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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江温白率先走了进去,在门口套上鞋套,身后几人也都有样学样。
“顾先生?”常文学看见最后面进来的顾辞年,微愣一下,立马上前打招呼。
顾辞年微微颔首:“常老。”
“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几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俩人含蓄,其实,明确的来说是常文学个人热情。
江温白小声问:“女神…大佬怎么跟常叔叔认识的?”
左倾:“不太清楚…不过他经常被各个大学教授诚邀讲座。”
奥…怪不得,常文学之前便是清北大学的教授。
时阡看着高高在上的顾辞年,个人像是那高墙上的凌霄花一样。
他对他的了解太少了…
“来来来…顾先生,快请坐。”常文学心情显得有些激动,“嗨,瞧我光顾着高兴了,温白你们也快请坐。”
客厅里几人显得有些局促,常文学迎着顾辞年临坐正位,左倾坐在右边沙发上,时阡坐在左面椅子上。
江温白熟练的给几人端茶倒水…
“常叔,你跟大…不,你跟顾先生怎么认识的?”江温白默默的站在左倾身边问。
常文学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亲切而又和蔼的笑容,他缓缓地说道:“想当年啊,我还在教时,那时候的顾先生奔赴各大名校讲座,被我奉为座上宾。而且呀,你们可能都想不到,顾先生虽年纪尚轻,但却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和智慧。每次与他交谈,我都会从中学到不少新的知识和见解,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顾辞年面色平色显得极为冷淡,但是时阡却看出他眉梢的得意,估计要是有个尾巴应该早就翘到天上去了。
左倾头微微一歪,眼半阖的看着顾辞年,这老头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江温白点头,常叔已经年过半百,是正儿八经的清北传说一样的存在,能让他如此尊重的,顾辞年是第一人。
此人实力不容小觑。
“常叔叔,我们今天来是想借阅一下您家的资料馆,查询点东西。”
常文学喝了一口茶水:“当然可以,温白你带着他们去吧。”
顾辞年本想一起,常文学立马又开口道:“顾先生,我还有些事想和您探讨一下。”
“好。”
就这样江温白带着时阡和左倾朝地下室去了。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控制地下室灯光的开关被人轻轻按下。
瞬间,原本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的地下室,所有的灯依次亮起,将个空间照得通亮。
放眼望去,只见这地下室的面积颇为宽敞,一排排高大的书架齐地排列着,仿佛等待检阅的士兵方阵。
每一排书架都被精心打过,上面按照不同的日期做好了清晰明确的标记。
这些标记有的是用彩色贴纸贴上去的,有的则是直接用笔写在了木板上,但无论哪种方式,都显得格外醒目。
远远看去,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座小巧而精致的私人图书馆。
时阡放眼放去:“嗯…能看出来常先生挺爱读书的。”
江温白:“我找到一些东西,你们先坐我去拿。”
左倾和时阡在书桌前坐下,江温白跑到架子上找到几本书和一些资料抱了过来,自然的在左倾身边坐下。
“这是我查到的两千多年前的古籍,和一些野史资料。”江温白将资料和书打开推到俩人面前。
“两千多年前?”
时阡拿过书翻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灵源国。
灵源国??这是什么朝代?史书上没写过啊。
“你们查这个做什么?”左倾翻看资料,眼神闪过一抹紧张,语气颇有些无奈:“嗯?”
江温白神色正义:“拯救世界。”
左倾一脸懵逼:“???拯救世界?拯救哪门子的世界?世界末日爆发了??”
时阡哼笑一声,“不是…这位美…嗯…姐…,怎么称呼?”
左倾对时阡微微一笑:“姓左,左倾。”
“左倾?”江温白呢喃,怎么女神的名字这么,嗯…男性化呢。
时阡话在嘴里咬着不知怎么开口,最后沉思一下:“左姐姐,”喊了一声,他觉得左倾应该比自己会大一些。
左倾笑意僵在眼底,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一个两个的眼睛都不好使呢,都把他当女的。
好好好…忍了。
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把自己大吊掏出来,吓死他俩。
时阡:“你身边这位是个道士,有任务在身,所以来这查些资料。”
左倾沉默了一下,“你们想查些什么?陵墓里逃出去的女鬼?”
俩人都抬头看向左倾,心中猛然一凛。
她也知道?
江温白疑惑:“你…………怎么知道?”
江温白忽然变化的眼神,让左倾想起一种鹰隼,危险,锐利,深不可测。
左倾没回应,将手腕上的发绳取下将披散的黑发随意的扎了起来。
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锁骨也若隐若现,慵懒且随性。
看的江温白不知所措的移开了眼,这算美人计么…
时阡在迟钝也能看出江温白对这位有点男性化的美女动心了。
左倾指着时阡面前的书上的名字:“灵源国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古国,那个国家的人极其信奉神灵,甚至到了那种癫迷不可自拔的状态。”
“极其信奉神灵?”时阡将书页向后翻去。
在那遥远的历史长河之中,有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灵源国。这个国家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以前,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时光的画卷之上。
灵源国是一个颇为复杂且独特的存在。其政治体制、社会结构以及文化传统都呈现出一种错综复杂的景象。
这里既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又有着充满活力与创造力的民间力量;既有着宏伟壮丽的宫殿建筑,也不乏朴实无华的乡村田园风光。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灵源国是一个极度信奉神灵的国度。
人们对神灵的敬仰和崇拜深入骨髓,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重大决策还是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他们都会向神灵祈求指引和庇佑。
神庙遍布全国各地,香火旺盛,信徒们虔诚地献上供品,祈祷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在这样的国度里,神灵不仅仅是一种精神寄托,更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象征。传说中,神灵会赐予那些品行高洁、心怀善念之人特殊的能力和机遇,让他们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然而,对于那些心怀不轨、作恶多端之徒,神灵则会降下严厉的惩罚,以示惩戒。
灵源国有一女子,没人知道她何处而来,只知道她从天而降…
此女风姿绰约、倾国倾城,其绝世容颜令无数人为之倾倒。
真正让她名动天下的并非仅仅是那惊人的美貌,而是国人皆将她奉若神明,并坚信她乃是神灵的化身。
关于这位神女的传说数不胜数,便是她那不腐不朽不死的神奇能力。
据说,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时光怎样侵蚀,她始终保持着青春永驻的模样,仿佛时间在她身上失去了作用。
更令人称奇的是,她能让枯花重开,溪水倒流,人死复生,长生不老…
这等神乎其技的本领使得人们对她敬畏有加,深信她拥有超凡脱俗的神力。
灵源国上下将她奉为神女,为她建庙宇,塑金身、受香火,他的信徒遍布个灵源。
灵源国天子将她奉为国师,一时之间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江温白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低沉地说道:“神灵的化身?竟然还被奉为神女?甚至还给她塑了金身、建造了庙宇……这也太夸张了吧!”他的目光紧盯着手中的书卷,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一些端倪来。
坐在一旁的时阡好奇地看向书上的内容,疑惑地问道:“如果这位女子真的是神灵,那为何灵源国最终还是走向了灭亡呢?这实在让人难以解啊。”
这时,左倾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厌恶,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一般,唾弃地说:“哼,什么神女,根本就是个妖言惑众的妖女罢了!”他的语气充满了鄙夷,仿佛对这个所谓的神女有着深深的成见。
妖女?时阡不禁心中一震,他发现左倾对于这个神女的态度异常抵触。
然而,左倾并没有进一步解释自己为何如此反感对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过是觉得古代人的思想太过封建迷信罢了。”
的确,在那个时代,人们普遍相信神灵的存在,并将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归结于神明的力量。
这种封建迷信的观念深入人心,使得像这样一个被尊称为神女的人物能够轻易获得众人的崇拜和敬仰。
但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盲目的信仰,才导致了灵源国最终的覆灭。毕竟,过度依赖虚幻的神灵并不能解决现实中的问题,反而可能让人们失去智,做出错误的决策。
时阡问:“所以,温白你是有什么发现么?”
江温白专门把他喊来应该不光是为了这个吧。
“嗯…你们看。”江温白将手中的资料给俩人展开,说:“这里虽然没具体描述灵源国灭国的原因,但是我们去的那个陵墓就是这神女的封印之地。”
资料上画着那神女当时被封的场景。
阴冷昏暗的陵墓之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神女面色苍白如纸,娇躯颤抖着,痛苦地跪倒在地。
她那原本美丽动人的面庞此刻扭曲变形,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她张开嘴巴,好像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陵墓内,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悲愤与怨恨都宣泄出来。
只见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些恶毒的话语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她口中喷涌而出。每一句诅咒都饱含着深深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个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的男人出现在了神女的面前。他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剑尖直直地指向神女。鲜血正从锋利的刀尖缓缓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画纸太过微弱,根本无法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但从他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可以判断出,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与此同时,在这陵墓的四周,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几道身着黑色劲装的身影。他们行动敏捷如风,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柱子和棺材之间。
只见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正在这些物体表面不断地刻画着神秘而复杂的图案和符号。随着他们的动作,一道道奇异的光芒不时闪烁而起,使得个陵墓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第38章 巡查使
这资料是常文学找专业的绘画人员,用零星的描述残补上的,并不完全只能讲述个大概。
时阡不可置信:“所以那女鬼妖便是这灵源国神女?真是两千多年前的产物?”
“嗯,应当如此。”
左倾皱着眉问:“女鬼妖是个什么东西?”
江温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不人不鬼不妖的,就叫她女妖鬼了。”
左倾嘴角一抽,那女人要知道你们这么称呼她,不得气疯。
江温白思索一下:“你还记得我们在壁画上看到的小男孩么?”
小男孩?囚笼里的小男孩。
时阡脑海里闪过那囚笼里破碎不堪的男孩,心下有些恍惚。
左倾眼一抬,眉眼有些紧张的盯着时阡。
江温白将另一张资料拿出,指着上面说:“这男孩也叫时阡!”
时阡不可置信:“也叫时阡??”时阡这个名字这么抢手的嘛。
“对,而且他是跟那神女一同出现在灵源国的。”
时阡神情恍惚觉得头有些发疼。
左倾及时打断俩人:“所以即便如此,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查这些。”
时阡觉得也是,本应该躺在铺子里摆烂的,叹息:“我是不想查,但没办法了,她找上门了,还说要什么阴玉…最重要的是她说不会放过我。”
就在下一秒钟,只见左倾如同被电击一般,噌地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身子,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旁边的那两个人吓得心脏都差点跳出嗓子眼儿。
他们惊恐地望着一脸严肃、面带怒色的左倾,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而此时的左倾,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急切地问道:“她找过你了?什么时候?”
听到左倾如此紧张的发问,时阡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他迟疑了片刻后,才缓回答道:“嗯……就是前些天的事。”
然而,还没等时阡说完,一旁的江温白便迫不及待地抢过话头说道:“何止,我当时找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快要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再看看他身上那些伤痕,血都糊了一身,吓人得很呐!”说着,江温白还用手比划着描述那些可怕的伤口,仿佛那场景仍历历在目。
“砰!”
左倾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嘴里怒骂一声:“该死!”
江温白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看着周身气焰恐怖的左倾,苦涩的撇了撇嘴。
他感觉天塌了!这战斗力爆表啊。
江温白幻想了一下婚后生活,嗯…自己一定是被家暴的那一个。
时阡睁个大眼歪着头看着左倾,这姐的反应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时阡…”
几人回头望向声音来源,顾辞年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处,阴沉着个脸站在阴影里。
时阡低下头看资料不想回应他。
江温白眯了眯眼,视线在俩人之间来回跳跃,原来如此…藏挺深啊。
左倾看江温白那恍然大悟的表情,得了,傻子开窍了。
“走吧,”左倾用资料敲了敲江温白的头,“小道士。”
“奥…”
江温白跟在左倾身后俩人朝楼上走去,路过顾辞年身边时,问了句:“常叔呢?”
顾辞年:“他说去机场接常夫人,让我告诉你走的时候门给锁上就好。”
“行,看来原婶回来了。”
左倾冲着顾辞年一笑,磨牙:“速度快点,我还有事…”
顾辞年没搭他,冷眼瞧了他一下。
左倾唏嘘:“你跟常文学什么关系。”
“我啊…”
楼梯上俩人的声音越行越远。
“吃橘…唔…”
就在江温白刚刚产生想要回过头去询问左倾是否想吃橘子这个念头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左倾猛地伸出一只胳膊,用力地一拽,直接就将江温白拉到了自己身旁。
还没等江温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便已经和左倾一起双双蹲在了楼梯的那个角落里。
与此同时,左倾迅速地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捂上了江温白那正要开口说话的嘴巴。
紧接着,他压低声音,轻轻地发出一声:“嘘……”这声轻嘘仿佛带着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让江温白瞬间明白了此刻应该保持安静。
左倾竖起耳朵努力想听清地下室的动静,全然没看见江温白那羞红了的脸。
隐隐约现的锁骨,和身体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江温白只觉得像喝醉了一样,有些晕。
顾辞年大步流星的朝时阡走过去,拉过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语气里三分不满七分心疼:“为什么不告诉我?”
俩人就这么看着彼此,眼神的情绪变化让人看不清。
时阡轻轻吸了口气,说:“我是该叫你顾辞年…还是判官大人?或者是地府的什么别称?”
顾辞年愣了一下,随后戏谑一笑,附在时阡耳边道:“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时阡耳尖一红,羞愤的将椅子挪了挪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别不要脸。”
顾辞年轻笑出声。
“那女鬼妖的事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顾辞年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是,她本是不该存于世间之物,如今却妄图打破生死界限,需要阴玉增强力量,而你……”
时阡皱眉:“而我什么?”
顾辞年神色严肃,声音郑重:“没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了。”
“嗯…”时阡看着面前的资料,问:“顾辞年,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么?”
顾辞年眼神闪过一抹慌乱,一闪即逝,“没了,不过我不是判官。”
“不是判官?那你是什么?”
“巡察使。”
“巡察使?”
时阡和楼上头听的江温白同一时惊呼出声。
时阡脑子快速闪过幽冥地府里的人物,巡察使是个什么玩意?
顾辞年面色平静道:“巡察使是冥王一人之下,帮助巡治个地府的官员。”
左倾急忙捂住江温白的嘴,怒斥他:“闭嘴!”
编,接着编。
他怎么不知道地府多了个巡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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