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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见过你(醉灯)


然后拔腿就顺着台阶向地下冲了下去!
几个护工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背后生风——滕时的司机根本没回到车里,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忽然窜出来,飞起几脚踹在了他们后背上!
“一会儿咱们去的福利院可能有问题。”
一个小时前,坐在车后座的滕时忽的对前面开车的司机兼保镖大哥说。
保镖一惊,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少爷,您说什么?”
“我收到消息,说这家福利院有邪-教成分,还有可能在地下室设置有电击椅之类的东西,折磨孩子们。”
少年的眸子淡然平静,深处却显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视线对上后视镜里保镖的眼睛,几乎有种道剑出鞘的锐利感:“一会儿我找机会下楼,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肯定会疯狂阻止我,到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
保镖瞬间冷汗就出来了,顾不得问滕时哪里来的消息,立刻摸出手机:“我们多叫些人手过来!”
忽的他的手臂一沉,滕时从后面按住了他掏手机的手:“人多了会打草惊蛇,我能确认这件事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他们察觉到不对把地下的东西藏起来了,之后再查就难了。”
保镖神色肃然起来。
滕时凝视着他的眼睛:“沈哥,你一个人对付十个人以内的护工,应该问题不大吧。”
问题不大是不大,但是万一遇到棘手的情况……
保镖:“少爷,能问问福利院里有对您很重要的人吗?为什么要这么冒险?”
滕时沉默许久,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沉声又问:“十个人,能行不能行。”
“……能!”
地下的温度比上面低很多,滕时狂奔下来,发现面前是一条昏暗的走廊。
自己梦境中的后半部分会是真实的吗?
那些电击的场景还有可怕的宗教洗脑,会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头顶上能听到叮了咣啷的巨响,滕时并不担心,那位叫沈哥的保镖战斗力爆表,福利院的护工们只有挨揍的份。
沈哥当初是特种兵出身的,因为犯了点错被军队除名,是自己的姥爷看重他的能力把他保了下来,让他给自己的母亲做保镖,才保住了他的前程。
之后沈哥一直衷心耿耿,母亲去世之后就跟着自己,滕时上辈子也受过他不少照顾。
昏暗的走廊两侧都是一个个小房间,滕时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推开其中一扇,顿时瞳孔微缩。
房间里是一把电击椅,椅子的上下都有着黑色的束缚带,椅子旁边放着不知名的仪器。
……和梦中分毫不差。
滕时快步走出去,一扇扇推开走廊里所有房间的门看了一遍,发现全部大同小异。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这里是一个小型的刑讯基地。
但是滕时知道那些电椅不是用来刑讯的,而是用来“净化”的。
“你的灵魂已经不干净了!你的父母就是被邪灵带走的!现在邪灵又要侵入你的身体!你需要净化!”
所以自己梦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滕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一面之缘的孩子产生这种羁绊。
他的手指拂过冰冷的电椅,只觉得不寒而栗。
这种非公有的福利院入职几乎没有什么门槛,那鹰钩鼻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来,来这里当了几年院长,用了三年,或者五年?就把这里的护工都换成了自己的手下,把福利院变成了窝点。
那些可怜的孤儿们被一个个送往这里,本以为是避雨的港湾,却不曾想是另一个地狱。
不听话的孩子都会被扣上“被邪灵污染了灵魂”的帽子,被电击折磨“净化”。
在那之后,这些孩子会变成怎样的呢?
他们本就脆弱的灵魂或许会因为这样的折磨而彻底碎裂,这些创伤深深印在心里,必然会一路伴随着他门长大。
上辈子的十七,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楼上,沈哥一脚踹翻最后一个护工,喘着气随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妈的,一共七个护工,其中两个男的是练过的。
虽然打赢没什么悬念,但是对方人多还真是累的慌。
地上的护工们不是抱着胳膊腿哀叫,就是捂着胸口打滚。
沈哥摸出手机准备给滕时打电话,却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院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阴森冰冷的目光里满是杀意,从口袋里缓缓地摸出了一支。
与此同时,滕家庄园。
黄毛小阳正在穿着围裙在后厨里忙活,头上戴着耳机,手里利索地用刮鳞片的刀清一条新鲜的鱼。
“这个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呜咽,张伟战战兢兢地把脸贴到窗户上往外看,却只看见漆黑一片。忽的,他只觉得背后有东西缓缓靠近了他……”
耳机里的恐怖小说正讲到最可怕的地方,小阳刮鱼鳞的动作微微顿住,屏住呼吸冲掉血水,突然冷不防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小阳“嗷”的一嗓子原地起飞,差点把手里的刀捅进身后那人的脑壳。
奚斐然猛地一缩头。
“你他……”小阳一句脏字卡在喉咙里,秉承着“不能教坏小孩子”的心,强行把后面“妈的”两个字咽了回去,惊魂未定地把手里的刀和手套往池子里一扔,摘下耳机咆哮道:“你想干啥!”
奚斐然眨着两个大眼睛看着他:“我就是想问问滕时去哪了。”
他不浑身带刺的时候堪称可爱,一双大眼睛委屈巴巴的。
小阳嘴角抽搐半晌,无奈地蹲下来:“他去郊区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奚斐然:“去郊区干什么?”
“好像是去一个福利院吧,”小阳挠了挠自己的黄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想他了?”
奚斐然噎住。
小阳揶揄地按住他的脑袋:“小家伙这么黏人呢,没看出来。”
奚斐然恼羞成怒地甩开他:“我才没有呢!”
小阳笑了笑,忽的又想到什么,教育他:“对了,你以后不要直呼二少爷大名,别看二少爷不计较,但这庄园里的旁人可都看着呢。你既然被他收养,就规矩点,叫他少爷,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叫哥也行。”
奚斐然确实没想到过自己对滕时直呼其名不太好,但是让他叫哥,他却叫不出来。
这个称呼太亲近了,自己和滕时什么关系都没有,还几乎是半个仇人,怎么能轻易叫哥。
奚斐然梗着脖子:“我不叫他哥。”
“嘿你这熊孩子!”小阳恨铁不成钢。
奚斐然从后厨跑回了自己屋里,打开电脑想要继续捣鼓一下之前没编完的程序,却发现自己静不下心来。
从滕时告诉他下周可以去上学之后,他的心跳就没有平静下来过。
学校,感觉离自己熟悉又遥远,能回到学校就像一个梦似的,代表着他可以重新回归正常生活。
滕时真的帮了他好多,从收养他,再到解决赵阿姨,再到送他去上学……
如果没有滕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奚斐然不可避免的第n次感受到了滕时对他的好,可随即而来又是混乱。
可是他终究姓滕啊……
奚斐然抓住脑袋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现在最想做的事情,竟然是和滕时说说话,问问他身体好点没。
奚斐然没有手机,但是他知道怎么用电脑的虚拟号打电话出去,犹豫了一下,就在键盘上敲起来。
滴滴……
电脑上出现了虚拟拨号页面,显示已经拨出。
讯号穿越城市的上空,越过郊区的高大树林,掠过同心福利院上方巨大的十字架,却在进入屋内的时候戛然而止。
整座福利院屏蔽了一切信号,地下室里,滕时正举着手机拍照,手机上没有任何来电提醒。
咔嚓,咔嚓。
把周围的证据都拍下来,滕时不再逗留,转身快步向外走去,然而就在走上楼梯的一刹那,上方的楼梯口处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第一眼滕时还以为是沈哥,然而立刻他就意识到那身影太矮了。
楼上的灯光照亮了那人狰狞的脸——院长头发散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滕少爷,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她身后几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护工立刻如同野兽般猛扑了下来。
“抓住他!”院长声嘶力竭地指着滕时,“不能让他离开!他要是说出去我们就都完了!”
滕时转身就往回跑,没跑几步就被后面一人拦腰抱住摔倒了地上,几个人死死抓着他不由分说地抬进了最近的房间。
“放开我!”滕时剧烈挣扎,可大病初愈的少年身体哪里能挣得过几个成年人,其中一个护工可能是刚才被沈哥打惨了,报复似的一个肘击重重的撞在了滕时胃部。
那一下子几乎让滕时痛的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这帮人疯了吗!
混沌中他只觉得手腕脚腕一阵剧痛,视线再恢复的时候,黑色的绑带已经死死束缚住了他的四肢,将他牢牢绑在了电椅上。
滋啦——
一旁的机器启动,让人牙酸的电流声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响起。
院长疯狂的眼底被蓝紫色的电光照亮,弯下腰来一把捏住了滕时冷汗淋漓的脸:“滕少爷,你的灵魂也脏了,需要净化。”

“滕少爷,你的灵魂也脏了,需要净化。”
院长的眼底满是疯狂,挖出导电膏抹在滕时的两侧太阳穴上。
冰凉黏腻的触感让滕时剧烈挣扎,而他周围的护工们则纷纷把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拿了出来,激动地开始低声吟诵起什么。
竟然是要来真的!
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群变-态!
滕时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自己也敢动!
对宗教信仰的虔诚似乎让他们已经不在乎法律的约束,又或许是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了很久,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所以足够大胆到毫无顾忌。
“我是滕家的二少爷,”滕时剧烈喘息着,发丝被冷汗浸透,但一双乌黑的眼睛却并没有太多害怕的情绪,更像是谈判,“如果我失踪,滕家必然会举全崇景之力寻找我,你以为你们跑得了吗。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不追究。”
那锋利的目光让院长感觉非常不舒服,这些肮脏的灵魂在面对审判的时候应该是恐惧的,应该跪下求饶才是。
不追究,怎么保证?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院长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冷笑道:“邪灵应该被斩草除根!”
站在滕时身后的护工闻言立刻拿出一个诡异的发圈一样的东西,两端分别沾着两个湿海绵,放在了滕时的太阳穴上。
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吊坠垂下来,滕时清晰的看到,那十字架上雕刻的耶稣竟然是倒着的。
院长抓住一旁电击仪器上的强度按钮,决然地眯起眼睛:“忏悔吧。”
滕时猛地抓住了下方的椅子,下意识闭眼,却忽的听到院长身上一个东西滴滴地响了起来。
院长对护工做了个停的手势,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东西,但滕时一眼就认出来那不是普通的手机,好像是军用的通讯器一类。
“喂。”院长接起来。
滕时的瞳孔微微一缩,院长竟然说的是J国话。
他大学的时候凭爱好学了一些J国话,一般的交流都能听懂。
对面的声音很大,几乎是暴跳如雷,即便没开免提滕时也听得清清楚楚:“你抓了滕仲云的二儿子?是不是疯了!”
院长皱眉,目光微深地瞟了一眼周围的护工,道:“是他自己闯进来找死。他身边就带了一个保镖,已经被我们电得半死绑起来了,这么久都没见有人来找他,估计滕家不知道他来了这里。我们尽快把他做掉,这附近就是树林,尸体藏在里面没人能找得到。”
“你以为滕仲云会善罢甘休?”对面几乎气急败坏,“立刻把他放了,然后你们赶紧出国,别留下把柄!”
院长的眼神阴森下来,冷笑道:“森医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无权命令我。”
“福利院里的所有的脑电波设备都是我提供的,每个月的经费也是我的部门出的!”对面怒道,“当初还是我帮你们进入的这家福利院,你立刻……”
“森医生,”院长打断他,“我们的约定是互不干涉,更何况,我们帮了你那么多。所有脑内检测显示智商超群或者有特殊天赋的孩子我们都给你送到J国去了,至于你用这些孩子们做了什么我们从来都不过问,你也不该管我们的事。”
滕时心中一动,原来这些椅子的原本功能并不是电击椅,而是做某种检测用的!
对面冷斥:“你们把我的设备改装成电击椅我说什么了吗!你们这群狂热的约瑟教徒的胡闹早该停止了,从J国被通缉所以不得不跑到H国,你们还不知收敛……”
院长尖锐的嗓音突然拔高,几乎声嘶力竭:“我们的目的是神圣的!这些孤儿都是恶魔的化身!恶魔侵占了他们的身体,把厄运带给了他们的家庭,所以他们的父母才会死!他们都需要被净化!”
对面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疯子。”
“你和我们一样疯,森医生,”院长的眼底暗光闪动,甚至笑了起来,“说什么是J国军事项目,实际上都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实验欲-望吧。”
这一次,对面沉默许久,终于开口:“暴露的风险太大了,如果你们执意要把滕家二少爷杀掉斩草除根,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们,我们的合作到此终止。”
院长冷笑。
对面:“我会抹掉我们一切的通话记录,我和你们从来没有任何关系。”
嘟嘟嘟……
电话挂断。
过了许久,院长放下电话,缓缓回过身来。
四周一片安静,周围的护士紧张地面面相觑。
失去了援助,他们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孤船,随时都有沉没的风险。
滕时适时地抓住时机抛出橄榄枝,喘息着紧紧盯着院长:“我可以做出承诺,送你们出国。”
没有人注意到,滕时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的捏了三下。
刚才看到院长的通讯设备,滕时忽然想起自己右手手腕上的手表有一个功能,类似于远距离对讲。
和一般的手机信号线路不同,这个功能或许也没有被屏蔽。
这块手表他也送了祁南槿一块,当初只是为了好玩设置了这个功能,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救命的唯一稻草。
如果此时祁南槿也正好戴着手表,自己捏三下,祁南槿那边就会感受到手腕上的震动,可以接听他的来电。
滕时咬住牙关心中默默祈祷,阿槿,你可一定要戴着。
院长的嘴角勾起:“滕少,这世上的邪灵最会欺骗人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电机仪器:“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在H国净化灵魂了,所以,一定要彻彻底底才行。”
滕时呼吸一滞,下一秒,院长猛地转动了开关,巨大的电流瞬间通过滕时的太阳穴,带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
“呃!!——”
与此同时,祁南槿家。
祁南槿正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里,看着手机上置顶的聊天框发呆。
备注为“我永远的大老婆”的聊天页面里,和滕时的最后一句停留在一句开玩笑的“渣男”上。
祁南槿微微咬住下唇,在输入框里打下几个字:“阿时,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打完之后又飞快地删光了。
要怎么开口呢?
祁南槿苦恼的向后靠在了靠垫里,掐住眉心,手腕上的黑色腕表反射着阳光。
昨晚他吃完晚饭,本来打算回房间打会儿游戏,可经过他爸房间的时候,却听见他爸在房里叹气。
他推门进去问他爸怎么了,老祁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公司的事,就摆手让他玩去,似乎不想细说。
祁南槿看他眉头都皱出川字了,哪里肯自己玩去,立刻追问他爸。
老祁犹豫了半天,才叹着气告诉他:“昨晚滕禹给我打电话,说咱们家提供的热反应仪器出了问题,差点爆炸。”
祁南槿大吃一惊,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但他知道这种事情有多严重。
“怎么会出这种事?咱家的设备难道出厂之前不都是经过了好几层的检查的吗?”
“说的是啊。”
老祁道:“咱家所有的设备都保证一点毛病都没有,可偏偏昨晚就是出了岔子,监控视频照得清清楚楚,仪器过热,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祁南槿:“是不是员工操作失误?”
老祁摇头:“我问了,滕禹说监控上清清楚楚,员工都是按照操作手册来的,每一个步骤都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那只能是出在仪器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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