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宽肩劲瘦的腰身,身上的肌肉就像是雕刻出来似的好看,线条优美,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让人看了不禁脸红。
黑无常脱掉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那包裹住的地方,任谁看了也会羞红了脸。
他附身将白无常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间,磁性戏谑的嗓音响起:“宝贝,我们俩是不是有账该算一算了。”
白无常瞪大眼睛,身下拼命的挣扎,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完了…他疯了!!
左倾转了个圈朝时阡两人飞驰而去,本想停车将顾辞年踹下去,谁承想时阡身边那男的呲着牙笑的灿烂,对着他大力挥手。
什么个意思这是?
"吱——"伴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声传来,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般。
只见那辆车的轮胎在坚硬的地面上疯狂地摩擦着,瞬间冒出了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随着车轮与地面不断地剧烈接触,一道长长的黑影如同幽灵般迅速延伸开来,宛如一条黑色的巨蟒在大地上蜿蜒游动。
与此同时,一股炽热无比的热浪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扑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江温白。
那股热浪来得如此突然和猛烈,让毫无防备的江温白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浑身都被炙热所包围。
江温白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早已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因为眼前这场面哪里是什么正常的驾驶啊,这简直就是玩命啊!
江温白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又笑意晏晏的上前敲了敲玻璃,“您…”玻璃窗降下,左倾侧目看去。
江温白一瞬间僵硬在了原地,他觉得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击中了他的心巴。
副驾驶坐着的女人,眉眼清冷冷,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寒冰,眸若星河。
散着的头发又黑又直,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加的白。
美的近乎于妖,像是话本子里走出来的妖,足以让人激发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为之神魂颠倒。
江温白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
左倾微微敛眉,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就这么盯着自己看了好几分钟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时阡站在江温白身后,他觉得车窗里好像有人一盯着自己,感到浑身不自在。
“江温白,你干嘛呢!”
时阡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这人从刚才就一直趴在车门上。
“美…美女你好。”
左倾冷峻的脸上裂开了一道痕,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美…美女?这傻帽是他妈的在喊自己?
后座的顾辞年发出一声轻笑,尽管声音很小,但他也清晰的捕捉到了。
嘲笑,这绝对是嘲笑,简直是奇耻大辱!!
左倾忍着杀人的冲动,冷笑道:“你这美女喊的是谁?”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江温白看傻了眼,这美女不仅长的美,声音也是那么的清冷独特,“这车里只有你一个人吧,当然喊的是你了。”
左倾手攥紧方向盘,他恨不得立马杀了这大傻子。
忍住,冲动是魔鬼,不能随便杀阳人,冷静…冷静。
江温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他觉得这美女想咬死自己。
左倾皮笑肉不笑道:“所以你最好有正事。”
“啊…有事,美女这荒郊野外的,能不能搭我们一程啊,我朋友热的都要中暑了。”江温白终于从车门上起开身,让开一条缝,露出身后的时阡。
时阡冷意的看了左倾一眼,那眼神颇带攻击性。
左倾轻挑一下眉,眼前一亮,怪不得命都给人家了,他从后视镜看向后座的顾辞年,眼神里带着得意。
这是将自己当做情敌了呀…
左倾一扫刚才的阴霾,笑道:“当然可以,上车吧。”
江温白兴奋的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时阡本不想进去,奈何外面太热了,再加上江温白个臭不要脸的已经坐进去了。
无奈只能打开后座的车门。
刚一开门时阡怔在原地,顾辞年那熟悉的身影坐在面后。
好似漫不经心的随意一瞥,又收回了视线。
时阡无措的不知该如何。
江温白及时催促道:“快上车啊,大哥,冷气都跑出去了。”
时阡咽下心底的慌乱,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子平稳启动,左倾贴心的放慢了速度。
“大…大佬?”
江温白本想回头跟时阡蛐蛐,一回头吓了一跳,当场就要石化掉,他怎么都没发现顾辞年一直坐在后面。
顾辞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你认识我?”
江温白心虚道:“不…不认识,我住您楼下,有过两面之缘,今早咱还乘的一辆电梯了。”
“嗯…”顾辞年看了一眼一直侧着身子看窗外的时阡:“顾辞年。”
江温白笑道:“您好江温白。”本想伸手握一下,但看人家大佬没有想搭自己的意思,又尴尬的把手缩回去了。
车窗紧闭,时阡透过那深色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到车内的豪华内饰和舒适座椅。
以及顾辞年那死盯自己的冰块脸。
顾辞年嘴角一勾,按下按钮,车中间的挡板升起,瞬间将车内分成了两个空间。
一时间后座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左倾透过后视镜看到一切,不免冷笑,哼~还不是忍不住了。
原本顾辞年想让自己假装他女朋友,一想到对着他那脸喊亲爱的,还不如杀了他。
左倾心情颇好的注视着前方,眼神忽的往旁边瞥去,江温白正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
“你去哪?”
江温白脱口而出:“你去哪我的心就去哪。”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呸”了一声,“不对,景湾别苑。”
死嘴,怎么这么快呢。
江温白坐立难安:“美女,你和大佬是什么关系啊?”
这人不仅脑子有问题,眼也有毛病。
“跟你有关系吗?”左倾没好气道,“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江温白被噎的没了话,美女哪都好就是脾气不大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倾快受不了了,这人盯自己一道了。
“我…你…”江温白吞吞吐吐:“你有男朋友吗?”
正值红绿灯。
左倾一个急刹,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男朋友?神他妈的男朋友!
“我哪来的男朋友!”
江温白脸一红,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好你妈!
左倾明白过来了,这傻子把自己当女的了,问他有没有男朋友莫不是看上自己了吧。
突然就来了一丝兴趣,他轻撩了一下耳边的发,声音突然夹了起来:“所以,你是喜欢我么。”
江温白想都没想:“一见钟情。”
“什么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见色起意,不要脸。”
“………”
时阡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觉得自己脖子都要僵了,又不敢回过头,怕和某人对视上。
他觉得个车内突然变得太安静了,安静的耳边都有温热的呼吸声了。
温热…呼吸声!
时阡蹭的将头扭过去,太过用力脖子都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嘴唇与顾辞年的唇近在咫尺,两者之间仅仅相隔微乎其微的距离,仿佛只要再往前挪动一丝一毫,便能亲密地触碰在一起。
与此同时,那双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时阡的颈部,宛如微风轻拂过湖面般轻柔。
时阡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就这样直勾勾地凝视着对方。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电流。
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视中,时阡清晰地看到顾辞年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里,正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为什么躲着我。”
顾辞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时阡脸上,嗓音带着隐忍的哽咽。
时阡不知如何开口,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之前说的话该如何收回。
他想娶时杏,所以一直来骚扰自己。
总不能说自己对他有特别的心思吧。
顾辞年以胳膊撑在门上,将时阡圈在怀中。白色衬衣被挽起,露出一截蜜色小臂,肌肉线条流畅,青筋若隐若现。
“顾…唔。”
顾辞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低头吻上他的唇。
时阡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周身的血液尽数涌上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
他慌乱地扭动着身体,捶打着顾辞年,却不想男人用力一把将他抱起,一只手牢牢托着他的屁股。
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车的后座空间很大,私密性很强,江温白怎么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后座的动静。
舌津滑开唇齿,顾辞年吻得用力,犹如狂风过境般凶狠,唇齿相交带来的心惊肉跳铺天盖地地袭入大脑。
时阡脑子逐渐发昏,就在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强烈的攻击撤去。
他搂着顾辞年的脖子,大口地呼吸着。顾辞年在时阡颈部蹭着,贪婪的吸吮着。
时阡眼尾猩红,顾辞年用手温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时阡个人羞耻的不行,脸上的红晕绽开。
顾辞年没想后果只是搂紧了时阡的腰,闭上眼将脸递了过去,等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等着时阡一巴掌扇死他。
“为什么?”时阡紧咬牙关,嘴唇微微发抖。
顾辞年想象中的痛感并未袭来,他先睁开一只眼,时阡只是一眼恨意的看着自己,又把另一只眼睁开。
他没听清时阡的意思,问了一遍:“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他的眼眶红了一圈,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有深沉雾霭遮挡其中,如淤泥满塘的死水。
“羞辱?”顾辞年心疼的抽搐,“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不然呢,你这是在干什么?性骚扰?”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就这么不喜欢我,”顾辞年第一次这么无力,他眼底的受伤的情意溢出:“我就这么让你感到恶心?你就这么讨厌我?真的不让我出现。”
时阡唇边微微颤抖,似有话在心头,却化作无语的寂静
“我只是喜欢着你,这难道也有错吗?我深深地爱着你,这份情感又何错之有呢?”顾辞年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掉落下来。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一般,一阵阵地抽搐着,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面对眼前之人冷漠无情的目光,顾辞年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发冷。
绝望渐渐笼罩了他,但心中那份炽热的爱意却依然燃烧不息。
一个疯狂而又决绝的念头涌上心头:“如果我的性别成为我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障碍,那么……那么我愿意变性!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时阡心里咯噔一下,死去的脑细胞好像一点点活了过来。
等会…他说的什么?喜欢谁?
“你拿着那纸婚书,不是去娶时杏的么?”
顾辞年被他问懵了:“娶时杏?谁娶时杏?”
这下轮到时阡懵了,问:“哪天你拿着婚书说上门求亲,娶时杏。”
“我?”顾辞年拿手指向自己,“我娶时杏干嘛,我是去娶你的!”
“娶…娶我?”
时阡惊叫出声,他觉得死灰复燃的脑细胞又死了一次。
不对啊!不是娶时杏的嘛?
顾辞年好像听出来怎么个事了,所以当时说了这么伤人话,还给了自己一拳。
是因为误会自己上门娶他姐姐…
我那么大一老婆差点因为误会没了。
顾辞年手狠掐了一下时阡的腰,气的想要吐血。
时阡自知亏,扭动着腰肢挣扎着想要下去。
顾辞年低哑一声:“别动,再动就要负责了。”
时阡感受到某处的变化,尴尬的不敢再动了。
“呃…”时阡摸了摸鼻尖,心虚的不行:“那婚书上写的谁的名字。”
顾辞年展开手,手中突然出现一卷纸轴,递交给他。
时阡拿过纸轴伸展开,里面的婚书缓缓呈现。
顾辞年抱着时阡的在他锁骨上蹭来蹭去,贪婪的吸取着味道,好像要把这段时间的空缺都补回来。
“别动!”怎么跟个狗似的,总喜欢蹭来蹭去的。
天地在上;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彼岸花开正盛,宜亲宜合,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新娘:时阡,新郎:顾辞年。
时阡一字一句读完婚书,心里五味杂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爷爷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他这不是绝自己家后嘛!
顾辞年不满的哼哼道:“怎么样,要不再仔细看看。”
时阡将婚书还给他。
顾辞年跟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收好。
嗯…说点什么呢…草!真他妈的尴尬。
顾辞年戏谑的盯着他,倒要看看他究竟怎么解释。
就在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沉寂气氛中,车稳稳的停下了。
左倾敲了敲挡板,示意俩人到目的地了。
时阡趁机起身开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下车之后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红的滴血的脸。
江温白一脸抑郁的下了车。
左倾下车伸了伸腰肢,开了一道的车累死了。
顾辞年优雅地推开车门,身姿笔挺地下了车。直直地望向不远处的时阡,然后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朝他走去。
就在经过左倾身旁的时候,顾辞年轻启薄唇,淡淡地吐出一句:“开车太快,扣工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清晰地传入了左倾的耳中。
听到这句话后个人都愣住了,那高高举起的胳膊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扣工资?
你他妈!这个周扒皮!!
左倾气冲冲的走到江温白身边,看着顾辞年那舔狗的举动,就恨的牙痒。
江温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苦涩,他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
站在那里,他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女神怎么和我相比就矮不了多少呢?要知道我可是有着一米八七的傲人身高啊!可她竟然至少也有一米八零,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到底是谁家能养出如此高挑出众的女孩子呀!”
一边想着,江温白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女神,只见她亭亭玉立,上面宽大的衬衣下搭配一条半式短裤,那白皙修长笔直的双腿更是引人注目。
这样的身材比例放在人群之中无疑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而此时的江温白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觉得自己在女神面前似乎少了几分自信与魅力。
看着走过来的顾辞年,时阡心下一紧,急忙问江温白:“我们进去么?”
几人站在别苑门口,引得保安路人纷纷驻足观望,毕竟几人长相打扮太过吸睛,就像是明星出来炸街。
江温白看向左倾:“嗯…女神,你们要一起进去坐会吗?”
顾辞年抢先道:“我和你们一起,他回去。”
左倾原本是不想进去去,听到顾辞年这么说突然来了脾气,“我走了,请问你们几个怎么回?”
时阡点头附议,确实,他可不想在去大马路牙上站着了。
“那我们一起进去吧,常叔叔人很好的,很欢迎各位。”
几人浩浩荡荡的朝小区里出发,景湾别苑小区一般是老年人居多,虽然是郊区但该有的东西比市区里一样不少。
户型都是两层小楼带个院子,一路上凤凰花树开满了花,飘落在地上好看极了,不少人拍照留念。
几人在一处小楼前停下,这家的人一看就充满了浪漫的艺术气息,小院中种满了花,就连院子的围墙上,铁栅栏上都爬满了花簇。
左倾眨了眨眼面色一喜,跑到花面前闻了起来,他很喜欢这种被花簇拥着的感觉,地府里的彼岸花就是他照顾的。
“你喜欢?”江温白看着左倾的举动,笑道:“这些花都是元阿姨在照顾的,她也很喜欢。”
左倾好脾气的回复他:“嗯…喜欢。”
江温白在心底默默记下了。
顾辞年将时阡的书包接过来背在肩上,这么热的天在背个包,后背都塌了,手不停的给时阡扇风。
时阡本来想拒绝,挨不住自己之前错怪了人家,现在都不敢跟他对视。
“常叔,我们进来啦。”
“哎哟,今天来客人了,快请进,快请进。”
常文学原本正在写书法,听见江温白的声音,本来还想再写几笔,看见进来的人礼貌性的将笔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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