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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目睹这一行径的所有人看呆了。
“草,sm还能在这里玩?”
“…………救命。那边在干什么?”
“为什么有人趴着在地上爬?还有人在身后牵着绳子?”
“妈呀那,那人好像好像就是黎骄!”
“那牵着他的人是谁?!”
“疯了吧,小众的爱好也能在这里展现?苏擒没意见吗?”
“……草,是谢角。……他怎么也来了?”
“谁,谢角是谁?为什么让我看这些东西?”
“我的眼睛坏了。”
“黎骄他妈知道他有这样的癖好吗?!”
一路爬来,这些耽于酒色的纨绔虽说也是见惯了大场面,可是这种场面谁见过?
地上爬的不是什么玩物少男少女,而是他们有点眼熟的和他们一样是有头有脸的纨绔黎骄!
黎骄什么时候有这种小众爱好?
那个人怎么可以把他牵得这么听话?
见鬼了。
这种羞耻的行为爱好会不会人传人的传播?!自己打死也不要喜欢这类小众情趣啊啊啊!!
这边的钱立目睹了爬过来,那边不是吵嚷,而是意外地有些屏息地诡异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人群爆发了窃窃的僧院:“怎么回事?”“这是临时节目?”“黎骄?是黎骄吗?”
钱立:“……………………”草!那个人,彻头彻尾地在苏擒生日会上搞什么?!!
苏擒的眼神略出现了一点意外,他记忆出错了吗,他不是让司绵给他准备惊喜吗,谢角怎么在这里。
那个人,真的有点可怜,四肢弯曲,像是没有骨头的动物,说狗都称不上,甚至像点学狗的软体动物。
嘴巴还呜呜地发出了声音:“对不起苏擒!苏擒对不起!……”
谢角牵着地上爬的黎骄,来到了苏擒面前。
“生日快乐,我的小王子。”
谢角像是一个披荆斩棘的屠龙骑士,恶龙现在化身成了他脚下踩着正“汪汪”道歉的咬着尾巴的狗。
他今天还特意换了一身头衔的衣着,黑色的礼服着装在他身上很服帖,甚至有几分的致命的制服吸引。
只是脸上的笑容,把他原来的阴戾的气息洗刷了好一些,只留下了淡淡的冷澹的挤眉弄眼的表情,可是丝毫不影响他沉惑的面容的清峻和好看。
钱立已经没有言语恶意形容他此时的震惊到脑袋宕机的状态。
他作为保镖类的动作敏捷的人,也无法在这一刻大脑给出得体和应有的表情。
谢角因为半俯下身体,脸颊上有一点烟草碎在上面。谢角因为苏擒会在自己脸上留下一记痕迹。
可是苏擒根本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是淡然说:“……弄出这么大动静,”草。
谢角却搂住他,给他一个脸颊上热烈的吻。
短促疯狂的吻,代表,热烈汹涌的爱。
窒息现在还谈不上。
脸红,像是薄雪,外加上投射下来的水晶璀璨的光,在苏擒的脸上跳跃着。很漂亮的一张脸,看上去有几分离经叛道,也有几分故意为之的笑。
苏擒清贵,矜冷的气质,柔和他的略带一点美艳的长相。把他的艳杀气略略地压了下来一半。
“原来你名声在外,被这些人泼脏水得,这么狼藉啊。”
“没关系的,我替你教训了他了。”
“你要不要奖励我一下啊?”
谢角居高临下看他,他身高一八六以上,看起来像是一把刀锋,笔直,清瘦,还有带着刀刃上的泣过血一样的气息。
手上还带有了一点过往的伤疤,看起来又危险又狂野。
只是隐忍压下来的眼色,告诉别人,这个人好像脑子不太好,想一出做一出。千万不要靠太近,免得自己被误伤血溅到周围都是。
钟澄意外的神色。没想到苏擒身边是这么乱,玩得这么开,不能说是玩了,已经称得上疯。传闻是这样,但是亲眼见还是震撼到了。
谁跟我讲讲,他们什么时候有一腿了!?
苏擒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疯得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我见识还是太过浅薄了!这一生理没见过多少回这种场面!!
把他摁倒了亲吻,轮椅被他的手按住,哪里也去不了。拧头,却被他抓着那张脸。
短亲长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手指同时恶狠狠地掐住在他的下巴,声音有点低低的,像是喝了酒的气味:“你嘴巴真好吃,”
“你原来这么记仇的,你要是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会帮你打他们的。”
“养个废物一样的死妈货,还不如看看我,苏擒,你看看我啊。”死妈货说的就是司绵。
那个人才手指没那么紧地箍住苏擒的下颌骨,被苏擒挣脱了出来,正急切地呼吸空气,“你规矩点——不要……”“亲我”两个字没发出来。
“你有什么事情,让我帮你去做。”
苏擒被亲到了腔壁甚至有了一点铁锈的味道。
血沫儿的气味蔓延在了口腔里,甚至能到听到谢角手指攥着的骨头,发出一点清脆的声音外。随后就是苏擒一句:
“咳……草。我,教不好你。”
谢角的脸色有些因为匆促地窒息亲吻显得苍白,但是在苏擒的遮挡中谁也看不清楚。
“为什么,怎么教不好了?”
“你太疯了。”苏擒的喘息之间地回答,顺带咬下了一点谢角漫卷上来不知羞耻的舌头皮肉。
“那你还满意吗?”谢角还带着笑意。
灯亮的毫不吝啬地刺穿所有角落的阴秽和暗澹,之间谢角的嘴唇上依旧是干净的略红的,不过细看,有一点血珠在上面。
他笑起来的时候,阴澹的眼色里有几分跳动分不出清楚是同归于尽炸药爆炸前的火星,还是说是在阴冷的长夜里迸发出来的唯一一点发光发热的渺小如萤虫般细粒的零星火花。
作者有话要说:
苏擒:两个疯子组建成一个家庭,怕是不太好。

司绵扬起笑容,他是没有看到谢角亲苏擒那一幕吧。
“你这样, 会不会得罪一些人啊?”装作友好地关心他。
“没事啊,谁让我是苏擒男朋友呢?”
“啊?”司绵愣住了。
“你没打听我是谁?”
司绵彻底傻住了, 想起了苏擒说他身边有个不易管教的人,一下子白了白脸:“你,你在苏擒少爷身边多久了?”
“也没多久吧, 你找苏擒是是什么事情?方便告诉我吗?”
司绵讪然一笑, 吞吞吐吐:“没事, 我只不过好久没见他,打、打招呼而已。”
“不是啊, 我听他们说, 你想回到苏擒身边来?有这回事?”一个虎狼都表现在一张脸的人, 这么风轻云淡似的话,谁听了都胆子颤。
司绵慌忙摇摇头,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或许,是误会了。”
“没关系的啊, ”谢角的神色配合他的美貌, 有点人畜无害的刻意, “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从来, 杀人铺桥、毁尸灭迹就有谢角的份。
乐善好施, 根本和他一点都不沾边。
“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全家都心领了。司绵连忙拒绝。“不,不用,不必了,”
他有点怕了。即使现在保住自己,等谢角不在这儿时,再去找苏擒吧。
“苏擒很念旧呢,他……虽然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谢角又勾唇淡笑,压低了声线,“可我也知道,你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意义存在。”
这句话说得司绵毛骨悚然,他连话都不再说完整,“没,没没没这回事……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逃一样似地飞快消失在谢角眼底。
谢角的脸色从刚才的嬉皮笑脸,一下子退散了笑意,只剩下一张冷薄的阴郁脸皮。
杜恒这边收到一个人的回复:“司绵那边吓傻了,临阵脱逃了。”
“怎么回事?”
“估计是突然搞了一出个行为艺术?”那个人揣测。
谢角这一行径,还有什么幺蛾子敢飞到苏擒身边。
这下他周围干干净净的,有想靠近的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远了,更别说去碰杯的宾客,更要小心注视身边有没有被谢角“示以情敌”对待般地盯上了。
“晚上,我们出去单独庆祝吧?”谢角跟他说。
因为白天安排给这些圈内的狐朋狗友吃生日,夜里苏擒还有安排。
谢角像是拿了一个名分,他无形的那根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苏擒跟他说:“我回家吃饭了,拜拜。”
谢角:“?”回到一记不解又诧异的眼神。
“哪个家?”谢角出言都知道自己的问题多余的,苏擒还要第二个家吗?无非是回到他那几个好哥哥的温柔乡里。
“我可以去吗?”
苏擒也报以他一个“?”这样的眼神。“你再说一遍?”苏擒以为听错了,还是太低估对方的脸皮了。
“你带我回家,不需要理由吧?”谢角的大言不惭。
苏擒:“?”
直到苏擒的轿车在谢角面前扬长而去,谢角暗暗地悔恨:
“草。要什么样的礼金和条件才能娶南方第一豪门的苏擒?”
或者,要有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入赘首富苏家?
苏擒回家,还特意早了点回来。
主要他已经有点不喜欢猪朋狗友的应酬了,到处是酒色烟,空气浑浊,格局迷乱。
苏擒回来,发现家里还没有什么人。
怪不会他们不记得自己生日吧?
不记得也没有问题,苏擒先上楼去洗个澡,即便他们不记得了,还有他大哥苏摩每晚都会回来吃饭,到时候跟苏摩吃一顿饭,也算是过个生日。
要求不高,细水长流,才是他现在追求的生活。
苏擒泡在了浴缸里,热气蒸腾,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了一阵彩铃声音。
苏擒闭着眼睛,沉浸了一下泡澡中。
拿起电话,是几通未接听的电话,上面是翁裴。
翁裴还发来了一条短信:“生日快乐,我刚出差,没来得及来你饭局,有件礼物给你。我就在你家附近,有时间拿?”
苏擒记得自己跟翁裴没有过多交际,怎么他还送自己礼物?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场误会,搞得翁家真以为自己跟翁裴定情了一样。
苏擒回了个“好”以及时间后,从几十分钟的热水泡澡里,按下了铃,便有男佣人进来帮扶着他起来穿衣。
翁裴坐在轿车里。
他好像好一两个星期没有见到苏擒了。
他送的礼物用一个礼盒装起来。
苏擒出来了,他面容如同窳白的垂兰,看起来有几分神采奕奕,比起之前初见的时候,更为精神多了。
面色红润,虽然他年纪还很小,二十岁,但是有几分沉着。
“给你。”
苏擒接过了翁裴的礼物,道了一声谢,他没有立即拆开翁裴的礼物。
“下回一起出来喝酒?你送我礼物,我不好意思。”
因为翁裴今天没来,而且,翁裴也客气居然还送礼给他。
不过即便喝酒,他们也时常喝不到一块,翁裴很少混他们南方的圈子,而且他们的圈子全是啃老的纨绔,大多不务正业。翁裴还有事业上的追求,当然忙着事业。
谢角倒好,事业和爱情两手抓,为了见苏擒没少去凑他的那个南方圈子。
告别了翁裴后。苏擒回来。
院子以前他大哥苏摩还喜欢种点海棠,后来完全一个人接受苏家的产业后,就不种花剪草了,院子里的海棠也变成了四季花。
春种兰花,夏是石榴和荷花,秋是重菊,甚至冬天也会装点一番水仙和腊梅。常年开放的还有一点花园里的白色月季。
苏擒心血来潮,“我好像记得以前,苏摩说我一两句了,我会跑回家把他的海棠给剪了。剪了还不承认,被苏摩发现是整齐地刀裁痕迹了,我还一脸笃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
钱立被他说笑,他印象里,苏擒小时候就很调皮了。“那大少爷还是很心疼你的,没怎么责备你。”
苏擒点点头,顺着记忆往下说,“后来,他就知道了,他一说我,惹我了的话,他院子里种的海棠就会被剪。”
“那大少爷应该没地撒气了。”钱立忍俊不禁。
“有的,他发现另一种攻击可以让我更加恼火,以前中秋的时候,家里面还会布置猜谜,葡萄藤下做游戏,苏寅猜对了有了奖品,苏忱也不屑于这些奖品,他还会让着礼品给我们,可我一次没有猜中,还让苏摩放水给我,苏摩偏偏一个字不透露给我。”
苏寅放水不可能,他跟苏擒差不多同岁,都是玩心重和胜负欲强的时候。
“最后苏寅满载而归,我就得了一只还没破壳的小乌龟蛋,后来养到破壳,它自己爬走被小猫叼跑了。”从此下落不明。
棠棣的岁月,还是很欢乐的。小时候的手足情谊,现在这样隔着时空的滤镜看,倒是足以回味的。
“怎么觉得苏擒你有点越活越老人?”钱立的一种感觉,像是苏擒看破了一些东西,越发像是老人,越喜欢回忆以前的时光。
苏擒:“……是吗,那我收着点。”
苏擒坐在轮椅上,他很少很早下班回家,这时候他在后厨这边逛着,“有买螃蟹吗,”他前天还预订了好几箱螃蟹。在外面吃的螃蟹不如自己家买的,热腾,膏肥,黄足,鲜美。
“买了买了,听少爷要预订还不赶紧订了,全是阳澄湖的三斤重的大肥蟹。现在秋季临冬了正是吃螃蟹的好季节。”厨房的人这样说道。
苏擒想着:“今晚应该就我跟大哥一块吃,可以多蒸一些。”他今晚打算吃好十个八个,吃完过后隔一段时间,还能尝一尝他以前很想喝的家里的贡酒。
说是大补的酒,苏摩也一般不喝这些酒的,苏擒想试试。
“擒擒,前几天还问你今天回不回家吃饭?”苏摩今天提早了下班,一进门,就看见了苏擒。
苏擒翘班逐渐变得熟悉,每次缺勤总是有去跑业务等等一切理由,越发有那种公司油条的影子了。当然,他翘班也是心安理得的。因为他也是在工作,偶尔加班了,就下一次翘班弥补了。“那当然得回。”
“哥,我订了螃蟹,今晚吃螃蟹怎么样?”苏擒说。
“好啊,我还让人订了酒楼,你是想在家里吃还是到外面吃?”苏摩长大后,除了少年的模样长开了一点,就是兰姿玉骨的,有几分冷冽和成稳的峻峭。
他的哥哥们有着一副顶好的皮囊,足足欣赏几天都看不腻。
“当然在家里吃。我都让厨房在做了。”苏擒对于自己布置自己生日这动手,很满意。他想怎么样搞就怎么搞,好过外面的“朋友”替他张罗。
苏寅居然是第二个回来的,他还特意调了今天来x市附近的城市行程,回来的时候,订了好十几束花。
苏擒感到诧异:“为什么这么多鲜花?哥你带女朋友回家了吗?”
有雪山玫瑰,粉橘色的郁金香,淡白色的绣球,浅绿色的满天星,紫蓝色的垂兰等等。
苏寅捧着一束:“你不喜欢花吗?”
这一束刚好是粉白粉白的雪山玫瑰,直接交落在了苏擒的腿上,“我还记得你上到高中第一年,说你最喜欢花,以后每次生日都要送花给你。”
这也……太羞耻了。
苏擒甚至忘记了自己有说过这种话。
“中二病的事情,你还真的去记?”苏擒嘴上嫌弃,还是忍不住地去看手里的话,很清香,淡淡的馥雅。
“我还要厨房王姐做翡翠鸡汤,”苏寅说着,一边喊厨房道,“王姐鸡汤别下太多酒了,今晚吃螃蟹的话——”一回来就听说苏擒订了螃蟹宴。
想到酒和螃蟹是痛风套餐,不宜多。
南方人饮食不知道,可他们苏家偏偏爱好饭菜里下点酒,即便一些,也香气扑鼻。
可苏擒是他们家酒量最差的,也跟他小时候身体差,菜里鲜少放酒的缘故。
在长沙发上,苏寅给他看着一圈的相片,“你看好不好看?这是蒙德里安的画,那个是荷兰女画家 Gerardina Jacoba van de Sande的展,有西班牙加泰罗尼亚人,专画肖像和斗牛的Ramon Casas。”
苏擒看着,他对画有鉴赏和一定知识,一方面源自他的艺术老师,还有少部分是来源于苏寅。
家里从商从政甚至从艺的人都有了,什么都追求过,苏擒也毫无追求,从而纨绔混混过日。曾经的是他这么想的。
身边人尤其兄长比自己格外优秀,才情惊艳,也不需要自己努力追赶,因为自己根本毫无天赋。
可是现在想来,天赋毫无,普通人也是一份幸福。
至少他能做他想做的自己,不守家族、外界和规则等的约束。
荷兰女画家的油画真是一绝,调色的细腻,光线的柔和,笔触的隽永,色彩的温暖,看起来有一种使人心神安宁的神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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