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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葡萄柚)


时钧亦没辙,只能顺着江乔,跟他换。
事实证明,穿倒是也能穿上,就是紧了点儿,勒的时钧亦不太舒服。
而且江乔的是那种骚包的子弹型,时钧亦不习惯,穿的很别扭。
“有点儿紧。”他说。
江乔就伸手过去帮他把里面的内容拿出来,放到左侧露出一半:“这样就不紧了。”
时钧亦:“……………”
之后,两人又挤在一起,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在洗漱台边接了个吻。
这才一前一后出了酒店,各自去工作。
陈省来接时钧亦,江乔坐谢寻的车,把他放在昨天他停放摩托车的街边。
江乔换上自己的摩托,才刚到店里,就听到了一则令人心情愉悦的消息。
“经理被打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江乔惊讶道。
秦思砚靠在甜品柜上,看着江乔:“昨天晚上你走之后,他在店里呆到九点多,等到了一辆库里南。”
“他把人车刮了?”江乔问。
秦思砚摇头:“他去给人家擦车了。”
擦完车,经理就一直围着那辆库里南晃悠,车里的人迟迟没下来,他就学着江乔的样子,去敲车窗。
车里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半天没下车,显然要么是在等人,要么是在谈话。
经理敲了一遍,车里的司机打开车窗,不耐烦地问他什么事儿。
他就举了举手里的抹布,说:“你们车脏了,我帮你们擦干净了。”
那司机随口说了声:“谢谢。”
便摇上了车窗。
经理见状,不死心,又在人家车面前晃,想等着人家嫌他烦了,下来拿钱打发他。
结果车里的人,大概率是没谈什么正经事儿,经理这左一圈儿,右一圈儿的晃来晃去,难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于是便下来,友好地警告了经理一番。
江乔咋舌:“无妄之灾啊,够倒霉的。”
秦思砚耸肩:“是挺倒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想不开跑去擦别人的车。”
江乔啧了一声:“那他人呢?”
“破相了,请了三天假,估计在家养着呢吧。”秦思砚说。
然后凑近江乔,小声在他耳边问:“是你教的吗?”
江乔闻言,仔细回忆了一番他昨天在跟经理讲述赚钱大法时候的情形。
当时所有人都在忙,秦思砚也正在后厨,给刚烘焙好的蛋糕上抹奶油。
而且他音量控制的很低,不可能有人听得到他跟经理说了些什么。
店里的监控设备也很普通,应该不带收音功能。
但其实话说回来,这件事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毕竟经理没什么脑子,等他休养完回来,很有可能还得找江乔的麻烦。
江乔是没想到秦思砚居然一猜就猜到了他头上。
他冲秦思砚眨了下眼,冤枉道:“思砚哥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只是教他去看,什么样的人,有可能会给更多的小费。”
“是他自己不会举一反三,不同题目非要硬套公式,这怎么能怪我呢?”
他说得很真诚,带点儿委屈。
秦思砚却觉得江乔像只芝麻馅儿汤圆。
“啧,原本以为是只小狼狗,没想到其实是只小狐狸。”他轻声道。
江乔系好自己的小围裙,无辜道:“听不懂思砚哥在说什么。”

第146章 你好恶心
普通的生活,普通的工作,往往都是一成不变的琐碎和安逸,任谁做久了都会乏味。
再加上没有心上人在眼前,江乔在第四天来上班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前两天的兴奋劲儿。
自从他上班第一天和时钧亦分别以后,时钧亦就被公司的事绊住了脚,这几天两人都没再见过面。
江乔前几天才充满的电又快消耗殆尽了,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
忙的时候就面无表情地端着咖啡,穿梭于各个桌位旁。
闲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地方,靠着发呆。
他想给时钧亦发消息,又怕时钧亦在忙,没空跟自己聊天。
但好在时钧亦无论有多忙,都还是会每隔几个小时就抽出一会儿功夫陪江乔发发那些毫无营养的小字符。
虽解不了相思,但也聊胜于无,总归能让江乔不那么烦躁。
“江乔,这个给你。”
阿玉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递给他一份儿糯米饭和一份儿香蕉煎饼。
江乔转过身,掐灭了手里剩下的半根烟,丢进垃圾桶,才对阿玉道:“谢谢啊,可是我现在还不饿。”
阿玉站得离江乔很近,仰着脸正好能看见江乔在阳光下垂着的睫毛,比她长,还比她密。
大概因为心情不好,睡眠不佳,他双眼皮的褶皱比平时还深,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阿玉脸一下就红了,啊了半天,结结巴巴道:“那那那……那你你……你不是早上……就……就没吃吗……怎么会不饿啊…………”
江乔能感觉到阿玉对他好像有好感,无意钓鱼,笑道:“昨晚和男朋友出去吃太多了,没什么胃口。”
阿玉一愣:“男,男朋友?”
江乔笑笑:“是啊,男朋友。”
他说完,还不等阿玉做出任何反应,就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
江乔乐了,对那身影挥挥手,打招呼道:“下午好啊,经理。”
经理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下去,一只眼睛有点肿,看见江乔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两步就要去提江乔的领子。
“你干的好事!”
江乔往后一闪,让经理抓了个空,笑眯眯道:“经理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干了什么?”
“你!”经理气结,想说又觉得丢人,指着江乔的鼻子:“你等着。”
江乔啧了一声:“别这么暴躁啊,做人平和一点,才会好运常伴。”
“我知道你前两天倒霉,但你这么打瓮墩盆,吹胡子瞪眼,还拿无辜群众撒气的行为真的很不提倡,容易更倒霉。”
话都让江乔说完了。
经理呵了一声,恶狠狠道:“你完了。”
说罢,怒气冲冲地进了店里,去给段栩打电话,他要开了江乔,让他失去这份工作。
阿玉担忧道:“江乔,他可能会找理由辞退你。”
江乔撇撇嘴:“等他把这店买下来再说吧。”
阿玉手里还拿着糯米饭和香蕉煎饼,有点儿担心,还有点儿尴尬道:“那这个,你吃吗?”
江乔看到经理那副蠢样,心情好了不少,有了点儿吃东西的兴致,接过阿玉手里的食品袋,向她道谢:“那就谢谢了。”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二十块现金,折成小长条,插进阿玉的丸子头里。
他站在门边,毫无形象地大口啃完了自己的午饭,又在店里给自己点了杯无糖燕麦奶,怼了根儿粗吸管,一边喝一边咕嘟咕嘟吹泡泡。
“你好恶心。”秦思砚没什么恶意地评价他。
江乔又吸了一口奶咽进去:“还好吧,我又没在别人的杯子里吹。”
“思砚哥这么说我,我还挺伤心的,你最好看好自己的水杯,小心我下次偷偷往里面吐口水。”
秦思砚哑然,但他也确实在尊重客观事实:“你真的挺恶心的。”
行走的马赛克被说了恶心,心里不服。
“思砚哥没吃过燕窝吗?不一样是口水吗?或许我的还比它们的功效更好。”
“我经常跟我家哥哥接吻,养得他现在又白又嫩,气色红润有光泽,就连上床的时候都………”
“别讲了。”秦思砚打断江乔,耳朵又红了。
江乔啧啧称奇:“你好纯情啊。”
他还没说什么呢。
秦思砚清了下嗓:“你不是有哥哥吗,别总在外面乱调戏人。”
江乔之前并不知道秦思砚的取向,秦思砚没主动说,他也没问过。
但现在看来,怕是秦思砚也没多直,江乔自觉的终止了敏感话题,对秦思砚道:“我去忙了。”
江乔心情好了,有人心情不好。
其实按理说,开人这事儿,经理是有权限的,不用通过段栩。
但江乔是段栩亲自招进来的,他就不得不先打报告,向上申请。
他打了电话过去,数落了一堆江乔的不是,说他偷懒,每次看见他不是靠墙上发呆,就是站门口抽烟,乱收顾客小费,还骚扰店里女性顾客作为铺垫。
偷懒段栩还能勉强信。
至于乱收小费和骚扰女顾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经理看不惯江乔,在说假话。
时钧亦的钱是不够他花吗,要去乱收别人的小费。
骚扰女顾客更不必提,虽说一开始认识的时候,江乔的确算是对她说过一些不正经的言辞,但说白了,还是因为时钧亦。
性向九曲十八弯,还有时钧亦那种姿色的对象,江乔是得疯成什么样儿,才会骚扰女顾客。
但段栩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责备经理,经理干了挺长时间,整体来说也是尽职尽责,对她来说还算好用。
于是她不等经理进入正题,就打断他道:
“不用管江乔,他要愿意一整天都在店里睡着,你就买床被子给他,别让他着凉了,经费我报销。”
“其他的事儿,如果有顾客投诉,我再找他谈话。”
她语气不容置疑,经理没办法,只能放弃辞退江乔的打算,挂了电话。
但江乔显然是耍了他,如果他就这么轻易放过江乔,实在是心理不平衡。
他得找人揍江乔一顿。

苏敏对他的人动手了。
前天夜里他原本要去接江乔下班,人还没跨出公司大门,就传来噩耗,他手下一股东在出差回来的高速公路上,迎面撞上了一辆逆行的大货。
货车司机有精神病史,几年前出过一次车祸,被查出病情,并吊销了驾照,这次直接是无证驾驶。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何况谁都不是傻子。
时钧亦和苏敏就在玩儿一场,我知道你知道我在说谎,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在说谎,但拿不出证据,就无法将这谎言直接揭穿。
没人会承认的。
苏敏那边儿的人已经在近期的两次投标项目中跟时钧亦交过手了,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要说货车逆行撞死人的事纯粹是巧合。
时钧亦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信。
这种杀戮虽说能让对方伤筋动骨,但到底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而且风险太高。
他们总不能可能把对方有股份有实权的人杀个干净。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上次江乔就犯了险,好在有江振海和时钧亦做后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时钧亦这两天在忙人员调度的事,为了不引人注目,还分小批开了几次紧急秘密会议,让所有人严防死守注意自己的安危。
不论是不是他的人,最近都成群结队的被他召唤进会议室,就为了混淆苏敏和他手下那帮走狗的视听。
他已经连续熬了几个大夜,吃住都在公司。
看着手机上江乔发来那个委屈的表情,知道他是想自己了。
时钧亦打断会议,问小王:“今晚大概几点能结束。”
小王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但业界第一秘书的职业素养不是开玩笑的,他对时钧亦所有行程安排烂熟于心。
闻言看了看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晚上十一点。”
不早,也不算太晚,至少可以喂小狗吃顿饱餐。
时钧亦打了个手势,会议继续。
他拿起手机回复江乔:
【11305888】
十一点三十分,5888是他们最近常住的,谢寻酒店的房间号。
江乔收到短信的瞬间,电量就恢复了百分之七十。
他回了时钧亦一个【。】,便收起手机专心工作,到了傍晚六点五十九分,准时去更衣室摘小围裙。
他出来的时候,跟经理迎面儿碰了个正着。
经理主动对江乔道:“下班了?”
江乔看了眼经理的表情,期待中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显然没憋什么好屁。
江乔敷衍地嗯了一声,懒得搭理经理,然而他才刚一走到店门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门外站着四五个花里胡哨的小混混。
头发乍一眼看过去,是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啥色都有,十足辣眼睛。
其中一个绿毛,先上前一步,站到门口鼻孔朝天,拽成二五八万道:“找个人,谁是江乔?”
咖啡厅内瞬间安静了许多,除了还在播放的舒缓音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绿毛在白炽灯下,泛着油亮光芒的头顶上。
秦思砚正好端了茶点出来,见情况不对,蹙了蹙眉,挡在江乔面前,他正要开口假认江乔的身份,想帮江乔挡灾。
就听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谁找江乔?”
那声音浑厚有力,中气十足。
江乔除了上次在酒店和时钧亦打起来,有阵子没活动手脚了,他原本还想练练手的。
现在一听声音就乐了,他家老头儿来接他了。
果不其然,两秒钟后,江振海拄着手杖的熟悉身影便出现在了店门外。
但江振海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还跟着三十多个拳场的弟兄们。
身上还穿着拳场统一发的战术服。
江振海看了江乔一眼,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认识?”
江乔摇头:“头一回见。”
江振海跟大多数上了年龄的家长一样,最见不得年轻人这副非主流杀马特样儿,好好的正经衣服不穿,非要穿那种上面全是窟窿眼儿的破烂。
再加上这几个社会小青年一看就是来找他儿子麻烦的。
江振海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
他举起手杖,戳到绿毛胸口上:“找江乔干什么?”
绿毛几人是经理以前在一家KTV工作时候认识的小马仔。
说白了,顶多处理处理喝酒闹事儿的顾客。
看着江振海身后黑压压一片面目狰狞的肌肉壮汉,立刻叫怂了。
“我们………就是来………跟江乔………交,交个朋友。”他辩解道。
“交朋友?”江振海反问。
江乔要是敢交这种朋友,他非要把江乔屎都打出来不可。
绿毛跟身后其他四人对视一眼,连连点头,真诚极了。
江振海一副了然的模样,用手杖点了点绿毛的肩膀:“交朋友好啊,江乔欠我三百万,你帮他还还?”
绿毛脑容量有限,CPU都烧爆了。
一听江振海这话,再看那群凶神恶煞的大哥,就还真以为江振海是带人来找江乔讨债的。
连忙又反口道:“叔,实不相瞒,实不相瞒,我们也是来找江乔讨债的,不过现在你们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下次再来,下次再来。”
其实不止绿毛没见过这种场面。
在场除了江家这些人,大家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甚至有人已经拿出了手机,就准备看这些人苗头不对立刻报警。
店里最近和江乔熟识的几个店员都不自觉为江乔捏了把汗。
只有经理,一听江乔要被讨债了,面带喜气。
只可惜绿毛那边儿话音才刚落,大家就猝不及防地看见江振海直接轮着手杖开始揍人。
他下手毫不留情,又是怼又是劈,手法极为熟练,绿毛想躲都躲不掉,被打的嗷嗷叫唤。
江振海边打边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欺负老子的儿子!”
“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们这群社会的败类!”
那三十多个壮汉配合极为默契,也不动手,就是把那几个社会小青年一包围,让他们无处可逃。
让江振海在包围圈里来了出关门打狗,过足了教育孩子的瘾。

秦思砚张了张口,不可思议地看着江乔:“那位,是你爸爸?”
江乔嗯了一声:“是啊,来也不说一声,还搞上惊喜那一出了。”
“后面那些人…………”秦思砚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乔道:“嗐,说是员工,其实都跟自家兄弟一样,看着吓人,其实都很好相处。”
阿玉站在他们身后,看着那群肌肉线条过于夸张,身上脸上都有不少伤疤痕迹的拳手们,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他们哪里好相处。
秦思砚也没看出来:“你家做什么的?”
江乔摸摸鼻子:“一点小生意。”
“正经吗?”秦思砚开玩笑。
江乔啧了一声:“我觉得正经,反正不犯法。”
经理脸色很难看。
绿毛儿几个挨了打,回头肯定要找他讹医药费。
他给了,就是白花冤枉钱,但要不给,倒霉的肯定还是他自己。
事情玩儿到这里,江乔对拿经理开涮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致了。
在江振海收拾那群小兔崽子的时候,江乔甚至懒得去观察经理脸上的神色用来取乐了。
十分钟后,江振海收了手,带着一群弟兄们走到店里来,三十几个大哥分散到店里各个桌位前,找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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