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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有只伞)



第3章 趣事
瑚璨酒店在沈氏集团旗下,十五楼以上都是专属贵宾套房,要到十五楼之上需要乘坐专属的电梯,而这辆电梯需要持有特定的ID卡或者面容识别才能打开。能在上面入住的要么是沈家的人,要么是跟沈家关系亲近的人,加之今晚的场合,会入住在专属贵宾套房的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周恪却让沈予槐带他们去乘坐这部电梯,按下十六的楼层号,怎么想都觉得不是什么简单的“趣事”。
“听说沈总在这层楼有间专属套房。”周恪怪新鲜地说,像是掌握什么重大秘闻一样。
“云谚哥在这里有间专属套房是什么稀奇事吗,这不是众所周知?”冯程睿觉得他说了句蠢话。
瑚璨酒店本就是沈家的,别说是沈云谚,沈家任何一个人在这里有一间专属套房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大哥在这里有间套房自然不是什么稀奇事。”周恪意识到自己过于表现的夸张了,稍微收敛了些继续说:“稀奇的是,今晚这件套房还有另一个人在。”
“谁,你说沈伯父?”冯程睿没太能get到他话里的暧昧。
“当然不是,如果是沈董,我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说来看‘趣事’。”周恪说,“我是说别人,一个沈大哥估计都不认识的人。”
一顿,他又笑得淫色:“这会儿估计扒光了衣服正躺在沈总的床上怎么搔首弄姿呢。”
冯程睿和沈予槐终于明白他说得这个“趣事”是什么了,但比起周恪的惊奇,两人显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
“云谚哥什么身份,那些妄图爬上他的床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有什么好稀奇的。”冯程睿肉眼可见地不感兴趣,“没意思,下次别这么小题大做,浪费我们时间。”
“别说送到酒店的房里,就是送到家里他卧室的床上我都见过几次。”沈予槐也是司空见惯的语气。
周恪没料到这个他以为的爆炸艳闻在两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见他们在电梯到达十六楼后又要按下一层的键要下去,立马惊慌地一脚踏出电梯,让自己身子一半在电梯里面一半在外面,暂时阻止电梯下楼,再接再励润色道:“啊,不是,这个男人他不一样,他是秦家的那个私生子,而且是被他爹林成磊亲自送到沈大哥房间里的,而且我看他那样子,八成还被下了药。”
冯程睿还是兴趣缺缺,问到:“你怎么这么清楚?”
“因为我刚好撞到那个林成磊扶着他那明显神志不清的儿子上了这部电梯,我一猜就知道这个软饭男肯定是不怀好意,他哪会有这部电梯的ID卡,肯定费了不少劲才弄到的。我就站在电梯外面看到显示屏跳到16层就停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大哥的套房就是在十六楼吧?”
“确实是。不过云谚哥今晚应该不会留在酒店,会回家吧。”冯程睿看向沈予槐求证:“是吧?”
“应该是。”沈予槐点点头。
“啧,那个软饭男的诡计要落空咯。”冯程睿有趣地笑了笑,接着说:“再说了,云谚哥一向洁身自好,就算留宿酒店也不会碰那个人的,只会叫人把他丢出去。”
“对,我哥可不是那种什么来者不拒的渣男。”沈予槐非常笃定地为自家大哥正名。
“我当然相信沈大哥的人品,只是,呃,第一次亲眼见识这种事,觉得很有意思嘛。”周恪本想再游说一番,但又很有见识地懂得适可而止,以免自己拉近关系不成反而惹得两人厌恶,他像是也失去了兴趣般地把脚收回来,闲聊般说:“不过这个软饭男是真下作啊,虽然是私生子但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儿子,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不过也难说那个人也许是自愿的,毕竟沈大哥这样有家世有能力又长得很帅的男人,可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优质对象。”
“那是当然。”冯程睿扬了扬眉,突然好奇地问:“不过你说他是软饭男是什么个情况?”
见冯程睿有了点兴趣,周恪立马绘声绘色地把林成磊那点抛妻弃子攀权附贵的脏事儿渲染了一番,最后还要骂几句,又说:“不过他还挺能屈能伸,能在秦家当这么多年的憋屈上门女婿都不见一点脾气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顺利把人带进沈大哥房里的。”
周恪最后这句话并不是妄自揣测,以沈家的身份背景,想用肮脏手段攀关系的人数不胜数,所以酒店对十五层以上的防卫极其严格,一般人基本上不去,他能弄到一张ID卡并顺利把他儿子送进沈云谚的房间,想必下了不少血本。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花钱买通了哪个贪财的员工呗,以云谚哥雷厉风行的性格,估计明天酒店员工就会被肃清一遍。怎么了,干嘛不走?”
几人已经走到大厅门口,冯程睿见沈予槐忽然顿住脚步一脸沉思的样子,奇怪地问。
沈予槐折身往回走:“我去看看。”
“啊?看啥?”冯程睿跟上去,“有啥好看的,反正云谚哥今晚也不会上楼,就让那个欲求不满的玩意儿憋死算了呗,也算给他们一个教训。”
“万一我哥房里有什么重要文件呢。”沈予槐若有所思道:“只是送个陪床的也就算了,就怕是打着暖床来盗取什么文件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个例子。”
冯程睿一听,表情也严肃下来,认可道:“确实,那得去看看。”
“对对,还是槐哥想的周到。”周恪立马讨好着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定饶不了他们秦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也敢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简直不知死活。”
几人一路走到1603房门前,密码锁有录沈予槐的指纹,他很容易就打开。
房内昏暗一片,沈予槐打开灯,房间腾地亮起来,一眼扫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很快几人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响动,很轻很软的声音,像是初生小兽的呜鸣。
几人往卧室而去,在看到眼前的情景后皆是一愣。
只见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白衣白裤的青年,青年肤色很白,面容清隽,看起来很难受。他微眯着双眼,脸腮酡红,眼弯含泪,紧咬着下唇,呜咽声从齿缝间溢出。腰胯下的西裤被顶起一个帐篷,他双手将被单攥得死紧,夹着腿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是在拼命和什么做抗争。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周恪发出一声震惊的“卧槽”声。
冯程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啧啧”两声。
而沈予槐则像是被定住了身形,有些僵硬地呆在原地,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傻懵,带着一种惊喜又不可置信的灼热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他看起来应该是被迫的。”冯程睿下了结论,慢慢看向沈予槐:“要帮他——你怎么了?”
冯程睿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瞬间清醒地想到什么,一手抓一个人往外推。
“出去,你们都出去,赶紧出去!”
边推边命令,很是急切。
“啥意思啊,怎么了?”冯程睿被动往外走,云里雾里地问。
“对啊,怎么了吗槐哥?”周恪也很是不解。
沈予槐没回应,只是一昧地把两人往外面赶,表情甚是焦灼。
“你认识还是怎么着?”见沈予槐不回答,冯程睿接着问,“不是,你——”
冯程睿的声音被阻隔在门外,他望着禁闭的大门,垮着个批脸。
周恪看了看门,又看向冯程睿:“睿哥,槐哥他怎么了?”
冯程睿也很是懵逼,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突发神经。”
周恪挠了挠头,只是随口一问:“他不会是看上那个男的了吧?”
冯程睿深沉的目光看向他,周恪被看得心慌,立马解释:“我,我胡说的,我那是——”
“可能吧。”冯程睿打断他,语气听着不太认真,转身慢悠悠地离开。
“啊?哦,呵呵。”周恪也没听出他话里是调侃还是真心的,避免多说多错,避开这件事提别的话题聊。
冯程睿对周恪的话有一搭没一没地敷衍着。
周恪的那句话虽是无心,但他忽然就意识到沈予槐刚刚发呆看着那个青年的眼神属实诡异,不像是愤懑,不像是轻蔑,不像是怜悯,倒真有点像是——看上了对方的意思。

第4章 你叫什么名字
沈予槐将两人蹬走之后又回了卧室,脚步匆匆地,但将要靠近床的时候又忽地慢了下来,像是怕吵到谁似的,很轻很缓地走过去。
床上的人满脸潮红,发出似难受似压抑的哼吟,笔直修长的双腿将被单蹭得一片凌乱。深褐色的被单将一身白的青年衬得分外明亮,像是深潭沼泽里长出了一朵漂亮的雪莲花。
沈予槐直直地看着他,忽然就红了脸,愣头青似的站在窗边,有些磕磕巴巴地问:“那个,你,你还好吧?”
床上的人显然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仍是难受地扭来扭去,因为身体里不住往外蒸腾的燥热而喘息着,一手抓着衣领口拉扯,扣子被拉扯力崩开,飞落到地上,领口漏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突出的锁骨和上方的一小块凹陷在半掩的衬衣下若隐若现,清诱又昳丽。
“哎,哎,你别。”
沈予槐想要阻止他继续拆衣服的行为,但又觉得不好意思,在原地手足无措地乱舞着。
“热,好热……”
林尔发出难耐的低吟,意识早已被情欲蒸发,双手拽着衬衣两边东拉西扯。
林尔此刻是没什么力道的,但难以理解地,衣服竟然被他扯开了,两片布料垂落在身体两旁,白皙柔软的身子就这么彻底暴露出来。
沈予槐登时就瞪大了眼,觉得鼻腔泛起一阵刺痛,腥甜的血味儿遍布呼吸道,没一会儿一股热流就从鼻腔里流出来,他惯性用手一抹,果不其然,流鼻血了。
“你你你你你……”
沈予槐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也顾不上自己还在流鼻血了,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随手拿出一件沈云谚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瞬间被林尔抓着扔到一旁,软软的声音像似不满地倾诉:“不要,热……”
沈予槐一下就直直对上他胸口处粉得跟朵小花似的乳晕,鼻血流得更汹涌了。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去拿衣服想要再给他盖上,嘴上还吞吞吐吐地哄着:“我、我知道你不舒服,别、别急,我马上打、打电话叫医生来。”
林尔自然是听不进他的话的,一边啜泣般地低吟,一边将他又盖上来的衣服拽开。沈予槐又去拿,林尔继续扔,沈予槐第四次要给他盖上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对方的乳尖,林尔立刻发出一声软得似在滴水的呻吟,沈予槐的性器立马迅速地、可耻地硬了。
他吓得一个弹跳蹦开三尺远,话都说不明白了:“你你你你,我我我,对对对不不起,我我我不不是——”
沈予槐的道歉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床上的青年解开了自己裤口,露出一跟勃起的粉白阴茎,一手摸着自己奶尖捏,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套弄,脸上露出一种勾人的沉迷的陶醉之色,像是一副神圣又淫靡的油画。
沈予槐就这么僵硬地、怔怔地看着林尔自慰,整张脸都熟透了,眼睛瞪得老大,眼眶发红,眸子里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蠢动,鼻腔里还在流血都无暇管。
林尔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夫一样旁若无人地给自己抚慰,修长莹白的手指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却无章法地上下撸动,嘴里发出柔软的舒服的呻吟,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沈予槐直直地看着,不停地咽口水,看到林尔套弄个几十来下后便畅快的一声高吟射了出来,浊液遍布他的手背西裤,色情又纯媚。
沈予槐忽的感觉身下的那处硬得发疼。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不受控地靠近床边,眼里燃着灼热的熊火。
林尔还在不知羞耻地抚摸自己,两边的奶尖被他玩弄得深红,他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摸着下体,沈予槐不知道他在怎么爱抚自己,只是听到有咕叽的水声。
虽然身边的朋友个个都是早早开荤身经百战的玩咖,但沈小少爷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他很少有性欲,平日里总喜欢一些飙车打拳等运动量很大的娱乐,精力也就耗得多,只有生理性晨勃和几次不自禁梦到林尔时来过欲望,动动手很快就释放了。但他明显感觉到这次的欲望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来得气势汹汹且锐不可当,他有预感这大概是他自己动手也不能轻易解决的。
他一面可耻自己下流,一面又饥渴地想碰一碰床上的人。脑子里两个小人辩论掐架几经撕扯后,最终还是道德的约束和自己对床上这个青年的特殊情感战胜了生理欲望。
他强迫自己避开视线,一面拿了两张纸塞进鼻子里,一面哆哆嗦嗦地掏手机,语气不稳地说:“那个,我我我我给你叫医生哈……”
沈予槐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找到沈家的家庭医生,正要摁下拨通键,床上的人忽然起了身,柔软滚烫的身子贴上来,抱住了他。
手机落地,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沈予槐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空白得厉害。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林尔抱着他,语气很可怜地乞求着。
沈予槐心跳快极了,咚咚咚地凶猛得仿佛要跳出胸腔。他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块铁板,紧张得呼吸都快停了,根本不敢转头看抱着他的人。
林尔的理智早就被药物带出的澎湃情潮给淹没,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随本能地去抓住能让他身体里的热降下来的任何方法,譬如放荡的自慰,譬如抱紧旁边的这个人。
“那个,你,你呃——”
沈予槐的话被斩断在脸上湿热的触感上,他实实在在地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青年在舔他。
这个认知和感觉令他下腹滚动起几近疯狂的热潮,全部塞进他勃发的阳物里,胀得像是要爆炸。
青年的吻从他脸侧游移到他嘴角,沈予槐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在抗拒那种生理本能地想要把旁边的人压在身下做尽一切享尽快乐的事,直到青年丝毫没有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像是一下烧断了他那岌岌可危的对青年的尊重。
沈予槐转身将青年压在床上,贴着他的嘴唇几乎有些粗暴地用力亲吻,一只手扣着青年的后脑勺,一只手握着青年圆润的肩膀,内心感叹对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滑嫩。
少年的亲吻和触碰像是给身体开了一个小口,让堆积在身体里的情潮一点一点的流逝出去,被释放的感觉让林尔慢慢感觉到舒服,鼻腔里发出甜软的呻吟。
沈予槐先是很凶地含着他的唇蹂躏了一会儿,因为对青年的怜惜而慢慢温柔起来。他没有接吻的经验,虽然青年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也许根本不会记得什么,但他还是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体验。
沈予槐不知道接吻的技巧,只是单纯的吻他的唇瓣,偶尔伸出舌尖舔一舔含着他的唇瓣嘬一嘬,就足够让他满足到胸腔轻盈发烫。
而青年似乎不太满他这么青涩的爱抚,主动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沈予槐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的舌头娇蛮地往自己嘴里进他才霎然悟到什么,激动地把对方的舌头顶回去,顺便让自己的鸠占鹊巢,在他嘴里放肆。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呼吸都融在了一块。
对方发出很好听的呻吟,沈予槐只感觉比这世上音色最好的乐器发出的调子还要好听。青年的檀口被他捣出许多涎水,他仿佛饥渴般的吸进自己嘴里吞咽,满足的感叹对方是如此的甜蜜。
两人都没有接吻的经验,深吻不了多久就有些呼吸不过来,沈予槐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嘴巴,脸颊有些红,望着身下呼吸急促的人,有些羞涩地问:“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尔自然是没有回答他的,喘了一会儿又伸手抱着沈予槐的脖子要接吻,柔软滚烫的身子紧贴着他扭动着蹭。
沈予槐被他蹭得阴茎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烫。
他松开扣着林尔后脑勺的那只手,羞怯却渴盼得罩在林尔软绵的胸乳上,试探着揉弄了两下,然后便因为极好的触感而停不下来了。另一手从他腰侧穿过勾着他细韧的腰肢紧紧贴着自己,一边吻他一边本能的隔着裤子去顶他。
“嗯……唔……”
林尔一边发出好听的鼻音,一边双手不安分地从在沈予槐身上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儿又不满有衣服阻挡着,便从衣服边伸进去贴着那肌肉蓬勃线条硬朗的身躯软软地涩情地抚摸,双腿也缠绵地勾上少年结实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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