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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那种失重的感觉涌上心头。
屋里没开灯他很喜欢这种黑暗中孤寂,恐惧,各个感官放大的感觉。
尤其是月光照射进屋里,那种朦胧的亮感,好似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时阡小时候就喜欢藏在阴暗的阁楼里,跟纸人玩捉迷藏,那种恐怖紧张上头的刺激感。
当然他是捉人的那一个,尤其是纸人躲在床底,自己慢慢的露出脸将它们吓一跳,那种失声的恐惧让他感到兴奋。
时阡慢慢合上眼,轻浅的呼吸声平稳传来。
一股黑影突然出现在江温白家门口,本想浸身而入,门上突然射出黄光,将鬼影拦下。
一道驱魂符从门上亮起。
黑影轻轻勾起嘴角,手一挥轻松入内。
门上的符文又黯淡下去。
与此同时本该睡着的江温白,蹭的睁开了眼睛。
那黑影来到了时阡门前,闪身入内。
江温白咂吧了下嘴又闭上眼了,一定是自己睡魔怔了。
时阡睡的七仰八叉的,露出来一截细腰。
那黑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快速上前,他个影子覆盖在时阡身上,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渐渐的黑影化为实形,他的手轻轻的拂过时阡的眉眼,接着是锁骨胸前越来越往下,手快碰到某处时停下。
颇带着点不甘心的意味。
黑影先是在时阡嘴角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又仔细观察着时阡的表情,确定人睡的香沉。
他如同饿狼一般,猛地将个嘴唇覆盖在了他那娇柔的双唇之上。
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且急促,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瞬间爆发出来。
他疯狂地吸吮着、啃咬着,似乎想要把他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在这近乎癫狂的亲吻背后,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隐忍。
也许是害怕太过激烈会吓到他,亦或是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智在作祟。
但无论如何,他的双手早已不受控制地轻轻抚摸起他的秀发、脸颊和脖颈,感受着他肌肤的细腻与温暖。
好一会,时阡的嘴都红了。
时阡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床纱弥漫,房间里飘荡着淡淡的肌肤香。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对面的顾辞年眼睛里的情欲快要溢出。
顾辞年小心地吻上他的唇、眼睛、鼻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手扶在他纤细的腰上,渐渐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吻越来越炽烈。开始吻他的眉眼、鼻子、脸庞。
时阡的心怦怦直跳,被吻得浑身酥酥麻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身体逐渐软了下来,顺着顾辞年的指引彻底沦陷。
“阡阡…我好想你。”
"嗯~~"时阡那如夜莺般婉转的娇吟声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仿佛这声音有着自己的意志一般。他的双颊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眼神迷离而又带着些许抗拒。
然而,顾辞年却仿若未闻他的拒绝,那动作轻柔却又坚定,让时阡根本无法挣脱。紧接着,他缓缓地低下头,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时阡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随后,他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那片白皙细腻的地方,仿佛在探索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渐渐地,他开始落下一个个轻吻,如同春日里纷飞的花瓣,温柔而又缠绵。每一个吻都像是烙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宣示着对这片领地的占有权。
就在顾辞年想要进一步时,“顾辞年不…不要!”时阡突然惊醒过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玻璃上,又透过玻璃折射在床上,照的人暖意洋洋的。
时阡平稳了下呼吸。
时阡搓了搓头发,自己一定是疯了!
那梦境如真实如幻,到现在时阡还觉得那感觉在身上残留着。
无奈起身了去冲了个澡,温凉的水喷洒在了身上,才觉得缓过味。
时阡低着头,这是…双腿间一片片红痕刺眼的很。
还他妈的有牙印!
时阡觉得大脑都要宕机了。
不是梦么?到底怎么回事??
快速洗漱完跑到镜子面前,胸前也是一片片的红痕,脖颈处也是惨不忍睹。
时阡气的咬牙,该死的******,草!
时阡穿好衣服老脸一红,羞涩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人家发生这种事。
天呐!真想一头撞死。
在浴室里动手搓洗起来,越洗越有气,骂骂咧咧的声音持续了一早上。
江温白一大早起来打着哈欠,原本是想去餐厅倒杯水喝的,谁承想路过时阡放门口时,里面传来惊喊声。
吓了他一跳。
他下意识本想推门而入,转念一想贸然进去不大好,索性趴在门上偷听了起来。
里面声音断断续续的,顾什么什么…该死什么…然后就是骂骂咧咧的脏话。
江温白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听,两个耳朵来回贴在门上变化着,脚也一搓一搓的,都怪自己家门太隔音了,重要的话一句都听不见。
就这么跟个壁虎似的个人都趴在门上,江温白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变态,刚想撤了不偷听的心态。
“哎…哎哎哎,哎哟。”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着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猛然打开!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仿佛个房间都为之震颤起来。
可怜的江温白,就像是一颗失去控制的炮弹一般,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陆地上。
这一跤可真是摔得不轻啊!
只见他个人呈现出五体投地的状态,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种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爆出粗口:"卧槽,疼死我了!"
时阡双手抱胸眉毛轻挑,倚着门框戏谑的看着他。
江温白尴尬的哼唧两声,扶着腰站起身,“你…”
“你趴在我门上干嘛?”
江温白欲言又止的话被时阡抢先堵住嘴,如鲠在喉。
“我…我这不是想来问问你早餐吃什么嘛。”
时阡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哦?是吗?”
“哈…哈,当然了。”江温白尬笑两声,揉着胸口走了。
气的五官扭曲,算你狠!!
哎哟,摔死我了。
时阡看着江温白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发笑。
将门关上,收拾好自己的背包。
江温白在收拾好自己,时阡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他大步向前,“走吧,去楼下吃早点。”
时阡转身欲要打开门,被江温白伸手拉住。
“等会,”
“嗯?怎么了?”
江温白顺速出手将时阡的衣领往下扒拉一下,快到时阡都没反应过来。
时阡心虚一瞬,立马拍开他的手,“你干嘛。”
江温白奇怪:“你脖子怎么了,一块块红呢。”
“我…”时阡被话噎住,想起昨夜的一幕,他顿了顿。
又脸不红心不跳道:“你家有蚊子。”
江温白:“???”我家有蚊子?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阡的表情太过坦然,江温白半信半疑道:“这蚊子真够毒的,咬这么一大块,明天我就叫人上门喷喷药。”
时阡耳尖红跟快要滴血似的,快速推门出去了。

“走啊,你杵着干嘛?”
江温白锁好门,刚一转身差点将时阡撞飞,急忙扶着他肩膀俩人才没摔倒。
时阡并未回应他,只是呆愣在原地。
江温白觉得有趣,之前碰一下都跟少块肉似的,现在扶着他半天了也没反应,还试探性的捏了捏。
嗯…触感真不错。
还是没反应?刚想在捏两下,他感觉一道视线正紧盯着自己。
江温白抬眼看去,是昨天那位大佬?
电梯里站着的男人脸色骤变。
他看着江温白的动作,一双幽深的瞳眸犹如冷寂多年的寒潭冰渊,窥不见丝毫情绪波动,可周身流露出的阴冷气息却似狂风肆虐,深刻得让人无法忽视。
江温白下意识的将手松开,他觉得这人像极了地狱里的死神,来取自己的狗命。
时阡在站原地一动不动,心跳加速,如同擂鼓般猛烈,脑海中闪过一丝慌乱。
“走么?”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薄唇中吐出,玩味的声调性感清冽,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
他话是对江温白说的,眼睛却是紧盯着时阡。
“走走走,您稍等一下。”
江温白推着时阡往前走,别说时阡愣在原地不动弹了,自己都要腿软了好吧。
俩人进入电梯,一个站在顾辞年左边一个站在他右边,江温白礼貌性的对他微微颔首,然后按下了一楼的电梯。
时阡跟个呆头鹅似的一动都不敢动,手指紧扣着,他从未觉得电梯如此的慢过,都怀疑是不是轴承缺油了。
电梯里的气氛低沉压抑,空气冷冽的让人汗毛直立。
江温白紧绷着神经,这种“紧”的状态,不难让人解。
就好比一个要赶飞机的出差人,前一秒还直愣迷糊,下一秒,忽然意识到“卧槽,赶不上,航班要起飞了”,个人就会瞬间清醒、乃至寒毛直竖。
江温白脸没动眼珠往右边斜楞,他小心翼翼的偷看着顾辞年的脸。
心里大为赞赏太特么的帅了,怎么会有除了他之外还这么帅的男人,简直帅的人神共愤。
这刀锋一样的下颚线,那挺拔优美的骨相,简直不像话好吧,张脸如鬼斧神工般完美。
他身穿一件单薄修的白衬衣,下身一件黑色休闲裤,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肩宽腰窄标准的三七分身材,得有一米八八的身高。
他逆着光站在哪,阴影将他侧脸轮廓勾勒得越发立体,睫毛垂下的暗影在眼下,让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矜贵感愈发明显。
江温白恨不得为大佬鞠躬尽瘁,不过这种变态的想法转瞬即逝。
时阡不敢动眼睛只敢盯着江温白。
他觉得江温白的眼都要抽抽了,一直盯着顾辞年看,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么。
江温白根本没看见时阡跟他的眼神示意,他觉得奇怪大佬是一直盯着时阡看么?
顾辞年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他身上,那眼神如同捍卫自己的猎物般,占有欲极强。
“叮—”
在这诡异的气氛里,电梯终于到站。
江温白揉了揉自己快要抽抽了的眼睛,率先走出了电梯。
顾辞年紧跟其后。
时阡下意识伸出去的手攥紧成拳,他没想到顾辞年竟然真的如此冷漠,跟看不到自己一样。
明明是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又算做什么?
时阡眼底骤然聚起的猩红,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地攫住他,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顾辞年头未回脚步未停。
看似满不在乎,其实在电梯里差点控制不住,他指腹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下,脊背绷紧,手指紧紧握着。
江温白在电梯外等了一会,还未见时阡出来,又跑进去问:“时阡,怎了你,走啊。”要不是这单元没人住,这么占着电梯得让人骂死。
时阡回过神,走出了电梯,手紧了紧身上的书包。
“怎么了你,一直盯着人家看。”
时阡微垂着眼眸:“没怎么。”
“是不是特别帅,你说怎么会有男人这么有魅力呢!”江温白望着顾辞年的背影,咂吧下嘴,“我都被他深深吸引了。”
时阡瞥了他一眼,抬头往前走。
俩人并肩走出单元大堂门口,正好看见顾辞年上了一辆敞篷跑车。
跑车发“轰”的一声,如上弦的剑一样发射而出。
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我去,你看见那开车的美女了么,”江温白激动道:“果然大佬这种人不是尔等能肖想的,豪车配美女,人生巅峰啊。”
“江温白这是你一个道士该关注的吗,”时阡没好气道:“你到底走不走。”
“嘿!你这人不是你刚才动不动就愣神的时候了,哎,等等我啊,”江温白快步跟上,这哥一会一个样,别不别扭啊。
俩人在一家早餐店坐下。
时阡要了一碗甜豆浆,两根咸油条。
江温白觉得他给自己省钱又给他加了一一碗鸡蛋面。
时阡撇撇嘴,你还真挺大方。
“一会吃完饭带你去拜见常叔叔,我在哪查到点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
时阡咬了一口油条问:“什么东西?”
江温白秃噜一口面:“去了…你就知道了,一两…句说不清。”
时阡将剩下的油条揪开一段段的,都泡进了豆浆里,他很喜欢这种又咸又甜的吃法。
油条浸满豆浆,一口下去在嘴里爆开的滋味。
江温白一脸嫌弃:“你这什么吃法,又甜又咸的。”
时阡瞪了他一眼,“问渠那得清如许。”
江温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时阡:“渠说你先管好你自己。”
“…”靠。
“我们去哪?”
“去景湾别苑。”
“你住这么大的房子,你家这么有钱你为什么没有车?”
“嘿嘿…没驾照。”
时阡和江温白站在马路牙子上等车。
巨大的太阳光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将柏油马路烤的像个铁板似的,冒着肉眼可见的高温。
时阡觉得自己今天敢走出这根树的阴影处,它就敢烤糊他。
江温白手搭在脸上遮着阳光,眼不眨的盯着公路上行驶的那辆黑色迈巴赫,问:“你说这辆车是第几次经过这里了?”
时阡被热的蔫蔫的,懒意的回:“三次。”
“他在这干嘛呢?不会是盯上咱俩了,难道是看我太帅想绑架我?”
时阡无语:“你要是在这么自恋,我就一脚踹你公路上去,让你变烤肉。”
江温白:“我这是陈述事实,你这是羡慕报复。”
时阡懒得再搭他,放眼望去除了那第四趟经过面前的迈巴赫,一个车影子都没有,“这什么破地怎么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江温白也热的直冒汗,“常叔叔喜静,在郊区养老,咱俩在走错了路,我也不知道现在这是哪。”
时阡真想一脚踹死他。
江温白观望着那辆车的身影,郁闷道:“要不,那辆车再开过来的话,我问问他吧,就算绑架也行啊,大不了我献出美色,总比在这晒着强啊。”
一辆通体漆黑、线条流畅的迈巴赫如同一只黑豹般疾驰在路上。
车内,左倾坐在驾驶座上,他那修长而有力的右手熟练地掌控着方向盘,左手则慵懒地撑在车窗边缘,手掌托住下巴,微微侧着头,望向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
此刻的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眸之中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烦躁。
原本俊朗的面容因为糟糕的心情而显得有些扭曲,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内心的不悦和愤怒。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个车厢都被他的负面情绪所笼罩。
咬牙切齿道:“殿下!我他妈的到底还要在这转几圈!”
顾辞年优雅地坐在宽敞的后驾驶座上,他那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身姿挺拔而又端庄。
他微微侧过头,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紧紧盯着车窗外不远处某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分明的轮廓和高挺的鼻梁,使得他个人看起来越发俊美非凡。
随着那人逐渐远去,身影也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化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了顾辞年的视线之中。
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旧久久停留在那个方向,似乎想要透过那无尽的虚空,再次捕捉到那个人的踪迹。
“不知道。”
不…不知道?
左倾气的想要吐血,他美好的假期就这么被这个顾扒皮残忍的霸占了!
自己在这给他当司机一圈一圈的转圈玩,明明是看人家在外面站着挨晒,心的疼不行,自己却别扭的不知怎么开口。
左倾是让他用逼宫法,但也没让他把自己牵扯进去啊。
不行,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
左倾心想最后一圈,他再不开口说,自己就把他踹下车。
左倾一脚油门掉了个头,速度快到车都要漂移了。
顾辞年稳稳的坐在后面,他觉得左倾是故意的,多少带着点报复心。
心眼太小了,得让他跟白无常学学。
此时的幽冥地府无常殿里,只见白无常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地紧紧束缚在床上,那捆绑的手法堪称一绝,令人看后不禁面红耳赤、羞耻心瞬间爆炸!
再瞧他身上,竟然已被换上了一套性感撩人的女仆装。
原本齐束起的长发也如瀑布般肆意披散开来,凌乱中却又透着一丝别样的魅惑。
而那张平日里总是阴森冷漠的脸庞,如今因为嘴巴被一块布条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这模样简直就是娇艳欲滴,惹人怜爱至极。
黑无常赤裸着上身,腰间的皮带扣放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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