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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两行清澈的泪水沿着他那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一直流淌到了下巴处,然后一滴接着一滴地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每当他试图稍微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时,尤其是当他的屁股有所动作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会瞬间袭来,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嘴里还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这种疼痛实在是太剧烈了,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正常活动,只能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床上。
愤怒和委屈充斥着白无常的内心,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床铺,并咬牙切齿地喊道:“该死的黑无常!你竟然如此对我,我一定要去上告冥王殿下,让他来给我主持公道!”然而,这一用力却使得他的屁股再次传来一阵剧痛,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哟,疼死我了!”
左倾办完工看着热闹的奈何桥上,感到无语,立马走上前阴阳怪气道:“你们挺闲啊!”
顾辞年轻瞥了他一眼:“左爱卿,不来参与一下?”
左倾看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场景,面笑心不笑:“不了殿下,臣不爱好这。”
参与个屁,最后不还是你赢,傻子才参与了,有钱没处花上赶着给你送钱。
其余几个傻子正看着俩人对话。
终于随着破水而出的声音,那带着戒指的手冲破云霄,一跃拱门成功夺得第一名。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此时孟婆伸出了汤勺:“那个,我在这干嘛?手游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啊?”
“………………”
左倾嘴角一抽,这傻妞怎么也参加了。
顾辞年从柱子上轻轻跃下,飞到孟婆面前:“乖,去工作,比赛已经结束了,我赢了,多谢你替我选的手。”
“昂?奥,不客气。”孟婆拿着汤勺往回走,百思不得其解,比赛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牛头和马面两眼一抹黑差点死过去,不是这也可以?明晃晃的作弊啊!
顾辞年回头看着俩人,阴恻恻的笑了:“你们还有意见嘛?”
牛头马面急忙摆手:“没有…没有…”
顾辞年下一秒消失在了原地:“那就好,钱别忘了交给我。”
待人走后左倾心想真够不要脸的,看着二脸沮丧的俩人,摇了摇头抬脚走了。
只剩牛头马面风中凌乱,怀疑牛马生…
宜家小区。
钟离裳将车子停好,时阡和江温白从后座下了车。
宜家小区坐落在林澜小区的正对面,中间仅仅隔着一条宽阔的公路。这座小区建成已有不少年头,可以说是一座具有一定历史沧桑感的居民楼群了。
走进宜家小区,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些略显陈旧的建筑外观和有些斑驳的墙壁。
与周边一些新建的现代化小区相比,这里的设施确实显得颇为一般。小区内的道路并不宽敞,停车位也相对紧张;公共花园里的花草树木虽然经过精心修剪,但仍难掩岁月留下的痕迹。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地方,却因为其相对低廉的租金而备受众多打工者的青睐。对于那些初入社会、经济尚不宽裕的年轻人来说,能够找到一处价格实惠且能遮风挡雨的住所,无疑是他们在这个城市立足的重要一步。
因此,宜家小区成为了许多打工人的首选之地,承载着他们在异乡打拼时的梦想与希望。
俩人跟着钟离裳朝中间楼区走去,老旧小区没有电梯只能步行,好在楼层不高,林欣家住六楼顶层。
就在钟离裳刚刚踏上六楼那满布尘埃的层阶之际,一股刺骨的阴冷之气如决堤之洪般汹涌而来,瞬间将她紧紧包裹其中。
这股寒气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彻骨,让人毛骨悚然。
钟离裳身上衣物单薄,难以抵御如此凛冽的寒意。
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身体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然而,尽管寒冷难耐,她还是强忍着不适,艰难地向前迈动脚步。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江温白与时阡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愕和警觉,但两人都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抬脚向着楼上飞奔而去。
时阡拿出一张符贴在了钟离裳身后,钟离裳感到了身体的变化,那股子阴冷之气瞬间消失不见。
见状江温白也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符纸来,撩开衣服“啪”的贴在了劲瘦的后腰上。
时阡:“你也跟钟离殇一样?阴寒缚身?”
“那倒不是,”江温白看了他一眼,说:“这两天没睡好,腰有点受风了,别说贴上还挺管用。”
时阡:“………”
“我们到了。”
钟离裳面色凝重地引领着那两个人缓缓前行,终于在走廊尽头的一处房门前止住了脚步。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眼前那扇紧闭的黑色房门所吸引,一股若有若无、淡淡的血腥味正从门缝中悄然逸出。
这栋建筑采用的是常见的一层两户布局,而此刻散发着诡异血腥气息的正是其中一户。
钟离裳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但她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那股尸腐的臭味扑面而来。
时阡打眼看去客厅里两个男人正在交谈着,见他们进来停止了谈话,时阡默默的观察着俩人,反观他们也在观察着时阡他们。
其中一个男人比较瞩目,时阡觉得他长得很正义,身形高大身体健硕,五官立体下颚线很是硬朗,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不爱笑,但是笑起来应该不错。
气质内敛深沉,衬衫一丝不苟,哪怕刚才大幅度的动作,也没起一丝褶皱,想来面料是极好的,扣子扣到最上方,带着一丝严谨。
另一个嘛长相秀俊,五官很好看,穿的也很休闲,应该是个好相处的,淡蓝色头发比较惹眼。
俩人戴着白色手套,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林泽看见时阡先是眼前一亮,看见江温白后更是眼前一亮,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他在这阴冷的屋子里有了一丝暖意。
钟离裳:“言哥,人带来了。”
“嗯,”男人上前一步,将白手套脱掉朝时阡伸出手:“你好,秦言,猎鹰小组组长。”
时阡轻轻一握,又快速收回,男人的手很热,“你好,时阡。”
秦言又向江温白握了握手:“你好江温白。”
林泽急忙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林泽。”
时阡和江温白点了点头。
秦言,言简意赅:“离殇跟你们说了缘由了吧,你们怎么看?”说着又将手套带了回去。
江温白眉头微皱,心中满是疑惑地在这间屋子里缓缓转悠着。这是一个标准的两室一厅格局,体面积不大,但空间利用得还算合。
屋内的装修风格偏向简约实用,虽然称不上特别现代化和豪华,但也给人一种舒适温馨的感觉。
他仔细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只见各种家具和物品都摆放得齐齐、有条不紊,地面干净洁,仿佛主人一直以来都是个爱收拾的人。
然而,当他继续朝着屋里走去时,一股刺鼻难闻的臭味愈发浓烈起来,令人不禁作呕。
很快,他便来到了臭味的源头——卧室。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只见那张原本应该洁的大床此刻却被大片鲜红的血迹所浸染,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床单、被褥等都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而床边镜子前原本摆放齐的化妆品此时也都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有的甚至已经破碎开来,显然这里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争斗或突发事件。
江温白目光凝重地扫视着四周,心中暗自思忖,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极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江温白问:“林欣是什么时候被发现死亡的?”
“据法医鉴定林欣是死于中元节的半夜11点到12点之间,在死了五天后被对门的人家物业发现的。”秦言淡淡道:“正值暑期人死后会臭的厉害,气味比较浓郁,对面实在受不了敲门没人电话打不通,才叫来物业的人破门而入,随后就报了警。”
时阡:“那现在的那户人家在家吗?”
林泽回:“搬走了,前两天就搬走了,刚开始的时候对面死了人,她家是挺膈应的,不过也还住着了,后来那女主人被吓得精神不正常了,天天大喊大叫。”
江温白也不知究竟是何时悄然无声地踱步到了门口,他那低沉而略带疑惑的声音毫无征兆地骤然响起:被吓得不正常啦?”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向正站在那里的钟离裳,惊得她浑身一颤,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原本钟离裳一站在此处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心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般瘙痒难耐。
如今再经此一惊吓,她只觉自己那颗本就因紧张而急速跳动的心愈发不受控制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一般。与此同时,一股不适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秦言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跟钟离裳披上了。
钟离裳连忙拒绝:“言哥,不用了,我不冷。”
“穿上,这是命令。”秦言不容她拒绝,给她披好。
时阡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江温白眯了眯眼了然于心。
“对,吓疯了。”林泽深吸一口气后,继续缓缓地讲述道:“据那女子回忆说,她每天早出晚归,只要路过林欣家那扇紧闭着的大门时,总能隐隐约约听到从门内传出一些好似有人低语般的声音。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当作是自己太过劳累而产生的幻觉罢了。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起来。终于,在又一个寻常的夜晚,当她像往常一样经过林欣家门口时,她刚走到林欣家门口时,忽然有人在后面喊着了她。”
“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吗……”

第42章 不知道写什么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只有那熟悉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悠长而昏暗的走廊里不断地回响着。
这声音带着无尽的幽长与怨恨,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独自站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的手指早已失去了温度,变得冰凉彻骨,紧紧握成拳头也无法止住那股从心底涌起的恐惧。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僵硬住了,动弹不得分毫。她竭尽全力想要保持脸上的平静,但内心的惊恐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她用仅存的一丝勇气,偷偷地将目光向后瞥去,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她看到了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死去的林欣竟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女人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张开嘴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尖叫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瞬间响彻了栋居民楼。楼下的居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纷纷披上衣服跑上楼来查看情况。
当他们跑到六楼时,只见女人已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众人急忙将她送往附近的医院进行抢救。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后,女人终于苏醒了过来,但她的精神状态却变得极为不正常。
从此以后,女人日胡言乱语,嘴里总是念叨着女鬼索命之类的话语。有时她会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横流;有时又会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如今,女人依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受着医生的治疗和心辅导,希望能够早日恢复正常。
听完这段故事,江温白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了,估计是被吓得魂魄都丢了吧。”一旁的林泽耸了耸肩,表示认同地点点头道:“是啊,人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但愿她能尽快走出这场噩梦。”
秦言:“说实话之前我不是个鬼神之论的人,我自主以为这世界所有的犯罪都是有迹可循,什么鬼神简直无稽之谈,多半都是有人故意为之。”
时阡挑了挑眉:“既然不信,为何还带着开了光的玉佛。”
秦言淡笑:“所以说那是之前。”
江温白:“信则有不信则无,还是那句老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时阡看向秦言:“所以你们叫我们来是?”
“招魂。”
两个字一出让房间的气温更是下降了几度,明明外面是炎热的天气,屋里却像是冬天。
“没那必要了,”时阡走到窗户口看向对面居民楼里,他半阖着眼眸紧盯着对面窗口,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林泽眨巴亮瞎眼问:“为什么?”
江温白解释道:“所谓招魂,乃是人去世后的七日之内方有机会召回其魂魄。然而,林欣离世已久,且不说她是否真能被成功召回,即便可以,也难以确定她是否已然化为恶鬼。毕竟,这其中存在诸多变数和未知因素。通常情况下,一个人的死亡时间越久,其灵魂所经历的变化就越大,受到外界影响的可能性也就越高。因此,要想对林欣实施招魂之术,不太是件好事。”
时阡点了点头道:“另外,我们不能确定她怎么死的,况且也不需要招魂,想要见她午夜十二点阴阳交接之时在这屋子里等着就好。”
“恐怕不行,”秦言开口道:“前天晚上我就在这等着了,她根本没出现。”
时阡饶有兴趣地看着秦言,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戴着这尊开过光的佛像,别说是那些普通的恶鬼了,就算是鬼差见了你恐怕也得连连后退好几步,我瞧着,你这佛像可不是一般之物啊。”说着,他的目光便轻轻流转于秦言胸前佩戴的佛像之上。
秦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自豪之色,他轻抚着胸前的佛像,缓缓开口道:“没错,这可是一尊有着非凡来历的佛像。据说它乃是两千多年前,一位极具大智慧的住持大师在圆寂之际,亲自以自身强大的佛力为之加持而成。此后,这尊佛像更是历经岁月沧桑,在各大佛寺之中被供奉瞻仰、虔诚礼拜,已然受众多信徒香火供奉多年之久了。”
江温白很是羡慕:“你能得到它,想必也是明明之中自有天定。”
“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这小区的楼层间距并不是很长,如果是晚上应当能看清屋内的景象,你们有排查过对面视角吗?”时阡指着对面楼层的窗户说道。
“没有,不过我们分析了一下。”林泽挠了挠头:“如果林欣拉上了窗帘不也看不见吗。”
钟离裳在角落里默默开口道:“那个…勘察现场第一天的时候,我去窗户那透气看到窗帘是坏的。”
秦言立马往卧室里走去,果然窗帘的轨道坏了,应该是被人太用力拽断了。
“确实是坏的。”
时阡收回视线:“我想你们有必要再去对面一趟。”
秦言:“没用,进不去。”
江温白问:“为什么?”
“因为对面是骨灰房。”
“!!!”
这一句话让现场所有人立马安静下来,如果是普通的目击者有的一查,但如果是死人…那还就真没有必要了,没人想去触死人霉头。
时阡:“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林泽:“什么?”
时阡:“等…”
林泽:“等什么?”
时阡:“等天黑,等林欣。”
“不过,秦言先生你这…”
秦言沉默不语,缓缓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将挂在自己胸前、那枚泛着金光的玉佛摘下。
他微微转过身,动作轻柔而坚定地把玉佛戴在了钟离殇白皙的脖颈之上。
钟离裳不禁大吃一惊,美眸圆睁,朱唇微启:“言……哥?你这……”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秦言的目光沉静如水,凝视着钟离殇的眼睛,缓声道:“一会儿你和林泽先回研究所,这里有我跟他们应对就好。”
钟离殇闻言,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这样实在太危险了……这玉佛可是你一直贴身佩戴多年之物啊,意义非凡,还是让我留下来陪他们一起面对吧。”说着,她便伸手想要取下玉佛还给秦言。
然而,秦言却一把抓住了钟离殇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听话,乖。你和林泽赶紧回去,不要担心我的安危。相信我,我一定能够处好这边的事情。”说完,他轻轻拍了拍钟离殇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时阡和江温白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悄悄地靠近林泽,然后一左一右地站定,将他紧紧地夹在了中间。他们压低声音,像两只小老鼠一样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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