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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只想报恩,不想以身相许(喵柒柒)


暖床的!
言秋的眼眸一点一点睁大,看向宋璟言的目光中染上了一抹难以置信的惊讶。
难道说,他想将自己收为男宠??!
这一刻,似乎宋璟言之前种种的奇怪行为都得到了解释。
言秋脊背绷直,不动声色的往角落里退了一步,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
心里慌的不行,背到身后的手,无意识的挠了挠墙。
或许是言秋情绪波动过大,宋璟言挑了下眉,起身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这般看着我?”
宋璟言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眸中带着柔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人时,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言秋霎时垂下眼眸,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跪下去,可他站在墙角,脚后跟都贴在了墙根上,宋璟言又贴的近。
若是他此刻跪下去,两个人势必……
混乱的脑子突然想到了些不雅的画面……
耳尖泛红,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主子……属下没……属下知错。”
宋璟言察觉了他的异样,微微的蹙了下眉,“你在躲我?”
“属下不敢。”
言秋头低的很低,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面上没有表情,声线低沉。
宋璟言看了他一会儿,并未再多说什么,转身坐了回去,视线却若有似无的往他身上瞄。
楼下裕王的声音还在不断的传上来,可言秋却一句也没有听清,那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目光让他浑身肌肉的都戒备的绷紧了。
言秋不敢去揣测宋璟言心思,也不敢让自己胡思乱想,这么多年他所求不过是活着两个字。
不管是五年,一年,一个月,还是一天,他都想活,坦坦荡荡的活着。
哪怕死也是死在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
他不想刚从杀手的深坑中爬出来,在跌进男宠的深坑中。
男宠到头来哪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尤其是他们这种,侍卫也好,暗卫也罢,会些武功的。
被废了武功还能有什么用。
宋璟言打量了言秋好一会儿,在他那张脸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除了眉宇间拧着一抹凉气外,再无任何情绪。
转开视线,侧身靠在榻上的软枕上,眯着眼睛认真的听楼下的说话声。
直到张云礼起身告辞,楼下才静了下去,没过多久,传来了裕王推门出去的声音。
宋璟言拨开垂在胸前的发丝,手臂撑在窗沿上站了起来,“我们走……”
话音还未落下,门外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声音。
“主子,属下见到了荣王,自作主张让人带去了四楼。”
不是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腿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璟言眼眸一转,忽的就笑了起来,一直以为二皇子荣王是个草包,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
身子一转,又躺了回去,声音清冽,“嗯,带过去吧。”
给一直追更的宝子道个歉,柒柒最近情绪不好,失眠严重,也没有食欲。
怕将自己的情绪带入主角情绪,所以一直没写。
消失了好多天的柒柒,现在已经将自己哄好了,陆续开始恢复更新。
社交软件上,也可以找到我了。
谢谢这么多爱我,等我的人。
谢谢你们每天提醒我吃饭,提醒我好好休息,爱你们。

第30章 他长得好看?
言秋轻抬了一下眼睫,又快速的垂了下来,床上的人曲手撑着头,头上戴着上好的羊脂玉簪,墨发垂顺,落在软榻上。
另一只手搭在腰侧,衣衫紧紧贴合,腰部塌陷,曲线越发的明显。
无论是皮还是骨都长得很美,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哪怕远远的看上一眼,也知道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养着的金尊玉贵的公子。
可他不同,他是身处于万丈深渊之下,每日努力向上爬一点,挣扎求生的人。
若是行差踏错,便会重新跌入深渊。
言秋盯着从窗户中射进来的一束阳光,躁乱的心忽然就平静了,背在身后的手也垂了下来,手贴在腿侧,低眉顺眼。
楼下的房间进了人,清晰的听到了推门声。
声音传来的位置不再是角落的植物,而是博古架上的花瓶。
言秋扫了一眼,猜测大概是不同的房间。
“我的王爷啊,这人多嘴杂的,您怎么跑到这来了。”
苏子谦跟在荣王萧予淳身后,面色有些焦急,语气也有些急切。
萧予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必担心,萧予澈正和太子斗的凶,哪有闲工夫盯着本王。”
坐在桌子前将手中折扇收起,在桌面上点了点,示意苏子谦倒茶,“昨日萧予澈去了丞相府,这会弹劾他的折子想必都堆满御书房了。”
苏子谦转了下眼睛,觉得也是这么个事,当即将他父亲的叮嘱忘在了脑后,亲亲热热的给萧予淳倒了一杯茶。
神神秘秘的凑到身前,低声问道,“表哥,坊间的传闻可是真的?”
萧予淳眼神鄙夷,语气也透着嫌弃,“当然是真的,太子喜爱男子也不是什么秘密,东宫的男宠三天两头就换上一批,想必东宫的地下已经是一片尸骨。”
听到这里言秋垂在身侧的手蓦然攥紧,指甲戳进手心之中,这便是男宠的下场。
楼下的声音还在继续,话题越来越不堪,语言越来越不雅。
宋璟言瓷白的面色黑了下去,揉了下耳朵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起身就往外面走。
一直走到来时的小院中,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还以为荣王是扮猪吃老虎,没想到是真草包。
无端的污了他的耳朵。
萧予淳的母妃是苏贵妃,外祖是建安侯,舅舅是礼部尚书,可以说一窝阴险狡诈的人却养出了这么个草包。
宋璟言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看来这将计就计,算计太子和裕王的计策也是他那阴险舅舅出的主意。
若是苏尚书知道他的好儿子跟荣王在外面溜达,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如此想着,宋璟言脸上笑突然灿烂起来,“云雷。”
“属下在。”
一个黑影从快速的翻墙而入,膝盖落地跪在宋璟言身侧。
云雷进来的那一刻,言秋猛地眼皮掀起,手指下意识的一勾,身上的凛冽的杀气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这个人很强,比宋丞相身边的行知还要强上些许,一直跟在外面,他居然没有发现。
宋璟言敏锐的察觉了言秋的变化,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直盯着云雷看,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爽来。
看他都没正眼看过,看云雷却这么认真。
低头看向跪在身侧的云雷,一身黑色劲装,跪着也能显出身姿挺拔来,半低着头看不清眼睛,高挺的鼻梁隐在黑色面罩之下,气息淡漠疏冷。
宋璟言眉眼冷了一些,嗓音也冷淡下去,“裕王还没走远吧,让人将他引回来。”
“是。”
云雷应了一声,起身时抬眸往言秋那边扫了一眼。
直到云雷身影从墙头消失,言秋才收回视线,却对上了宋璟言的目光,明明还是那张脸,甚至嘴角还挂着几分笑。
可言秋就是察觉出了几分怒气。
他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
宋璟言缓步走近,最后停在言秋面前,打量着他清冽冷峻的眉眼,“你在看什么?”
说着伸手挑起言秋的下巴,指腹在他下颌处摩擦,“他长的好看?”
言秋下颌紧绷,被捏着的地方透着一股子滑腻,还带着一丝清香。
面上一片镇定,心尖却颤了颤,脚步后撤,将自己的下巴从宋璟言的手中脱开,垂着眼眸直接跪了下去。
“属下不曾看清样貌。”
宋璟言的手中一空,本就不愉的心情又多了层恼怒,可听到言秋的话后又奇异的消解了。
收回手,俯身与言秋平视,言秋今日没有带面罩,面容俊美,肌肤瓷白,低眉顺眼,乖的不行。
言秋是什么样的人,宋璟言清楚的很,从来就不是一个乖的人,杀人从不留手,哪怕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招招致命。
可是那么凶的一个人如今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无比乖巧,那种独有的特殊,让宋璟言的心像是被塞满了。
人也有些压抑不住的雀跃,抬手在言秋的额角上弹了一下,“起来吧。”
下手不重,说是弹不如说是抚摸,没有痛感,只有麻酥的痒。
言秋跪着没动,等到宋璟言转身往外走,才站起身跟在了后面,抬手揉了下额角,盯着前面人的背影,目光暗了下去。
若宋璟言真有那种心思,丞相府恐怕也不能待了。
他能做暗卫五年,却不能当男宠五年。

夕阳还未曾落下,大片的阴云就遮天蔽日的蔓延开来,天色瞬间就黑了下去。
阴凉的风搅动着树叶哗啦啦的响,言秋坐在树上,身子随着树枝摇晃,瓷白的面容上一片清冷淡漠。
心里却有些烦闷,云层越压越低,空气中带着些压抑,伸手扯了一片树叶,在指尖揉搓。
屋内的声音哪怕不仔细听,也能不断的传进言秋的耳中。
“主子,事情办好了。”
云雷声线偏低,声音低沉,由于不经常说话,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
宋璟言倚在床头,头微微仰着靠在软枕上,柔软顺滑的衣摆从床上落下来,白皙的双脚交叉搭在一起。
“哦,说说看。”
声音淡淡,尾音上挑,懒散又勾人。
言秋手指一顿,指腹之间的树叶瞬间化为齑粉,盯着手心中的粉末愣了许久,才挥手扬开,心绪越发的烦闷。
云雷看着视线之中的那片衣角,又将头低了一些,“属下命人偷了张大人的荷包。”
“哈。”
宋璟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张云礼这个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爱财如命,偷了他的荷包跟掘了他祖坟差不多。
裕王现在依仗张云礼,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当即派了侍卫去追,追逐间冲撞了荣王的马车。
不光裕王和张云礼发现荣王双腿完好,连周围百姓全都看到了,算算时间,这会宫中的旨意怕是已经传入荣王府中。
宋璟言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单手垫在脑后,侧头扫了眼跪着的云雷,“起来吧,你真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云雷起身恭敬的站到一旁,低垂着头,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主子教导的好。”
他从出生便在丞相府,除了每日的训练,其余时间都跟在主子身侧,陪主子闯祸,替主子受罚。
从小耳濡目染,说是教导一点也不为过。
宋璟言嘴角轻勾,微微歪了下头,一头柔顺的长发洋洋洒洒的从肩头垂落,“不错,也会说话了。”
目光落在他低垂的脑袋上,蓦然想起了下午言秋盯着他看的一幕,手臂一撑坐了起来,“面罩摘了,抬起头。”
云雷伸手摘了面罩,将头抬了起来,眼眸低垂,没有任何情绪。
他听惯了命令,习惯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有多余的动作,几乎宋璟言话音刚落,他已经执行完毕。
宋璟言看到云雷的样貌微微愣了一下,小的时候嫌弃云雷长的又黑又丑,让他戴了面罩也就再也没有摘过。
没想到现在居然长成了这般,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若是再换套衣服……
宋璟言心情瞬间就不好了,可他也没有迁怒的习惯,让莫须有的罪名寒了下属的心。
抬了下手示意云雷将面罩戴上。
天色越来越暗,阴云越压越低,蒙蒙细雨转瞬就落了下来。
言秋背靠着树干,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抬头看了眼主屋方向,屋内没有声响,烛火摇曳,窗扇上印着一个人影。
他该走的。
云雷在屋里,行知不在府内,若是他此时想要走,没有人能拦住他。
只要出了丞相府,乔装易容去一个偏远的村子,生活平淡且自由,总比做男宠暗卫强。
言秋收回视线,握了握拳,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脑中不断回想宋璟言让云雷摘下面罩的那句话。
无论是这句话,还是说这句话的语气,都让他莫名觉得烦躁。
脑中时不时闪现宋璟言挑起自己下巴时的眼神。
他此时是不是也正挑着云雷的下巴。
这个想法一出,眸色逐渐染上了冷沉,手指不断收紧,也无法缓解心中的焦躁,无意识的一掌拍在了树干上。
“嘭--”
一声巨响在院子中响起。
言秋旋身落到地上,稳住身形看着被他内力震的粉碎的大树,木削,树枝,树叶落了一地,连稍微完整的都找不到。
云雷在声响发出的同时就速度极快的移动到门口,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顺着看了出去。
外面天色暗沉,细雨蒙蒙,夜风阴凉。
云雷见言秋愣愣的站在院落中间微怔了一下,随后便看见原本茂密的榕树如今只剩下一截木桩。
“怎么回事?”
宋璟言蹙了蹙眉,似是被这巨响吵到了,眉眼中一抹淡淡的不满之态。
云雷将视线收回,落在地面上,身子向侧边退开,在心里默默的措词,“言秋大人在……劈树……”
宋璟言眉头微挑,光着脚踩到地面上,一身翠色的长袍垂直脚面,将那白皙如玉的脚完全遮盖住。
几步走到门口,将门推开,抬眸看向院中的言秋。
一身黑衣,身形挺拔,站在一片木削之中,面上没有表情,手指却勾着衣角,显的有些无措。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发丝贴着额头,雨水顺着脸颊滑落,一副可怜的模样。
宋璟言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言秋,过来。”
言秋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隔着薄薄的雨幕看向站在屋檐下的宋璟言。
又转头扫了眼面前碎成渣的榕树,有些心虚,握了握拳,将心中多余的情绪压下去,才缓步走向宋璟言。
站到他身前,才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云雷,眼眸垂下,膝盖微弯,就想跪下去。
“站着。”
宋璟言伸手握住他的小臂,将他上上下下了看了一遍,视线最终落在那张被雨水打湿的面颊上。
又察觉手下一片湿濡,黑眸微凝,手下微微用力,直接将人扯进屋内。
言秋愣了一下,扫了一眼云雷,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似乎有旁人在的时候,宋璟言从不让他跪。
被压在心底的糟乱情绪,忽然就被抚平了许多,顺着宋璟言牵着他的力道跟在他身后。
宋璟言挥手让云雷退下,同时转身站到言秋面前,从身上拿出一方锦帕,扬手就贴上了言秋的额头。
言秋眼眸微微睁大,“主子……”

宋璟言的声音很轻,一边说一边仔细的将他脸上的雨水擦干净。
额头上的触感太过鲜明,言秋忍不住抬眼,面前的人一身青衣,乌发披肩,眉眼舒展,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温柔又多情。
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唇,微微张开,唇色粉红,珠峰饱满。
言秋垂了垂眸,喉结滚动,不受控制的吞了一口口水。
宋璟言抬手将湿掉的手帕扔到一边,盯着他身上湿濡的衣服沉默了片刻后,开口说道,“衣服脱了。”
闻言,言秋回过神来,手腕一转睁开宋景言的手,脚步后撤,退后了两步,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主子对谁都这般吗?”
宋璟言不明所以的瞥了他一眼,看清楚言秋的眼神后,气息微滞,随后俊逸的脸上瞬间漫上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言秋那狭长的深邃的黑眸中满是沉沉的暗色,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冷意。
可宋璟言却敏锐的察觉到那冷意眼神之后气恼,再加上那刚刚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吃醋。
是让云雷摘面罩他误会了?吃醋了?
宋璟言向前两步,与言秋贴的很近,一抬头鼻尖都能碰到他的下巴,指腹按在他的喉结上,指尖轻轻的刮着。
“你说的是这样?还是……”
手指骤然下滑,拨开他的衣领,同时凑近他的耳侧故意将呼出的气体喷在他脖颈之间,“这样?”
言秋身子微僵,侧头看到他眼中荡漾着一抹笑意,神色一愣,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随即面色平淡向侧边退开。
宋璟言愣了好一会儿,慢慢的垂下眼眸,眼中的笑意消了个干净,换上了一抹倔强委屈,偏着头,眼尾泛红,语气幽幽。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放荡不自重?”
眼看着宋璟言眼中积了些许晶莹,随着睫毛颤抖,马上就要落了下来,言秋眼神慌乱错愕,“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潮湿阴凉的风顺着没有关严的窗吹进来,窗扇被吹的飘忽不定。
言秋稍稍抬头就看到宋璟言眼眶上的薄红,眼角带着些许湿意,心猛的一揪,越发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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