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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今晚警局发动了六七台车,来装他们一酒吧的人。
翁裴看到他这张淡淡轻笑的脸,就想到了那张写着“love you”小卡片。他视而不见,连装的表情都没有装。今晚的心情全因为苏擒而砸了。只是将头不经意地撇过了另一边,视线不想落在苏擒身上。
钱立正在懊恼怎么不提前一点走,这下可能要半夜惊动苏家来保释了。
钱立正想着的时候,看到了苏擒喝得迷迷昏昏的脸。双眼过了一会儿轻轻地阖合起,只剩了一张睡过去了的、随车晃动的脸。
警车过于拥挤,被挤倒了翁裴身边的苏擒因为刹车,撞倒了他翁裴的肩上。
翁裴皱起了眉毛,他等了苏擒大半天,苏擒都没有把脑袋移开。枕在他翁裴的胸肩上好不惬意。
翁裴缓缓低下了头来,只见那个人双眼敛合起,只剩下了脸上浮起的丝丝润红。眼睫纤长而又细密,衬得他皮肤就如同了十九世纪油画中那种腴粉的荷白色颜料。不知那个人是不是喝多了,靠在了自己的肩膛上一动不动。
他没有好气,稍稍地动了一下肩背。咳嗽了两声,意思是:你是不是要注意一下公共场合?可肩胸上的人这下粘得他翁裴更加缠绵,“嗯呢”一声继续贴着肩膛。
许盟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心中一句惊叹没有说出口:这个苏小少爷的手段还真是厉害。转而再看翁总的脸色,居然在高岭美人的脸上生平第一次吃瘪的神情。反而让许盟产生了一种翁裴难得被治得妥妥帖帖的错觉感。
由于大家的手都被反铐上了。
一旁的钱立看到了翁裴匪夷所思的神情后,有分寸地说道: “不好意思,麻烦能不能一起把他靠在我身上。”
翁裴没见过眼前说话的这个年轻人,看样子是普通青年,虽然长相差了胡枫和司绵一大截,面貌和气质还是可以的。不知道是不是苏擒的现任,说话尤其大方的。
翁裴瞥了一眼身边想笑又在看热闹的许盟,许盟连忙点头,“行,行。”但是他又帮不上翁总的忙。,翁裴只能淡漠点了一下头,他调动肩关节,挺起了胸膛,身体往前靠,将枕在他胸膛肩边的人“还”过去钱立的身旁。
肩边上的苏擒发出了一声似乎睡觉中被大打搅的不满,眼睛没有睁开,迷迷糊糊地问出来:“钱立,你在干什么?”
苏擒以为自己身上靠的是钱立,钱立要将他推到一边去。
钱立压低了下声音,发出的语气仿佛是在哄他苏擒一样:“我在这儿,换个姿势你好睡点儿。”这些话跟哄小男朋友没有什么区别,尤其在翁裴的耳中听来。
苏擒闷闷地应了一句,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他没喝醉的时候:“不要动。这个姿势挺舒服的。”
翁裴一时无语,他稍冷地抬起了眼皮,瞥了一眼枕在他身上舒舒服服的人,不知道他苏擒是真醉还是假睡,翁裴的语气发出了轻轻的轻视:“你现在倒是挺舒服的。”都被押上了警车了,还睡得这么得酣甜。
钱立见他苏擒不愿意动,大家现在被拷着手,都不方便。移动苏擒的这事只能作罢,钱立不怎么认识翁裴,只能冲他打了一声招呼:“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翁裴心胸宽阔,”事到如此,翁裴不得不慵冷地哼出一声,他那张秾绝的面容上原本的沉闷,此时被苏擒磨得毫无脾气,脸上一点波澜都无了。这个人歪头就睡,真把他当床了。他翁裴能怎么样,只能装出了大度,“叫苏少爷枕着睡一晚又如何?”
钱立心想:哦,原来是认识的。这下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随着车内的晃动,苏擒埋起了小半张脸,脸面枕在了他结实的肩胸上,正安安静静地垂着阖起来的眼睛。黑色的头发柔软地倾在了翁裴的衣服上,显得有几分的乖巧。
翁裴看到那个人在自己身上趴着睡的时候,心里蓦然地涌现出了一丝丝的莫名其妙的滋味。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自己从小到大自视高人一等,向来别人不是他手下败将,就是不如他的废物。
如今有个人软软地挨在了身上,这种感觉很特别。无可奈何,又糊里糊涂。
这个人前十几分钟刚刚送了花给他,后十几分钟就顺利地倒在他怀里。
翁裴敛合了一下眼色,心中腹诽道:苏擒你还真是人生赢家。
看到了翁裴脸上似闷闷不乐的模样,许盟以为翁总生气了,于是低声地劝阻翁裴说:“别生气,裴总。不就是借他靠着睡一下吗,下次睡回来。”
翁裴送了一记冰棱一般的眼刀,表示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气什么。” 接着他似乎才听明白了许盟刚才说的是什么:“我睡什么?”
许盟只能赔笑,回答翁总的上一句:“是是是,您不气。”您最大方了。您下回不必睡回来,咱们大气。
许盟心中嘀咕:难不成还真叫姓苏的那小子俘获了翁总的芳心?
胡枫看到苏擒敞开的衣领,于是对钱立说:“把他衣服遮上点吧。”苏擒以前一有空就回去鹿山,没去就说明他生病了。他还挺经常生病的。
钱立把自己的头颅靠近苏擒的衣领边上,头脸上下扭动了一下,本来弯下去的衣领被钱立用脸磨得竖起来了。
翁裴在心里面忍不住看热闹:好一番后宫和谐相处。
去往警局的路途遥远。胡枫又问了一句:“你第一天跟他?”
钱立疑惑了:“怎么了?”
“之前没见过你,”跟他身边的一向是司绵。胡枫淡淡地说道。
钱立回答了“是”,过了一会儿,问:“他之前没少去你那儿找你吧。”那儿说的是鹿山赛车场。
虽然他从小和苏擒一道长大,可苏擒各种新闻消息从未在他耳边消减过。不是建赛车道,就是养车队。听闻还跟一个赛车手在一起了。他曾经不知道这传闻是否属实。
今晚一见,估摸着眼前的这个胡枫就是跟苏小少爷暧昧的对象了。
同挤在一辆警车上,身边的翁裴不得不听他们俩的对话。他认为钱立和胡枫的对话,就像是同时拥有着好几个女朋友之间和谐的相处模式一样。
一边的许盟很想加入胡枫他们的后宫群聊:你们俩别忘了还有我们翁总呢。
胡枫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他常来。”
许盟忍不住揶揄地一笑,偷偷地在翁裴身边说:“这苏小少爷还真是风流。后宫囊括了这么多个人,还能管理得有板有眼、和和睦睦的。人才,绝对是人才。”
这后宫之一的翁裴抬眼睨了他一冷眼,许盟立即噤声不语了。
人才?还送花给他翁裴?是想把他一起后宫管理了吗?
警车到了警局,要下车,几个人想扶着苏擒,苏擒被警官叫醒了。
苏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不太适应面前红蓝色闪烁混合的警灯:“怎么了?”
胡枫告诉他:“有人吸粉了,整个酒吧一块抓走。”
他们这些一个个从警车排队下来的人,分几批地关到了每一间监狱,最后分完了后,只剩下了轮椅上的苏擒和翁裴。有警员问:“他们呢?”
“怎么还剩出来了俩个?之前的牢房也塞不进啊。算了,把他们关在一起。”
借警官吉言,苏擒和翁裴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直到被送进拘留所的牢房后,苏擒还是醉醉醺醺的,今晚喝得有点多。比起隔壁牢房多人的热热闹闹,这间牢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们俩人大眼瞪小眼。
轮椅上的苏擒看看翁裴,站着的翁裴看看苏擒。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发出了共同困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擒想,钱立哪儿去了?酒吧怎么不见了?他们不是回苏家了吗?
“我也想问你是怎么回事?”翁裴想,之前他苏擒在商交会捣乱自己的拍卖品,难道是暗恋自己想引起自己注意吗?
两人心怀不一。
翁裴冷眼看着眼前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喝醉的人,心想:这个人不是真的喜欢他,抑或是只是恶作剧,在偷偷地玩弄翁裴的?
鬼使神差的,翁裴越看着这一张脸,越想弄明白。
于是,他第一次口不择言出现在今晚:“你喜欢我?”
翁裴冷漠至极地问出这样一句破天荒的话来。以他苏擒的个性,要么就不会回答,要么就装糊涂地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翁裴还猜测,苏擒人都醉成这样了。自然不会回答他的这句话的。
醉得离谱的苏擒闻言后,思索一番,半晌后,他稍稍地点了点下颌。
不出意外,苏擒把这句话听成了“你也在啊?”,于是,边点头中,还边特意地为了人情世故而挤出了一点点礼貌世故的、淡淡稍稍的、虚情假意的笑容来,一双笑眼正含笑脉脉地看住他翁裴。
“你!……”翁裴脑子如同浆糊被投入了一小颗炸弹,激起了千层浆糊浪。他不得不又惊又疑又很不高兴地站了起来。
看着苏擒这张似笑非笑伸手不打的脸,半天组织不出此时此刻该有的语言来。
而轮椅上的人早就困得不行,酒意和困倦交织地席卷来,只能在轮椅上忍不住抬起了猗靡的眼色来,绵绵的声量唤他翁裴:“你能不能过来?”
“做什么?”离得他有些远的翁裴抬眼警惕地打量他。
“我想躺下来。”苏擒先提出了一个小目标。
“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翁裴今晚确实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全被他苏擒磨没了。他苏擒真的以为警局是他家开的吗?即便苏家再权势滔天,也不能这么为非作歹,警局霸王硬上弓。
作者有话要说:
翁裴:老婆喜欢我,老婆不喜欢我……(撕花瓣)老婆喜欢不喜欢我都算了,可老婆为什么要开后宫?(大哭)

“我这样睡得不舒服。”苏擒认为,他再这样睡的话,他明天早上肯定要落脖子。
魔鬼,绝对是魔鬼。怪不得都说苏小少爷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警车当摇篮,监狱做卧室。
翁裴冷着声色,目光朝那个人看去,想知道他想玩什么花样:“你想怎么睡?”
苏擒向他描述目标的分化任务的蓝图,回答说:“我想睡在地上。”
翁裴眼色闪出诧异,看来是他翁裴自己想错了:“就这么……简单?”苏擒、苏擒他不是想,想那个吗?翁裴想到那种事情后,脸色不由自觉地浮现了一些红玉的色泽。
翁裴借出了半个肩背,苏擒手搭在了他的肩后,绕过来,握住了翁裴的另一条手臂上。半个身体靠倚在了翁裴的身上。
翁裴单着一只手,用手腕只碰到苏擒的腰后侧。结果因为他没有主动地去扶他,苏擒起开轮椅的时候,因为借不住力气,整个人踉倒了翁裴身上。
苏擒死死地抓住了翁裴的一角的衣袖,他就要摔下去的时候,翁裴整条左臂被他拉拽下,翁裴与他双双地滚落在地上。
苏擒抓着翁裴的衣袖,“哗啦”地一声撕开了一个大口。
翁裴滚在地上的时候,苏擒被他压在了怀里,两人翻滚了一圈后,翁裴躺在地上,手肘传来了一阵吃疼。
他忍住地轻轻地皱了下眉毛,下意识地看去了因为翻滚了一周后半躺在了身上的人,苏擒的手臂还挂在了他的腰间,死死攥着他腰背上的衣服。
由于他压着苏擒的一条胳膊,翁裴立刻用手肘撑住了地面,半弓起了身体。但是没等他弓起多少,加上他弓抬起腰的速度猛了,苏擒还在抓着衣服没有松手,将翁裴惯性地一拉。
翁裴被他拽倒,覆压在了苏擒的身上,对上的是对方的笑眼依旧弯弯的皮相,醉眼朦胧中,不知苏擒是清醒还是糊涂,翁裴听见他调侃了一句,“原来翁总喜欢这样的姿态?”
翁裴一下子离开了他身上,从地上站起来。翁裴的冷意一下子窜来了眼色。
看到地上的人,梦里不知身是客般,笑笑后,阖上眼睛。很快,就去找周公了。
翁裴醉意和困意全部消失了,脑子嗡嗡的全是他苏擒刚才的笑眼弯弯和那一句轻蔑的调戏。
翁裴气恼得不打一处来。
因为事情与他们没有关系,走完所有流程后,翁家的人和苏忱来保释翁裴和苏擒了。
警局的长栏上,坐着等待翁家人办清最后一个手续的翁裴。
苏擒在他身边睡得酣甜,送了花,抱着睡了半宿,还能冲他调侃,苏擒还真是风流赢家。
苏忱知道了苏擒晚上去了鹿山,半夜一两点就有人打电话回来说少爷进了局子。等他接到苏擒已经是凌晨的四点了。
那个人喝得不少,酒还没有醒。脸上脖子的颜色点点斑驳的润红,仰着一张脸就在轮椅上昏睡着。
苏忱办完手续后出来后,见了长椅上的翁裴和一旁轮椅中的醉的不省人事的苏擒。翁裴倒是清清醒醒的,只是胳膊的衣袖破了,两个人身上和脸上有些灰尘的蒙埃。
苏忱脸色不是很好。
翁裴自然听过苏忱的名字,也于场合远远见过。但毕竟苏翁两家也不常联系,平日里只是见了苏家人也只是点了下头,打声招呼而已。
苏忱冷飕飕地睨了一眼翁裴,眼中划过了相当不悦的神色:“翁总,好久不见。以前没听过我家苏擒跟你玩?”他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的气场。
翁裴稍稍抬起了冷眼,语气也同样充斥着不怎么愉快的气氛,说:“半路碰上的。”心中约莫知道苏忱赖上他了,不作多解释,等苏擒酒醒后他们自然会知道。
这下,苏擒动了下惺忪的眼睛,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人声。抬起一张似醉非醉的秾色的脸面,看向了苏忱:“哥哥,你怎么来了?”他错将苏忱认成了苏寅,苏寅待他最为宠爱,怎么过分的事都不骂他一分半毫,处处护着他。
在轮椅上姿态睡僵了,眉毛轻轻地皱着,一张睡得不怎么舒服的脸,透出了半点娇俏的意味。“好想你,”苏寅。
说着,就伸出了一只手,勾着苏忱的手掌,想方设法地去牵手苏忱,更想要苏忱拉着他的手,将他从冰冷生硬的钢铁机械轮椅上抱起来。
苏擒素日里和苏寅关系较好,况且他重生过,自然与苏寅亲近。潜意识里,跟苏寅撒娇便成了常态。
三兄弟身高差别不了太多,个个是顶级好模样。醉酒后认错了也正常。
可苏忱不这样认为,他听到了苏擒的这一句“好想你”,坚硬冰冷的外表仿佛被一头幼兽的撒娇冲撞裂开了盔甲,露出其中柔软的皮毛来。苏忱先是小小的错愕了一下,很快掩饰过去。刚要问他喝了多少时,就看见了弟弟擒擒的撒娇模样,勾着自己的手,想要自己去搂搂他。
于是,脸上半分不悦也烧减了大半。走到苏擒的面前,弯下了腰身。左手环过了他的膝下,右手穿过了他的腰背,绕到了苏擒的腋下,将他从轮椅上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打横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已经保释过和走完流程的钱立站在苏忱身旁,看到苏忱虽然是抱起了苏擒小少爷,但是眉眼萦绕不去的冷愠,立即开口道:“对不起二少爷,是我没有看好小少爷。”
翁裴看到他苏忱这样旁若无人地、不分轻重地这样暧昧地去抱苏擒,目光小小地冷凝了起来。视线落在了苏忱落在了喝醉的苏擒的手臂和腿窝处。
动作,关系,还真是暧昧得令人不得不升腾起了几分惊疑。怪不得苏家会培养出苏擒这么一个混世风流种来,原来是有家庭传统的。
苏忱将苏擒抱到了怀中,一眼瞥去了翁裴的身上,“如果翁总惦记我弟弟身体不好,就不会有今晚了。”
翁裴听到这一句话,稍稍地僵住了一下,等他抬起了眼皮,看到苏忱面上全是将今晚所有事情怪在了他的头上。翁裴不得不扯动了一下嘴角,嘲讽起来:“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想算在他头上。
苏忱冰冷讥诮一句:“最好不过。”
翁裴看着苏忱抱着苏擒的背影离开了警局后,他心中莫名的忿忿和赌气。
第一次有人让他翁裴吃下今晚的这么多的瘪,苏擒是头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以后还会吃的。(#^.^#)

苏忱抱着苏擒,走出了警察局。
门口不远处停了几辆名贵的轿车,钱立替他把后座的车门打开,手掌护着地抵在了车顶上,苏忱侧身将苏擒小心地放进去后,自己再上同一辆车。
而钱立和几个保镖坐的是另一辆车。
司机开动了轿车,轿车行驶在凌晨四五点的街道上,尚还没有鱼肚白的天色,依旧是暗澹一片。
苏忱看着怀里靠在了自己肩臂上匀称呼吸的人,怕他睡得不舒适,上车后,还是将苏擒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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