直放在他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江乔很少去他房间,多数时候是他去江乔那儿坐着,按理说不应该。
但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他问秦医生:“药物过量有什么副作用?”
秦医生抬眸看着苏蕴年:“轻则依旧是思维混乱,重则有可能在思维混乱的基础上,致郁。”
苏蕴年闻言,脸色平静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身体上会出问题吗?”他更关心其他方面的问题,如果江乔因此落个半身不遂,或者其他毛病,他还觉得得不偿失。
秦医生沉吟片刻:“这个不好说,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需要停药一段时间了,每个人临床反应不一样,滥用药物是有一定致死率的。”
苏蕴年想要的是江乔的人,而不是江乔的命。
他沉吟片刻:“我知道了,但如果停了药,他会不会………”
秦医生知道苏蕴年的未尽之言。
苏蕴年无非是怕江乔断药后,恢复记忆。
秦医生垂着眸:“我叔叔应该跟苏先生说过,我在国外一直主攻的是精神分析治疗。”
苏蕴年嗯了一声,问他:“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秦医生对苏蕴年道:“可以尝试催眠。”
苏蕴年知道这位秦医生在精神分析治疗上颇有建树,尤其是催眠疗法。
他犹豫了片刻:“那就麻烦你了,秦医生。”
秦医生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苏蕴年第一次跟江乔见面时,江乔应该还处于和时钧亦同居状态。
江乔进疗养院时,锁骨,胸前都还带着没消退的吻痕。
证明他跟时钧亦是有亲密关系的。
但江乔醒来后,尽管也表现出了相信他们之间关系的模样,也对他依赖有加,却总是拒绝跟他亲近。
时钧亦遭枪击的消息一出来,他第一反应是怀疑江乔是否已经恢复了记忆,在和时钧亦做戏。
时家的枪声和江乔腿上的伤,说难听点儿,都可以是刻意而为。
但他经过多方打听和调查之后,确认时钧亦的确是受到了枪击,伤口在腹部,人连夜被送往ICU,至今都没出来。
苏蕴年到底年轻,考虑事情不够周全,光是这样,就信了江乔是真的对时钧亦动了手。
能从时家逃出来,全凭他命大。
但苏峻不一样,他在时家这么多年,能近得了时家主子们身的不考虑,普通园丁,做杂事的佣人也总有能安插进去的。
他甚至拿到了一块从时钧亦卧室里裁剪出的,沾了血的地毯一角,经过DNA对比,确认了受伤的,的确是时钧亦本人。
这才打了个电话给苏蕴年,夸他还算中用。
虽然时钧亦的死讯还没传出来,但按时家那边人传来的消息看,以时钧亦的伤势,只要他们肯多烧烧香,说不准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退一万步讲,即便不成,江乔现在被苏蕴年拿捏在手里,他总还有下一次机会,彻底解决了时钧亦。
苏蕴年送走了医生,从疗养院楼下的报刊柜里随便拿了一份报纸回了江乔的房间。

第203章 礼尚往来
苏蕴年推开门走进房间时,就看见江乔靠着床头半躺着,侧着头,在看窗台边上的两只麻雀。
“没睡?”他问。
江乔没睡,伤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和发烧带来的眩晕感让他根本无法安睡。
他没回答苏蕴年这种显而易见的废话,只自顾自地盯着那两只卿卿我我的麻雀看。
苏蕴年坐到床边,将手里的报纸翻到头条版面,放到江乔面前:“看看吗?你的杰作。”
江乔回过头来,低头看着苏蕴年递给他的报纸。
硕大的黑色标题和时钧亦冷峻漠然的面孔映入江乔的眼帘。
他看了许久,开口问苏蕴年:“他死了吗?”
江乔垂着眸,细密的睫毛让苏蕴年无法看清他眼底的神色。
但他语气平淡,毫无波澜,像是在询问一位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暂时还没有,但他目前还在ICU病房里,已经三天了,还没脱离危险,我的人说,他很大可能是要熬不过去了。”
苏蕴年说话时,一直在盯着江乔的脸,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出一丝破绽。
可惜江乔在听到这些话时,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他只眨了眨眼,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似乎时钧亦伤重的消息还不及窗外那两只麻雀让他感兴趣。
苏蕴年也没走,就坐在江乔旁边看着他。
江乔也不赶他,许久之后,他回过头看着苏蕴年,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苏蕴年试探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江乔点了下头。
苏蕴年以为江乔是忍不住想要问关于时钧亦的问题,眯起眼,对他扬了扬下巴:“说说看。”
江乔犹豫了一下,开口问苏蕴年:“我腿很疼,可以吃去痛片吗?”
苏蕴年愣了愣:“就想问这个?”
江乔蹙眉,有些不耐道:“可以吗?”
只是去痛片的话,苏蕴年自然可以满足他。
他当着江乔的面,从床头上的药箱里找出一瓶还没拆封的止疼药,取出两片,递给江乔,又帮他倒了杯温水。
江乔吃了药,闭上了眼,他有失血,又在发烧,脸色不红反倒苍白,斜靠在床头上,安静的像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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